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庶媳

185.逼真的演戏

“安,告诉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有什么苦衷。时间紧迫,情况危机,你不要迟疑。”

皇甫承安立刻会意,本来他也奇怪,没想到胡畔真的是如此的恨他,竟然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现在他明白了,胡畔只不过是在演戏,他也立刻反应过来,也许这里早已被人监控了,所以胡畔才会出此下策。

“你这个坏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离间我和雨泽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雨泽怎么会那么狠心的赶我出去,都是因为你!”

胡畔装作对皇甫承安恨之入骨的样子,愤怒的说道。

皇甫承安也没有出声音,虽然他不知道胡畔要干什么,但是他却不能再对胡畔说谎了。

“我醉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方辰逸录了音。我也不知道那天我怎么会喝得那么醉,以我的酒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第二天,我醒来之后,方辰逸就给我播放了录音,他还在我喝醉时让我签了一份协议,就是他帮我对付雨泽,帮我得到皇甫家绝对的控股权,做为报酬,我给他10%我所应当继承的股份。可是,我清醒之后,我根本就不想对付雨泽,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威胁我,让我给你打电话。我没有办法,但我也去了那个工厂,只是没让你看见我,我怕你出事,怕他会对你不利。”

皇甫承安用唇语说完这些,然后,他掰开胡畔的手,大声的喊到。

“胡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凭什么认为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是西施貂婵,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要为你生,为你死?”

胡畔看懂了皇甫承安用唇语说得话,现在她还来不及思考,只能和他互相配合着演戏。

“安,录音和协议的事,我想办法帮你搞定!你不能永远受制于他。”

胡畔继续用唇语说道。

“不行,太危险!”

皇甫承安担心的看着胡畔,胡畔的眼里,却是一种坚决的倔强。

皇甫承安使劲的甩开胡畔的手,一副很愤怒的样子。

胡畔被他甩到了一边,跌倒在了地上。

皇甫承安的眼里流露出一阵的心痛,他忍不住的想要上前扶起胡畔,胡畔却用眼神制止了他。

“皇甫承安,我恨你,我恨你!”

胡畔大声的叫着,又朝皇甫承安扑了过去,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却趁着混乱的时候,故意挡住监控器的视线,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皇甫承安装作很痛的样子,大喊一声,他的手里握紧了纸条,然后又把胡畔甩到了一边。

他想装成要打胡畔的样子,可是,手停在半空,却始终不忍心下手,于是,他只有很生气的,放下了手,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话。

“别像条疯狗似的咬人。这次我不与你计较,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胡畔,就算我曾经喜欢过你,那也是过去式了,你不要以为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皇甫家的男人,女人多的是,以我们的身份和地位,我们的财貌,我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雨泽赶你出门,就是他不爱你了。所以,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皇甫家的男人,你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皇甫承安愤怒的摔门而去,看到等在门口的小瑞,他狠狠的瞪了小瑞一眼,然后说道。

“以后叫你们主人不要再给我发那样的短信,这个女人的生死,已经与我们皇甫家无关。”

说着,便迈着大步,迅速的离开了。

皇甫承安离开后,急忙上了自己的跑车,一脚油门,快速的驶离了这个地方。

皇甫承安开着车,他的心里心疼极了,他对胡畔说的话,让他的心都碎了,这不是他想说的,他一辈子都不会对胡畔说那样的话。可是,当时的情形,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

胡畔跌坐在地上,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她伤心的哭泣着,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伤,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一样。

她像一个折翼的天使,哭得梨花带雨。

小瑞看到皇甫承安愤然离去之后,他赶紧走了进来,看到胡畔那一脸委屈和难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隐忍,一丝怜惜。

小瑞扶起胡畔,轻轻的问道。

“胡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胡畔反抓着小瑞的手臂,难过的说道。

“小瑞,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小瑞点点头,他扶着还是在轻轻拉泣着的胡畔,走了出去。

方辰逸坐在电脑旁,显示器里播放着胡畔去见皇甫承安的整个过程。

当看到胡畔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他笑了。

胡畔啊,胡畔,现在,连皇甫承安也伤了你的心,是不是如此一来,皇甫家的男人,你会把他们一一忘记呢?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不允许她的心里还有任何别人!

方辰逸这样想着,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丝得意。

猎物终究还是猎物,只要被他这种如神一样的猎人盯上,又怎么会让它逃出他的手掌心呢?

小瑞开着车,看着那楚楚可怜的胡畔,他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他不由得感叹。就因为男人的争抢,把悲伤都留给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做错了什么呢?却要让她来承担无尽的悲伤。

男人啊,果然都是很自私的动物。得到了,欢天喜地,然后再毫不珍惜,没有得到的,就此放弃,连从前的柔情也丢得一干二净。最可怕的是第三种,拿女人当玩物,得手之后,甚至连人的尊严,都不会给她。

小瑞虽然心疼起胡畔来,可是他又摇了摇头,自我解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