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

33

32、逛窑子断子绝孙

谢安平瞪眼:“爷哪里恶心了!”

他摸了摸脸,心想虽然自己淋了雨有些狼狈,但肯定掩不住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本质才对,怎么就招人恶心了呢?

美娘坐在床头抱臂翘腿,昂着下巴把脸别到一边,连眼角余光也懒得看他,鼻腔哼道:“自个儿闻闻你身上那味儿!”

嫌他臭?

谢安平抬手闻闻袖子,纳闷道:“不臭啊……”

“呵

!”美娘嗤笑,阴阳怪气道:“成天在那些腌臜地方打滚,跟别人一个被窝里睡觉,香喷喷的凑上去还来不及呢,您当然不嫌臭了。哼。”

以往她闹脾气只敢一分生气九分撒娇,但今晚她是九分火爆一分挖苦,把谢安平骂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美娘娇娇媚媚地坐在那里,从那张漂亮小嘴儿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刻薄的话,明明句句都在骂他,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撩人呢……

谢安平抓抓发痒的胸口,决定迁就他心爱的娇娇,嬉皮笑脸凑上去:“你们女人常说臭男人臭男人,男人就是要臭才算男人嘛。”

他嘟着嘴想去亲美娘,可还没碰上就被美娘一个巴掌打上来,把嘴皮子都打肿了。美娘冷冷道:“我们还说男人是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挨刀子啊?”

“嘶!”谢安平捂住嘴一阵痛楚,他委屈地看着美娘,“娇娇你打得爷好痛。”

美娘恶声恶气道:“痛死活该!滚一边儿去,别来我面前污我的眼睛!”

说完她双手用力一推,把谢安平推开老远。

谢安平差点摔倒,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风流眼一沉,咬牙道:“闹够了就行了啊,不然爷、爷……收拾你了!”

美娘才不怕他的威胁,抬头挑衅:“随、便、你。”

她抓了床被褥扔在地板上,还顺便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指着说:“不许爬我的床,你睡地上!”

美娘迅速放下帐子,倒头拉过被子就转过身去,甩给谢安平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居然敢对他甩脸子!

谢安平顿时火了,穿着鞋就跳上床去,把美娘从被窝里扯出来。

“你嫌爷恶心是吧,爷就是要恶心你

!”

他按住美娘一顿狂亲**,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两条强健的大腿压着她身子,然后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又啃又咬。

美娘气鼓鼓骂道:“滚开!”

谢安平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准确无误地咬住凸起的红樱,还故意拿牙尖去磨,又舔又吮,把她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美娘痒痛交加,拱起身子骂他:“你变态!”

谢安平不和她吵,一对儿风流眼似笑非笑,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他腾出一只手摸向美娘裙腰,嘶啦一下就把她裙裤都褪下,手掌按上她白馥馥的雪臀。

美娘一惊,遂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谢安平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掐一把,眉眼得意:“爷就是恶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要被爷干。”

……禽兽!

美娘还没骂出口,他就粗鲁地顶了进来,她吃痛尖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谢安平咝咝儿喘着凉气,拍着她大腿道:“松点儿松点儿……爷要被你夹断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美娘凶巴巴地骂人,眼泪哗一下就出来,抽抽道:“混球,就只知道欺负我……呜呜——脏死了!你脏死了……”

谢安平扑哧笑了,俯下去贴着她脸颊哄道:“嘿嘿,就算爷两天没洗澡又淋了雨,身上是出了些汗味儿,但也不至于就把你臭哭了呀。香娇娇乖娇娇,别哭了啊……”

谁是因为这个委屈了!美娘抹着泪呜呜地说:“要、要饭的,也、也比你干净……你最脏,勾栏窑子里那么多……唔、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咦???

谢安平一怔:“什么勾栏窑子?”

美娘绞紧了小腹想把他挤出去,闻言冷哼:“你还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城西了?”

谢安平大方承认:“是呀,你怎么知道?哎呀娇娇跟爷心有灵犀,连爷去哪儿都猜得到

。”他察觉到她在用劲,不甘示弱地往里顶得更深了。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美娘气不打一处来,“你逛窑子就逛窑子,带一身熏死人的脂粉味儿回来不说,保不准还染得有花柳病!你不准碰我,我不想染上那种脏病!你快出去!出去出去……”

她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就像三月春风撩起的嫩柳。

谢安平咀嚼过她的话,缓缓松开了她,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眉直直看着她,目光灼灼。

美娘气也撒完了,渐渐冷静下来,对上他冷浸浸的眸子,方才生出些许后怕。她怎么忘了这厮的霸王性子?此命休矣!

“噗!呵呵呵……”

岂料谢安平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他慢悠悠道:“哦——原来你以为爷逛窑子去了。”

美娘喝道:“难道不是吗?你自己说你去了城西,淋雨都没能把身上的骚狐狸味道冲掉!”

“鼻子真灵,比卫府养的大狼狗还好使。”谢安平捏了捏美娘鼻尖,“爷都有你了怎么还会逛窑子,娇娇你多心了。”

美娘现在能空出手揍人了,一听就扇上去:“你什么意思!我跟窑姐儿一样吗?!”

谢安平越挨揍心情越好似的,继续笑:“你比她们漂亮多了也有趣儿多了,而且你还会吃醋,吃起醋来像个小辣椒火爆爆的,嘿嘿,爷就爱吃辣。”他说话也不忘“正事”,捧起美娘的腰温柔摆弄,边弄边解释,“爷去城西是抓犯人,搜查的时候确实进了几个风月场,但是爷发誓,绝对没有搭理她们,真的是逛了一圈没搜到人就出来了。”

身体被他弄得像水一样软,美娘微微喘息,檀口吁吁:“我不信……嗯……”

这色鬼去了那种地方能不寻欢作乐?骗谁呢!

“不信你看看爷的裤儿,还是出门穿的那条。”谢安平辩白,忽然间有了个主意,“再不信的话爷只有这样证明给你看了!”

之后,他冲锋陷阵越战越勇无坚不摧

直到美娘哭啼啼点头:“信了信了!爷我信了……”

谢安平折腾许久才鸣金收兵,他伏在美娘身上抖了抖,然后用手抹了腿根黏糊糊的玩意儿伸到美娘面前:“看见没?爷的子孙又多又稠,这么宝贵的精气儿爷只舍得给娇娇你。”

好一个大方施舍的口气。

美娘香汗淋漓,喘着气儿磨牙:“……多谢爷的赏赐。”

呸呸呸!又腥又臊的脏东西,恶心吧唧的,谁稀罕要!

谢安平乐呵呵的,把脑袋埋下去在美娘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儿子儿子,我把你放进去了,你要争气啊。”

美娘含笑不语。她心里想的是:小混账你要是敢让本姑娘肚子大起来,本姑娘就把红花当饭吃!

第二天起床后谢安平才去好好清洗,趁他出去的功夫,美娘把黄莺叫来悄悄问:“我哥回来了么?”

黄莺道:“大少爷没回来。”

美娘想他应该没去侯府,不然行雁早绑了人送回来了,于是道:“你找个人去国子监看看他在不在那儿,要是在的话就盯紧他,别让他惹出麻烦。”

黄莺慎重地点点头,出去了。美娘把自己收拾打扮齐整,打算等谢安平回来就和他径直离开王家,赶紧回侯府去,避免和俞如眉见面,省得她娘说出什么话惹到这煞星。

俩人刚下阁楼,就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然后王金桂披头散发地跑过来,跌跌撞撞扑倒在美娘脚下。

美娘一惊,脱口就问:“这是怎么了!”

“文渊、文渊不见了!”王金桂哭哭啼啼,手里还捏着一张纸,“他留下这个就走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美娘啊,求你给侯爷说一声,请他帮忙把文渊找回来好不好?大娘求你了……”

美娘垂眼瞟见纸上只写了四个字:远走,勿念。

她也有些错愕,那个败家纨绔的混蛋二哥居然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是他怕她把昨晚的事告诉谢安平,所以跑了?

“哎哟我的文渊呐,你去哪里了

!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可怎么办啊——”

王金桂哭得比杀猪还难听,美娘实在看不下去,好言劝道:“大娘您别担心,也许二哥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以前他不也经常这样么。”

王金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可是以前他从来不留书信的,而且我去他房里看了,他连蛐蛐笼子都收拾走了!美娘,你二哥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个家啊!呜呜,他怎么能这么狠心扔下咱们一家子呢?文渊啊——”

“这个……”美娘笃定王文渊是怕遭报复畏罪潜逃了,只得硬着头皮对谢安平说:“爷您看……”

谢安平挥挥手:“行,爷让人去找一找。”

王金桂感恩戴德:“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美娘微微一笑:“爷,咱们回去吧。”

走出王家大门,美娘正要上轿,只见来了几个衙役,手里拎着一个**的包袱。谢安平见状也没着急上马,而是喊过人来问:“什么事?”

“小的见过侯爷。”那衙役说道:“昨夜暴雨涨水,河里翻了条渡船,没了几个人,小的们今早打捞出几具浮尸还有东西,唯独剩了个包袱找不到人认领。里面装着的身份文牒上写的是王文渊,听说这户人家有个姓王的公子,于是来此问问。”

美娘心头一紧:“把包袱给我看看!”

包袱皮解开,里面是几套眼熟的青年男子样式的衣裳,美娘都见王文渊穿过,除此而外,还有个金灿灿的装蛐蛐儿的笼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爷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哦……美娘娇娇╭(╯3╰)╮

美娘娇娇:你拿回去自己吃了吧!╭(╯^╰)╮

酒叔:……好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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