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一家黑②:腹黑王爷太粉嫩

196 彼岸草

196 彼岸草

“你真的愿意离开?”

付长蔚有些惊奇地看着黄瑜。

黄瑜冷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我黄瑜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吗?”

白小月看着她脸上的笑,只觉得从心底里升出一股寒意。轩辕辰风中毒跟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如果跟她有关,那么她是如何把毒下到她的汤里的?

“白小月,你的医术不是高明的很吗?怎么辰风这个样子,你却没有办法了?”

黄瑜盯着白小月,满脸都是讽刺。

白小月丢开手里的药材,抬脚就往门口冲,“不行,还是要找秦老,轩辕辰风中的毒我没见过,我得找秦老……”

她边说边跑,可是刚才受了太大刺激,眼前猛地一黑,身子趔趄了一下就要摔倒。

付长蔚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扶住,“月牙,你别着急,褚亮他们已经去叫秦老了。”

黄煌看着付长蔚如此关心白小月,脸色暗淡了下来。

“煌儿。”

何九恒走到黄煌身侧,握住了她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七七抱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

黄瑜将手中包袱放下,坐在床侧,低头看着晕迷中的轩辕辰风,忍不住就要用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水。

“别动他!”

白小月忽然推开付长蔚跑了过来,瞪着黄瑜,“你别动他。”

黄瑜手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白小月,“为什么?你都把人害成这样了,还不许我照顾他吗?”

“他现在中了毒,毒物不清楚,万一他身上的汗水也有毒呢?你不通医术,所以还是不要轻易碰他了。”

黄瑜一愣,继而冷笑,“白小月,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哪有人汗水也有毒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你爱信不信。”

白小月看着坐在轩辕辰风身边的黄瑜,忍不住就捏起了拳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轩辕辰风都已经将她给禁足了,她居然还偷跑出来,跑出来也就算了,还坐在人家的**!

真的是……恬不知耻!

付长蔚看着床边的战争,眉头微微一皱。他转眼又瞧见黄煌和何九恒站在一起,两人的姿态亲昵的不像话。付长蔚当即只觉得胸口一窒,脑子还没转过来,脚步已经朝着他们而去。

“煌儿……”

他刚沉声唤了黄煌一声,忽然门被推开了,秦老大步走过来,“轩辕辰风这小子又怎么了?”

屋中的人一起朝秦老看过去,白小月一看到秦老出现,眼圈立马就红了,“师父……”

秦老脚步生风,几步就到了床边,看也不看白小月,伸手将黄瑜推到一边,手势一落,三指就搭在了轩辕辰风的脉搏上。

黄瑜被粗暴地推开,脸上不忿,恼怒地看着秦老。

秦老专心为轩辕辰风诊脉,脸上的神情渐渐凝重。

他把完这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细细诊了一会,又查看轩辕辰风身上各处经脉上的银针。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秦老终于起身,向白小月点头,“徒儿针扎的不错,越发有长进了。”

白小月急的都快哭了,上前便拉住了秦老的衣袖,“师父……他……他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了你看不出来吗?”秦老瞥了白小月一眼,走到桌子旁去查验汤碗和药材,“我听褚亮说,这碗汤是你拿给轩辕辰风的?他喝完就中毒晕倒了?”

白小月听到秦老这样说,只觉得异常扎心。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早知道轩辕辰风喝了这碗汤后会中毒,她就是在竹林里练剑累死,也不会想出这个损招给他下药的。

“这事不能怪月牙,有人要下毒,她也是防不胜防。秦老,如今辰风这样,可有解法?”

付长蔚走到秦老身边,看着他一件一件检视桌子上的东西,脸色异常严肃。

秦老仔细地将汤碗上的残汁用针刮了,然后放在一块洁白的帕子上,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不只倒了什么东西在那帕子上,很快,帕子上就被染成了红色。

“这……这怎么会变红?”

黄煌讶然地指着帕子,脸上尽是紧张之色。

白小月则一瞬不瞬地盯着秦老的脸色,他一皱眉,她的心就是一阵收缩。

“师父……”

秦老将手中东西放下,深深叹一口气,“果然是它……”

“是什么?”

白小月再次上前抓住秦老的衣袖,眼睛里尽是焦灼。

秦老看了她一眼,“丫头啊,你和轩辕辰风,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倒霉呢?什么不好惹的人都让你们给惹上了。”

“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轩辕辰风中这毒,名叫彼岸草。”

“彼岸草?那是什么东西?”白小月着急问道。

“我只听说过彼岸花,却没听说过彼岸草。”黄煌好奇地看着秦老,“秦老,你想说是彼岸花吧?”

“哼,我要说什么,还要你这丫头来提点?”

秦老不客气地瞪了黄煌一眼,看着满屋子的人都盯着自己看,便叹气道:“彼岸花你们都知道,相传是地狱之花,冥界之花,身上的神话色彩很是浓重,实际上这种花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可是彼岸草就不同了,它只生长在南疆巫后的寝宫里,据说是巫后为了培育一种很希绝的蛊虫而专门种的。”

“南疆?”

“巫后?”

付长蔚和黄煌同时出口,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很难看。

“怎么又是南疆?为何南疆人总是喜欢与轩辕辰风作对呢?”

白小月不解地看向**晕迷的人,难道他要查的命案,实际上就是南疆人所为?

“这个老头子就不清楚了,老头子只知道,十二个时辰内再不给他解毒,这人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秦老说着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白小月听到他的话双腿一软就要跌倒,幸亏秦老一把将她给捞住了。

“丫头,你怎么了?”

“师父,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

白小月紧紧攥住秦老的手臂,攥得他眉头纠结在一处,半晌又是一声叹气,“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这法子实在是太凶险,我做不来。”

“什么法子?”

白小月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秦老。

秦老看了看她,到底还是一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他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拎着就要走,白小月死死地将他拉着,“师父,师父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付长蔚和褚亮也挡在秦老面前,“请秦老留下。”

秦老看着他们,将袖袍一甩,“不是老头子我不救,而是我救不了!”

白小月急了,“你刚才不是说有法子可以救的吗?怎么现在又救不了了?”

“没法子,我刚才说错了。”秦老说着,甩开白小月又要走。

白小月干脆跪了下来抱住秦老的腿,撒泼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能说错呢?师父,你一定有法子的,求求你救救轩辕辰风吧!”

秦老想要走,奈何腿被白小月死死抱着。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严肃地看着自己,想来今天这门他是不好出了。

回头看一看**的轩辕辰风,他的呼吸越发微弱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实在是可怜得很。

这孩子,也是命苦。

秦老摇头叹息,低头看着白小月,“不是我不肯救,而是我救不了。”

“那谁救得了?”白小月仰头,目光灼灼。

秦老不说话,连连叹气。

白小月抬手擦擦脸上的泪水,干脆地站了起来,望着秦老,“师父您说吧,谁能救轩辕辰风,我现在就去找他!”

“秦老,您的医术名满江湖,如果连您都救不了轩辕辰风的话,那谁还能救他?”

付长蔚满脸担忧。

秦老神情严肃了起来,盯着白小月,“我刚才说了,他中的这种彼岸草,是南疆巫后所种,历来南疆巫后都是至阴之体,凡是经她手的东西,都自带一种阴寒之气。彼岸草并非无药可解,不过这药和解法,实在太残忍了。”

“什么意思?”

秦老说了一堆,也没说解药和解法,白小月听得一头雾水,执着地望着秦老。

“我就直说了吧”,秦老看着一屋子的人,沉声道:“彼岸草阴毒又霸道,中了此毒的人必须要将自身的血与极寒的女子之血相溶,才能解毒。”

“什……什么意思?”

黄煌扭头看付长蔚,“长蔚哥哥,秦老说的法子,你听懂了吗?”

付长蔚神情有些怪异,看了黄煌一眼,没有说话。

“要怎样与女子的血相溶?”

一直没说话的黄瑜走上前来,望着秦老,“请秦老说出个具体方法来。”

“这个倒也简单,拿一只木桶,割开中毒者与女子的身体,让他们的血自然混合,一个时辰后,也就成了。”

他说得简单,可那个画面想一想就让人周身发冷。

割开身体让两人的血自然混合?那要怎么割?割哪里?

白小月望着秦老,急道:“师父,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磨蹭?我们要怎么割开身体?要流多少血才够用?”

秦老脸色变了变,“什么‘我们’?丫头,你别犯傻啊!”

“既然轩辕辰风是喝了我的汤才中毒的,那当然是我来救他了,我为他流点血也没什么的。”

“哼,你以为只是一点血吗?”秦老瞪着眼睛。

“只要能救轩辕辰风,流再多的血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