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

第八十七章 白家灭门惨案

第八十七章 白家灭门惨案

“我对那些无趣的事物不感兴趣,也没什么过目的必要,若还无他事,司徒告辞。”藏蓝身影欲转身,却程诺瞄了一眼黑玫瑰,下一秒便利将手中银锥掷出,直直向司徒秋然飞去!

可人家司徒也不是吃糠的,一转身躲过暗器,岂料此时程诺早已出手,瞬间功夫手刀放上司徒脖颈,藏蓝身影一颤,双眼暴睁满是不可思议!哈哈,估计是没想到程诺的速度会这么快!暗器刚出,人却降至!可是就在司徒发呆的空档,白羽竟一同跳入争斗,薄剑出鞘,与程诺的手刀一起同,架上了司徒的喉咙……

“好!打得好!一记投石问路,一记魔道在后,配合得好!演绎得妙!司徒秋然愣的呱呱叫!快,继续继续!”我盘着腿儿满眼的星光啊,来这儿之后,咱第一次看的是黑玫瑰以一敌二。当时可是异常的兴奋,但最后黑玫瑰杀人把咱吓半死,以至于兴趣全无浑身抽搐!第二次看的是柳仙山茶大战古怪情侣,但是身临其境顾小兴奋,还傻了吧唧自己玩儿失手,一不小心亲自『操』刀『插』死一头,害咱打从那天起就惧怕打架!可今儿不一样嘿,瞧他们这派头,真可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即使没有,也得摆个poss上下抖一抖,展示展示自己的风姿卓越,或者悲愤至极直接河东狮吼……

我这边儿话刚说完,不料黑玫瑰竟一抬手使劲儿给了咱一爆栗,瞪着俩眼儿说:“闭嘴!蠢蛋!”

为了看好戏……我,我忍!

话说,白羽的剑抵在司徒秋然颈间,程诺便收回手去,青衣一偏纵身一跃,从身旁的大树上取下一样东西,此物圆柱体,表皮咖啡『色』,前端凸出,最顶上有个小口,可以伸缩,定睛一看……额咳!是带有包裹的画卷……

司徒秋然看到此物,大惊失『色』,但薄剑在喉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诺亚将某物的表皮拨开……额咳!是将画卷取消出,随即在他面前展开,一副他申请加入画院时所作的洞庭山水图出现在眼前。可是这图画一显现,司徒却道:“这是何意?”

嘿!装傻充愣这一套原来不是咱的专利啊!就看那厮的脸也知道他在恐惧,既然恐惧,那当然是明白程诺的意思喽!

回过头看程诺,人家依旧是文雅如初,提溜幅画还真像一文学工作者,可这家伙不经夸呀,下一刻便转了嘴脸,对上司徒秋然就开始得瑟:“瞧清楚了,这幅山水的边框。”

边框?如果没记错,我偷这幅画的时候,边框是橘红『色』的。难道这橘红『色』边框里,有文章?

好奇哇,所以咱就转头去看喽!可眼神一茫,大失所望!还以为能瞧见个另类画面,谁知道那幅画的边框跟人的五官是异曲同工,都一个熊样!该是啥颜『色』还是啥颜『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颜『色』浅点儿,有的地方颜『色』深……

等下!

“啊啊!我看见了!”赶紧大喊一声,随即一跃起身窜去程诺身边,撩起画卷仔细端详!嗯嗯!果然不出所料,忙开口说:“我看到了!这浅颜『色』的是颜料,深颜『色』丰富的是屎巴巴!看!都陀在上面了好恶心!”

话毕,程诺亚的手浑然一抖,画卷差点儿落地!对面,白羽的手浑然一抖,薄剑差点儿与手脱离!旁边,司徒秋然浑身一抖,惊得差点儿放屁!可我我说得没错啊,都挨这儿晃啥呢?

眼神一飘,发现一向文雅的程度嘴角也在抽搐,吞过一口大大的口水后,人和指着边框上颜『色』深的地方对我说:“果子,瞧清楚了,这是何物?”

我斩钉截铁地回着:“屎!”

白羽“噗哧!”一声笑出,闪烁着月牙美眸说:“果,那是血,我爹的血,哈哈,你还真是有够可爱!”

天!他又开始了!每次说啥震撼的词儿时,白羽总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人家说自己老爹的血,就跟我说屎一样的轻松!真搞不懂,这家伙怎么能让自己的表情这么难以捉『摸』,难道,丫的面瘫?

不过话说回来,那画卷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转身扛了扛司徒秋然的肩膀,谁让现在就他不能动,咱也只能趁机欺负欺负:“唉,一不小心留下杀人罪证了吧?可以呀你,脑子还挺溜儿,但你咋这么弱智啊!橘红『色』遮不住暗红『色』,难道你不知道?为了掩饰那点儿血迹,你就把那么一曼妙的山水画上,弄一橘红『色』的边儿啊?!笨!山水画边框不是绿『色』就是蓝『色』,最多黄『色』,你丫可好,表一橘红『色』,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不对!偷画那天我好像刻,有橘红『色』边框的山水画一共是四幅,若司徒秋然是为了掩饰血迹表上橘红『色』外框,那么其他三幅也就……

也有疑『惑』,我赶紧问白羽:“羽羽,上次你说你爹看到司徒秋然偷自己的画,之后便将画卷送给他了!如果他把画卷拿走,那么在转回头行凶的时候氷会染上血迹了!还有,那些画怎么会在司徒秋白的书房,而不是司徒秋然的书房呢?还有还有,带橘红『色』边框的画卷一共有四幅,难道除了这一幅外,另外的也……”

“也沾有我爹的血吗?你想问这个,是吗?”白羽唇角挂着微笑,但紧握薄剑的指尖却捏得青白,原来,他不是没有血,只是太用力,让血『色』消失了而已,就像他的指尖,又宛如他的微笑……

我点点头,等待着紫『色』夜来香的回答……

白羽,斜了斜眼角,勾起一边美唇,笑得宛若鬼魁,半晌也不出一声,只是盯着司徒秋然一语不发,可手中的薄剑却在他脖颈上越顶越深,直到一丝丝鲜血涌出,滑落藏蓝『色』的衣领,渲染出和白羽衣衫颜『色』一样的海棠,诡异的相似……

程诺向前一步,只是惊呼:“白羽!”

夜来香笑着,可眼里尽是仇恨,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却将双眼轻摆,看向黑玫瑰说:“画院藏画卷,为防止蛀虫所用的方法,你可知晓?“

黑玫瑰轻点头,道“嗯,除边框,其余部分会涂油腊。”

夜来香再问:“油腊防水,你可知晓?”

“嗯。”

“血,可算的上水?”

“道理如一。”

“好。”白羽点点头,这才转过脸来瞧我,轻笑一声说:“果,这家伙拿走画之后,不是被爹赶出画院了吗?后来,人家的画不值钱了,名声灭了,王爷也不买帐了,所以,他每天看到这画,就只剩下气啦!听司徒家的下人说,这家伙不仅成日发脾气,就连那曾经是日价值连城的画,也给丢了去!可是,司徒秋然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被轰了出来,索『性』又派人找回画卷,带着满心的愤恨回了书院,求爹原谅他的过错,求爹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可一向正直的爹爹不愿再收他,也就在那天,司徒秋然兽『性』大发,用爹爹给他的荣华,买来杀手,害我一家。书院里,藏着众多文人的笔墨,爹爹的血溅起,染上画架,其中有三幅图画的边框被染了红『色』,而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是在地上被血『液』渲红的,画面上涂有油腊,沾不上血迹,所以只有边框粘了血,司徒秋白用朱砂『色』掩盖,可他却忘记了『色』彩的本质,也不明白血为何意!干涸的墨会变淡,但干涸的血却会凝重!司徒秋然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可他不但不知忔悔改,反而大言不惭的在城中宣扬,说自己藏有四幅价值连城的收藏画!本该下阴曹地府的人,到那个时候还在想着金钱地位!呵呵,只是他没想到,画卷上的血『液』时日长久变了『色』,那四幅山水根本一文不值!但是就在他要将画烧毁时,司徒秋白将军却以黄金万两买下了他的四幅山水……这,是我至今都不曾明白的……”

“所以你便用灵靖的名字,混进司徒府上,留在司徒秋白身边,想暗中调查你白家灭门之事,司徒秋白是否也有涉嫌,是吗?”程诺试探着问。

“是。”白羽爽快的回到,可他嘴角却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也幸好我曾待在将军身边,这才知晓司徒秋白……原来是位这般正直的将军!喂!果你……”

“啊啊!”

上面这杀猪般的嚎叫乃发自于司徒秋可是别误会,不是白羽砍了他的只喉管,乃是老娘我抱起丫的小腿一顿爆啃!边啃边挥手锤他大腿,也顺道含糊不清的骂着:“你丫不要脸的玩意儿!杀人放火你都干得出来!简直愧对生下你的爹娘!你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白羽甚至还对不起茉莉!我家茉莉大叔还跟你这样的人做买卖简直是瞎了眼!啊啊啊!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