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鳄

第二百零七章、第二百零八章以宝换人(二章合一)

第二百零七章、第二百零八章以宝换人(二章合一)

姬昌听得散宜生之劝,点头道:

“大夫之言是也。命武吉随驾回朝。”

姬昌行至溪边,见光景稀奇,林木幽旷。乃作诗道:“宰割山河布远猷,大贤抱负可同谋;此来不见垂竿钓,天下人愁几日休。” 又见绿阴之下,坐石之旁,鱼竿飘在水面,不见子牙,心中甚是悒快。复『吟』诗道:“求贤远出到溪头,不见贤人只见钓,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姬昌留恋不舍,散宜生力请驾回。方随众文武回朝。抵暮进西岐,到殿廷,姬昌传旨道:

“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斋宿三日,同去迎请大贤。”

内有大将军南宫进道:

“溪钓叟,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其实,不过费主公一片真诚,竟为愚鄙夫所弄。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後请见哉?”

散宜生在旁厉声言道:

“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於山谷。当初我王梦中飞熊,今又有飞熊应兆,此乃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资格拘牵之习,岂得如近日欲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闻言大悦道:

“大夫之言,正合孤意。”

不说姬昌等待三日,准备去迎接姜子牙,而那哪咤却因为自己打死了巡海夜叉和东海龙王的三太子敖丙,若下大祸,不得已只得驾土遁。前往那乾元山金光洞,自己的师傅太乙真人处寻求帮助。

话说哪吒借土遁来至乾元山金光洞,候师法旨。金霞童兒忙启师父:

“师兄候法旨。”

太乙真人道:

“着他进来。”

金霞童子至洞门对哪吒道:

“师父命你进去。”

哪吒至碧游床倒身下拜。真人问道:

“你不在陈塘关,到此有何话说?”

哪吒道:

“启老师:蒙恩降生陈塘,今已七载。昨日偶到九湾河洗澡,不意敖光子敖丙将恶语伤人,弟子一时怒发,将他伤了『性』命。今敖光欲奏,告诉他的什么族长,父母惊慌,弟子心甚不安,无门可救,只得上山,恳求老师,赦弟子无知之罪,望祈垂救。”

那太乙真人一听大惊失『色』,猛的从蒲团上站起,来回的走动,那哪吒不知为何,见到自己老师如此失态的模样,吓的不感言语,跪在地上,瑟瑟的抖动。

那太乙真人走了数个来回自思道:

“虽然哪吒无知,误伤敖丙,这是天数。今敖光虽是龙中之王,只是步雨兴云,然上天垂象,岂得推为不知!以此一小事干渎师叔的圣人清修,真是不谙事体!师叔虽然护短,但想来不会因为此事与我阐教为敌,现在只须将天机掩盖,不让事情闹大即可!”

想到这里太乙真人忙叫道:

“哪吒过来,你把衣裳解开。”

太乙真人以手指刺血,用自己金仙神血在哪吒前胸画了一道符录,然后取出一枚那原始天尊赐予那玄门中人专门用于往来玄门各处的符印交与哪吒,然后先施法术将金光洞封闭,然后吩咐哪吒道:

“你用此符印到星宿海外,……如此如此,切记不可让他人发现。事完后,你回到陈塘关与你父母说,若有事,还有师父,决不干碍父母。你去罢。”

哪吒领命离了乾元山,径往星宿海来,等在星宿海外,虽然那星宿海是周宇圣人之地,但是周宇显得麻烦,就未将它移到混沌之外,只见那星宿海与那天庭所在之地相互辉映,自有一番景象,但周宇为了防止他人窥嘘星宿海星辰之道,在星宿海外围布下了一片『迷』阵,外人看上去则是一片朦胧,非是有那星宿海所制符印之人,是进入不得。

那哪吒来的时间还早,虽有符印但也不敢进入星宿海,只得发动那太乙真人用自己的金仙神血在前胸画的那一道符录,隐起身来,躲在一旁,在这星宿海外星力和云气解成的一片空地上,那哪吒闲来无事就打量不远处的天庭圣景。

正是天宫异景非凡像,紫雾红云罩碧空。但见上天,大不相同:初登上界,乍见天堂,金光万道吐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只见那南天门:碧沉沉璢璃造就,明晃晃宝鼎妆成。两旁有四根大柱,柱上盘绕的是兴云步雾赤须龙;正中有二座玉桥,桥上站立的是彩羽凌空丹顶凤。明霞灿烂映天光,碧雾朦胧遮斗日。天上有三十三座仙宫:遗云宫、昆沙宫、紫霄宫、太阳宫、太阴宫、化乐宫,一宫宫脊吞金獬豸;又有七十二重宝殿:乃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聚仙殿、传奏殿,一殿殿柱列玉麒麟。寿星台、禄星台、福星台,台下有千千年不卸奇花;炼丹炉、八卦炉,水火炉,炉中有万万载常青的绣草。朝圣殿中绛纱衣,金霞灿烂;彤廷阶下芙蓉冠,金碧辉煌。灵霄宝殿,金打钉攒玉户;积圣楼前,彩凤舞硃门。伏道回廓,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上面有紫巍巍、明晃晃、圆丢丢、光灼灼、亮铮铮的葫芦顶;左右是紧簇簇、密层层、响叮叮、滴溜溜、明朗朗的玉佩声。正是:天宫异物般般有,世上如他件件稀。金阙银鸾并紫府,奇花异草暨瑶天。朝王玉兔坛边过;参圣金乌着底飞。若人有福来天境,不堕人间免污泥。

过了一会,那哪吒终于看见了敖光,但敖光却看不见哪吒,原来哪吒是太乙真人在他前心书了符箓,名为“隐身符”,故此敖光看不见哪吒。

哪吒看见敖光却与以往不,身着那一件看似威严的袍服,双手持一白玉圭,一脸恭敬的驾云而来,哪吒一见心中大怒,撒开大步,提起手中乾坤圈,把敖光后心一圈,打了个饿虎扑食,跌倒在地。

哪吒赶上去,一脚踏住后心。就要将那敖光打死,不料忽然打来一道闪电,正打在那乾坤圈上,震得那哪吒全身发麻,哪吒一个机灵,躲在一旁,这时那龙王猛的冲到前面,跪下号啕大哭起来。

而这时候哪吒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隐身符失灵了,而这时候,哪吒自己的身后有人高声喊叫:

“且慢动手,手下留情!”

哪吒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傅太乙真人来了,要问这太乙真人为何前来,原来在哪吒走后,那太乙真人准备了一番,决定帮助哪吒掩盖天机。

只见那太乙真人漫步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法台,取了一口玉剑,取笔在上面画了几个符咒,披发仗剑踏斗,念念有词,往那法台中央就是一指。开始施法掩盖天机,可就在那太乙真人施法的时候,那法台上的香案突然喀嚓一响,起了几到裂痕,太乙真***惊,连忙飞起,只听轰隆一声,整个香案都被炸成了粉末,庞大的气浪把金光洞炸的『乱』七八糟,而那金霞童子都被气浪冲出了金光洞。

那太乙真人一见知道不好,连忙休整一番后,就飞速赶往星宿海,要制止哪吒动手,以防自己再恶了周宇,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不料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阵看见哪吒被那闪电击退,这太乙真人一边高声叫道,一边一个闪身将哪吒护在身后,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盯着前面。

这时哪吒从太乙真人背后偷眼望去,瞧见那龙王身边忽然多出三人来,只见一有身材魁梧,身着紫金『色』道袍的胖道人斜坐在一头神异的九『色』鹿上,双眼微睁,手中持一柄黑『色』的羽扇,在轻轻的扇动,那九『色』鹿脖子上还挂有一串铃铛,『色』彩缤纷,不过仔细观瞧那铃铛是用各种不同的骷髅做成的,而在九『色』鹿的两旁各站有一人。

左边的是一个小胖子,两眼眯着,手中提溜着一根碧绿的竹棒,而右边的则是一个有些婴儿肥的女童,手里拿着一根硕大的羽『毛』在玩弄着,来的正是周宇,竹音、芸香三人。而那龙王正跪在九灵身前哭诉着。

那龙王哭诉正欢,这竹音得了周宇的暗示,将龙王扶起道:

“你且慢说,主上定为你做主!”

这哪吒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来头。见对方如此,说要为龙王做主不由得变了脸『色』,冷冷喝道:

“哪里来的野人,居然敢到如此聒噪,难不成以为此地无人不成?你们若是皮肉痒的紧了,便让小爷为你们松松罢!”

太乙听得哪吒这般言语,不由得变了脸『色』,心中暗暗叫苦心中暗道: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徒。真能惹祸。这鳄神师叔岂是等闲之人?是不弱于元始地圣人,只要伸出一个手指头。自己都不是对手。哪吒居然敢挑衅他,这鳄神师叔本就小心眼,又护短,这样哪里有好果子吃?

太乙真人想到这里,急忙拉了一把哪吒,随即施礼道:

“不知师叔怎么有空出星宿海了?”

那芸香一听太乙真人这样问话,不由冷笑道:

“别人都打到门口来了,怎么还不准主人出来看看!!!”

太乙真人一听,连忙答道: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这时周宇终于开口了,只听那周宇说道:

“你不用费什么心思。我等此来,非为别人,只为这哪吒而来。”

太乙真人一听吃了一惊。急忙说道:

“师叔,那哪吒虽然方才冒犯于二位。但还请念他年幼无知,饶他一次,金光洞上下,不胜感激。”

这哪吒见太乙真人对这周宇如此恭敬,而切又称呼对方为师叔,当下心中也惊,知道对方是了不得地人物,一时间眼跳也多了丝谨慎之意。

而周宇一听太乙真人如此为哪吒开脱,原本微睁的双目猛的睁大,周宇冷笑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灵珠子冒犯我之一事,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我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可他杀了东海的巡海夜叉,双杀了龙王三太子,这又是什么说法?这可是要与我水族为敌,挑衅我星宿海?”

太乙真人听了,心中暗惊,知道这周宇是要寻哪吒的晦气,急忙辩解道:

“师叔,那夜叉、龙王太子之死,都乃天数,况且哪吒他是奉了玉虚符命,还清师叔饶他一次。”

哪吒见太乙真人如此迁就周宇,心中怒甚,起身大喝道:“兀那胖家伙,你有什么本事,要为那几个家伙出头?你和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为他们卖命?你们口口声声言我犯了过错,可若那几个家伙是一介凡人,你们会出头吗?既要寻我地晦气,何必找如此借口?”

周宇一听,冷冷一笑,淡淡的道:

“你这娃娃怎地如此不知好歹地步?既然你问,我告诉你也无妨。那龙王乃我手下,对我一向谦恭有礼。本座恬为水族之主,他既吃了这等亏,我自然要为其出头。”

太乙真人听这话,暗暗叫苦,自己前算万算,偏偏忘了周宇虽然成就圣人之位,但是护短的『性』子依旧没改,杀了周宇水族之人,作为那水族之主的周宇当然要找回面子,不过哪吒乃是奉了玉虚符命入这红尘,怎能让他们拿了去?

想到此处,太乙真人将心一横,眼中多了丝凶唳之气,随即上前道:

“师叔,你乃是前辈,何必和这等小辈一般见识。他既为我门徒,又是玉虚宫下弟子,自然要有玉虚管教,不劳二位费心。”

周宇一听笑道:

“那他打杀我水族之人,又如何说,难道本座要将这水族之主的位置让给他吗,如今还敢打上门来,在我星宿海外要杀本座亲封的四海之主,当真可恶!”

在一旁的竹音听出周宇话语之中的怒气,当下也不等周宇吩咐就飞起一棒,用千竹朝那太乙真人猛的砸将过去。只听得轰一声,大地已是多了一个巨大的坑。若非太乙真人躲得快,这下子少不得重伤。

哪吒见竹音出手,也不禁变了脸『色』,只见哪吒他一声大喝,跳将起来,一拳便往周宇打去。哪吒出手端的快捷,宛如闪电一般。周宇见了,呵呵大笑,倒转扇柄猛地抵住了哪吒地小拳头,这时周宇嘴角『露』出一丝古怪地笑意,接着周宇的另一只手,反手就是一掌,直直的煽在哪吒的小脸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哪吒就被煽的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哪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那太乙真人见哪吒的一边脸高高的隆起,上面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流下血来,生死不知,太乙真人心中之痛苦可想而知。太乙真人心中恨到极至,他也不顾自身安危,一声低吼,眼跳多了丝决绝之意,双手一挥,将九龙神火罩祭起,飞至空中,随即落将下来,向周宇罩将过去。

周宇轻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一指那九龙神火罩,喝道:

“落?”

只见那宝贝随即化为一道白光,落将下来,正入周宇的手中。太乙真人见了,心中愈惊,急忙躲闪到一旁又将乾坤圈并混天凌依次祭起,毫不留情的向周宇『射』将过去。那周宇眼中全无惧怕之意,右手连挥,将这几件法宝一一收入怀中。这才看向太乙真人,接着周宇用手一指,呼的一道光芒闪过,那太乙真人就动不了了。

这时周宇又开口对太乙真人说道:

“这哪吒擅杀我水族中人,本是罪不可恕,但念及那哪吒乃天命之人,有是原始师兄一脉门人,我就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但当有代价,这哪吒乃陈塘关李靖之子,那陈塘关有一镇关之宝,为乾坤弓,震天箭,你去将那乾坤弓,震天箭取来,换回哪吒,不过你教徒不严,理当受罚,我就代原始师兄管教一二!竹音你去打他四棒,让他记个教训!”

这竹音领命,手持千竹,朝着太乙真人背上肉厚之处就是,啪!啪!啪!啪!连打四下,真打的太乙真人疼痛难忍,两眼发黑,腹内真火都喷了出来。

等太乙真人回过神来,自己眼前已经空无一物,那周宇等人连同倒在地上的哪吒早就不见了踪影,这太乙真人见自己能动了,当下心中暗恨,不料一下扯动背上的伤口,只觉得火辣辣的痛,连忙吞服一丸丹『药』,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太乙真人知道现在是找不回场子的,只有日后见了自己的老师再作计较,只好勉强驾云到了陈塘关,见到李靖说明一切,这才取得乾坤弓,震天箭,再往星宿海将哪吒换了回来,不过之后这太乙真人吃了一个记『性』,对哪吒不再放纵,开始严加管教起来。

这边太乙真人对哪吒开始严加管教,那边姬昌率百官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姬昌端坐銮与,抬聘礼,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姜子牙。事前又曾封武吉为武德将军。

时有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那『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五贤佐主,伯达、伯、叔夜、叔夏等,八俊相随。城衙氤氲香满道,郭外瑞彩结成祥;圣主驾临西土地,不负五凤鸣岐山。万民齐享升平日,宇宙雍熙八百年;飞熊预兆兴周室,感得文王聘大贤。

姬昌带领文武出郭,迳往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与军士传旨道:

“士卒暂在林下札住,不必声杨,恐惊动贤士。”

姬昌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一人入眼,正是姜子牙。此时,姜子牙正背坐溪边,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姜子牙之後,姜子牙明知姬昌到来,却不起身行礼,反而故作歌道: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

姜子牙作毕,姬昌突然出口向他问道:

“贤士快乐否?”

姜子牙闻听此问,这才回头,看见姬昌,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

“子牙不知候爷,有失迎候,望贤候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姜子牙不让其拜,言道:

“孤久慕先生,前顾未遇;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遂命散宜生扶贤士起来,姜子牙躬身而立;姬昌笑容携子牙至茅舍之中,子牙再拜,姬昌回拜道:

“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听的姬昌夸赞,拜而言道:

“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散宜生在傍劝道:

“老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酒『色』,线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恻隐溪,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日何不一展绪馀,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说罢,散宜生将聘礼摆开,姜子牙看了,速命童儿收讫;散宜生见此,又将銮舆推过,请姜子牙登舆。子牙跪而告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不允,与姜子牙道:

“孤预先设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姜子牙再三推托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散宜生见姜子牙坚意不从,乃对姬昌说道:

“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逍遥马请乘,主公乘舆。”

姬昌听了散宜生的话后,摇头道:

“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诚也。”

彼此又推让数番,姜子牙这才应允。此姬昌乃乘舆,子牙乘马;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时值喜吉之辰,姜子牙来时,年已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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