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孕圆

牡丹:池上芙蕖净少情

牡丹:池上芙蕖净少情

上官青眼珠儿不错开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儿,此刻她缩在躺椅之上,仿佛柔若无骨的猫儿一般,又因吃了酒,那脸上人面桃花,红扑扑娇嫩嫩地看得人口干舌燥。

自打上回他吃了瘪,可她也没得了好儿去,――也算是半斤八两,大家得了个平手。本以为这娘儿以后会收敛些,或者做出些怒颜厉色来给他,却没想到,她竟比先前更为“****-浪”,若无其事的去太太大太太那边请安,咳跟秋霜红嫣院子里尽情嬉戏,这也就罢了,他远远地看上一眼,干咽几口唾沫了事,最令人意外的是,她竟还敢时常过来他屋里,借口探望瑶女,闲话家常。

上官青因被上官直训斥,不敢出去流连些烟花柳巷,近日来就只憋在家里,他那两个小妾又没了一个,实在是闷杀了人。

瑶女的姿色本也算上等,可惜有了身孕不太方便,又再跟季淑相比,跟俨然是块木头一般,高下立判

而那女人竟如此不知死活的跑到他跟前来,在他身边儿转来转去,就好似是个小白兔跑到老虎嘴边兜风般的,惹得上官青心里头又痒又恨,暗地里抓耳挠腮,熬了半月。

近来天热了,女眷的衣着自比昔日要轻薄些,上官青的目光从她绝色的脸上往下,看到领口那一丝欺霜赛雪的颜色,不由地咕咚一声,咽下老大的口水。

那手轻轻地摸过季淑的脸颊,刚念了一声“心肝宝贝”,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下,那人迷迷糊糊,悠悠醒转过来。

上官青目光一利,生怕她叫了出来,手探向前,便欲动手。

却不料季淑睁开眼睛,并无一声言语,却只向着上官青微微一笑,这笑的如娇花初绽,上官青的骨子都酥了,那手探向前,却又垂下,哪里能动。

“二爷?”季淑这才开口,疑惑问道,却并没有想动的意思,瞟着上官青,淡淡地问道,“二爷怎么来此间了?莫非是走错了路?”

上官青见她毫无惊诧惧怒之色,一颗心从喉咙口缓缓滑入肚子里,干笑两声,装模作样说道:“偶然路过而已,嫂嫂一个人在此作甚?”

季淑道:“没什么,心里头闷,在此处只两杯酒……”说着便打了个哈欠,双手伸出,伸了个懒腰,冷笑道:“二爷来的不是时候,真会惹人清梦。”

她这动作之间,身上盖着的锦被便滑落地上,露出底下曼妙身段,又因半躺着,那等玲珑婀娜,不可言说,长裙下露出双脚,小荷尖尖,饱满圆润的,仿佛是邀人品评一般。

上官青神魂颠倒,弯腰把那床被子捡起来,不舍得给,先在鼻端嗅了嗅,才放开,双眼觑着季淑,说道:“嫂嫂是做了什么好梦?睡得这脸儿都红了,不知可否向我说一说?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这里头就带几分不怀好意。

季淑哼道:“二爷你是什么意思?好梦?我又有什么好梦。怕你听了之后,高兴不起来。”虽如此说,却不曾逃开或者其他,反而一派自在。

上官青心里意动,想道:“今日她怎地如此反常,莫非是她想开了?故意来撩拨我?对了……这几日她频频前去我那屋里头,莫非真的是对我转了念?这贱人如此**,倒真个说不定,不然的话,此刻见我来到,早就大声疾呼起来了……但她怎地变得如此之快?上回还做出贞节烈女之态,百般不从……”

上官青便悄声说道:“嫂嫂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嫂嫂这样的绝色佳人,说什么都是好听的,我也是爱听的。”他说着,便靠前一步,试探着就把季淑放在椅子把上的手轻轻握了,――刹那只觉得那小手滑而轻软,恨不得握在手心里百般**,又想:只一只手就如此,那倘若是把这身子拥入怀中得偿所愿的话……

上官青望着那只小手,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抬头一看季淑,却见她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此刻便说道:“这话听来有些古怪,此处没有他人,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要避嫌的,二爷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上官青见她嘴里虽然说着这话,却仍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他就大了胆子,尽情地把那小手摩挲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送入被子底下,盖了盖,说道:“什么授受不亲,避嫌,我对嫂嫂的一片真心,天日可鉴。”

季淑道:“二爷说的越发有些不像话了,还是别要疯言疯语的,叫人听了成何体统!何况我这心里头已经够凉的了。”

上官青道:“嫂嫂怎地心凉了?”

季淑冷笑着说道:“二爷你不知么?上回你强拉着我,要行不轨之事,害得我九死一生,苦不堪言,可是你哥哥不但不责怪你,反骂了我一顿,我这心里头一口气没处发,你说心凉不心凉。”她说着,便将那被子掀开,双脚落了地。

上官青见她忽然旧事重提,不由地有些心惊,可见季淑没什么愠怒之色,便讪笑说道:“嫂嫂何必说起以前的事,很是煞风景。”

季淑回头看他一眼,脸上笑的淡淡地,道:“煞风景?什么风景……二爷你倒好了,事情一过就忘了么?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就连被你欺负了,我也要活活地咽下这口气,白白吃个哑巴亏,我怎么会忘?”

上官青不知她重新说起来是什么意思,只道:“这个……”

却听季淑又说道:“你哥哥那个人,真是个好兄长,念着‘兄弟如手足’,反让我忍气吞声,生怕把二爷的事张扬出去,也生怕坏了上官府的清誉,你们可真真是兄弟情深,我又算得了什么?哈哈,活该就死了算了!”

她说着便笑了两声,又赌气般从桌上拿了那酒壶,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气喝尽,将杯子握在手心里捏了捏,终于又缓缓放在桌上

上官青尾随而至,站在季淑伸手,目光从她面上落到那胸前逡巡,说道:“嫂嫂是在生哥哥的气?”

季淑皱眉,抬手去倒酒,手却一直在抖,酒水洒了出来,季淑恼的将个杯子摔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脸,哭着说道:“生气?我生气又有何用?只怕把自己气死了呕死了,都没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这几日我这心里头憋得极为难受,一口气没地方出,有泪也哭不出来……”她放下手,眼红带泪看向上官青,道,“二爷你还不走?难道又要故技重施,或者打我一顿?”

上官青试探着伸手,勾住她的肩,说道:“嫂子别这样,嫂子这样娇贵的人儿,我怎么舍得动一根指头?……其实当日我也是逼得无法,嫂子你若是乖顺些,让我遂了好事,岂不就是天下太平,难道我会把此事张扬给哥哥知道?我还会对嫂子你加倍好呢……”

季淑将他的手打开,可力道却没用上十分,竟有些半推半就般的,嘴上却冷冷地,义正词严说道:“住口!我难道是那些不知廉耻之人?你自己禽兽不如也就罢了,休把我也看错!”

上官青见她“口是心非”,心道:“这娘们儿果然是**了,若是先前早就一个耳光打过来,如今却是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只是大概还抹不开面子,待我哄上一哄,少不得就上了手了。”一时飘飘然地,骨头又软了几分。

上官青便说道:“我的确是错看了嫂子,不料嫂子果然是个坚贞的,只恨我太心急了些,用错了法子。”

季淑抬手又擦了擦泪,又说道道:“你给我滚!什么法子!我劝你别来惹我,现如今我只能借酒浇愁,……倘若被你逼急了,大家鱼死网破。”

上官青说道:“嫂子金玉般的人,怎么轻易就说死?若论起来,要该死的是我,我是禽兽不如的,竟对自己亲嫂子动了心,可谁叫嫂子你生的这般好,让我睡里梦里都想着,嫂子你就是观音菩萨,当可怜可怜我……”恨不得一把将人抱了,尽情轻薄。

季淑后退一步,道:“你也知道你该死,是禽兽不如!当日你强逼我不成,反而诬赖我跟楚昭有私,我倒也真的很佩服二叔你的急智,你明明慌着走了,却又那么快引我们爷回来,我先前还以为二叔你畏畏缩缩,是个猥琐不堪毫无用处的人,如此看来,这份急智,倒是比你那痴心护着你的哥哥强上三分

。”

上官青心头一动,听她语中带讥讽,偏偏双眼水汪汪地看自己,不由真个贴了上来,说道:“如今嫂子才知道我的好么?”

季淑伸手,将他当胸一推,说道:“你是好!如今我想想看,别说那天二叔你没得手,就算真给你得手了又如何,爷仍旧不会说什么的,或许……还会把气撒在我身上,只说我勾引你之类,可是他怎么不想想,我要真的勾引你,又怎么会打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

她露出委屈愤恨之色,又落了几滴泪,抬手,又要倒酒,却没见到有杯子,便把酒壶拿起来,对着嘴倒了下来,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将酒壶放下,转头看向上官青,说道:“你还不走?再不走,我要喊人了!”那眼中勾魂夺魄地,冷笑说道:“快些给我滚的远远地吧!”

上官青见她不胜酒力,醉得东倒西歪,手按着桌子才撑着,只道要手到擒来,便忍不住得意,笑了几声,却又掩饰道:“当时我一时心急……不留神伤了嫂嫂,如今你只要乖顺些从了我,我又怎么舍得伤你一根手指头?”

季淑手扶着额头不理,上官青说着便色心大发,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张开双手,将季淑抱的紧紧地,喘息道:“我心心念念都想着嫂嫂,哥哥既然那么对不住你,嫂嫂索性就跟我一成好事罢!”

季淑抬手,用力一巴掌打下去,长指甲抓过上官青的脸,上官青惨叫一声,松开手。

季淑道:“你这天杀的禽兽!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如此放肆!你当我是好欺负的么?你敢再无礼,我就同你拼了!”上官青没提防,竟给她抓伤了脸,当下捂着脸面,又发现出了血,不由恼怒,骂道:“你这贱人,怎地说翻脸就翻脸!”

季淑往后退出一步,一伸手,把那桌子上的东西挥落在地,只听得“唏哩哗啦哐啷啪嚓”几声,桌子上的盘子碟子酒壶全部落在地上,跌得碎碎的。

上官青皱眉道:“你又发什么疯?你闹大了有什么好处,就如你所说的,我哥哥再怎么也不会难为我的,反倒是你……”

一把捉住季淑的手,将她强拉过来,又看那桌子光光地,便将季淑压在上头,把她的衣裳撕了几下,领口敞开直到胸下,季淑奋力一踢,上官青腰间吃痛,劈头一个耳光打下来,说道:“贱妇,这是你逼我的

!”

季淑脸侧了侧,却仍高声嚷道:“有种你打死我!我就做鬼也不放过你!”

上官直俯身,咬牙说道:“你做鬼又如何?你不是也死过一次么?你以为你是怎么死的……”季淑说道:“你说什么?”上官青眼神变幻,欲言又止。

季淑趁机挣扎落地,往外欲逃,上官青将她抱住,伸手自后面按住她的嘴,低声说道:“你老实些,我亏待不了你……何况你选了这个地方,哪里有人听到?老爷的书房在二三百米远,那些丫鬟也是我看着她们走的,谁来救你……我要真个杀了……”

话没说完,只听得房门在身后“噗通”一声被踹开,有个人气冲冲地冲进来,一看这幅模样,牙咬的格格作响,骂道:“畜生,还不放手!”

上官青一看那人,如老鼠见了猫儿,吓得松手。季淑向地上倒去,却被另一个如风般迅疾而至的人拥住,叫道:“淑儿!”。

那边上官青身不由己,跪地道:“父亲!”那人气得狠狠一脚踹到上官青胸口,上官青胸口吃痛,身子一缩,顿时便在地上滚了开去。

电光火石间,季淑牙关合起将自己嘴唇用力咬下,先前被上官青一巴掌打出本有一分血,此刻便滚滚沿着嘴角流出十分,季淑抬头看看那人,哭道:“放开,我不想活了……”用力地将那人推开,向着阁子门扇上冲去。

身后那人紧跟着冲过来,将季淑用力抱住,说道:“淑儿!别怕!”季淑挣扎了两下挣不开,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泪水夺眶而出,哭着叫道:“爹爹,淑儿没脸活了,你让我死了吧……”悲愤交加,放声大哭。

来的人,前头那个,竟是上官纬,而后面这个,却赫然正是花醒言。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被清理了百多条留言,内心纠结,无法言说……电脑也凑热闹般格外慢……打个字反应半天才出,难道也有换季综合征,唉

今天会尽力两更的……谢谢大家……(不过也说不定啊,总之加油了……t_____________t……

章节咋不显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