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界

第十章  转机

……

几天过去了,聂天远都悠闲的过着,不是上山砍点柴就是去河边钓鱼,不是陪师叔下棋就是到田地翻地,农田的生活自己在几天的时候适应了,对于自己来说这种生活未常不是一件好事,又是新一天,聂天远刚睁开眼。“天远。你也在这住了这么久了,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吧。”聂天远揉着双眼的手停下,听到这话像是要赶自己走。“谢师叔关心,天远的病以好了,……天远住这是不是很不方便。”

霍清远坐在椅子上,看着聂天远。“哎。”叹口气,“师叔,有事吗?”聂天远看师叔心事重重的,感觉好像关于自己,“你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了,整天悠闲度日,本来你的计划不是这样吧,我不知道你真的想法,但看得出来你很不甘心。”聂天远听到师叔这么一说,又想起那事,不提也罢,一提心却……这口气难道不能扬吗?咬着牙,不语。

“看来你还是不甘心呀,天远既然想做就去做吧,何必强行自己放弃呢。”“师叔……,可是……”聂天远却不知从何说起。“你是说没人帮忙吧,看着你这样做为师叔怎么不心痛,既然你想做的话,我可以帮你。”什么,聂天远抬起头愣在原地,看着霍师叔。“师叔,你答应了。”“先别高兴,我是不会去的。”霍清远一盆冷水泼来。“那师叔的意思是……”

“他。”霍清远指着院子里打闹的霍天凡和天羽,还有小青,聂天远顺视看去,“天凡还是天羽。”“天羽。”霍清远沉下气,一幅架势让聂天远一惊,“果然是他。”聂天远心里想到,但就算天羽再历害跟师叔一比,如果师叔出山是否机会会大点。“师叔,可是这次的对手……”没等聂天远说完,“你在怀疑的他实力。”霍清远有点朝笑聂天远了。

“可是……”聂天远还想辩解,“哼,你完全不知道,以天羽现在的实力我也未必能胜过他。”什么,怎么可能,但霍清远那种和表情不像是骗人的,“师叔,这是否有点不太可能。”“不太可能,我原本也以为,但是……你看到他画画时以为会是我传授的吧。”“难道不是吗?”

“我也想说事,但很可惜……我还没有结过婚,所以天羽和天凡都是我从野外捡来的,那时刚从画坛回来,在野外看到他们俩,我便将他们带回来,这事我以和他们说过,他们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养父,但他们很听话,说到这,你可能会说天羽的画技都是从我这里学的,没错,从小我便教画画的基本的功底。”

“怪不得,天羽能画出那么好的画。”聂天远感叹道,“先别吃惊,更吃惊的还在后头,你要知道画画并不是说教就能画的,也并是培养出来的,就算要培养也要有画画的天份,这样才能在画界立足。”霍清远的这段话聂天远很赞同,必竟自己也曾一直想培养一个后生,但苦却找不到一棵好苗,比如说一个打蓝球的硬是教他画画,你们觉得能行吗?

“不错,天羽从小就有很好的画画天份,这是天凡所不能比的,虽然天凡比天羽开始努力很多,但始终赶不上天羽,到后来天凡也就自动放弃了,在天羽五岁能画出一幅不错作品时,天凡笔都还不会拿,天羽能有这么高画技与的天赋必不可少。”

“五……五……岁。”聂天远吃惊的叫道,想着自己五岁能做什么,那时候天羽以经可以画一幅画家级别的画了,“这还不算什么,自从他画出他自己满意的第一张画时,他同我的意见完全不同,我只能讲一些画画的规则,和一些心得,对于其它我根本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嚼舌,因为他现在的画技完全是他自己的一套画法,可能从小就以经有我这位好老师才能成长这么快吧,但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独挡一面,如果你会小看他的话,我相信你也会输得很惨。”聂天远打量着外面正冷冰冰的霍天羽。

“天远,你怎么样。”聂天远看向师叔,点点头,必竟自己多少有些不甘心,他也相信霍清远的眼光,也相信霍天羽的实力,不相信又能如何,要自己不战而败,美方定会不将中国放在眼里,到时在画界那还能出现中国画手,这一场自己很想打,但以前师叔不让,现在终于有机会,哪怕只是万分之一,聂天远也必需相信这万分之一的机会。

“那你快行动吧。我知道你这次找人的时间是三个月,如果超过三个月,相信不用我说也知道是什么后果吧,弃权处理。这事你和天羽商量商量吧,如果他答应的话,你们就去吧,不过能不能说服他就是你的事了。”霍清远说完便站起身离开房间,留下聂天远一人在那静静的深思着。

聂天远顺着门,向外看去,霍天羽正拿笔坐在一棵大树下尽情挥豪,师叔说的那段话久久不能散去,情不自禁的走向霍天羽,想看看真如师叔所说,慢慢靠近,“嗨,可以坐你旁边吗?”聂天远有意无意朝那画纸看去,但霍天羽正对自己,只能看见雪白的纸张。“可以。”霍天羽没有停笔,连回答也不曾注视聂天远,聂天远不在意,绕向他身后,看着画,“什么……”聂天远内心一惊,纸张上什么也没有,不……不对,那画会……消失,怎么可能,刚才看到的一点墨迹竟在自己看到的瞬间消失了,聂天远震惊了,笔墨也能控制,有点太……因刚才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时确实有些墨迹,但还没看清的情况下就消失了。

聂天远斜视霍天羽,“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看到中国画界有希望了。”聂天远心里惊叹着,注视眼前这人,这次比赛有他出场应该没有问题了。“天羽。”聂天远叫道。“什么事。”霍天心转过头看了眼聂天远。“能跟我过来下吗,我有事和你说。”霍天羽沉默一段时间,在思考着。“好吧,不过可要快点,我这幅画还没有画完。”

“恩。”聂天远应着,带着霍天羽来到自己的房内,关上门。“什么事,用不着关门吧。”霍天羽看着聂天远的举动,感觉奇怪。“坐吧。”聂天远关好门,便自己坐下,霍天羽跟着聂天远坐下,“说吧。”

“恩,客套话我就不说了,免得你反感,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相信你也明白吧,我想请你出赛。”简单明了,聂天远知道在他面前多说那些有如废话,不如开门见山的说。霍天羽闭上眼睛沉思着,许久,缓缓睁开眼睛。“我没兴趣。”霍天羽的一句话让聂天远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次比赛对于个新手来说,尤其是没有比过赛的新人都是难得的试练机会,有一次机会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好在画神大赛上做好准备,但霍天羽却拒绝了。

聂天远惊讶的张大嘴看着他,不感相信,竟说不出半句。“就只是这件事吗,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去练画了。”霍天羽站起身,欲身出门,“真是没兴趣吗?”聂天远背对着他说了一句,霍天羽停下脚步。“你也太无知了,我猜你现在自己为自己的画技天下第一吧,不想和那些人比,哼,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你以为你那种画技很历害吗,能控制墨迹就很了不起吗,告诉你,在画界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画技,井底蛙,坐井观天,不去也罢,我本来就打算放弃,既然你不想比赛我也不强求。”

聂天远说完了,但霍天羽没有动,在深思着这些话“吱呀。”门开了。打断霍天羽的思考,霍天羽抬头看着进来的人。“聂小青。”霍天羽默念着,聂小青推开门笑着喊道。“哥,今天陪我去山上好吗?”但看见霍天羽站在房内,有些吃惊,走到霍天羽身旁。“天羽,你找我哥有什么事。”

“小青,不得无理。”聂天远喝着聂小青,聂小青朝聂天远做了鬼脸,随后扔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哥,快点。”霍天羽看着聂小青的身影,突的,脑子一片空白,世界一片空白,只有自己和聂小青,看着聂小青笑着离开的身影,霍天羽心颤了颤,这种感觉真奇怪,奇怪得让自己也莫明其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来得那么突然,那么陌生。

“怎么样,天羽。”一句话把霍天羽在梦境中托出现实,转过身看着聂天远。“好,我答应你。”聂天远点点头,虽不知为何霍天羽在这么短时间就改变主意,按理来说,像这种人绝不会这么容易改变想法的,“先谢过了,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明天就得出发,因为我还得去别的地方,而且这一去恐怕会是一年半载的。”霍天羽点头头,表示答应这一切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先去收拾东西吧,时间有些匆忙,明天和师叔打声招呼便可以了。”“我爹答应了吗?”霍天羽问道。“这是他的建议,是他让我来找你的。”霍天羽惊讶的看着,没想到爹会答应,有些吃惊,一会,反应过来。“好吧,那先去收拾东西了。”离开聂天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