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

140 粗鲁的士兵

今天是爷爷的祭ri,下午要上山去祭拜。

回忆起和爷爷一起的点点滴滴好怀念……

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玩扑克,我硬是耍赖说扑克里的3要比2大,赢了他很多次呢,呵呵。

爷爷的身形瘦小,一辈子受了好多苦,身上积累了很多疾病,但面上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是很可亲的一位老人,好怀念……辽阔的草原上,骄阳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层汗。

柳娘又对马儿挥了一鞭,对众人说“前面就是浑邪王的领地了,我们过去歇口气。”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汉人,但匈奴人见了他们都未做防备,显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让人看管了年湘之后,便带着其余人去见浑邪王了。

浑邪王就是拉朵儿的父王,拉朵儿一直喜欢伊稚斜,但此时却已嫁做他人为妇。即使是这样,她心里一直是念着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为了单于,如果不是南宫公主的阏氏之位不可废,那么她定能嫁给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阏氏。

虽然她偶尔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还是对这种设想乐此不疲。此刻,她见伊稚斜的汉朝细作来到自己的领地,赶紧走进主帐。

柳娘刚和浑邪王说了些汉军在陇西和武威一带屯兵的事情,便见拉朵儿走了进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次又打探回什么情报了,想必单于又会厚赏你的吧?”一件到汉朝女人。拉朵儿不自觉的就变的刻薄起来。

但柳娘显然是习惯了她说话地这个调调,并不同她计较,只抱拳对浑邪王说“失态紧急。..我们补充了干粮后这就回王庭了,告辞!”

浑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儿突然说“我也要去王庭。”

浑邪王听女儿这么一说,头都大了,拉朵儿对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没人不知道,她虽然嫁给了别人。可当时也是为了和伊稚斜赌气才嫁,现在这样子,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柳娘见浑邪王只叹气并不说话,便对拉朵儿说“还请快些准备,我们就要上路了。”

带了几个匈奴卫兵,拉朵儿跟着柳娘一起启程,见他们之中又多了一个貌美的汉人女子,心里便不痛快了。她这一辈子地幸福便是丧失在两个汉女的手上,一个是年湘。伊稚斜地最爱,另一个就是南宫公主,现在的阏氏。

“喂。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俘虏。”柳娘草草的答复着。

拉朵儿yin阳怪气的说“你们这做属下的可真是尽职,还不忘记给单于带个汉人女子解解馋。众人无奈地看了眼她。无语的上路。

到了夜间。柳娘和几个人去不远的河边取水,拉朵儿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风处生了火。准备晚上安歇。年湘被缚了手脚放在一旁,什么事也做不了。

拉朵儿坐在火堆边,看着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对自己的卫兵勾了一勾手指说“你看那俘虏长的怎么样?今个就赏给你过夜了。”

匈奴卫兵听了很是高兴,迈着大步往年湘走过去。

年湘在见到拉朵儿的第一时间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烦了,却没想到是这种麻烦,她慌忙的向柳娘的手下身边挪去,那些人象征xing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儿呵斥开了。

匈奴卫兵不顾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后走去。到了山坡后面,年湘被粗鲁的甩在了地上。匈奴卫兵三两下解开年湘脚上地麻绳,却不料绳子刚解开,他便被年湘一阵快踢踢暴了鼻子鲜血直流。

捂着不停留下鲜血的鼻子,他彻底被年湘弄恼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时,只觉得银光一闪,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年湘刚刚趁着他疼痛地空挡,取了发髻中的细刀片割开绳子,而后给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还在因为杀人而剧烈喘息时,柳娘已经带着人急急的从山坡另一面跑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松了口气。

柳娘带着年湘回到火堆边,拉过自己的马匹,冷淡的对拉朵儿说“我们有要事要回王庭,先走一步了。”

拉朵儿见到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怒急说到“你们竟然敢动我的人?”

柳娘毫不示弱的说“我们的俘虏zi you我们来处置,不劳你费神,若你觉得你的卫兵死的冤,自可在见了单于过后让他来主持公道。”

带着人齐齐上马,柳娘他们丢下要随行的拉朵儿和她的卫兵,连夜赶路回到王庭。

年湘和柳娘共乘一骑,年湘听到柳娘细不可闻的说了句“匈奴人就是粗野。”

她听到这话,转过头惊诧的问柳娘“你既然讨厌匈奴人,又身为汉人,为什么要帮匈奴人打探情报?”

柳娘轻笑一下“难得你舍得开口说句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瞧着年湘坚毅的脸,柳娘认真的说“活的好好的,没有谁想当叛国贼,武帝不仁,迫我们叛国背民。”

听到她的回答,年湘微微有些讶异“皇上对你们做什么了?”

柳娘说“全家老小无辜亡于刀下,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她这么说,年湘忽然想起郭解刺杀刘彻的事情,便问到“郭解是你的同伴吧?”

柳娘身子一颤,问到“你竟然认识郭大哥?”

“你们当时计划让他去刺杀皇上,到最后为什么又把他当弃卒一样舍弃了?”

柳娘听着年湘的问题,久久不曾回答,只是对马儿加了一鞭,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张。

良久,柳娘才讽笑着说“郭大哥死不瞑目,派你来训问我了吗?”

柳娘说完后,有些恍惚,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俘虏说这些?她摇了摇脑袋挥去一些杂念,却回不去对眼前女子的一种亲切和熟悉感,总觉和她说话似乎就是像和多年的老友倾诉一般。

年湘无语,听着柳娘继续说到“志同道合的人最后却要分道扬镳,我们也不愿见到这样,只因为各为其主,不说也罢了吧。”

二人一路或深或浅的讲着话,到第二ri中午时,他们便抵达了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