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丫的做没完了

感谢you_arby的打赏,真的好多哦。第二更送上,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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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浑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下面像是被洞穿了一样,疼得她直想骂娘。她根本不记得究竟和他做了几回,他的精力旺盛的吓人,平常见他宠幸嫔妃时也只是一月一两次,何曾这么生猛过,简直是不知餍足。

忆起昨天到了最后他附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脑里依稀有个印象,似乎说要封她为红嫔,可该死的谁知道这狗屁封号值几个钱。

回到云芳斋,也没顾上洗漱就爬上床睡觉,好容易睡了一会儿,感觉也就一两个时辰,然后就被小岭给晃了起来。

“总管,有人找你。”

“叫他滚。”李浅“吼”了一声,蒙了被继续睡。

“总管,是路公公,他说有皇上旨意。”

小路来准没好事,她强睁着眼坐起来,让小岭把人领进来。

“总管救命啊。”小路一走进就趴在地上狂哭,那模样好像死了亲娘。

李浅恨不得踢他一脚,她又没死,哭个屁啊。

“你给我起来说。”

“诺。”他站起来开始给她讲自己这段悲催的经历。

今天一大早他从太后那儿回来,正巧皇上下了朝,便叫他过去吩咐道:“你去传旨,让红嫔过来伺候朕。”

宫里妃封号都是记录在册的,可哪有什么红嫔,而且皇上又没下过圣旨,鬼才知道谁叫这个名。

他心里有疑,却又不敢问。(·~)刚要退出来就听皇上道:“不知道就去问李浅,要是请不来你就不用回来,直接把头切了吧。”

他这才着急毛慌的来找李浅,小命要紧,不哭得惨点岂能对得起皇上对他瞪得那一眼?

李浅听完,忽觉头越的疼了,太阳穴一蹦一蹦的。很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齐曦炎叫她还能为的什么。丫的狗皇帝,一次又一次做过了,还没完没了了。

拿小路的命要挟她,不去都不行。抬腿把小路踹出去,然后叫小岭准备洗澡水。她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一套让小岭淘换来的宫女服,戴上条粉红色面纱就见驾去了。

可能早得了皇上吩咐。御书房门口的守卫对她视而不见,任凭她自己推门进去。

齐曦炎正在批着奏折,一见她进来立刻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李浅垂着头慢慢挪着,还没走到已被他抢步抱在怀里。

“朕想你了。”他充满欲念的声音让她头皮麻,隐隐觉得今天要遭,可能会上演一场**喷鼻血的御书房春宫,还是实战派的。

她苦着一张脸,“皇上,奴婢饿了。”好歹给点吃的,一会儿做起来也不至于昏倒吧。

“好。朕现在满足你。”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会错意。说着已抱起她大步踏进后面的休息间。

御书房里一直有个休息间,方便皇上劳累时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可现在李浅忽然很恨建这房的人。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开展办公奸情,支持他在闲暇时对宫女动手动脚。而很不巧,现在那个宫女的名字叫“小红”。

推开内间的门,齐曦炎就松开手,她的脚刚刚站稳,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裙和亵裤已经被撕裂。破布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

她惊呼,第一反应就是并紧双腿蹲下去,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她上身的衣物完好,下身却已经,雪白的大腿轻轻抖动,几乎站不稳。

半天动静,她偷偷地抬头,被他黑眸中兽一样的吓到。心里不由腹诽,平常装的多么冷清,原来内里竟是这样**。

昨天被弄得下面还在痛,真不想再来一回,她转过身,也顾不上下身未着雨缕,就向门口逃。刚一举步便一头撞在齐曦炎的怀里,抬起头,看到那张脸,她几乎崩溃。他是如何那么迅地过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对于会轻功的人在度上却比不过一个二把刀,她甚感羞愧。而羞愧之余也只能把这归结为**心涌动的人动作都异乎常人。

“以后朕传唤,再敢磨蹭,下场就是这样。”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可是他饱胀的已经狠狠刺入她的下面。

她的花径里早布满蜜汁,让他进入的非常顺利,可是他的粗大几乎插进她的宫,被狠狠撑开,剧烈抽搐着适应着侵略进去的巨物。

“你……轻点……”李浅推着他健硕的腰身,他抓住她的手,束在腰后,支撑她的身体,右手扳紧她的腿,在她狭窄的密道里狠狠冲刺起来。

她的穴道太狭小,几乎法容纳他炽热的铁棒,温热窄嫩的肉壁被他的巨物一次次撕裂,紧紧的包裹,让男人的快感几乎冲上巅峰。他的巨铁在她窄嫩的穴口狠狠,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心,一股股热流随着男女私密部位的磨擦溢出穴口,在她雪白的腿根奔流。

实在忍耐不住,“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带着疼痛的哭腔,随着甬道里分泌物的增多,尖叫声更趋向呻吟。

真可耻啊,她居然被逼如斯,很想切掉这惹祸的玩意。暗地里磨牙不止,却又止不住他一的冲击,最后如一滩水一样化倒在他怀里,累得连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齐曦炎终于没再要第二回,吩咐太监备了洗澡水,两人泡在一个木桶里。李浅闭着眼任凭她把自己从头到脚趾洗了个干净,心里想着操劳他一点也好,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可天知道和受的伤害比,这点补偿少的有点可怜。

洗完了,又给她擦干身,然后套上一身大红色女装。李浅一睁眼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这叫什么衣服,穿简直和不穿没什么区别,薄薄的一层,纯透明的纱丝,清晰可见她的白兔和幽谷长啥模样。

李浅气急,刚想暴叫,却听他道:“你的面纱掉了。”

她一惊,慌忙往脸上摸去,却现他在骗她,面纱好端端的并没掉落。

齐曦炎笑得一脸得逞,仿佛一个孩刚做了个恶作剧。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即使把她剥到溜光的时候也没有动手掀她的面纱。甚至吻她时,也只是掀起一角,寻找唇瓣的位置。他仿佛对她的相貌并不感兴趣,又仿佛早知道她长什么样。这让她很是忐忑不安。

“过来,陪朕批奏折吧。”牵着她的手出了内室,置身在宽大的龙椅上。

他拖着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腿上,让她胳膊环着他脖颈,摆好姿势,则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着,而另一只手却有意意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殿里放了十几个炭盆,虽穿的少却一点不觉冷。薄薄的纱根本搁不住什么,甚至比不穿还多了几分神秘,更是引人遐想。她对这身红纱叹了几口气,已经可以预料到一会儿的一会儿,又是一场纷乱。

案几上放着一碗香浓的肉丝梗米粥,多半是他们在里面时小太监拿进来的。用手触了一下碗边,温度刚刚好,她也不客气,就坐在他腿上抱着碗吃了起来。一只手掀着面纱,一只手持着汤勺,吃得津津有味儿。

如果有人要问世上最耗费体力的事是什么,若放到以前她会说是“打架”,而现在会毫不犹豫答“做/爱”,这简直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比燕朝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一遍又一遍的毫节制,有时她会忍不住想,这么频繁,他那里不会磨平吗?

“你在看什么?”看李浅不时的向他下体瞥一眼,齐曦炎柔声问,大有一种不介意脱下衣服叫她一观的意思。

李浅慌忙摇头,吓得碗都差点摔了。

那碗粥已被她喝的点滴不剩,腹中尚不觉很饱,就在她想举起来再舔一舔的时候,他的手已抢过那只碗。

或者因为抢的太急,手上拿的奏折在她身上轻轻一划,尖利的封皮立刻划破纱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而那部位……

李浅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咒这该死的悲催的奏折,划哪里不好,却恰好把她最美好的白兔送到他嘴里。

他毫不浪费的轻轻含住,手中的奏折早不知丢到何处,双手齐齐游在她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伸入衣襟,一点点解着那像是不存在的纱衣上的带。纱衣从她的肩上滑落,他的唇凑上去,伸出红舌一咬,就连下面最后一件屏障也掉落在地板上。

他紧紧靠在她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男物隔着衣服磨蹭着她**的雪臀,她的屁股被他不断地撞击着。似怕她逃脱,双臂一拦挡住她的前冲,让她感觉到身后他肿胀的欲/望正在等待。

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前移,紧紧抓住她胸前两只不断摇晃的挺翘,那两只如两只雪峰,肿胀而柔软,乳肉被熏成了肉粉色,两只樱红的坚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啊~~”李浅呻吟一声,张开眼,求道:“齐曦炎,放了我……求你……”声音轻细带着软软的哭音,煞是可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