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棋子:错嫁无心总裁

chapter248:这场爱不会开花,我清楚却割舍不下(6)

贺冥停下车,四处张望,终于在街角看到蹲在地上的瑾萱,抱着包包,眼神有点茫然,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整个人的精神恍惚,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他心莫名的一紧,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身子,艰涩的声音:“瑾萱,我来了。”

——瑾萱,我来了。

轻轻的一句,仿佛燃点了瑾萱黯淡眸子里的一盏灯,瞬间亮起来,仰起头看到他银色的面具,哪怕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此刻在她的眼睛里也是无比的温暖。她毫无预警的站起来,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像考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棵树,紧紧抱着他,怎么也不松手。

贺冥愣了一下,大掌迟疑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粗哑的声音此刻听在耳朵里是那么的温柔与温暖。“没事了,我会带你回家。记得吗?我说过不管你去哪里了,我都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瑾萱更加用力的抱住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嘴角抿起牵强的笑容,一直漂浮不安的心终于稳定下来,刚才她蹲在这里一直在想,如果他找不到自己怎么办?如果他不来自己该怎么办?真的要同意许延烆的要求吗?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平淡幸福,她真的不想放手。

他还是来了,他说要带自己回家,他做到了。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贺冥微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温实的大掌握住她冰冷的手指,剑眉微蹙,松开时很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套在她身上,薄唇微抿:“不要担心,有我在你身边。”

瑾萱抬头跌进他深邃而温情的眼眸里,心里的小溪潺潺流水,荒凉的空城瞬间春暖花开,洋溢着温暖与幸福。她扬起嘴角浅显的笑,主动牵住他的手,十指青藤般的缠绕在一起:“我们回家。”

“好。”贺冥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撞击着,牵着她的手,呵护着她上车,甚至是亲自为她系好安全带。没有问原因,没有逼迫她,只是在她需要自己时出现了,在她想要依靠时,给她肩膀和怀抱,在她找不到家时,带她回家。

幸福,其实有时很简单,如此而已。

家里没有其他人,佣人各自忙各自的;贺冥将她送回房间,让她坐下,转身准备去给她放热水洗澡时,瑾萱忽然揪住了他依旧,让他的脚步停滞,回头看到一张干净的脸蛋,水眸睁大,闪烁着水渍的看着他。

心底一软,转身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让自己的粗哑难听的声音尽量的温柔下来:“怎么了?”

瑾萱没说话,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红唇抵在他的薄唇上,柔软的触及,让贺冥一阵,后脊骨一将,想要伸手推开她,可她的手不放开,樱唇毫无章法的在他的唇上亲吻,乱啃,仿佛想要通过这样来证明什么。

贺冥被她吻的身体燥热,脑子忽然闪现过那一晚的缠绵,只是片刻的恍神,自己已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的吻,拿回主动权。她的吻技,委实生涩。他的游舌撬开贝齿,舌尖不时略过她的牙齿和舌尖,吸允在她,仿佛想要让她慢慢适应。莫名的情潮再也不受瑾萱的控制,她好似着了魔一样,尝试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和舌尖,生涩而小心的回应着。

贺冥只觉得浑身一震,好似有电流滑过;突然之间,意乱情迷,他的吻开始变得急迫,她气喘吁吁只能任由他的掠夺。

他的手悄悄的滑下来,从衣摆里伸进在她光滑的后背游弋,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燃起一把火来,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

可是突然,贺冥停下来,把她的衣服整理起来,将她往怀里胡乱一抱,瑾萱还没回过神来,在他怀中仍旧细细的喘气,他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剧烈的喘着气,只差一点点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瑾萱虚弱一样任他抱着,听到他喘气道:“对不起。”

瑾萱的身体很热,被他引燃的情潮找不到出口,她咬着自己的手指,贺冥的身子又热起来,松开手对她道:“我去给你放热水,洗过澡好好休息。我就在你对面,别担心。”

说着他就要走,可没迈动步子,回头看她,果然还揪着自己的衣服。一双水眸睁的很大,黑白分明的扣子隐约透出一丝近乎哀伤的恐惧,他的心像被什么狠狠的震了一下,有一种尖锐划破着他的心,再也无法移动脚下的步子。

他愣愣的看着她,瑾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松开他的衣服手缩回去,睫毛垂下。贺冥的心蓦然翻滚起来,他坐在床边挑起她的下颚,这次准确的吻下来。这次的吻非常的激烈,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再也不受他们的理智控制。

瑾萱承受不住,只好闭上眼睛,手勾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呻吟着,一阵一阵的快感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的身体卷起来,身子微微的颤抖,一层层茂密的汗渍从毛孔渗出来,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尖叫。最后她受不了的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无力的向床边抓可是挥舞半天抓不到任何的东西。

忽然,贺冥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唇温柔的吻住她,绵绵密密的吻,让人一再的沉沦。

房间的气味变得暧昧而燥热,不时娇吟声粗喘声交织高低起伏,香汗淋淋,灯光晕眩。瑾萱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在急速的坠落时,心悬在高空时,身子却被他抱住,那么的安全与温暖。

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缓慢的进入,缓慢的抽出,温柔的摩擦着她,这样温柔的触觉,近乎让她尖叫和崩溃;偶尔他的动作大幅度,快而深,仿佛要将自己埋藏在她的身体里。无论哪一种,他们的双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曾分开过,好似这一辈子就这样缠着,绕着,再也不要分开。

上下过人。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剧情分割线※※※※

半夜,瑾萱**着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灯光晕眩,贺冥脸上的面具放在床头柜上,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用力的抱紧,不松开。两个人都没睡着,谁也没说话,只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贺冥。”瑾萱半响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眼神水清的凝视他。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贺冥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一丝歉疚,上次是酒精作祟,而这次找不到理由,因为这是男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要一个女人。何况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真的一时间无法控制。

“我不是说这件事。”瑾萱脸色微红,该做抱歉的也不是贺冥,主动的人是自己。“我是想说,找到能和明媚骨髓配对成功的人了。”

贺冥剑眉一扬,语气掩盖不住的兴奋:“是吗?谁?医院怎么没告诉我?”

“是……”瑾萱眼神迟疑的看着他半天,缓缓的吐出三个字:“许延烆。”

“是他!”贺冥剑眉蹙气,真不知道这是天意还是……怎么偏偏会是他。“他愿意捐赠骨髓给明媚吗?”

瑾萱咬了咬唇,没立刻回答他,而是抱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贺冥见她神色如此,心里顿时明白几分,贺冥怎么会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去做骨髓配对,成功了一定是有什么要求。

“他是有什么要求吗?”

瑾萱侧头看向他,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凄凉:“他唯一的条件就是……就是……”顿了一下,她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被子,深呼吸一下,启齿:“他唯一的条件就是我嫁给他。”

贺冥凤眸一掠,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握住她的手,久久没说话。他不敢问,甚至不敢知道她的决定是什么。心里满满的全是恼怒,许延烆这样做,和强人所难有什么分别?当初他对瑾萱的心自己就是明白,才要让他们断的干净,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延烆居然还在痴心妄想。

她,会怎么做?她那么在乎明媚,喜欢孩子,会不会为了孩子而放弃——

下面的事,他不敢想下去,每多想一点就好像有人拿刀子在凌迟着自己。

瑾萱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薄唇扬起浅浅的笑意,一只手抬起来,指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那些错综复杂的疤痕让人心疼。

“我不会答应,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贺冥眼神一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薄唇动了动:“真的?”真的不会放弃我?

“我怕……”瑾萱语气低哑,满是伤感:“我怕这次放开你的手,以后再也没人找到我,带我回家了。”

贺冥激动的说不出话,眼底欣喜若狂……

“总会有办法的,不一定只有许延烆可以!”瑾萱薄唇扬起浅浅的笑意,明眸似水,流光潋滟,“我可以用任何一切去换取明媚的健康,但惟独没办法牺牲我的爱情和婚姻。”

贺冥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不会有人让你这样牺牲,我们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一定会。”

“嗯。”瑾萱点头,安心的被他抱着。

相信自己的决定不会错的,她不敢放弃贺冥,因为害怕错过这个男人,她真的怕以后再也找不到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了。

贺冥紧紧的抱着她,薄唇流动满足的笑意,眼神微眯泛着冷意。也许自己应该去找许延烆好好谈一谈!

“我抱你去洗澡。”

“不……”瑾萱还来不及拒绝,贺冥已经将她打横的抱起来,两个人**着身子毫无遮掩,大步流星的朝着浴室走。虽然有过两次的亲密,但瑾萱还是满脸的红晕,不好意思的低头,连他的眼神都不敢去看。

贺冥将她放下,一只手却揽住她的纤腰不放手,另一只手去打开花洒的开关,瑾萱想推开他,却听到耳边蛊惑的声音响起:“我们一起洗。”

来不及说话,唇被攫住,他男人的象征挤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感受到他的情动是如此的明显……

这个女人,平日里冷冷淡淡的,可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便让他深陷的无法自拔,心里的激动无法言语表达,只好用行动来表明,他有多开心,有多兴奋她的决定。这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恩赐。而且,他爱她,自然也会爱她的身体,想要狠狠的占有。

这些年,她身体的**点始终没变,只是更加的妖娆,让人欲罢不能。

※※※※※※剧情分割线※※※※※※

“是吗?”拓跋辰景皱起眉头,眼底拂过一丝隐忧。

“你还是快点回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小八在电话那边嗷嗷叫。

拓跋辰景揉着自己的眉心,有气无力道:“我尽量,你……”

话还没说完,手机被人夺去,直接挂断丢在一旁。拓跋辰景剑眉蹙起,回过头恼怒:“我在和人说正经事。”

贺恪云打着哈欠,健硕的胸膛露出被子外面,指甲夹着烟蒂放在床边,烟雾缭绕的包围,薄唇勾起不屑:“有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不就是瑾萱那点破事。现在有贺冥在她身边,轮得到你操心吗?”

拓跋辰景知道他是因为刚刚的事被打断心情不爽,也没在强辩,只是躺在一边,眼神看着灯光:“明媚有白血病,现在需要移植骨髓,我想回去试试。”

“你当我不存在?”贺恪云语气不悦。

“反正你和贺冥很久没见,回去看看。顺便多一个人,多个希望!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拓跋辰景皱起眉头,眼底拂过一丝疑惑。

以前不管自己去哪里,贺恪云可都是寸步不离。

“你tmd要是伺候好我,我就考虑要不要回去多个希望!”贺恪云的脸色瞬间又变了,丢掉未抽完的烟蒂,翻着身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吐了一口气烟雾。

“你爱回不……唔……”

声音被堵在了嘴巴里,剩下的是连接不上的呻吟,一室的春色,温暖,旖旎。

贺恪云还是没说要跟拓跋辰景一起回去,只是让他自己带着人滚回去,在一个星期内在滚回来。拓跋辰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他最近都有点不对劲,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又想不到是什么事。

他最近的脾气时好时坏,喜怒无常,没人能琢磨透。

拓跋辰景见他态度坚定也不在说什么,反正他不回去更好,自己终于可以清净自己,何乐而不为。只是在心底深处,有着连自己都不承认的——失落。

贺恪云派了李岩跟拓跋辰景一起回去。拓跋辰景没忘记上次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想拒绝时,却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如果把那天的事说出来,不知道贺恪云发起神经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眼神扫过李岩时多了一丝迟疑。

算了,反正也就是一个星期,看他也做不出什么事。

拓跋辰景下飞机,瑾萱一个人来接他。拓跋辰景看到她,立刻给了一个拥抱。“贺冥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瑾萱虽然公司医院两头跑很辛苦,但神色却不错。“他有点事要处理,没时间来。我来不是也一样!”

拓跋辰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看样子现在她和贺冥在一起很幸福,这样挺好的…总比她知道贺冥就是南宫蔚要幸福多了。

南宫蔚终于没再让她伤心,难受了……

“这次回来呆多久?”瑾萱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

“一个星期。”拓跋辰景眼神无意见扫过后视镜,李岩的眸光贪婪,充满**的看着自己。

他剑眉微蹙,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的将眸光移开了……

“贺恪云居然同意让你一个人回来真是天要下红雨了。”贺恪云那样占有欲极强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拓跋辰景离开?

还是他们之间出现什么问题?

拓跋辰景靠着座椅,坐了长时间的飞机,在飞机上也没睡好,整个人有些提不起精神,打着哈欠道:“可能对我失去性趣,很快就放我走也说不定。

瑾萱薄唇抿了抿,她不知道现在拓跋辰景对贺恪云是什么感情。但毕竟两个人已经结婚了,贺恪云这个人邪佞,但他既然选择了与拓跋结婚,想必也是想和拓跋辰景好好的生活,不会轻易说放弃就放弃。

问题是,拓跋辰景有放下过炎爵吗?

……

贺冥等了一个小时,许延烆终于姗姗来迟,就在上次他请瑾萱喝茶的地方。这里的茶味道是极好的,有空真应该带她来这里放松,省的她每天把神经紧绷的像要断的皮筋。

许延烆屁股很不客气的坐下,眸光落在了贺冥身上,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贺冥的邀请是在他的预计之内。

“没想到她对你倒挺坦白的。”

贺冥将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眸光扫向他,挥手让服务员出去。“我们既然选择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对彼此坦白!”

“坦白?”许延烆挑起眉头,似乎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薄唇流动着冷冽,眼神如箭:“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坦白两字吗?”话语一顿,接着一个字一顿——“南宫蔚!”

贺冥冷清的眸子一掠,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被许延烆知道的了?他猜测,还是有……

“你不需要开口解释,因为我心里有答案了。”许延烆眼神盯着他:“上次王轩逸来找瑾萱,却没想到迟了一步,让你捷足先登。他这么骄傲的人,为了瑾萱在酒吧里买醉。喝醉后和他的好哥哥说了很多的知心话,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sxlh。

“原来,南宫蔚并没有死!还活着,他现在的名字叫——贺冥!”

贺冥面具下的神色冷清而紧绷,眼神深幽里流动着担心,现在许延烆知道了,他会告诉瑾萱吗?没想到王轩逸的无心之说,居然会被许延烆听到,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注定……

自己注定要逃不掉吗?

“当年你把她伤的那么深,现在怎么好意思带着这么残破不堪的身躯留在她的身边?南宫蔚,你还想伤害她到什么时候?”

许延烆压低了声音,眼神变得深幽。

贺冥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薄唇一紧,艰难的吐出声音:“我没想伤害她,只是想让她过的幸福。”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幸福?当初一手毁掉她幸福的人就是你自己。南宫蔚全世界谁都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唯独你没有!你现在是贺冥,她不知道,可有一天她知道贺冥就是南宫蔚,你觉得她还会有你所说的幸福吗?”

许延烆字字珠玑,敲击着贺冥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一幕!

“许延烆,你想我怎么做?”贺冥眸光迎上他,冷冷的开口:“除了她嫁给你这一条,还有什么办法你才能愿意移植骨髓?”

“别无他法。”许延烆斩钉截铁。

“抱歉。”贺冥眼神冷冽,冷冷的盯着他:“我没有资格给他幸福,你自然也不会有。我是不会准许她嫁给你,让你糟蹋她的婚姻。”

许延烆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到他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里传来,幽婉:“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和白微微还有安娜在背后搞的鬼。”

许延烆恍然大悟,嘴角挑起笑意:“我说……原来你全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失去王轩逸。”

贺冥没解释,其实这件事他是在王轩逸走之后才知道。如果早一点知道,早一点知道全部的事实真相,自己也许会让她去找王轩逸,不会让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些年我从来没赢过你,不过这次看样子我注定要赢你!”许延烆嘴角的笑容变得阴冷,一张一合:“如果她不嫁给我,那就由你主动的离开她。只要你离开她,我就同意移植骨髓。”

如果是王轩逸,程炎爵,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唯独一个人不可以。唯独不可以是南宫蔚,他没资格站在瑾萱的身边,拥有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