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第一百三十四章 疯狂的欢爱

“看你还能撑几时。”齐曦炎轻哼,抓住自己的顶端抵在她的洞口,已经用力挤入进去。多天未经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强行撑开,雪肉翻开,痛苦地承受着硕大火龙的入侵。洞口的粉肉几乎被撕裂,花瓣也向两边翻开,承受着撕裂的重量。

“啊~~”李浅向前趴在了地板上,手肘被撞痛,被地板挤压的变形。她的下体有粗壮的异物入侵进去,瞬间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眼眸中痛的浸出水雾,可身后的齐曦炎却开始在她的身体内狂肆的。

火热的巨龙在小小的肉穴出入,不断将它撑开又拨出,**声渐响,流淌。他急剧地拍打着她小小的臀部,让她的手肘也因为重重的冲击而塌陷下去,在地板的挤压中仍然摇动着。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狂喊出来,“啊~~~啊~~~~”

接着又是一轮剧烈的冲击,她的大脑再也暇去想其它,只觉自己像一只飘摇在大海中的小船,被波涛汹涌的海浪冲过来冲过去。要不是他的手使劲掐着她臀部两边的肉,这会儿估计已经狠狠冲出去,或许被冲到殿外也未可知。

真难得,这会儿她居然在想:不知自己就这么光溜溜的摔出去,会是一种什么景象?恐怕很多人的眼球都会爆出来吧……想想实在觉得好笑,竟自娱自乐的扑哧笑出声来。

许久之后,这猛烈的冲撞才停止,他泄在她的体内,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巨大的铁棒却丝毫没有萎缩,仍在她身体里微微颤抖着。

李浅喘息着叫一声:“皇上……”身晃了几下想把他挤出来。

他“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拔出来。她完全虚脱在地毯上,软成一摊。他深黑的眸望向她的双腿间,口不断流出白色的**物。

“你还真是**。”他邪魅一笑,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与她的舌激烈交缠。

只一碰触又燃了起来,她那里好紧。(·~)让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占有她,狠狠地**。心里的怒火并没熄灭,反而因欲火更炙,他又扶起她的小屁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胯间的巨龙几乎完全没入,插入她的宫。又完全拔出,不断反复地在她的里**。

李浅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摇摆的像风中的柳枝。她的身体几乎被她淘空了,剧烈的冲击让她双膝力地跪在了地毯上,被地板挤的变了形。屁股上也疼痛难忍,那里的伤口应该又裂开了,血丝顺着雪白的臀部滑落,滴在他不断冲刺的**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看到那血,齐曦炎微怔了怔。动作也明显缓了下来。

他知道她很疼。也顾不得再冲撞,放下她。去拿了药膏给她涂抹上。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部位,含着薄荷的药物刺激得她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下面的穴道也不断收缩着,逐渐成了一条缝隙,只有外翻的一点血肉红肿的昭示着欢爱的痕迹。她有些羞涩的用腿掩住,最终抱成一个球状,就好像白毛地毯上滚着一个雪球。

所幸那伤口很小,不一会儿血就止住。齐曦炎收起药盒。

“以后不要逆着朕了。”他说着轻叹一声,伸手去摸她几近虚脱的脸。这张脸白的好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还带着丝丝冰意。

“诺。”李浅细小的声音答着。这么疯狂的,她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齐曦炎对她的占有欲已到了疯的地步,看来真的要好好计划一下出走的事,哪怕有一丝的留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从皇上寝宫出来,两条腿都是酸的,尤其是下面的穴道火辣辣的疼,虽然抹了流离国进贡的雪蟾膏,依然觉得很不适。

她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脑中飞搜索所有认识的人,想着究竟谁能帮到她。

认识的人里,楚天歌是最可靠的,也最有本事,可她怕刚从齐曦炎这儿逃离出来,又进了他的禁锢地,到时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靠他肯定不行。而沈致太老实,付言明绝不会背叛皇上,齐曦澜那丫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么看来,倒没有一个合适的了。

想着想着,突然脑中冒出一张孤冷如狼,纯净如雪的脸。

要论邪门歪道,最多的就是李我了。那小别看长得一副人模人样,其实内里阴损着呢。他做事够狠,也够绝,而且总会不经意时拿出一两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就像个百宝囊一样。

他曾用的那张人皮面具,到现在还躺在她住处的红木匣里。

这会儿倒可以去跟他讨个主意,或者能弄点假死药什么的就好了。

想到这儿也不回住处睡觉了,直接拐了个弯去找李我。

李我并没在紫衣卫所,今天不是他轮值,据其他紫衣卫说,领身体不舒服,好像回住处了。

自当上领之后,他便不再和紫衣卫们一起住班房,而是住在离紫衣卫所比较远的一个清静小院。这院原本是齐曦炎给李浅准备的,只是后来又嫌离他寝宫远,还没住进去,就被迫换主了。

李我似乎很乐意住这院,曾多次向她赞过,说这里环境好,清静。

那个时候她正烦着要住到皇上寝宫附近,见他穷显摆,自然积了满肚的火。以至于后来她从没到过这里。今天算是第一次上这儿来。

李浅赶到时,现这院确实如李我所说的很清静,周围静悄悄的,没半个人影。院看着也还算宽敞,只是大约年代太久,院墙残缺不全,大门斑斑驳驳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已入耄耋之年的老人,随时随刻都可能倒塌。

很诧异皇宫还有这种地方,这应该不是本朝的建筑,要往上推恐怕得是太太太爷爷辈建造的老古董了。

大门是关着的,隐约可见里面是一间正屋两间厢房,没点灯,从外面看是黑漆漆一片。

虽猜想李我可能睡着了,不过她心里着急,想到齐曦炎对她的企图,想到从此后要和沈致天人相隔,便觉再也等不了了。她巴不得立刻能离开这个皇宫,哪怕今生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好像个傻一样囚在这里。

看着幽深的小院,她摩挲着下巴有些邪恶地想,反正李我也不知她是女的,就算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怎样,大不了让他大骂着撵出去。总归不会大叫非礼吧……?

就算叫她也不怕,对于一个脸皮厚到极点的人,即使他叫**,她都不会觉得有多难堪。哈哈……

打定主意,便纵身越过围墙走到大屋前。房门是从里面插着的,不过这门年久失修,有些腐烂,使劲一拽,半扇门都叫她拽了下来。

她咧咧嘴,有些后悔搞得太过,明天他现门都被拆了,恐怕脸色也不会好看吧。轻轻把门放在一边,摸索着往屋里走。今晚的月亮很明亮,屋里也没那么黑,隐约可以看到**放着帐。

她走到桌前,点亮蜡烛,轻叫了一声,“顾兄。”

没人应声。

大着胆掀开帐,现里面空一人。

难道李我竟是还没回来吗?

她诧异的在屋里找了一遍,当真没找到他的人影。

按说人不应该不在的,不然是谁从里面插的门呢?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有什么东西涌入,似欲破茧而出。

以前她就有过这种预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什么,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她也曾猜想过,李我应该做过很多背着齐曦炎的事。

齐曦炎此人也是极精明的,曾有一次暗示她,要她多盯着点李我。那会儿她正忙着找花倾国,根本没时间管,后来就忘到一边了。这会儿看来,齐曦炎果然有先见之明的。李我肯定有很多秘密,而这秘密似乎就在这房里。

在屋里转了一圈,地上的砖也大概摸了一遍,并没找到类似暗门的地方。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突然墙上“咯吱吱”响了几声,竟在她眼前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她心里一紧,答案已呼之欲出。

片刻之后果然见李我托着一个烛台从洞里出来。

猛然看见屋里多了一个人,李我也吓了一跳,他面色变了变,随即笑道:“领深更半夜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若叫人瞧见了,还以为您对我有意思呢。”他说着伸手在墙上一拂抚,也没见动什么地方,那洞“吱吱呀呀”地竟合了起来。

李浅装作没看见那洞,只笑道:“我倒是早对顾兄有意思,就怕顾兄觉得我长得丑陋,瞧不上眼罢了。”

她嘴里说着话,却已浑身戒备,袖中的金线更是扯紧,只等他翻了脸好冲出去。

李我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放下烛台,转身去寻脸盆洗手,一面洗还一面与她笑着打趣,“你若真的有对我有意思,一会儿便留下吧,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正需要一朵解语花呢。”

李浅头皮莫名开始紧,他越是这样,越猜不到他想什么,仿佛她已是他的囊中物,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

推荐一本好书:

《雁回》,作者:花裙,书号:2259855

简介:经历过现代文明的熏陶,重生回错误的开端,只为找寻最初的自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