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棋子:错嫁无心总裁

chapter145:暧昧心跳

“哦……不客气。”楚木云点头,迎上南宫蔚阴翳的眼眸后脊骨爬上凉意:“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经过南宫蔚的身边时,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木云,别忘记姐姐还在等你。”

楚木云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点头,一语不发的离开了花房。

南宫蔚的目光一直落在瑾萱的身上,上前打量了一下她,淡淡的语气问道:“你没事?”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瑾萱浅笑,转身继续拿着剪刀修理花草,心静如水,看到他们四分五裂的场面,不算开心,因为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若一切都被翻出来,也许会更加精彩,只是不知道南宫听雪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南宫蔚站在她的身后也沉默不言,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短短的头发显得整个人干练有精彩,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直清如溪水,没有任何的阴霾与阴谋,单纯的好像以前。只是有点怀念她之前的长头发,每次自己都喜欢把玩在手心里。

“那么长的头发剪了不可觉得可惜吗?”南宫蔚低沉的嗓音问道。

瑾萱的动作一怔,低头不在意的语气:“没什么好可惜的,该剪断的东西始终也都是要剪断的。就好比这只盛开的花,如果不剪掉它下面发烂的旁支,不久后它的整个身子也会腐烂。”

“感情也一样,像坏掉的肉,一开始虽然只是一小块,但如果不忍痛立刻切除以后只会把所有的感情都腐坏了,那时痛的就不止是千万倍。你说是不是?”

瑾萱回头,冷清的眸子直视他的眸子……

“七年了,当初的小萱萱长大,真的不一样。”南宫蔚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隐隐约约浮动着不舍与怀念,怀念以前他们的生活,不是这样的。

“是人都会改变,何况经历过那么大的变故是很正常。”瑾萱抿了抿唇,如今坦然面对着他,比起以前见不到他恨的入骨时更加的平静,心里一点涟漪都不曾有过。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逃避,越是无法放下,你越是坦然面对,就越发觉得自己放下的那么轻松。

原来,不爱他可以如此的轻松,最后只剩下那么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他能在狠狠伤害自己后还可以心安理得的生活……

瑾萱转身准备走出花房时,他低沉的声音从身后穿过来:“小伍的父亲究竟是谁?”

瑾萱脚步停下,没有回头,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即将要下暴雨,淡淡的声音一如当初:“孩子,不是你的。”

南宫蔚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么严重的车祸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可是到底是谁的孩子可以让她看的这样种,没道理在车祸后她还会有别的男人……更何况小伍口中形容的爹地很像是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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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到了秘密基地,看到程炎爵靠在沙发上闭目小歇,一直悬着的心立刻放下来,上前抓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摇醒他:“炎爵……醒一醒,炎爵……”

程炎爵睁开眼睛看到她,迷糊了几秒,如梦初醒:“你来了。”

“你们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总联系不上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瑾萱坐在他身旁,紧张的问道。因为没有看到拓跋辰景的身影,而且炎爵的脸色看起来并不算是太好!

程炎爵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眉宇之间掩盖不掉的疲倦,沙哑的声音好像几天几夜没休息一样。“拓跋不见了,不管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是南宫蔚做的!”程炎爵盯着她的眸子变得犀利,话语也冷冽了几分。

“南宫蔚?”瑾萱娥眉皱起,沉思片刻,摇头:“不太像是他做的,他没道理绑架拓跋,何况拓跋的身手还在我之上。”

“你忘记了南宫蔚利用你的事?他不能让媒体知道你身边还有一个拓跋,这样他所有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瑾萱咬唇,眼神有点矛盾,这几天南宫蔚并没有不妥之处,楚木云一直陪着南宫听雪,现在他是不得南宫蔚的重用,现在唯有那个男人,神秘到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你别太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拓跋!”瑾萱拍着他的肩膀,弯腰去打开茶几上的电脑,在网页上输入了网址,立刻跳出了一个窗口,看到画面,程炎爵不禁好奇:“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趁没人注意在南宫听雪的房间里装了针孔录音机,还有窃听器,应该能在她那边得到什么消息。”

程炎爵点头却没说话,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打了一个哈欠,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的肩膀眼皮不禁闭上,打盹的靠过去……

瑾萱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僵硬了几下,感觉到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喘息声就在耳边,那么清晰明了,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他的发出均匀的鼾声表示已经睡熟了。

程炎爵一直是浅眠的人,若不是累到极致,他是不会这样没有任何防备的睡过去。瑾萱没在动弹,侧头余光扫到他挺高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泛白,这几天一定是把他累坏了。坐好身子后,瑾萱小心翼翼的,轻盈的动作轻的好像不存在,将他移到自己的大腿,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睡也舒服一点。

程炎爵很多时候像个小孩子,任性,撒娇,玩世不恭;但却重情重义,做起事来格外的认真;虽然他的公司比不上一流的大公司,可他抱着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可以管理的很好,可想而知他认真起来怕是不输给南宫蔚。

只是,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对面随便走过来一个女人可能曾经都躺过他的**;哪怕心里有多少的心动也能因为随时出来的旧人而被磨的一点不剩……

也许注定只能做伙伴,做好朋友,唯独没有那份感情。

瑾萱微微的叹气,如果有如果的话,会有多好,是不是他们都不需要如此挣扎,纠缠,怎么样都还是痛着……

程炎爵睡了整整三个小时才醒过来,发现自己枕着她的双腿,有点不解,自己好像是太累了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掠眸刚好看清楚她的容颜,素净,白皙,没有任何的粉妆,睫毛卷翘的投下一片青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了,手还握着程炎爵的手,十指交扣,仿若恋人般的甜蜜。

程炎爵觉得此刻一定是在做梦,从来没想过可以与她这样的亲近,可以有这样的画面。自己枕着她的大腿休息,握住她的手,这是他在梦里也不敢想的事情,就好像没喝酒也会醉。

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淡淡的笑,甚至老土的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秒,不然让他贪婪的多享受一下她的手心的温度也好。

可惜,瑾萱没几分钟便苏醒了,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眸子时一愣,两个人隔着空气对望,谁也没想开口说话。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浅浅的,还有那两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程炎爵咽了咽口水,喉结暧昧的滚动了几下,突然有一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瑾萱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好像全世界只有他的眸子里会有自己的影子。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心里,淡淡的体温渗过肌肤流淌在身体里的某一处,暖暖的,有点不舍。

程炎爵很想吻她……

就在两个人都情迷时,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也让他们俩个人都惊觉,刚才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瑾萱的手一下子飞快的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避开他深情而炙热的目光,抓住手机时道:“我接个电话。”

程炎爵的俊颜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像是逃亡般的从她的大腿上离开,抓着头发,与无奈伦次:“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好热……呵呵……”

瑾萱握着手机看着他的背影仓皇的逃进了浴室,苦涩在心底蔓延,不住的摇头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都甩出脑海;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想到可能是拓跋的事,立刻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王轩逸温和的嗓音:“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

“我的人查到一些东西,你朋友可能被一个叫贺恪云的人带走了。”

“贺恪云?”瑾萱皱起眉头,怎么会有人起这么绕口的名字,而且他是谁,为什么要带走拓跋!

“我暂时还没查到他的位置在哪里,但相信你朋友可能没生命危险,只是……”

瑾萱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只是什么?”

“贺恪云是个gay,你明白吗?”王轩逸的话说的很含蓄,不想让她太过难受。

瑾萱心底一凉,余光不自然的扫向浴室门口站着的程炎爵,如果拓跋辰景真的被贺恪云……后果她已经无法想下去了。耳边继续传来王轩逸的声音:“我还有三天就可以回来了,你别着急。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瑾萱只是轻声“嗯”了一下;王轩逸敏锐的察觉到什么,问道:“是不是说话不方便,那我不打扰你。记得等我回来。”

还只是“恩”了一下,切掉了通话。再抬头时,不知道程炎爵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跳。

“是谁?”程炎爵收敛神色,语气很冷淡。

“王轩逸。”瑾萱不想隐瞒他,王轩逸知道他们的身份的事,迟早是要被炎爵知道的。

“离他远一点,年纪轻轻就做了副市长,他的城府和算计是有多深?你和他沾上关系迟早会出事。”程炎爵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成见,说起王轩逸的神色都比南宫蔚还要凝重。

瑾萱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低头继续调适着监视器:“我不会和他有关系,这次是因为拓跋,以后……我不会再找他。”

程炎爵暗暗的叹气,还是不放心。即便是瑾萱不想找王轩逸,不代表王轩逸不想找瑾萱。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瑾萱把东西准备好,低眸道:“监视器的事我弄好了,还麻烦你了。我得回去了。”

程炎爵点头,无声的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离开,淡淡的神色始终描绘着不安,不安心,非常的不安心,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南宫蔚对她不一样,现在就连王轩逸对她也不一样了,她身边的男人不在只是自己一个人。

……

瑾萱打车到蛋糕店,想给小伍买点吃的回去,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以前最好的朋友——白微微。

“瑾萱……瑾萱,你真的是瑾萱!我不是在做梦吧?”白微微抓着她的手,激动的都快说不出话来。

瑾萱也没想到会遇见她,以前她们是在同一家模特公司做模特,其他人都排挤自己只有微微和自己最好,当年自己和南宫蔚的婚姻也只有微微一个人知道。

“是我,好久不见。”

“真的太久不见了,有没有兴趣喝杯咖啡。我请客!”白微微一直开心的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瑾萱点头,很难得还能碰到以前的好朋友。只是微微与之前也不一样了,脱去了少女青涩的外衣,变得成熟,妩媚,眼睑之中多了几分风情与女人味,打扮也更加的时尚。

“当年你发生那些事时我刚巧去了日本购物,没想到回来你就不见了。我打听许久也没找到你,最后只好放弃了。”白微微诉说着当年的事,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瑾萱心头一暖,当年全世界的人都在鄙夷自己,却没想到还会有人想要找自己。“发生一些事我离开这里,也是最近才回来的。”

“唉。”白微微支撑着下颚叹气:“真没想到南宫蔚居然那样狠心伤害你!真是可恶……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相信你敢回来就是把一切都放下了,可以重新面对过去的事,对不对?”

瑾萱捏着咖啡杯轻啜了一口,苦涩的香气没在唇齿之间,点头:“嗯。”

“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住在哪里,有时间我去找你玩。”白微微转移话题,怕她想到之前会不开心。

“我在慕雪上班,住在南宫蔚家里。”瑾萱淡然的回答。

白微微嘴巴非常不优雅的长大成“o”型,怀疑自己听错了。抓着她的手,担忧的问道:“是不是他又拿什么威胁你?为什么你在他公司上班还住在他家里?”

瑾萱掠眸,疑惑的问了一句:“你现在都不看八卦杂志吗?”

白微微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之前一直在法国,昨天才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看。”

“等你回去看了就会明白。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这几年你好像没在做模特了?转行了?”瑾萱感觉到微微和以前不一样,不单单是从少女蜕变成女人,更多的改变是说不上来,或者是感觉变了……

白微微拿着杯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模特是靠吃青春饭的,不能一辈子。在你离开后我也没继续干去,随便找了份工作,现在还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瑾萱没询问她具体是什么事,只是也替她开心。毕竟做模特圈的很容易出事,倒不如找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两个人东聊西聊了一会,天黑了。瑾萱见天色暗下来,想到瑾少伍还在那里,有些不放心,匆匆的与微微道别。qdpo。

微微送她上车,临别道:“瑾萱,我真的很开心你能回来。毕竟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朋友。”

瑾萱神色一愣点头:“我也是!你是唯一的好朋友!”程到好南。

白微微一笑:“以后不管去了哪里都不要再一声不吭,我这个朋友会担心的,知道吗?”

“我明白,你也是!”瑾萱抱了抱她,恋恋不舍的松手。

白微微目送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车海中,拨通了号码,淡淡的语气道:“我见到她了,和以前一样没变。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她。”

切掉电话,再抬头时早已找不到属于瑾萱的那辆车子,嘴角扬起浅笑,真是不知道是瑾萱的幸或不幸,她招惹上的男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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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辰景睁开眼睛,浑身依旧酸软无力,而后面的地方连浅浅的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异常的疼痛。该死的男人,居然对他用**,还用那么粗鲁的动作,下面一定都烂了。

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压在**想要支撑自己爬起来,可惜力气不足,只能勉强的支撑着,天昏地暗,眼前的场景都变得漆黑一片。想要坐起来的那一瞬间,忽然一双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板,将他放好。

拓跋辰景额头渗出细汗,仰头看清楚他的俊颜,薄唇抿出一个字:“滚!”

贺恪云嘴角挂着荡漾的笑意:“还有力气骂我,看样子昨晚我还不够努力啊!”

拓跋辰景低头扫了一眼白色床单上斑驳的血迹,把自己弄的流血了,居然说自己还不够能力,真是变态的男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贺恪云雅痞的笑:“我会把持不住更想要你。”

拓跋辰景别过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沙哑的声音道:“你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现在放我走。”

贺恪云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味的眼神盯着他,温柔的嗓音道:“我想你弄错了,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一夜而已!”

拓跋辰景的脸色一冷,抿唇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要夜夜干|你,让你成为我的小性|奴!”贺恪云的笑容又变得残忍而邪恶,经过昨晚的尝试,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小点心的味道,正是自己寻找已久的味道,**的他差点情不自禁的要干死他了。

“你做梦!”拓跋辰景喘着气,落下的头发被额头的汗侵湿服帖的趴着额前,冷清的眼神瞪着他,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被人亵渎后的恼羞成怒。

现在瑾萱和程炎爵一定是在着急的找自己,不行,自己一定要通知他们过来。

贺恪云转身坐在床边,手指划过他的轮廓,虽然脸上是笑但话语却是阴冷的:“小点心,你最好是乖乖的在这里,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下场我可不负责!”

“你一定会后悔把我留在这里。”

“放心,我活了这多年还没什么后悔的事。若你真的能让我后悔,我会很感谢你的!”贺恪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部,像抱女人那般轻易的将他抱起来。

拓跋辰景自知现在自己挣扎也是徒劳,只是撇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小点心,昨晚一夜的剧烈运动,现在浑身是臭味你不觉得应该清洗一下自己,顺便吃个饭,和我热络热络一下感情!”贺恪云抱着他走向了浴室。

拓跋辰景没说话,前面的可以有,最后热络感情?别开玩笑了,自己若现在能使出一点力气,一定立刻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偌大的浴室中央是一个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浴缸,贺恪云将赤|裸的拓跋辰景放进去,又亲手为他放了满满浴缸的热水,让热水缓解他身体的不适应。不可否认自己昨晚太过粗鲁,毕竟新得到一个小点心,自己心急点是情有可原的,下一次自己一定小心点,至少也要做做**,抹抹润滑剂什么的……

拓跋辰景知道在自己未醒来时他已经给自己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否则不会到现在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做了一夜的活塞运动,滴水未进,现在肚子也饿了,尤其是泡在水里,越发的觉得想睡觉。

气雾氤氲,水珠挂在他的脸颊上,出水芙蓉的清晰,让贺恪云看着不禁心神荡漾,下身燃烧着烈火,又想要强占他了。心动不如行动,立刻脱光自己的衣服,踏进了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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