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鳄

第一百四十九至一百五十章 夏禹九鼎

第一百四十九至一百五十章 夏禹九鼎

那些突然出现的巫师似乎是与那禹相识很久了,仿佛就是那禹的随从,对禹十分的恭敬,这些突然出现的巫师,来到阵前之后,立刻纷纷出手,当下就挡下了云髠道长他们的诅咒之术,那旁门左道的方法不起作用,那么剩下的就是用活人真刀真枪的干了。

接下来,双方多次大战,互有胜负,各有伤亡。在战争之中,那巫师与也盘王的后裔们多次交手,逐渐占据了上风,但是由于那禹是在异地作战,而南山虬他们确是在本土之上,所以虽然战局上是禹占据了优势,但是却没有办法立刻获胜,这战争一直持续了二年多。

直到第三年秋天,那禹看见这样打持久战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多年不在中原,恐怕那舜会有什么动作,于是那禹命令手下的巫师,一方面与那云髠道长他们相持,另一方面派剩下的那些巫师使用巫法,让这三苗之地灾难频发,破坏那些苗民的生计,在禹的这一动作之下,一部分苗民不堪忍受战争带来的灾难,主张投降。

而以大酋长南山虬为首的主战派坚决反对投降。三苗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禹乘机用“反间计”促使南山虬杀了国师云髠道长。云髠道长的部下叛『乱』,联合禹的军队一举剿灭了南山虬的残余部队。

那在最后关头,那大酋长南山虬提出与禹决斗,这南山虬以为那禹已经年老,必定不敢应战,就想在死之前还要羞辱那禹一番,而就算那禹敢应战,自己正当壮年,一定可以将禹一举击杀,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可是让那南山虬没有想到的是,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那禹答应之后,就叫人将南山虬的兵器一对巨大的青铜板斧交给了南山虬,而禹将那披在身上的甲胄一脱,『裸』『露』出上半个身子。

那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老态,周身肌肉勃张,比那壮年男子还要更强上数分,这禹一把就提过自己那重达一百七十余斤的丈八开山槊,就随意的一舞,就扫出一道风压,吹的地上的尘土『乱』飞,然后禹一挺那丈八开山槊,就朝刚准备好的南山虬杀了过来。

槊形声。字从木,从朔,朔亦声。“朔”意为“新月”,引申为“空无”。“木”指长矛木杆。“朔”与“木”联合起来表示“无敌之矛”。本义:无敌之矛。而由这无敌之矛的本义就可以看出槊的威力,槊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槊的代替品枪就有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战将当中用的最多的就是长槊,枪矛刀棍还算不上一般只是兵卒所用。而能够使得一手长槊的定然是军中猛将。

长槊若使得好的,长槊自己就有生命。马踏连营之时,说是“枪似游龙” 但是使用的一定都是那丈长的长槊,一条丈长长槊把人马团团护住,槊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靠运气。长槊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剑可比。

而禹使用的丈八开山槊也是骁勇非常,使将出来挑、刺、『荡』、封、横、压、送、转、攒、打、拦、搠、扫、扎,又借用那丈八开山槊的特『性』,借由这槊杆的弹『性』借力打力更是使用出弹、蹦、抽、等招式。

这丈八开山槊乃是禹为自己精心制做的兵刃,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用的是禹治水之时,为了开辟水道,直通大海,需要将拦截在道路之上的山岭开凿出一条通道,每当禹开凿完一座山峰,发现这山峰之中有矿脉,那么禹就在那开凿的山峰之中寻找一块矿石。

在禹治水完成之后就将那收集而来的矿石熔于一炉,精炼九次最后才铸成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而这丈八开山槊的槊杆,则是那禹在黄河之上开凿龙门山时遇到的一根万年老藤,那禹费尽了力气,才最后用开山斧将这老藤给砍了下来,最后才用一种独特的『药』『液』制成这槊杆,这槊杆可软可硬柔韧异常,由于这槊皆是禹开山所得的材料而成所以名曰开山槊,据说此槊每舞一下就有开山之力。

那禹手中使着开山槊,接连的猛击,也不攻击那南山虬斧法的破绽之处,反倒硬碰硬的用开山槊猛击南山虬的青铜板斧,将那巨大的青铜板斧都击打的变了型,然后那禹猛的一扫,那南山虬手中变了型的青铜板斧就被扫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而那南山虬张着血淋淋的双手,似乎发现了什么只听那南山虬张着嘴颤声说道。

“你练了巫……”

可是还没有等那南山虬说完,当禹听道南山虬说出一个巫字,双目之中爆出一道精光,手中的丈八开山槊猛然击出,一击就将南山虬的脑袋扫掉一半,那脑浆血『液』四溅,而那南山虬剩下的半个脑袋上,嘴在在张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那就在一旁的禹听得清楚,说的还是一个巫字,过了许久那南山虬才倒下了,最终这场战役最后的胜者是禹。

禹南征三苗打的十分艰苦,战争持续了将近三年,最后终于获胜。禹对战败的有苗一族采取了两种不同的处理,主战派的部分不论男女老少全都用锁链索回为奴,共计有千余人。其余的族民一律迁往三危居住。

舜三十七年岁尾,禹率领南征军押解着一千多名俘虏凯旋而归。文武大臣和城中百姓都出城迎接,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欢迎南征的大将军归来。

在禹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是,舜已经是八十多岁,虽然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奈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都是禹的人,想恢复旧制谈何容易,也只好作罢。

舜三十九年,舜已经八十四岁,但耳不聋,眼不花,能吃能喝,身体非常健康。禹念念不忘当年先父遭舜的迫害,流亡于羽山,父亲活活烧死的旧账,如今舜已经年老无能,正好借机报复他一下,也给死去的父亲一点安慰。

于是,禹在朝廷上宣布,为了体察民情,舜帝近日动身前往江南巡狩。 这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流放。众所周知还没有象样的道路,远行主要靠乘船走水路。

如果走陆路,必须要有一拨人在前边开路,后面的人才能顺利通过。因此那时的出巡绝非像旅游那般潇洒,那时的巡游极为辛苦,不要说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许多年轻人都不愿意长途跋涉的远行。

舜虽然年老,但并不糊涂,他对禹此举是心知肚明。然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禹已经向全国了天子南巡的公告,按照历代祖宗的规矩,天子在朝廷上向群臣宣布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如果擅自更改,就是对天神的不敬,对祖宗的不恭。

舜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上路。禹对舜南巡十分重视,特意为他准备了好马良车,还挑选了一百名年轻力壮的军士为护驾卫队,另外还派遣二百壮士为开路先锋,专门负责探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为后面舜帝一行人开辟一条畅通的路。

又过了数日,禹选择了良辰吉日,并且在宫中设宴为舜饯行,同时为舜帝南巡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紧接着,禹宣布天子南巡正式出发,一时万众欢呼,钟鼓齐鸣,满朝文武大臣都徒步护送虞舜一行到城外才止步。

舜和他的妃子女英在卫队的保护下乘车离开帝都,缓缓的南行而去。路途上舟车劳顿,果然是十分的辛苦。虞舜身边好在有爱妃女英陪伴,一路上与他闲聊解闷,总还有一些快乐。

不知不觉行走了十余日,这日来到了长江北岸。先行的队伍已经备好了渡江的大船,正在等待着舜他们的到来。而一登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大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很健康的舜就病倒了。

但是,船上没有医生,因为禹根本就没给他们安排随行医生,他们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如今又是在船上,大家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用湿麻为舜冷敷降温,以控制体温的上升。女英催促船家乘夜急行,争取天明时在江边靠岸,期待着上岸找医生瞧病。

南巡的队伍渡过长江,到达南岸后,舜一行来到一个小型的部落,而正好部落当中有一名巫医,于是女英的强烈要求之下,那护送舜的军队才同意让舜住下来治病。经过几天的休息和治疗,舜的病大见好转。于是,在护送舜的军队的要求之下,还没有痊愈的舜便又继续赶路。

谁知行至苍梧,舜的病突然反弹,高烧不退,多方救治无效,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舜的妃子女英悲痛欲绝,在众人的帮助下,把舜葬在了苍梧之野。

女英在安葬舜之后,悲痛欲绝,独自跑到竹林中痛哭。她的泪水滴在竹叶上,竹叶上便出现了斑斑纹络,就形成了后来的“斑竹”。

女英是陪伴虞舜最久的一位爱妃,她痛哭之后,不愿再苟活于世,遂投河而死。舜四十五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四十年,卒于帝舜三十九年,终年八十四岁。遗体葬在九嶷山下的零陵,帝号舜,尊号帝舜有虞氏。

舜病死在江南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帝都,禹的亲信和那些见风使舵极力巴结讨好他的大臣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都纷纷劝禹自立为帝。

面对群臣的劝荐,禹却不为所动。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想的是要流芳百世,不想遗臭万年。为了树立自己贤明圣德的形象,他没有采纳大臣们的意见,而是出人意料地把舜的孙子美叔扶上了帝位。

许多人对此很不理解,这天下明明是他自己说了算,干吗还要弄个傀儡天子呢?当然,禹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为这样做既掩饰了他迫害君王致死的真像,又显示了他忠君贤孝的美名,可谓用心良苦。

姚美叔是一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物,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思想颓废,灵魂空虚,根本不堪为帝。他虽然坐上了帝位,但禹并没有给他实权,和他祖父一样,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天子。

好在他这个人对权力并没有多大兴趣,在他心目中,人生的价值就是享乐,天下兴亡无关紧要,每天只要能尽情地寻欢作乐,身边时刻有美女相伴这就足够了。

其实禹早就看透了他,知道他是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之所以把他扶上台,不过是让他帮自己完成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根本不需要他有什么作为。因此,禹便极力满足美叔的奢华和**,让他终日沉『迷』于音乐歌舞和美女之中。

美叔的宫中有妃子和宫女百余人,都是禹从各地为他挑选来的美女。他贪『色』纵欲,日夜寻欢,强健的身体逐渐衰弱。然而,他却对禹感恩不尽,认为是禹满足了他生理上的种种**,禹才是他最值得尊敬的人。

在他看来,人生的最大的价值就是自身的享乐,除此之外,别的都不重要,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那都是身外之事,无关紧要。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有权没权,更不愿『操』心费神地去管理什么朝政。他认为管理国家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既然禹愿意代他分忧解愁,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美叔元年,北方有一部落反叛作『乱』,宣布与中原政权断绝关系,拒绝纳贡。禹大怒,再次亲自领兵北伐,征战了数月,终于降服了这一部落。

美叔十六年,由于姚美叔终日荒无度,身体日益衰弱,他知道自己阳寿不多了,便更加生活奢靡起来,美叔十八年,姚美叔病病殃殃的身子骨居然又活了一年多,这让禹颇感意外。为了进一步满足他的**,禹便再次派人前往江南,挑选了两位极为『性』感的江南美女,敬献给好『色』的帝君姚美叔。

姚美叔看见这两位袅娜多姿的妙龄女子,眼睛顿时放了光,喜不自胜,深深谢过禹。自此,他对二女爱之颇深,日夜不离,仅月余便被二位美女靠的油尽灯干,一命呜呼。

二任舜帝姚美叔死了以后,禹并没有立刻即位称帝,他此时已经九十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九十岁的禹依旧身体强壮如昔,甚至比自己的儿子启看上去还要强壮的多,出于政治目的,他将国都迁到了阳城。禹的政治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很简单,他不想就这么继承帝位,做一个虞舜政权的帝君,而是要改朝换代,建立夏后氏自己的天下。

禹在阳城选择吉日举行了开国大典。他以中原霸主的身份谦卑地向臣民宣告。

“我夏禹乃一介莾夫,承蒙上天眷顾,万民辅佐,得以平复水患,实在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功,也不敢枉自称帝。自即日起改帝号为王,改国号为夏!”

禹的一番表白,表面上是尊重先帝,不敢与之处于同等地位;实际上他是彻底否定前朝,不屑与之同流。他对前朝的帝制政权予以彻底否定,他要建立起一套崭新的王朝制度。于是,夏禹在一片欢呼声中正式即位称王,以辛卯年为夏禹元年。

但是似乎有很多的人并不买那禹的帐,认为那禹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夏是对人族的一种背叛,那禹自立为王之后,就率众往巡狩天下,在茅山大会诸侯,但是那防风氏的首领,却故意迟到了,这禹大为震怒,就要以这迟到为理由将防风氏的首领处死,那防风氏的首领当然不愿意,就想冲回自己的部落,招集部众与禹开战。

这防风氏部落是人族之中有名的巨人部落,那部落之中的成年人的身高都在三丈上下,而那防风氏部落的首领的身高更是达到了四丈多,更身兼力大无穷,那防风氏首领就手中抓着那宴会上的那重有千斤的大鼎当作武器,狂打之下,居然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住,眼看着这防风氏首领就要冲了出去,那禹决定出手了。

只见那已经九十岁的禹,将手中的丈八开山槊朝着那防风氏首领就是接连的三击,第一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拿在手上的大鼎击碎,第二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直接扫断,第三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的首级削了下来,这一下杀鸡警猴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禹作对了。

虽然那禹已经九十岁了,但是身体依旧强壮的如同青年人,但是那禹麾下的众臣却不这么认为,纷纷要求禹选择继承人,迫于无奈禹就选择了当时很有名气的贤臣皋陶,在朝廷上宣布立皋陶为王位继承人。

皋陶,名庭坚,字聩,颛顼帝与邹屠皇后第七个儿子,舜、禹时期的士,士师,大理官,皋陶有一只獬豸(獬豸又称直辨兽。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会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能知道谁是有罪的人,皋陶审理案件,遇到疑难,就牵来獬豸,獬豸只触有罪的人,皋陶在掌管司法时,“划地为牢”,成为最初监管犯罪之人的囚禁场所。

不过就在那禹将皋陶定为自己继承人的第二年,那皋陶就成就了天仙道果,骑着自己的那一头獬豸飞升而却了,那禹亲眼见证了皋陶骑獬豸飞升,心中若有所思。

不过皋陶骑獬豸飞升之后,那禹只好在寻找一个继承人,经过仔细斟酌,禹又推举伯益为帝位继承人。伯益观念上因循守旧,做事情瞻前顾后,没有主见,禹内心里并不喜欢他。但他在朝中人缘好,许多大臣都认为他是贤臣。没办法,他只好尊重大家的意见,推举了伯益。

但是在确立伯益为接班人的同时,他却把国家的军政大权交给了儿子启。他让启率国家的常备军驻扎在安邑练兵,并把朝中一些精明强干的大臣派到启身边去辅佐他。

当禹安排好一切之后,自己独自一人进入了宫殿之中,然后通过一条悠长的暗道,来到了一个山洞当中,在山洞当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禹朝那迎接他的一位老者道。

“大长老,准备的如何了!如今那皋陶已然飞升,不知我何时才能够达到如此的境界,这巫门之法当真又有吗?”

只听那老人开口到。

“陛下不用心急,这九鼎即将成型,若非当年轩辕黄帝有那阐教襄助,这人族之中还未必是黄帝掌权,而且不是那玄帝颛顼对我巫教一脉杀伐过盛,使得我巫教之中断了多门传承,我巫门何至于到今天这等地步,也不用如此麻烦了,不过陛下,自己不是修了我巫门的肉身之法吗?应当明白这巫门之法的奥妙!您也不必忧虑,自九鼎功成,人族自然为天下之主角。您将永为人族之主,您只管放心便是。不过陛下这九鼎成后,鼎上当铸何种图案,请陛下名示!”

那禹一听,就从怀中取出一卷兽皮,兽皮上用人族文字写着《山海图经》四个字,那禹将兽皮卷交到老人手中后道。

“将《山海图经》不论图画文字全部铸于九鼎之上!”

这老人一听,连忙将兽皮卷小心的收取,点头称是,那禹见事情已经交代完了,就通过秘道返回了宫殿之中,而此时那天空之中降下大雪来,那禹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口中『吟』歌一曲,歌声古朴,富有韵味,歌曰。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鹿过小桥,独叹梅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