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

第六十章 悖德之夜

第六十章 悖德之夜

重塑人身?

察觉到异样,若馨下意识地将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原本平坦的地方却明显地凸起,看起来正是怀孕五月的模样。曾经是靠腹中胎儿的能力而维持的形体如今因为有了真正的实 体,所以怀胎迹象便也显现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能重塑人身了,若馨抿着唇,低头看向手中的三件神器。

“很奇怪为什么只寻得三件神器就能让你重塑人身了?”皇甫贤一眼看穿若馨心中所想,轻笑着说道。

若馨重新抬起头来看着皇甫贤,他慢慢走了进来,青幔在他身后又轻飘飘地垂落下,将两人掩盖在薄纱轻笼的空间。

“因为原本就只需要三件便够了。”皇甫贤俯下身,将手撑在若馨身下的床褥上,脸上带着悠闲的微笑向着若馨,仿佛只在说一件家常的小事一般。

“至于最后一件祭神之镜。”皇甫贤看着她,低低地笑着,沉潭一般的眸中微溢着得意的神『色』,“如今也有了。只是对你无用,对为师却用途匪浅。”

若馨看着他眼中的神情,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是你利用我去找祭神之镜。”

皇甫贤挑挑眉,笑如春风,“乖徒儿果然心思灵敏,只是这回没有猜中。”他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若馨的鼻子,深不可测的黑眸濯濯幽光,“不是利用你去找,而是让三件神器帮为师重塑祭神之镜。”

心猛的一震,若馨惊愕地瞪着皇甫贤,半晌,才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

若黑『色』漩涡一般的凤眸深沉而汹涌。皇甫贤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勾唇,却肯定了若馨的猜测。

“原来一切都是师父计划好的。”一股寒意自脊背蔓延全身,若馨吞咽了几下,开口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画俊雅的面容微微一笑,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疏狂桀骜之意,皇甫贤缓缓垂眸,道:“祭神之镜百年一现,灭罪除障。原本唤醒了百年记忆,恢复能力的阿因便可成这一轮百年的祭神之镜。可我未料竟出了你的意识强行脱离她的魂魄自成一体的意外。天玄告诉我,她的魂魄不全,便无法成为祭神之镜。而你,是以三件神器重塑躯体,又有腹中胎儿神能,虽只有一魂三魄,却能补余缺漏的魂魄。”

重新抬眸,皇甫贤深深地望着若馨的眼睛,慢慢道:“因此,如今的你,正是我最后需要的祭神之镜。先前我已将我们融合的血交由阿因前往皇家祀堂实行祭仪,结成盟誓。只要再进行最后的一步,精血合一,应氏皇族的诅咒便可由祭神之镜洗绦。”

皇甫贤气定神闲的话语像冰雪寒霜一般落在若馨的心头。

看着他慢慢站直身子,卸下身上的绣金华袍、素泽裘带,若馨意识到皇甫贤欲行之事,她不能置信地摇头道:“师父,你不能这样对我。”

将衣袍随意地扔在一旁,皇甫贤半『裸』着精健的身躯俯身压在了她的上头。两手撑在若馨的身侧,皇甫贤自上而下望着她,狭长的丹凤意蕴沉沉,皇甫贤唇边慵懒的笑意却凝成一股『逼』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你不是从小就倾慕为师么?”

皇甫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一钩若馨腰间的衣带,坚韧的布料,不过被他一挑,便顿时断裂开。

若馨想挣扎逃脱,却是妄想。一想到皇甫贤的心狠手辣,为了他重正应氏皇族血统的目的,计划了一切,将她算计其中,让那些关心她的人付出『性』命,更加寒心绝望,她摇着头,悲哀地看着皇甫贤,“也许曾经有过,但我眷的是山上悉心教养我的师父,恋的是曾经会担心关怀我的师父,不是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丧失了人『性』的皇甫贤。你连小四都能出手伤害,你根本不是我们在是山上的那个师父了。”

伴随她话语的是一声裂帛的声响,她的衣袍被皇甫贤由领子直接撕了下去。皇甫贤轻笑一声,带着微微的讽刺说道:“已无差别了,我计划了一切,等的便是这一日。旁人再如何不愿,是我的终是我的。”

他的手随意地游移在她的身上,绯红的艳衣,最后只成一地破碎的断绫。若馨一点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皇甫贤撕去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犹如梦魇。

皇甫贤一手支床,一手抚上若馨不着寸缕的身体。修长如玉竹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莹白辗转仿佛拨弄琴弦一般,一圈一圈慢慢撩拨着,攀上她胸前的浑圆。

胸口肌肤和他的掌心赤『裸』相贴,暧昧而羞耻。若馨身子一颤,喉中声音嘶哑,她死死地盯着皇甫贤,咬牙道:“皇甫贤,你忘记白若因了吗?你再继续下去,只会后悔的。”

皇甫贤动作一顿,然不过片刻。幽深的黑眸微眯,他翻身覆在若馨身上,额角鬓边的几绺墨发散下,狂傲不羁。

他的唇在她唇边轻扬,炽热的视线注视着她,声音沙哑,“我从不后悔任何事。”说完,皇甫贤扳过若馨的脸,『逼』着她的唇齿而去,深吻入骨,像是要『揉』碎她一般,完全的侵略与征服。

若馨陷在他的身下,只像是漂泊在风暴肆虐的瀚海。

皇甫贤拨弄着她胸前的红绵,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手指慢慢由上往下,不缓不急地陷入她的身体,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垂死却又期盼生机的猎物。

而后的突然,若馨终是忍不住抓紧身下的锦褥,死死地扯着。

强健的躯体,像是泰山压顶,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皇甫贤来势凶猛,吞吐悍然,他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她的一切,无情地占领与掠夺。伟岸的身躯,坚若钢铁的禁锢。若馨仰在繁褥之上,只能闭着眼无力地承载,咬牙不流泻一丝呻『吟』。然她身体的某处依旧不能控制地剧烈**,身体若火样的烫。

身下是酸涩的疼,是无法抵挡的屈辱的欢愉。

若馨抬手捂住双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男子,止住痛与不堪的泪水,也挡住自己无法言喻的表情。

青『色』的床帷,朦胧了帐中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修长身影,掩盖了一切的逆伦与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