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父子

25、我舅和闲姐儿

我舅这些日子对靠儿已经到了着迷的程度,他总想找机会与靠儿搭话,总是注意着靠儿的一举一动。如果靠儿在无意间对他笑了笑,他便心旌摇曳想入非非,很久都不能平复内心的激动。但是他却很难接近靠儿,因为靠儿太守规矩,从不给他单独接近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大马那副气宇轩昂的样子让他望而生畏,所以他只能暗自想一想,而不敢有半点造次。倒是闲姐儿让他无所顾忌,敢于付诸行动。

他们的关系是从我小姨死后的第三天开始的。这一天的傍晚,闲姐儿扭扭达达来到庄家大院,她本来是想找我大姥娘要根针使的,前后院里没有看到我大姥娘,她便跑到我舅的屋里去了。她手拿一根手指大的青萝卜斜倚在床沿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眉里眼里就透出一种对我舅福儿的挑逗,她说:“三兄弟,吃了吗?”这话让我舅觉得不是问吃饭了吗,而是问吃了别的什么了。

我舅躺在**正看《***》,说:“吃了。”眼睛饥饿地看着闲姐儿。

闲姐儿说:“怎么不上俺家玩呀,就我一个人在家闷着呢。”

我舅说:“上回你告诉我有个两块大洋采回花的去处,那地方在哪?”

闲姐儿吃吃地笑了。说:“你姐刚死了,你还有那个心思?”

我舅说:“死都死了,我能怎么着,难过也没用不是。”

闲姐儿说:“也是。”

我舅说:“快跟我说,那地方在哪?”

闲姐儿把身子使劲朝我舅倾了倾,示意我舅把头抬起来她好告诉他。我舅把头抬起来了,闻到了一股萝卜的青辣气,看到了那两个裹在薄薄的衣服里的**。他颤了声说:“嫂子,你说。”

闲姐儿却把嘴递到我舅的耳朵上半天没说话,我舅抬着头酸得脖子受不了,就使劲用胳膊一撑,结果两张脸就碰到一起了。闲姐儿吃吃地笑,说:“小私孩你不老实点,叫咱娘看着了要你的小命!”

我舅说:“你才要了我的小命呢。”然后伸手就去掏闲姐儿怀里的**。

闲姐儿却咯地一笑,起身走了,说:“上俺家去。”

我舅心急火燎,在**捱了一会儿,便急急地下地到闲姐儿家去了。

这些天,来庆和二仁等人给我小姨守墓,我姥爷要求他们太阳一下山就到坟地去。所以这个时候只有闲姐儿一人在家里。

我舅猫一样钻进屋来,看见闲姐儿正剔牙。“吃什么好东西了?”他说。

闲姐儿说:“吃你那吊!萝卜呗,你又不是没看着。”

我舅最爱听的就是“吃你那吊”,他觉得那真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他感到浑身在发热,裤裆里的东西就膨胀成一根铁棍儿了。于是他喜眉笑脸地走上前去,说:“让我给你抠抠。”

闲姐儿笑着轻轻推了一把我舅,说:“你使什么抠啊?”

我舅说:“使什么都行。使你要吃的那个东西吧。”

闲姐儿说:“去你的,别没规矩,我是你嫂子。”这么说着,倒把身子冲我舅作了一个轻佻的动作。

我舅伸了手就想抱住她,却是要抱没抱的时候,闲姐儿突然把脸绷了,我舅只得把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划了个狐,挠一下头皮缩回来了。他很难受,搞不明白闲姐儿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便讪笑着说:“嫂子,我拿钱来了,你快告诉我那个能采花的地方吧。”

闲姐儿说:“把钱拿来我看看。”

我舅赶紧把两块明光光的大洋放在了闲姐儿的手里。闲姐儿扑哧笑了,说:“我跟你说那地方在哪儿啊,”用手一指院子里的猪圈,“就在那儿,把钱放在这儿你快去吧,老母猪正等着你呢。”

我舅说:“我操,你原来耍弄我。那好,我X你!”

闲姐儿说:“你不敢。”

我舅说:“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就动起了手。

闲姐儿起初笑着躲闪,后来就把我舅抱住了,一只手也伸到了我舅的裆里去摸那个英雄起来的东西。夸张地说:“俺娘哎,这么大一个家伙呀!可吓死俺了!”

我舅便使劲揉着那一对松软的**,不断地向闲姐儿做着猥亵的动作。喊爷叫娘的要闲姐儿快脱裤子。

闲姐儿却推开我舅去关了门,然后两个人滚到**去了。

这是我舅第一次真正品味女人,他有点紧张,但在闲姐儿的引导下,他再也没像在城里与春婕那样以失败而告终,他很成功,而且还别出心裁地发明了几个连闲姐儿都为之惊叹的花样。

“你真行”,闲姐儿说,“比你二哥强多了。”

“往后我能经常和你这样吧?”我舅说。

“行倒行,不过可有个条件。”闲姐儿说。

我舅一拍胸脯,“你说吧,什么条件,只要让我跟你好,什么吊操的条件我都答应。”

闲姐儿说:“你这话不是放屁吧?”

我舅说:“你看看,我说话能随便说着玩吗?”

闲姐儿说:“我家又没粮了,你二哥这些天正发愁呢,你给俺弄点呗。”

我舅说:“多少?”

闲姐儿说:“你看着弄呗,一斗两斗都行。”

我舅有些为难,但他还是答应了。

闲姐儿仰躺在那里,一时兴奋地用腚颠了好几下床。她觉得自己总算完成了一件大事。这些天来,来庆一直埋怨她,你不是说烧根香求求老天爷就能不让贵人出现吗,结果怎么样,不但出现了,福儿还好好地回来了,这下行了,咱也不用做美梦了。闲姐儿倒觉得理亏了似的,好言哄着来庆,说你放心吧,我再想别的点子,就是治不死福儿,咱也套住他,然后多抠点东西来。来庆就骂闲姐儿又放屁,说你还有什么好点子,勾引他跟你睡觉吗?闲姐儿说就是勾引他,叫他沾不着边还乖乖地给咱送东西来。来庆也就高兴了,说,这法子倒是行,不过可真不能让他沾边啊,要是沾边了我打死你个熊!闲姐儿就起誓,说我要是让福儿沾了边就烂腚沟!

但是誓言并不能约束闲姐儿,她想利用我舅,更想尝尝我舅这只嫩鸡。我舅虽然不成器,但是长相要比来庆强得多,她总觉得我舅一定很可口,就像烀熟的小山羊一样,吃一口必定大为解馋。所以,她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我舅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所想的只是为什么跟春婕没有成功而跟闲姐儿就成功了。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因为他太熟悉闲姐儿,少了许多与春婕时的紧张。这一夜里,他没有睡着,他琢磨着给闲姐儿弄粮的事,盼着再一次与闲姐儿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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