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去把那个女人叫下来,她是人吗?居然像对待一只牲口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我立刻去,许哥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允许她做这样的事情的。”
王志赶忙冲入自己的房间,房间中立刻响起殴打女人的声音,女人凄惨的哭叫着。
许文港缓缓走下楼梯,看着散步在房间中的十几具尸体,他这时才想到“我怎么会如此强呢?”许文港练武多年,一人击倒十几人不算难事,可是最少也要两三分钟才能办到。
要是要令十几人全部死掉,一定得拿武器。
这样三四秒钟内赤手空拳杀死十几人,是决不可能的。
许文港走进地下室,把小女孩抱出来。
小女孩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也不动。
看来长久的苦难,让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
王志拖着女人从二楼下来,他也穿上了衣服。
女人头发散乱,半边面孔青肿,王志下手还真的很狠。
许文港踢开两具尸体,抱着小女孩坐在真皮沙发上。
“你是人吗?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够这样折磨她?你的良心是什么做成的?”“她……她不是我的女儿。
她是我前夫留下的拖油瓶。”
“就算她不是你的女儿,她也是一个小孩子。
你讨厌她完全可以把她送到孤儿院去,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女人嘴唇哆嗦着,好像要说什么,但是还没有说出口。
王志的皮鞋就狠狠的踢在她的身体上。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许哥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如此恶毒。
下次你要敢动这小姑娘一根指头,我就打死你。”
“够了,现在打她也没有用。
女人,去给她先洗个澡,然后带她去医院检查。
要是她出什么事情,我宰了你。”
女人慌忙带着小姑娘去浴室。
王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小心的问道:“许哥,你这一年都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
许文港苦笑:“一切就像是一场恶梦。”
“你回来就好了,一定可以向小早川女士解释不是你袭击胡四爷的。”
“小罗是底层,对一切只知道一个大概。
你现在看起来也算是一方托把子了,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也是只听到一些模糊的消息。
似乎是一年前,胡四爷召集了中外七个高手为他办事,其中就有你。
可是过了几天,你和一个叫埃盟顿的老外在半夜里行刺四爷。
当青龙卫队发现时,四爷已被你们打成重伤。
他们击毙了埃盟顿,你却打死多名青龙卫队的队员逃走了。”
“为什么会说是我?”王志小声说道“小早川和青龙卫队的人都说他们亲眼见到是你。
而且,四爷最信任的保镖孙七爷也说是你。
他说,刺客用的形意拳火候极深,上海只有你才懂得这种姬家形意,刺客一定是你。”
许文港感觉自己就像是落入蛛网的蝴蝶,不论向着那个方向扑腾翅膀,也无法逃出这铺天盖地的大网。
“我要去见四爷,你有什么办法吗?”“见四爷也没有用,四爷因为伤势过重,大脑受到伤害,已经彻底的昏迷了。
医生说,他苏醒的可能不会超过万分之一。”
“我只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办法是有。
别人都以为四爷在川沙的医院。
实际上为了安全,四爷就在胡宅的地下建筑里治疗。
我可以用探望胡爷的名义带你进去。
不过许哥你要装成我的小弟。
而且很危险……被发现了的话,你连逃都没有机会。”
“没有关系,我想现场也许能有洗刷我清白的线索。
那我们现在就走,那小姑娘你以后把她送到孤儿院去。
我不放心你那个女人。”
“许哥,你放心,以后我会把她当作自己女儿一样的养。
要是谁敢对她动手,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
许文港用粉地将自己的皮肤颜色打白,又戴上蓝色的隐形眼镜,贴上小胡子,垫高鼻梁,又在左脸颊做出一道刀疤的样子。
整个人,诈一看就是一个白人混混。
王志开车带着许文港离开家,来到胡四爷家的后方。
在一株大树前停了下来,在大树上按了一下,大树前的地面移开,出现了一条暗道。
“许哥,从这里走。”
许文港颇感惊讶:“四爷家居然有这样的地道?”“我第一次到来也吓了一大跳呢。”
王志带着许文港走进地道。
地道大约高两米五,宽三米。
进入后毫无气闷的感觉,也不潮湿。
看来透气性非常好。
地板是沥青铺就,非常平整。
上面还绘着各种特殊的花纹,似乎是某种符咒。
墙壁上则绘着无数张人脸,每一张脸孔都做的欲欲如生,不论男女老少,都张着口,显得非常痛苦。
这些面孔仔细看去,竟然无一张重复。
这些面孔许文港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在那个奇怪游戏中,那个塔里面就有着同样的无数痛苦面孔的浮雕。
“谁做的这里,难道和我一样,也是去过那里吗?”疑惑中,面前出现一扇钢铁铸就的大门。
门边有一个密码输入器,王志输入密码。
大门无声打开。
“许哥,过了这里就到了。”
许文港走了进去,眼前一片黑暗。
他问道:“王志,这里没有灯的吗?”话音未落,十几盏照明灯亮起,照在许文港身上。
强烈刺眼的光芒,让他双目刺疼,不由得闭上眼睛。
用手遮挡在眼前,勉强看去。
只见前面站里着不下五十人,每个人都是手持枪支瞄着自己。
其中大部分是外国人。
“王志……你?”许文港知道自己被出卖了。
看情况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一声沉闷的枪声,无数铁弹钻进许文港的背后,在钻心的疼痛中许文港摔倒在地。
王志一脚踩在他的头上,霰弹枪指着许文港的脑袋:“出卖你又怎么样?你咬我的鸟呀,相信什么兄弟义气,什么道义?蠢材,你电影看多了。”
许文港忍着钻心的疼痛,不由得大骂自己蠢。
在地下室明明听到王志的话,他所说的跑了的肯定是自己。
自己却因为那个小姑娘,完全失去了理智,把如此明显的事情都忘记了。
“你……为了钱吗?”“当然,老大,许哥,钱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要说别的原因也有。
我早就想杀你了。
跟着你,不能**,不能卖药,***不作奸犯科我***干黑社会干什么。
你还以为你是维护社会和平的大侠呀?现在不是过去的武侠时代了,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