回到隋唐当皇帝

95 欲图霸业

程咬金闻言,是一脑门的官司。脸上变色道“ 不会吧。我说,我找他们一谈,便都同意到我这来呢。感情是你在背地,阴我老程。不行,这事完不了。要不你赔给我,这几天和以后的食宿银两。要不,你今日便将人领回去。反正俺老程是,绝不吃这个哑巴亏。”众弟兄闻言,都是一阵的哈哈大笑 。

李云来笑着对其言道“二哥莫要再歪缠与伍大哥了。你旗下的老弱病残,我接收了既是。莫要因此,而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实际我早就要,建立一个疗养之所。以便伤残军卒,也好有一个依仗。自此再无后顾之忧。”众人听闻此言,也不觉都肃穆起来。

“好了,我等就此,上山上再叙。走,走,汝等与我也好好说说,在那一日大战之后,你等都身藏于何处。真是让我忧心不已。”一边与众人说着别离经过,一边带头朝着山上而行。

待到了聚义分赃大厅门口,忽然便看见门口,有着几个熟悉的人,正站在那里。李云来一见,连忙便朝前抢了几步,来到近前,便噗通一声,双膝跪倒。眼中也跟着,流出泪来。对众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其中一人言道“儿不孝,让母亲大人,也为儿担惊受怕了。还累您,诺大的年纪,也来回奔波。真是儿之不孝。还望娘能打儿一顿,也好出出您胸中之气。”

这老太太正是,李靖和李云来的娘。老太太一把,便将李云来给搂到了怀里。也是边流着泪,边言道“痴儿呀,娘还以为此生,是再也不能看到你。天可怜见,老天还算待我李家不薄。真是让为娘担心死了。不过最担心你的却是她。”李母说着,便用手,一直身边的人

。又对着李云来言道“可是苦了她了,还没入我李家之门,便跟着你操东操西。可是难为她了。娘可告诉你,你既然也回来了。便把亲事就此给办了。否则人家以什么名义,来为你打理家中之事呢? 我儿年岁也已不小。娘也是急着,在临死前望一眼孙儿孙女,也好安心的去了。望我儿,莫要拂了娘的心愿才是。”说着一把,将李云来拽起,拉到了,站于其身侧得裴翠云的跟前。裴翠云到是小脸一红。扭过脸去不肯出声。

李云来也感到,有些怪对不住裴翠云的。便与其深施一礼,言道“云来在此多谢裴小姐,照顾吾之老母。云来深感惭愧,身为人子,却不能与高堂前以尽孝道。真是羞惭。”言罢还是一礼。

到慌得裴翠云,是躲也不是,是扶也不是。只得轻起朱唇言道“将军莫要与妾身客气。这本就是妾身当为之事 。既然将军不在身边,自该妾身,代将军已尽孝道。将军也莫要再与妾身道谢。”一语道完,便低垂粉颈不再言语。身后的小丫鬟,不时地看着两个人,忍不住的掩口痴痴的笑着。

“好了你二人,也就在莫要谦来让去得。依娘看,后日便是一个大好的日子。吾儿,便将亲事就此办了吧。也好了了娘的一桩心愿。对了,其余的女子,你要是愿意娶进门来。便也随你。可这大妇之位,却是翠云的。你可莫要违了娘的心意。翠云呀,扶着娘回去吧。这几天,你给娘喝的那个汤药,还是挺见效的。不知你是从何处,请来的这个神医。年岁虽小,却是医道精湛。居然将我多年的哮喘之症,也给和缓下来。不错不错。”李母一头说着,一边由裴翠云扶着,朝着内宅而去。“娘那个神医,不是儿媳请来的。还是云来,以前请回来的呢。听说山上要建一个医院,就是专为他而建的。到时候山上的人,在有病就不用在愁了。”眼见几个人已走远,李云来这才长出一口气。

再看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是面色古怪。看那样子,皆是强忍笑意。李云来也笑了一笑,这才神情一肃,对着众人言道“诸位与我进厅详谈。”言罢,便转身进了大厅之中。坐到当中的主位。其余众人也都随之而进。进的大厅文东武西,都各相入座。这还是李云来,在麒麟山上,便定下来的规矩。

李云来得左右,分别坐着,徐茂公和李靖。李云来扫了一眼,在座的文武,心说这便是,我李云来问鼎中原的班底了。依次的看过去,便见武将之,为伍云召,伍天锡,程咬金,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尉迟恭,苏定方,梁士泰,红拂女,黑白二女。最末的便是夏逢春。而蓝天毕,和伍保,一左一右的站在李云来得身后。

文的这边便是,魏征,虞世南,房玄宗,杜如晦,李百药,青石道人,和那个神医孙思邈

。不说人才济济,可也勉强够一个班底。

李云来见众人皆不开口,便先开口言道“山上的弟兄,如今可是尽都归来了么?军师,北平府的马匹可都以押到。对了羽莫如今身在何处呢?”

众人一听,李云来先问此言。却没一人答言,尽皆把头一低。一言不。李云来一见,便知其中必有隐情。不由得把面色一沉。又开口言道“你们谁能与我,细细说来其中所为何故?我的马可以不要。可张公瑾和羽莫是我之兄弟。我焉能不予细问。军师尽管明言,我好以做决断。”

徐茂公这才言道,“还请将军莫要心急。羽莫和张公瑾,外加五千匹良驹。此时尽在曹州城之中。那日张公瑾他们,将马押到了曹州地界。倒没想到那个孟海公,一见有许多战马经过,便起了贪念,派出所部军卒,将所有战马和人尽接到了曹州。我也曾派出几人与其理论,倒是连理论之人,也尽皆扣下。我别无他策,如要是与其开兵见仗,只恐山上,此时还不足以与之抗衡。到时便会吃更大亏。便只得待将军归来,在座决断。”

李云来一听此事,也是感其棘手十分。想那曹州城也是一个大城,城墙高大,兵马众多。如就靠这山上的这点兵马,去夺城抢马。估计不被人家平灭,就阿弥佗佛了。

李云来思来想去,却一时之间是苦无良策。再看在场的众人,也是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喝这倒好,一个个给我,摆起肉头阵来了。但也情知,此事确实是很难。

“报寨主,山下有一只,奇怪的队伍要上山。小的问过他们,是哪座山头的弟兄。可却不予答言。只是为,有一个瘦弱的人,声称是您的昔日的属下,名唤侯君集,如今是刚从京城而归。听闻您落于此处,便前来重归于你之部下,以供驱策。并还声称,有一份大礼可献。不知寨主爷,可是允其入寨?”这个报事的言罢,便立在厅中,等待李云来吩咐。

“哦,倒没想到他,竟也寻到此处。快快的请他进来叙话。我倒要看看,他与京都与我捎何物回来。我倒是对其很期待呢。”李云来挥手,令报事的下去传令。让侯君集入寨。

“将军不可不防呀。昔日将军,将黑衫队尽付与其手。今日闻将军已回,其便来归,可否有诈。而我自麒麟山上之时,便看其人,也是野心不小。将军莫要身受其害。还是好言,将其打了才是。”徐茂公对此深感忧虑,这才欲劝阻与李云来,莫要允其上山

李云来对历史的走势,也是心知肚明。也深知侯君集日后必叛。可正待用人之际,总不能将其,推入对方的阵营之中。人才还是仅为我用,这才能成其霸业。李云来摇了摇头,还是挥手,令报事的喽喽下去传令,打开寨门让其进来。

工夫不久,便见厅外进来一人。李云来和众人一看这人,好悬没乐了。就见此人衣着,也实是过于凄惨。身上的黑衫夹袄,此时已经是到处露肉。头上的黑帽,此时也成了个,耍圈的盖子了。再看脚上的这双抓地虎的快靴,两根脚趾正在外乘凉。也已是破败不堪。这哪是侯君集呀? 这分明便是一个花子头。

李云来微微的笑了一下,便言道“侯君集,你何故如此凄凉。可对本寨主明言。在有,你于山下曾言,有好礼相送,但不知,究为何物呀?”说完一双玩味的眼神,盯着侯君集的眼睛看。

“回禀寨主,某自那日,山上混战之后。与山寨之上,遍寻不见寨主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于手下黑衫,杀出重围。避祸于江湖。一直是隐匿踪迹,到处打听寨主的消息。也顺手接过几个买卖。一直到听闻杨广,要举办花灯会。某料想寨主,也许会到京城,刺王杀驾以雪此恨。便带手下,也花妆潜入京都。本要顺手摘了杨广的项上人头,没想此贼,防备慎密。不得已,又去刺杀宇文化及。没想到宇文化及,却在宫中陪王伴驾。所以只得摘了越王的脑袋,以为山上的弟兄们报仇。”侯君集一番话,是说得滴水不漏。

李云来却没有听出,那处有不对的地方。便拿眼睛一扫徐茂公。心说该你了,徐老道,你不一直怀疑人家么?今日借此良机,你便好好地盘问盘问。

“呵呵,侯君集多日不见,可真是好说辞呀。我来问你,你入京城,可是自己潜去,没与谁,通风报信么?究竟是何人,雇你去刺杀于杨广。和越王杨素呢? 而你与刺杀之后,是否因无处收钱,不得已,才返回双凤山。来与飞将军报喜,借此大功,也好重归山寨。我所言之事是否属实呢?还请侯兄弟明言。莫要以言语相欺。”

“军师莫不是疑我有诈。那便将我推出厅外,直接砍了何不省事?想我侯君集对寨主之心,是日月可鉴。我不过是流落于,江湖些时日。但也绝无反叛,卧底之意。还望寨主明察,以证我侯君集之清白。”侯君集说完,便是跪倒于地。将身畔的太刀解下,放于身侧。等着李云来论判。

李云来眼见事情,有些不可收拾。而侯君集又一口咬定,是绝无叛逆之心

。这要是不分清红,将人给杀了。或者是逐出山寨,那山上弟兄们的心,可也就都凉了。李云来思前想后,也均觉此事,不可轻下定论。以免寒人之心。这便开言道“侯君集,本寨主来问你。你所言越王杨素被你所杀。那现在他的项上人头,又在何处呢? 你与本寨主看过,那此事全当没曾生过。何如?”

“启禀寨主,杨素的人头,现便在厅外,尚怀珠的手中。寨主可将其唤来,到时一看便知。”侯君集还是平静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侃侃而谈。似是,真的无有做过什么,埋没良心之事。

“那好。来人与我将尚怀珠,唤了进来。”李云来朝着门外人吩咐道。

不大工夫,尚怀珠手捧一个木匣。迈步走进厅来。一看侯君集跪在地上,便也将木匣放于地上。自己也规规矩矩的跪好。等候落。

“侯君集,你这便将木匣打开,与众人观瞧一下吧。”李云来微微的朝前倾着身体,对着侯君集言道。

“是,寨主。”侯君集说完,便托起木匣,轻轻将盒盖,給掀了开来。露出里边,一个圆圆的东西。看那样子,倒是挺像人的级。

侯君集又将级托出木匣,捧与手中,让众英雄观看个明白。因这级,是被石灰等东西腌制。故还不曾**。所以倒是,能清晰地看出人的眉目。

李云来仔细的,打量着这颗人头。一看这面相,是一个垂垂老者。看其倒是显得很是富态。眼睛闭着,嘴也合着。倒是跟一般的,上了年龄的人无甚分别。

李云来便是一打愣嗔。徐茂公虽是看到了杨素的人头,也是不敢便肯定,此头就是杨素的。大家也是纷纷的看过,一时竟谁也辨认不出,究竟是与不是?

李云来心说,看来此事虽是疑点重重。但也不可揪着不放。因曹州的事才是大事。那还扣着人,和马呢。岂能不急?

“侯君集尚怀珠,你等皆起来吧。因山寨被杨林老儿给灭了。所以诸事,不得不多加留意。还望二位兄弟莫要往心中去。我李云来在此,向二位兄弟赔罪了。二位兄弟也快快的下去,换过衣服。因还有需要二位兄弟之处。还得辛苦二位兄弟了。”李云来说完,便是对着二人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