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第一百零一章 扒光宫女衣服

感谢我自己,为庆祝更新满百章打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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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对后宫的女人一向薄情,母妃生病数载,都没见他探视过一回。这一次他没有奉旨就私自从军营回来,要是被抓住少不得要受责罚。他扮成个小太监,一路走的很小心,正躲躲闪闪避开众人时,忽然看见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男孩蹲在地上,用一种极其愁苦的表情瞅着一具被剥光衣服,光溜溜的女体。

皇宫里每天生的奇事怪事很多,却还从没有一件像这样诡异的。他也是少年心性,有几分好奇,便走过去问他,“你在做什么?”

男孩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眼前一亮,“你……,有小**吗?”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愤怒,让人纠结,又很难为情的问题啊。他愣怔了一刻才恨恨地答道:“当然有。”

那男孩也很纠结的看了一眼他身上土黄色的监服,先对太监也有这玩意的事感慨了一下,然后问:“那你应该知道把你的小鸡/鸡,放到她身上什么位置吧?”

那个她,指的是地上光溜溜的女人。

看到那年轻的散少女魅力的**,他脸顿时通红一片,很想怒吼他一句,“你胡说什么。”

但男孩晶亮的眼睛盯着自己,那一脸的求知欲让人所适从。他强压下暴怒,最终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你问这个做什么?”

“主人说让我好好研究一下,然后告诉他,可很明显,这儿根本就没放**的地方嘛。”他指的是屁股。

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对于从未接触过女人的他来说也根本不懂。可男孩的眼神太真挚,表情太诚恳,让他不由得想,自己若不知道简直对不起他。(·~)于是他蹲下,和他一起研究究竟把小**放在哪个部位合适。

“你觉得这里可以吗?”男孩摸了摸胸前的白兔,也不知他手指上沾了什么,瞬间白兔上就染上几个黑黑的指印。

“这儿没窟窿。应该不行。”他老道的回答。

“难道是后面?”

两人一起动手把人翻过来,可怜这女人落在两个同样知的孩手里,算倒了霉了。

最终他们也没找到一个合适存放**的地方,因为有人来了。那个男孩听到动静跑的比兔还快,独留下他一个还傻乎乎的站着。

他忽然领悟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女人不可信,不男不女的人更不可信。幸好他没傻透。还知道在人来之前赶紧跑了。

后来他离开了皇宫,也没再见那男孩,只是很久以后听人说起过,雍王和手下的小黄门少时曾在御花园**了一个宫女,等那宫女被现时,浑身扒得光光的扔在地上,身上还有几个黑乎乎的指印。

多么传奇的相遇,平生做的唯一一件荒唐事竟是因为那个黄门。以至于以后的很多年里,他忆起这件事时依然会尴尬脸红。

可就在前几天,这个传奇中的主人公突然坐到他面前。耻的顺走那碗红烧肉。他才深切体会到,脸皮厚的人是多么敌。而经过几年的锤炼。她强大的神经和耻的脸皮居然更进一步,已到了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步。

他让侍卫把她拉出去也不是多不想看见她,只是想瞧瞧最终她能使出什么手段。而经过实践也证明了,李浅绝对是强大的。

后来的日,李浅总体过得还算不错。齐曦鹏给她换了个单独营房,伙食上也得到改善。当然,如果看不到花实落就更好了。(·~)

花实落经常跑到面前唧唧歪歪。偶尔还使个绊,她明白这多半是为花容和花茂报仇。反正对姓花的也没什么好印象,也没给过他好脸色,偶尔心烦之下就跟他打一架,把他从头到脚的胖揍一顿。

后来也不知是不是把他打服了,花实落再没找她麻烦,反而一天到晚追着她,让她交给他十指金环暗器的用法,还一口一个“李哥哥”的叫着。

那十指金环普天下只有一个,就算教了他也派不上用场,而且李浅自认为对哄孩没啥兴趣,让她一天到晚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实在忍受不了。

奈之下,只好求道:“拜托你,你还是把我当仇人吧,我对当你哥哥一点信心都没有。”

花实落不理,依旧嬉笑着抱紧她的胳膊,好似跟她有多亲近。

这人吧,就是犯贱,人家讨厌你时觉得心里堵,人家稀罕你了吧,又觉得还是堵好点。

齐曦炎的信还是每天一封的送到,里面所写的依然是没营养的屁话,让人看完之后,很有种想拿它当擦屁股纸的冲动。可即使心里老大不愿,也得照样写回信,当然其内容也比照他所写,全是没营养的话。有时是今天吃了点什么,有时是骑了多长时间马,有时是和花实落矫情了点什么,有时是齐曦鹏又说了什么话。

只是某一日在写回信时,被花实落偷瞟了去,并狠狠奚落了她一回。

“李浅,你这信不会写给相好的吧?”

李浅没料到他来,慌忙收起信,可他下手太快,只来得及收起自己的,齐曦炎那封却已被他抢在手里。

花实落很认真的看了看,从头翻到尾,每一个字都不放过,看完后得出结论,“这是哪个小媳妇写的?”

李浅有些好笑,“你觉得他像小媳妇?”

“不但像小媳妇,还像勾引汉的小媳妇。”

李浅抱肚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自从到军营,还没像这一刻这么开心过。齐曦炎能得这几字评语也算是对得起他的聊了。可惜啊,他不在身边,否则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正幸灾乐祸呢,花实落已经眼疾手快的从她手里夺走那写了一半的信,“咦,李大哥怎么好像对人家不情不愿啊。”

李浅想夺回已经来不及了,不禁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看看这字里行间,全是敷衍,想必看信的人一定伤心死了。”

李浅一惊,暗道这小的眼睛真毒,自己不愿写回信,他都看得出来。其实敷衍是有的,而且还有点故意为之,只希望齐曦炎看完信能对她的心思冷几分。

花实落到底岁数小,好奇心怎么也掩盖不住。一个劲儿追问她的信是写给谁的。

看他双眼放光的好奇样,李浅叹了口气,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道:“我一向魅力穷,就是有个娘看上了我,不过我不喜欢他,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热情,只有敷衍一下了。”

花实落一脸的艳羡,“果然李大哥最厉害了。”

李浅只能苦笑,若真是个小姑娘看上她,她倒美了。

给齐曦炎写信真的是一件苦差事,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写些什么。刚开始还勉强一天一封,后来二天一封,再往后三四天都不写了。

记得他曾经说过若她不写,他会亲自过来督促,可一国之君也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她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直到某一日晚饭后回到营帐,看到坐在她房间里哉喝着茶的人,她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见过皇上。”规规矩矩的磕了头,心里哀叹自己运气不济,怎么就把这张大王给等来了?

齐曦炎也不说话,继续享受那杯热茶。

他越这样李浅的心越颤的厉害,到后来手头都沁满了汗,才听他不阴不阳的声音道:“李大人好大的架啊,看来是一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

李浅忙道:“臣不敢,在臣心中皇上就像天上的星辰明亮比,臣对您的仰慕宛如……。”

齐曦炎哪听她鬼扯,打断道:“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朕叫你到这儿来是思过的,不是叫你放风的。看看你这些日都做了什么?”

李浅垂,心道,不就是没写信吗?扯这么多还不是想找她麻烦。所以说吧,男人啊其实是不能惹的,尤其是情期的男人,简直锱铢必究。

齐曦炎又历数了她几项罪名,见她认罪态度还算诚恳,气性稍减了些。

李浅最善察言观色,知道他气过了,便嬉笑着爬起来,走到他身后轻轻的给他揉着背,“皇上您这一路辛苦,您这么忙还能惦记微臣,微臣真是感激涕零。”

齐曦炎瞪她一眼,他这趟来还真是随性而为。在御书房里批着奏折,突觉口渴,就喊李浅给他倒水。可喊了半天却是小路捧着茶杯过来。

他心里莫名一动,李浅似乎已经离开快半月了。想到她,又忆起五六天没到的信,顿时升起一股火气。这小明摆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自己这个皇上当的岂不很没面。

怒火中烧之下,当即吩咐小路备车。他要去骑射营骂人。

小路吓一跳,这已经下午了,赶到骑射营就是晚上,等回来城门都关了。难道要在军营里过夜不成?再有皇上出宫那是大事,得提前准备,还要通知东鲁王接驾,这都要花费功夫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