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庶媳

168.苦恋的骑士

皇甫承恩的脸有些火辣辣的疼,可是这样的痛,却让他有些清醒,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胡畔,不知道胡畔为什么要这样做。

“承恩,你可不可以清醒一点,理智一点!我告诉你,我劝你对这件事情放手,不是为了雨泽,而是为了你!我不想看到你越走越远,一点点的走向黑暗,我不想让你后悔,我更不想你等到知道自己万劫不复的时候,才想起当初为什么没有平静一点!如果你真的让人把皇甫雨泽杀掉了,你就会心安了吗?你觉得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心了吗?我告诉你,不会!到时候,留给你的只会是无边的痛苦和没有止境的黑暗,你的世界里将不再有光明,你会成天活在自责与懊悔之中。到时候,你要怎么过,你还怎么活下去?如果你活不下去,我也会担心的,你知道吗?我不让你毁掉你的人生!就算没有我,你的人生也会很精彩,而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看着你快乐,同时,我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这才是我在乎的,你明白吗?”

胡畔涨红了脸,她一口气的说了这么多话,都是因为她的心里太气愤了,她不希望再看到皇甫承恩如此的执迷不悟,仇恨是个魔鬼,它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变得冷血。

皇甫承恩愣愣的站在那里,胡畔的这一巴掌,这一番话,彻底的让他醒悟了。他觉得胡畔不是不在乎他,相反,她真的很在乎他,只是用了除了爱情的另外的一种感情,用了除了爱人的另外一种身份。

皇甫承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还强求什么呢?她毕竟是我的大嫂,如果是我先遇到的她,结局会不会不同?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我除了坦然的接受这个事实,还能怎么样呢。

“畔儿,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还这么关心我,我对你们做出了那样的事,你没有责怪我,反尔在为我着想。我好感动,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从此以后,你只是我的大嫂,我也再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这就去劝妈咪收手,希望以后的日子可以平静些。畔儿,我想最后再对你说一句话。”

皇甫承恩深情的看着胡畔,用手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含情脉脉的对胡畔说道。

“畔儿,不要逼我忘记你,我知道,这辈子我都无法忘记你,因为这里面已经建造了一个房子,里面住着一个一直都不曾离开的人。她会在这里住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离去。畔儿,答应我,如果有一天雨泽对你不好,请你记住还有我,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无论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我皇甫承恩永远只会为你做一件事,那就是,等你,等你,等你……”

说完,皇甫承恩就朝着门口走去。

“承恩!”

胡畔大声的喊了一声,并快速的冲向了皇甫承恩,从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承恩,我的心,已经全部都给了一个人。很遗憾,那个人不是你。可是,我愿意在心里留一个小小的角落,这个角落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你。我会把你放在那里,就算是个小小的盒子,永远沉封在我的心里,但是,那个盒子会永远永远的存在,这辈子,都不会消失。”

皇甫承恩转过身,低下头,轻轻的吻了胡畔的樱唇,他那么温柔,许久都不愿离开,他和胡畔都知道,这是告别之吻。

“畔儿,答应我,要幸福!如果不幸福,记得回来找我。虽然我不是你的王子,但是我愿意做你的骑士,永远的守护你。”

“承恩,答应我,不要放弃自己,不要放弃人生。你也要幸福,一定要狠狠的幸福。不知道谁会是那个幸运的女孩,可是,我知道她一定会出现的。”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着,却没有太久,皇甫承恩无比留恋的看了一眼胡畔,转身离去。

胡畔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皇甫承恩的背影,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妈咪,停止吧,不要再暗杀雨泽了。”

窦青华心里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妈咪,我想清楚了,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就算雨泽真的死了,我们得到了想得到的一切,也胜之不武。我不想这样。”

皇甫承恩坐在窦青华的对面,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胡畔的脸,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承恩,你为什么突然间会有这种想法,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一但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吗?”

窦青华重新坐好,她皱了皱眉,有些生气的看着皇甫承恩。

“停手吧,如果我们做的事情是错的,那么就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说着皇甫承恩就要起身往外走,窦青华却大声说道。

“等一下,承恩,是不是那个小狐狸精跟你说什么了?儿子,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和她是不可能的,她是雨泽的妻子,不是你的。你不要再被她迷惑了好不好……”

皇甫承恩转过身,直直的看着窦青华。

“够了,妈咪。这件事情跟畔儿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请你不要叫她小狐狸精。我知道她是我的大嫂,我也并没有想要和她怎么样。只是,我也有我的骄傲和尊严,有些事情,我已不屑于去做了。”

说完,皇甫承恩又转了过去,接着向外走去。

“你!”

窦青华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甫承恩又停了下来,他再次转过头来,对窦青华说道。

“妈咪,如果畔儿少了一根毫毛,无论是谁干的,我都不会放过他。”

说完,皇甫承恩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窦青华怒发冲冠的坐在那里,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可怕的狠毒,她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又岂能善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