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

315章 春树的保镖?

刺血的确有所收获,在包间的时候,那自称是黑龙会成员的胖子听说刺血是春树的保镖,为了拉近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故意给自己戴高帽子,称自己也在为春树做事。

当时刺血就不相信的骂了一句,说既然跟着春树君做事又怎么会不认识自己?那胖子也疑惑刺血面生,讪讪的问了一句刺血的身份,刺血想都没想就借用了佐佐木的名字,没想到佐佐木能给黑龙会下面这些人带来那么大的压力,胖子腿都吓软了。更别提去怀疑佐佐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刺血接着问他为什么会和客人抢包间,莫不是想砸了自己的饭碗?那胖子当然不敢承认了,立即将祸水东引,责任推到自己带来的两个高丽棒子身上,两个棒子听这家伙如此出卖自己,自然变色,不过在人家地盘上也不敢嚣张,就暂时压下暴揍胖子的冲动。

刺血不信,问他怎么会和高丽人扯上关系,那胖子不由再一次提到春树,原来那两个高丽人的主子是春树请来的客人,这胖子只是黑龙会旗下的小喽啰,被春树临时抓来壮丁招待这位高丽客人的手下。

后面就是刚刚在彩华城发生的了,这胖子原本地位就不高,接触的层面也低,只知道彩华城是整条街最大的娱乐中心,就把这两个高丽人带到这里y,结果底下的包间没了,虽然他们手执会员卡,却不懂消费规则,更不敢去高层消费,就打起了张哲那个包间的注意。

因为张哲他们的包间不是通过会员身份进入的,就这样,仗着自己是黑龙会成员,又加上是为大少爷做事,更想在高丽朋友面前卖弄一下,种种原因合在一起,发生了包间里的。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起因,“佐佐木”也就放过了胖子,最后还不忘证实一下,问那家伙是不是真的知道春树在哪里,胖子哪敢隐瞒他,为了撇清自己,立即把春树给出卖了。

就这样,不用通过花田雄一,刺血就掌握了春树的“藏身地点”。

张哲听完刺血的解释,笑的嘴都合不拢了,那胖子也真能搞,手持会员卡,居然跑到最底层来消费,不但如此,还把客人和主子一起给出卖了,这种人,真是……只能用极品来形容了。

春树住的地方在神户中央区中山手通1丁目北野坡,那是神户一幢8层楼的俱乐部,通常都是母女一起接待客人,那里只对倭人i放,不接待外国人,有钱也不行,只有在倭国特别有人身份的人才能带外国人进去,当然,进去以后也不是所有东西都对外i放的。

正因为这,张哲和刺血被拦在了楼下,任他刺血怎么说,门卫都不同意,除非你们出示身份的相关证明,不然你就别想进去。

两人没办法,跑到对面的火锅店里坐了下来,顺着窗口,观察那层楼进进出出的客人,张哲狠狠灌了一杯清酒,沉声问:“怎么办?守株待兔?”

刺血夹了一块猪腰片,慢腾腾的塞进嘴里,然后出神的咀嚼,最后咽下去,喝了口清酒润润嗓子才说:“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再说吧。”

不顾张哲连翻白眼,刺血依然慢腾腾的吃着火锅,好像没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了。

张哲浑身有种无力感,看着桌上的火锅汩汩沸腾着,任由水汽模糊双眼,良久,才动起筷子大快朵颐,终于,等刺血吃光最后一叶菠菜,两人这顿夜宵才算结束,擦了擦嘴巴,刺血起身道:“走吧。”

张哲手抵着额头,苦笑问道:“去哪?回江户?”

看出张哲不满,刺血笑道:“吃饱喝足才有jing神做事,你看那里进进出出这么多人,难道没发现什么吗?”

张哲扫了一眼,说:“似乎那些人在进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而我们却偏偏被保安拦了下了,难道……”

“不错。”刺血肯定的说:“这些人都有身份证明,我观察了这么长时间,得出一条结论,凡是左方向盘,车牌开头的车,都没人上前阻拦,还有,入口处有检测卡,能识别里面工作人员的身份。”

“你怎么肯定那些人是工作人员?”张哲疑惑的问。

“他们都有统一的特征。”刺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们的无论上面穿着什么衣服,脚下的鞋子却都是一样的。”

“这样也行?”张哲不由瞪大眼睛,内心不住感叹,连鞋子都能注意到,真是观察入微!

刺血没有再多说,直接出了火锅店,径直向右侧的街道走去,张哲没有多想,赶忙跟了上去,已经是夜里11点多,路上的车辆明显少了许多,张哲和刺血两人站在街头,瞪大眼珠子观察来来往往的车辆,企图找到一辆车牌为开头的车。

可两人足足占了一个多小时,愣是一辆车都没见着,换成其他人集中jing神观察来往车辆估计早就不耐烦了,可张哲和刺血不同,他们不但没有不耐烦,反而更加认真起来,有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又过了半个小时,大概是凌晨1点左右的时候,张哲终于发现一辆开头的车。

“来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相视一眼,笑着拦住了对方去路。

这辆车很听话,根据刺血的手势放缓速度靠边停下,车窗缓慢降下,一张油光闪亮的猪脸探了出来。

“m的又一个胖子!”张哲心里暗骂,表面不动声e,随刺血一起走了过去。

来到车窗前,刺血说了一串日语,那胖子莫名其妙的挠挠头,然后下了车,他这一脚踩到地上,愣是让车顶高出一公分,可见其重量。张哲简单目测了一下,这家伙至少有三百斤,真不知他这样对做i有没有影响。

这胖子头发油光水滑的梳在脑后,似乎后面还扎了一截肉眼难辨的小咎,身上的肥肉随着他下车的动作一个劲儿的乱颤,张哲有些担心的捏了捏手里的匕首,生怕一刀刺进去,穿不破脂肪。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也没用,谁让这家伙倒霉,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潇洒?侧过身子,张哲站到胖哥的侧面,身i已经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发起攻击。

刺血不知跟着胖子说了什么,这胖子二话不说就跟他走到车头,低下头检查起来,够配合,张哲心中大乐,也没理刺血想干什么,一只手瞬间搭住了胖哥肉嘟嘟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化为掌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削了下去,准确快速的切向胖哥的后颈颈椎骨第二块连接的地方。

切肉的同时,一声骨错的声音轻轻响起,断颈,标准的一招致命,张哲手法干净利落,很准确地找到了颈椎最脆弱的部位,轻松的拍了拍手,轰的一声,胖哥好像一座肉山一样倒塌,头颅软软地搭在一边,只连着筋肉,外表的强壮抵挡不住这巧妙的雷霆一击,张哲的手法相当的jing确老到,力度更是大的惊人。

刺血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将肉山拖到墙边,任其坐在那里,像个醉酒的流浪汉,相信在第二天早上以前不会被人发现。

两人上了车,径直开往福源俱乐部,果然,在经过门卫的时候没有人拦截,甚至没人向车内看上一眼。两人在停车场里下了车,刚走两步就被一名黑衣小胡子拦了下来。

小胡子疑惑的看了他俩一眼,问道:“你们是谁?这不是山本的车吗?山本怎么没来?”

刺血已经看到对方的鞋子,确认是工作人员以后,打了个哈哈说:“山本君已经到了,怎么?你没见到他?”

小胡子明显一愣,“到了?我一直等在这里啊,他到哪了?”说完,就警醒起来,后退一步,紧张道:“你们到底是谁?把山本君怎么样了?”

见他一只手已经打开通话器,刺血没有任何征兆的扑了上去,这小胡子明显有些身手,反应不可谓不快,一见刺血动作,立即原地扑倒,对着通话器大叫起来,可惜,他的话 只说到一半就卡在喉咙里了。

因为刺血一只脚已经踢断了他的脖子,被小胡子一闹,远处的大楼里立即热闹起来,张哲狠狠地啐了一口,深深皱起眉头。

刺血却二话不说,立即将小胡子的鞋子换在脚上,将小胡子的尸体塞进车里,一手握着通话器,一手锁住张哲两条手臂。

远远地,十几个同样一身黑衣的保镖跑了过来,最前面的一个喊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刺血停住脚步,骂了一句:“八嘎!”然后瞪了那家伙一眼,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蜂拥而来的保镖们愣住了,一会看看刺血,一会又看看张哲,顿了顿,被骂的莫名其妙的倭人又清醒过来,拦住他俩去路怒道:“你是谁,这个小子又是什么人?”

刺血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小子开着山本君的车来这里,被我抓住了,怎么……你们想抢功劳吗?”

这句话顿时堵住了倭人的嘴巴,那倭人又看了看张哲,最后不甘心的说:“抓住了还求救,你耍我们?”

“八嘎!”刺血脸上青筋一跳,走过去“啪”的一声,甩了个大嘴巴给他。骂道:“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和我说话?”

他这一巴掌不但打得这个倭人愕然,更让围上来的其他人呆了一呆,有一个倭人走上来问道:“你……你又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谁也是你该问的吗?”刺血猛一回头,眼睛ng血变红,被他盯上,这倭人只觉千万只银针扎进ing口,刺痛中,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想把春树君吵醒吗?”刺血嘿嘿一笑,高傲的看着这些保安。

“您是大少爷的保镖?”被莫名其妙打了一耳光的倭人顿时惊呼一声,眼神渐渐变得畏惧。

“你这么说是怀疑我咯?”刺血森然看着他,手臂一动便将张哲塞到他手里,举着通话器示意道:“想我证实一下自己的身份?”

不可否认,刺血带给人的压力就连张哲也感觉到凛凛逼人,这些倭人更加无能,有人已经脸色苍白的退了几步,尴尬道:“不……不是,我们只是担心有外人闯进这里。”

刺血冷哼一声:“春树君昨天受了惊,派我来迎接山本君过去帮他心理治疗,没想到被这小子钻了空子,我怕他还有同伙,就把你们叫了出来。”

他这一解释,其他人恍然大悟,怪不得通话器里只说“快来停车场支援……”原来如此,只是……山本一个相扑手啥时成了心理医生?

当然这话他们不敢说,生怕这家伙一怒再赏自己一耳光,看同伴一张脸肿起老高,没人想试试那耳光的滋味。

既然相信了刺血的身份,自然没有人再敢阻拦,立即分开一条路,那个平白挨了一耳光,还得陪着笑脸的倒霉蛋忙把张哲送给刺血,讪讪的赔礼道歉。

刺血装模作样的吩咐他们在停车场内仔细搜查一遍,然后就拖着张哲向大楼里走去。

他一走,那个被拍了耳光的倒霉蛋立即大骂起来:“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呸,自己去领功让我们在这里搜查同伙?想的到美!”

闷哼一声,这家伙招呼伙伴:“我们走,他m的,这里出不出问题与我们有何关系?凭什么听他的?”

他们只需应付一下“大少爷的保镖”,在停车场转一圈,或许就能发现小胡子的尸体,从而发出警报,可惜他们没有,所以刺血的身份注定不会被人发现,此时的刺血,已经领着张哲来到俱乐部里。

里面的保安因为看出刺血是自己人,所以见他领着张哲也没有多问,任由他俩穿过层层警戒,钻进二楼的一间“炮房”。

刺血跟跪在里面一对母女交代了两句,然后古怪的笑了笑,不顾张哲眼神示意,径直离开了炮房,张哲很想追上他,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行,因为自己的身份很可能给刺血带来危险,无奈之下只好在这对母女的热情的招待下,成为了这间屋子的“男主人”!

恶心的看着这对母女在自己面前卖弄风,张哲心理极度鄙夷这个变i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