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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四四节 亲见魏忠贤

第三四四节 亲见魏忠贤

清君侧。

这话魏忠贤喜欢听,只要不是靠皇爷爷的反,那自己什么也不怕。

作为太监,并不是只贪财的,他们明白皇帝才是他们的根,忠心于皇帝,一切以皇帝的信念为准,这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东林最大的支撑在江南。”刘澈主动提出了想法。

“我,无能为力!”魏忠贤倒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他连话都不敢接。

魏忠贤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入了宫之后一直没什么职权,现在执掌司礼监,才有机会查到一些原先的卷宗。我倒是也动过念头断了东林的财源,可查过卷宗之后却是冷汗直流。”

“说说!要酒菜吗?”刘澈问道。

魏忠贤点点头,倒也是不客气。魏忠贤不敢拿刘澈怎么样,而且内心还有一些惧怕,所以接到刘澈的信之后立即就赶到了天津卫。刘澈之前问的那话,魏忠贤才是真的怕了。

刘澈问魏忠贤,是永不来往,还是之前的事情揭过重新开始。

魏忠贤原本的想法是,永不来往,可以刘澈面前他不敢,这会刘澈说的清君侧这话后,他才真正算是安下心来。

很快,酒菜送上来了,魏忠贤喝了两杯后才开口:“嘉靖年的时候,卷宗上就有过记录,事实上皇爷是打算开关的,但却被朝臣阻止。有宫中的老人告诉我,当年真实的情况是,一但开关就是动了重臣们的银库。”

“没错,当年走私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一个势力集团的。”刘澈知道这一段历史。

“后,新皇登基。当时的辅政老臣子们却是先皇精心挑选的,而后新皇才有机会打破海禁。但也不是一下就打开的,初时只有一个港口,但仅这一个港口岁入近几十万两银子。”

听魏忠贤这么一讲,刘澈什么都明白了。

给魏忠贤倒了一杯酒后刘澈讲道:“那么,新皇的臣子们,就是没粘到走私好处的这一批。”

“先生英明,而后真正开关,还是到了一条鞭法执行的时候,海外流入大量的银子,正好应合了一条鞭法,而后银子又不够多了,各港才一一打开,大明的银子越发的多了。”

刘澈这时问道:“那你知道,流入大明的银子有多少吗?”

“有上千万两之多!”魏忠贤这不是胡乱说的,而是大明有过统计的。

刘澈轻轻的摇了摇头,魏忠贤又说道:“至少两千万两银子,开关到现在已经有五十年了。”

刘澈又摇了摇头:“头一个数字是二,没有错,但不是两千万两,而是两亿两至少。但这些银子,一没有皇宫,二没有民间。你要是有胆量抄了京城高官们的家,他们家里数尺直径的银球有不少,而江南嘛……更多。”

“两,两,两亿两!”魏忠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恩!”刘澈很严肃的点了点头。魏忠贤不需要去问刘澈凭什么这么说,他只相信刘澈说了就肯定是,绝对不会低于两亿两。

“我解释一下这两亿两以上的银子,比如说两个村子,相互有些货物的来往,而一个村子货物多,另一个村子的货物少,那么时间久了,就不可能是货物的交换,货物少的要用银子去换。”

魏忠贤不认识字,但不代表他笨,立即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我说的这两亿两以上的银子,是净流入的净值,不是交易量。就是一个村子卖出的货物,比另一个村子卖给自己的,还多了两亿两以上的银子。”

“两亿两!”魏忠贤重复了这个数字。

刘澈也不是胡说的,因为有历史学家研究过,在开关后的七十二年里,有三亿三千万两银子流入大明,所以五十年二亿两不算多。

“还有,为什么说这些银子不在皇宫呢?因为皇家的税是三十抽一,甚至是有过江南某个府,商税一年才四十两银子的事情,没错吧。”

“没错!”魏忠贤知道有这个商税的数子,而且还是靠海的一个府呢。

刘澈继续讲:“没有税,就没有皇宫的银子。那么银子流入大明,肯定是留下了,就是说银子在那里跑不了。”

“可恨的刁民!”魏忠贤骂了一句。

他是真恨,因为银子没有给皇帝,这让他恨。

“也没有在民。因为我调查过,织一匹上上等的织金妆花绒,需要九个月。这样的一匹,放在京城值百两银子。放在南洋,值最少三百两,放到极西之地,千两也不算贵。可一个织户织这么一匹,仅仅只有十五两银子,每个月不到二两银子的收入。”

“可恶!”魏忠贤重重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在屋内走了好几圈。

他恨,不是恨这些人贪婪,而是这些人贪了皇爷爷的银子,皇爷爷的衣料。

重新坐下后:“您说的,不对。你讲的织九个月的,是上上等袍料,织金妆花绒宫内的织工只需要一个月就能织出三十丈。那袍料是,是,是……”魏忠贤连说了三个是,这才一狠心:“那是给皇爷爷龙袍用的衣料,贵妃以上的衣料。”

刘澈还真不知道这些。

魏忠贤特别给刘澈解释了:“那个,九个月只能织五丈,要三万根线,重二十斤。就是宫里,这五丈也值千两银子以上。”

魏忠贤解释之后倒是懂了刘澈的意思,给织工们发很少的银子,然后不上交税。那么这些银子都那里去了,这几乎不用在想了,魏忠贤只恨自己手上没权,否则真的想去抄了那些江南官员们的家,看看他有多富。

刘澈笑了:“皇宫里估计现在有几十万两银存银,但京城嘛……过亿两!”

魏忠贤牙根咬的都疼了,在他眼中这些全是皇帝的银子,当然皇帝会赏赐给他一部分,绝对不是那些文官们的。

“先生教我!”魏忠贤起身一礼。

“你许我两件事,我保证今年给宫里的不低于一百万两银子。明年加一倍,后年再加一百万两,然后每年都会加。而且还有你的一份,单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