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

370章 野性!

花田三郎对弯刀的描述与张哲所了解的差不多,里面的确是一个配方,不过不是治疗癌症的配方,而是传播癌症,这种病毒一经研发,可以像瘟疫一样蔓延,而且是通过呼吸道传播的病菌。

很难想象,一种通过呼吸道传播的癌病毒,它一旦出世,会给整个世界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当然,这种病毒只适应于三十五摄氏度以下生存,三十五摄氏度以上的高温则无法存活,尽管如此,仍可以想象这种病毒带来的危害。

“你们这帮畜牲!人渣!”

在听完花田三郎的描述,张哲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没人可以容忍一个制造传播病毒的人,当时张哲还只是怀疑,毕竟致癌物质的研究没那么简单,没想到真的证实了,他很担心,也很庆幸。

担心是因为这种病毒造成的危害,庆幸自然是因为目前这种病毒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这种病毒一旦传播开了,即使你们本身也不会幸免吗?”张哲抓着花田三郎的领口,用力摇晃道。

花田三郎翻翻白眼,差点没闭过气去,好不容易等张哲停下来,他才un息道:“研制病毒,自然也研制了抗病毒药品,只要提前注射疫苗,便不会被病毒入侵了,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两把弯刀,其中一把是制造病毒,另一把则是预防病毒。”

张哲一把甩开他,冷笑道:“预防?真是可笑,病毒在传播过程中遇到种种元素产生变异怎么办?你们那疫苗也能预防吗?”

花田三郎呆了呆,点头道:“这倒没有想过,不过既然病毒是人造出来的,它再怎么变异,也不可能u离人的掌握吧?”

张哲深吸口气,尽量压抑内心的暴戾,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他实在无话可说。他现在很害怕,因为手里只有其中一把弯刀,如果这把弯刀内的配方是制造病毒的配方还好些,但如果是预防病毒的配方,那就麻烦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另外一把弯刀,一定不可以落在别人手里,那是一个隐患,万一被谁破解出来,那将会引发出一场让人无法想象的灾难。

花田三郎的话,让张哲一瞬间做出决定——回国!尽自己最大能力找出那把弯刀。

因为密码只有花田三郎“一个人”掌握,所以张哲暂时没有杀他,倒是另外几个人,张哲可没功夫看管了,也不管石泉与花田三郎什么关系,当即就让小七将他们统统杀死,没想到花田三郎却拼命阻拦,并威胁张哲,如果杀死他们的话,自己也会自杀。

张哲没想到花田三郎居然为为了几个手下牺牲,后来才从十兵卫嘴里知道,这个名叫石泉的孩子,居然是花田雄一的私生子,这对张哲来说可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春树那边还一大堆烂摊子没来得及收拾,如果自己这时候把石泉送过去,应该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不少好处。

最终这五个倭人谁都没死成,张哲也明白,带着他们逃命虽可能麻烦一点,但和那惊人的利益比起来,多点麻烦实在算不了什么,而且高丽是沈少爷的地盘,他即便再无能,一些小事还是可以办到的。

比如准备一艘游艇,这对沈少爷来说实在太简单不过,单是他自己一个人就拥有两艘豪华游艇,其中一艘在南海被张哲劫持,另外一艘,则在张哲的要求下停在了仁川港。

游艇上面准备了充足的淡水,以及各种冷藏食物,足以供应二十多人半个月的用度,而从这里到雅加尔根本用不了那么久,全速航行的话,一个星期左右就差不多了。

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沈少爷变得成熟许多,他在见到张哲时候,请求留在高丽,他不想看到父母再为自己担忧,也不想永远一事无成,他准备接触父亲的生意,以便今后接管家族,也决定听从张哲号令,为张哲的争霸充当坚实的后盾。

张哲没有强行将他带走,反而留下两名手下保护他,并且吩咐这二人一切听从沈少爷命令,对沈少爷要像对自己一样忠诚。

因为是沈少爷的私家游艇,所以张哲他们很容易躲过了检查,跟在一艘货轮后面,全速返回雅加尔。

海上因为有了张哲强大的势力存在,所以显得平静许多,可以说风平浪静,短短六天的时间便进入了雅加尔防护区域。在两名巡逻舰艇的保护下,回到了土布罗岛。

登岸之后,张哲将花田三郎等人交到海瑞拉手中,吩咐严加看管,然后便问起了岛上的情况。

岛上这段时间以来也没发生什么特殊情况,不过克拉德组织曾经数次派人来找张哲,大概有什么急事,不过最后都被海瑞拉给打发了,现如今克拉德已经没了往日的风光,被天使打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无处躲藏,如果不是在海上有些根基,现如今只怕东南亚的势力已经被天使全部拔除。

张哲与海瑞拉简单谈了一下军工厂的问题,然后便问她关于吴大小姐的情况。

海瑞拉见张哲回来以后不和自己亲热,反而先问起了她,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说话也怪里怪气:“她自从有了身孕,在岛上活的很享受,小惠伺候她比伺候你还殷勤,其他人见她也像见了老祖宗一样,根本就是太上皇的享受嘛。不过……”

张哲听出她还有所保留,便催促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子。”

海瑞拉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的宝贝原配夫人对她似乎很不满,已经将她赶回了新加坡,小惠也一起跟了过去,所以她们的近况我不甚了解。”

张哲自然知道海瑞拉口中的原配夫人是谁,不过他想不到这个女间谍居然也会吃醋,不由有些好笑:“你是说小婉吧,她怎么没有出来迎接我?”

海瑞拉说道:“她也走了,没告诉我去了哪里,怎么她跟你也没说吗?”

张哲摇摇头,没有回答,他大概猜到妮娜去了哪里,只是不知她还会不会回来,有时候张哲觉得自己很复杂,明知妮娜与自己的身份是对立的,却还是忍不住想起她,也许,日久生情吧。

张哲原本没打算回雅加尔,他来这里的目的主要还是吴大小姐,他想带上吴大小姐回一趟娘家,然后由便宜岳父给自己出具一个新加坡有效身份,这样自己才可以安全回到国内,对于需要调查的事情也方便展开。

然而吴小姐已经提前去了新加坡,害他扑了个空,不过他并未因此产生什么不满,难得岛上没有多余的女人纠缠,抽时间陪陪海瑞拉也好,毕竟很长时间没有和她单独呆在一起了。

看到张哲的眼神渐渐有了些变化,海瑞拉心有体会,说了句“我去换件衣服”便匆匆跑上楼去。

张哲莫名其妙,拍着脑门自语:“一身军装不是挺好?撕扯起来也很有味道嘛。”

为了满zu自己邪恶的小心思,张哲紧跟着上了楼,海瑞拉的房间没变,和雅加尔在的时候一样,就连装饰品摆设也没有挪动过位置,大概她对这里还有着特殊感情吧,也许,她想借此保留一点回忆。

张哲走进房间的时候,海瑞拉正在浴室里洗澡,张哲低头惋惜的看了一眼堆在门前的那身军装,却发现,军装上面溅满了泥浆也沾满了草屑,刚才没发现,是因为这些泥浆和草屑都在背面,难怪海瑞拉要急着换衣服,原来她是刚刚训练完毕。

张哲躺在柔软的大ung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淡淡体会着难得的平静。浴室里水声断断续续,却并没有引起张哲的遐思,也许,他心里想着其他事情,也许,他什么都没有去想。

浴室门被缓缓推开,海瑞拉手拢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她穿的很整齐,也许是想用衣服来衬托自己的ing感,事实也是如此,女人并不一定非要不穿衣服才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有时候,被衣服衬托出来的身i,会更令男人心动,海瑞拉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已傲人的身i优势。

房间里的气温适中。所以她光腿穿着粉红色ing感的丝袜。紧身小皮裙裹着她feng满挺翘的i股,两条肉感ing感到极致的手臂闪烁着珠玉般的光泽。银灰色地软皮靴直接护到膝盖上面,上身卡其布圆领绒衫,带着毛绒绒同色地扣子,被两颗挺拔的肉球撑的鼓鼓的,给人一种要破衣而出的惊心感觉,张哲可以想象玉球中间的那道沟壑。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你不是挺不喜欢这种衣服吗?”张哲欣赏着海瑞拉展露自己,目光异常灼热。

海瑞拉轻轻笑了笑,“我如果再没有些变化,你今后只怕更没时间陪我了。”

张哲摇摇头,肯定道:“你在我心目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别人无法占据。”

海瑞拉能够体会到张哲眼睛里的真诚,他也能理解张哲所说的位置,事实上,她也把张哲放在心里的某个位置,很隐蔽,平常时候无法触及,然而一旦触及,会给她带来很深的触动。

走到桌边倒了两杯红酒,海瑞拉顺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面是一个疯狂的酒吧画面,一个穿着与海瑞拉此时穿着差不多的女人正在一杯杯喝着烈酒。没几分钟,一个男人从舞池中退了出来,盯上了那个借酒消愁的女人,然后……那个男人的手攀上了那个女人的腰,再然后……两人在混乱的酒吧中u光了衣服。

张哲眼神发直,直到此刻才明白这是什么片子,看了海瑞拉一眼,发现她正轻y嘴唇,脸上绯红一片,呼吸也显的急促许多。

她把红酒递给张哲,一仰头喝光了自己手里那杯,然后跳到ung上,骑在张哲身上充满野性的说:“我要你像电视里那样对我!”

说完就把火热的ung唇贴到张哲脸上,张哲一翻身掌握主动,用力将裤袜撕开,褪到海瑞拉的膝弯,海瑞拉以膝ing俯卧位栽在那里,螓首被枕头死死压着,脖子窝在那里,想动一动都无比困难。

张哲趁势扎了进去,火热的充实感,让海瑞拉嗓子眼儿里发出急促的呻,尖细而高亢……

海瑞拉红唇半启,银牙y着葱白的玉指,双眸死死闭着,鼻翼咻咻,细密汗珠布满了全身。

随着张哲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就好像一只在野兽嘴里扎挣的绵羊。不可否认,任何男人听到这种叫声都会生出很自豪的成就感。

海瑞拉感觉到自已全身都在抽搐,体内涌滚的火蛇肆无忌惮的冲撞着,似乎要急着找一个出口突破才能甘心。

昏暗的灯光下,不断扭曲挣扎的海瑞拉把张哲剌激的如痴如狂,i身充涨的感觉同样让他有一种急yu喷泄的迫切,可却找不到那种感觉,耳际听着海瑞拉歇斯底里的呻,眼里看着她不堪重负,似挣扎着yu逃离的姿态,潜意识中的征服yu突然暴发,动作更加深沉有力!

海瑞拉的叫声在渐渐低落,以至于微微抽泣起来,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急促喘气的同时拼命拍打着床单,似乎陷入疯狂。

张哲嘶吼一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用力一挺……一切都结束了。

张哲疲软的靠在床头休息,浓浓的烟雾从他嘴里弥漫出来,海瑞拉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能把一个彪悍的野马搞成这样,张哲很是自得,的确,任何男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不可遏止的产生自得之感,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性。

带着异样的满zu,张哲深深睡了过去,等待他的是一条荆棘遍布的道路,但他不怕,他有信心面对任何挑战,因为他是男人,顶天立地、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不光能征服女人,他一样可以征服一切所遇到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