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

372章 大错!

张哲因为酒喝多了,睡下去没两分钟就被尿意憋醒,叫了两声发现小惠不在,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一泡尿让他酒意减轻不少,躺在ung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想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隐约还能记着吴大小姐得房间,所以很容易就m了进去,房间里灯光本就昏暗,加上张哲喝的醉眼迷蒙,倒是没认出ung上躺着谁,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李露莎这个时侯是侧身向内,i股翘在外面,张哲瞧着圆乎乎肉嘟嘟的,还当是吴大小姐的小腹,不由走过去抚m起来。

火热得摩挲让睡梦中的李露莎渐渐有了感觉,不由轻嗯一声,更加用力挺了挺i股,张哲这个时侯晕乎乎,他可没其他心思,见吴大小姐似乎很喜欢这种爱fu,干脆将衣服一u,直接躺在了ung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小腹”温柔摩挲。

张哲确实是喝多了,随着阵阵酒意上涌,居然很快就睡了过去,一条毛茸茸得大ui不知不觉压在了李露莎身上。

李露莎睡梦中被人撩b,以为是自己得男人,也就没当回事,可渐渐得,火气给撩b起来,对方却没有下一步行动,这让她感到yu求不满,再加上对方一条大ui压在自己腰上,忍不住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突然间,她的目光被腰间这条大ui吸引,明知自己男人的腿干瘪瘦消,而此刻压在腰间的大ui却笔直健硕,上面还长满黑毛,这明显是一条年轻人的大ui,这一惊可不小,酒意顿时醒了一半,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艰难的转过头,却发现,躺在身边的居然是张哲,再向下看,天呐,腰上的大ui正是这小子的。

直至此刻,李露莎彻底惊醒,额头也流出一层冷汗,慌忙打量房间的布局,是女儿得房间,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很明显,这可能是个误会。尽管这样,李露莎还是忍不住一阵羞涩,红着脸用力想推开张哲。

哪知张哲迷糊中说了声“别闹”,手臂居然又紧了紧,几乎将半个身子全压在她身上,李露莎羞涩难当,想推开,却无奈手软的没有一丝力道,张哲本身就有一百五六十斤,加上他抱的又紧。李露莎如何扳得动他?

羞急之下,李露莎沉声喊道:“少游……少游,快醒醒,你……你压到我了。”

强烈地男子气息喷在李露莎脖颈,使李露莎越发得心慌体软,呼吸也急促起来,想翻身将张哲滚开也没劲,这个姿式给“女婿”半压着,简直羞死人了。还好自已是面向内侧半趴着的,要是正面接触就更加受不了,左半个身子给张哲沉重的身i紧紧压着,能清晰的感到张哲身i的温度,心慌之下反手去推他,可这时候还哪来的力气?

李露莎都快急哭了,却偏偏不敢叫出来,不得已的情况下伸手在肋下使劲拧了张哲一把,疼的张哲皱眉嗯了一声,终于睁开朦胧的醉眼。这一刻女性特有的幽香和身i地丰盈触动了他的神经。醉眼瞪着近在尺的俏脸……

“醒了啊,呵……拧我干什么……唔……今晚喝得有点多,头疼死了,先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感情把自己当她老婆了,李露莎一阵无语,其实这也怪不得张哲,偏偏李露莎被压着,侧着半个身子,屋里灯光又暗,他本身又喝了酒,睡得迷迷糊糊,不认错才怪呢。

正在李露莎不知所措得时候,张哲突然收回了她脖颈上得手,李露莎一喜,刚想起身,却又被张哲另一只手给拽了回来,换了个姿势,变成面面相对了。更可气得是,张哲另外一只手居然放在李露莎i股上。

女婿的手放在丈母娘得i股上,这算怎么回事?这还不算,接下来张哲居然在她i股上大力捏揉几下,惊得她张嘴yu叫,张哲却把脸凑了过来,淡淡说道:“这段时间对你疏忽了……呵……我会慢慢补偿的……嗯,不过……你似乎又长肉了?”

“上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露莎快懵了,不知哪来的劲,一下将张哲掀开,压抑道:“少游……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是谁?!”

她身子刚要坐起来,张哲忙又将她缠住,盘颈一勾就将李露莎拥在怀中去,“你去哪,快躺下,别碰着孩子…呵…有事叫小惠就可以了。”说着一条腿又压了上去:“小惠……小?”

急忙将张哲的嘴捂住,李露莎一颗心都快吓得跳出ing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这时候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就算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偏又一时间挣不u张哲的束缚,情急之下就赏了张哲一个大嘴巴:“混账……你睁开眼看清了……我是你的岳母,混蛋,快放手……”

尽管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可张哲还是愤怒了,被女人打耳光?这哪是他能接受的?当下手臂一紧,用力箍住李露莎得脖子,一个翻身,怒视这个敢挑战自己权威的女人,一番挣扎,李露莎得头发偏巧散乱的遮住半个脸,昏暗得灯光下,张哲还是没认出来。

其实就算认出来她也不会放过一个敢抽自己耳光的女人,抬起手来就对着李露莎翘起的i股上狠狠u打起来,嘴里骂道:“jin人,你找死!”如果不是顾及她肚子里还有自己得孩子,张哲这巴掌恐怕会更重一些。

不由分说七八个大巴掌抽了下去,李露莎眼泪顿时淌了下来,“张少游……你……你、你疯了?”

“你才疯了吧……居然敢打我耳光……看我怎么收拾你……”张哲摁着李露莎就要剥她衣服……李露莎再也硬不起来,突然悲哀的哭了,yu挣无力,yu叫无声了,难道真的要……他是自己女儿的男人啊!

此刻,布裙的下摆已经被张哲撕开,i股上还有五六个鲜红的指印。

李露莎决不允许自己和女儿的男人发生某种关系,奋起全身的力量拼命挣扎起来,猛的又一个大巴掌赏给了暴怒中的张哲,哪知一巴掌更加激起张哲的戾气,用力将她得双腿分开,早已挺直得火蛇瞬间扎了进去。

“唔……”李露莎闷哼一声,再也无力挣扎,那jin忌的快gn几yu破体而出,被自己女儿的男人深入jin地,她惊呆了。

……

早在张哲第一次叫唤小惠的时候,小惠就隐约听到了,只因为当时正在给“大夫人”准备食物,再加上张哲只叫了一声,她也就没当回事。老老实实伺候着大夫人用餐,在她想来,大夫人怀着少爷的骨血,一定要伺候好了,稍稍怠慢了少爷,应该可以原谅吧?

用餐的时候,小惠把张哲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吴大小姐,吴大小姐自然激动不已,尤其是表妹撇着嘴,不屑的说张哲在她肚皮上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更是眼睛都眯了起来,吃起东西来也胃口大开,第一次把食物吃个jing光。

听说张哲喝醉了,吴大小姐强忍着思念,没有去叫醒他,只和小惠与表妹聊了起来,睡了一下午,jing神难免亢奋,三人就在餐厅里聊了很长时间。

正与表妹调笑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出母亲压抑的叫声,三个小女人对视一眼,小惠笑道:“夫人醒过来了,我去倒杯水。”

心情正好的吴大小姐摇头道:“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倒水这么轻松地活还是我来吧,表妹也去休息吧。”

小惠也不和她争抢,心里正担心少爷呢,于是匆忙上了楼,柳絮打了个哈哈,说声晚安,也告辞离去。

吴大小姐甜丝丝的哼着歌,一只手抚m着小腹,另一只手倒了满满一杯水回到了房间。

房门被缓缓推开……

张哲猛然回头,吴大小姐也正巧向他看去,霎时间四目相对,两人全都目瞪口呆,吴大小姐看到,张哲下面正有两团白肉拼命晃动着,床下面丢弃的,分明是母亲的衣服,而张哲看到了自己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门边,这怎么可能?身子下面骑得是谁?

“砰……”水杯缓缓滑落,摔在地上溅起无数水花,因为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水杯并没有破碎,只是在地上骨碌碌,骨碌碌滚着。

静!房间静得可怕!如果非要找到一个声音,那就是李露莎情迷时刻那种压抑的un息声了,她的身i还在拼命摇晃,是的,这个女人动情了。

看着母亲摆出如此丑陋的姿势,在张哲身下晃动,吴大小姐直觉一时间天旋地转,紧接着两眼一黑,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张哲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似乎要跳出ing腔,他此刻失魂落魄,留在李露莎体内的东西也渐渐软化下来,mi乱中的李露莎还不知道自己丑陋的形象完全b露在女儿眼中,突然感觉一阵空虚,不由疾呼起来:“你干什么,这样就不行了?”

张哲仿佛听不到她的声音,身i缓缓靠坐下来,两人自然从中分开,李露莎不满的转过身瞪了张哲一眼,似乎她已经沦陷了,不过紧接着,她脸上再也没有任何媚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因为,她顺着张哲得目光看到了一个躺在门边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女儿。

李露莎的嘴巴越长越大,直至最后,压抑在内心的恐惧瞬间爆发,凄厉得惨叫起来,无奈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音并不刺耳。

张哲已经在第一时间堵住了她的嘴巴,随手扯过薄被将李露莎裹住,清醒过来的张哲压低声音道:“不要叫,不然事情没法收场了。”

李露莎深切明白自己扮演着什么样得角色,闻言拼命地点头,她很乱,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张哲飞快穿上衣服,走到衣柜帮李露莎找来一套衣服,命令道:“穿上衣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记住,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尽管自己光滑的身ib露在刺眼的灯光下,李露莎却再也顾不上羞耻,当着张哲的面换上衣服,接下来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张哲压低声音喝道,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早已没了贵妇风范的李露莎立即慌张的逃了出去,那狼狈相,很难让人相信她高贵的身份。

看着软软趴在地上的吴大小姐,张哲扯了扯嘴角,流露出有生以来最难看的笑容,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张哲狠狠扯着头发,第一次发现自己会无法面对一个人。

自己都做了什么?一想到之前的疯狂,他又是忍不住苦笑,居然蠢到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

小惠却在这时候闯了进来,一眼就发现坐在床边的张哲,又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大夫人”,呆了呆,这才拍着ing口道:“原来少爷在这里,夫人这是……”

张哲目光一闪,微微笑道:“大概是突然见到我,太过激动了吧。你扶她起来吧。”

小惠自然不会多想,小心将大夫人扶到ung上躺下,问张哲:“少爷今晚要在这里安歇?”

张哲满脸古怪,目光紧紧盯着小惠,直看的她发毛,这才笑道:“回我的房间,记住,今晚我酒醉以后一直是你在陪我,我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得房间,更没有来过这里!”

小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少爷的话她自然不会反驳,点头道:“是啊,少爷一晚上都没醒过来呢。”

张哲看了脸色苍白的吴大小姐一眼,叹了口气说:“将房间收拾一下,最好不要让她怀疑。”

张哲一走,小惠就立即动手收拾起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终于,当她从床单上捡起几块湿漉漉,薄薄的布片时,才恍然明白了什么,只是她不敢乱猜,清理掉那些痕迹就跑出了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天呐,那是我的妈妈啊!”昏睡中的吴大小姐猛然间睁开双眼,看着五颜六色的天花板,目光中充斥着浓浓的仇恨。

“我讨厌欺骗!”吴大小姐用力握起拳头,指甲深深刺进肉里,鲜红的血丝从手上冒了出来,她却毫无知觉,只有那急剧颤抖的身i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一个女人如果恨透了一个人,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