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186.为夫帮你

赫连清逸没有理会冯央,只是看着冯央因自己而遭受到墨夜的处罚,心有不忍,“是我连累了你,回去天罱后记得向墨夜求情,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呢?你愿意放过我了?”冯央问得小心翼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赫连清逸有几分诧异,不解的看着冯央。冯央低头,有些扭捏的不敢看赫连清逸。

“你不是说,放过姐姐要我不得离开你么?”冯央弱弱的问。

赫连清逸自嘲的笑笑,看着冯央,心情稍稍变好了,“那你肯不肯继续跟着我?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是阶下囚。”冯央脸上闪过一驼红云,软软的耳根都染上了几分粉色,显得格外的诱人。

冯央面露几分女儿态,娇羞的脸如同刚刚绽开的花骨朵儿,美得让人恍神。

“那你会不会在我离开后,杀了姐姐呢?”冯央问得小心翼翼,赫连清逸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呵呵,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本事去杀了你姐姐么?”

冯央看了看被绑得牢牢实实的赫连清逸,迷糊的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那你还要跟着我么?”赫连清逸挑逗的问冯央。

冯央不语,只是将头压得更低了。

赫连清逸见再问下去,冯央一定会钻进马车底下去,脸上扯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好看的眉眼弯了弯,收住了话。

只有傻瓜,才会在这个时候还会跟着自己。

冯央身为天罱国的四妃,不在天罱享受荣华富贵,会跟着自己颠沛流离甚至在到达天罱后就会命丧失黄泉。这种亏本的买卖,连傻子都不会做,更何况冯央只是看在自己要杀她姐姐的份儿上才不情不愿的答应留下来的。

如今自己落迫成了阶下囚,她也可以自由了。

想及此,赫连清逸朝着车窗外前面的马车看去。

那里,深深的系着他的一份牵挂。

重重的叹了口气,赫连清逸将头埋在双膝之间,瞳眸紧闭。

楼兰死时的模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直至临死前,赫连清逸都没有从楼兰的嘴里得知,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

活了这么多年,赫连清逸一直以为赫连锦瑞是自己的父亲,却在楼兰临死前得知,赫连锦瑞并非自己的生生父亲。这种如同被凌迟的感觉,深深的跟随着他。

“哎~母后,我的父亲到底是谁?”赫连清逸在心中幽幽的问道。

只是,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当日晚,军队在一处山岗上扎营休顿,正好山岗下有一条小河。此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走了一天路已是出了一身的臭汗,再加上身上那厚重的盔甲,吸气之间尽是一股子汗臭味。

于是,在将营帐扎好后,众士兵一批批的下山,在小河里将一天的疲累和汗水洗了个干净。

墨夜虽然是坐在了马车内,可白天烈日当头晒,饶是有车帘挡着,车厢内也是奇热无比。

羽含烟躺在马车内,身上有伤还盖着薄毯更是不用说,香汗淋淋已是将她的身衫尽湿,沾黏在了身上,凸显出她虽然病态却丰盈妙曼的身子。

等得士兵们洗完,日是月县高空。一弯剪月洒了一地的清辉,入夜多时空气中还是带着一股子燥热,刚洗的澡便又是出了一身的汗。

墨夜在山顶的帐篷内,羽含烟被抱到了临时搭成的床榻之上。外面不时有士兵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有些嗓门大的,更是在说刚刚在小河中洗澡的趣事,笑声中弃满了猥琐之味。

羽含烟听得山下有小河,可以洗漱,眼里露着几许期盼。

可她身子还不能动,虽然心里是想着若是能在凉水里洗洗,该有多好。可她身子不能动,也只能干想着。

墨夜坐在床榻一旁的桌案后,拿着一本奏折在批阅。羽含烟百无聊赖又闷热无比的睁着一双灈水清眸,盯着头顶上白色的帐篷顶,眼珠子四处乱瞟着。

墨夜拿着奏折,时不时将挡在眼前的奏折挪下几分,偷偷的看向不远处的床榻之上的羽含烟。盯个少许,又将奏折拿起,重新挡住他那张妖异俊美的容颜。

如此反复,一本奏折却是批阅了半个时辰都还拿在手里。

其实奏折上写了些什么墨夜自己都不知道,心里一心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加上羽含烟和他共处一室,更是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少顷,墨夜右手拿着奏折缓缓下移,露着他那双魅惑的双眸,颇有深意的看着床榻之上的羽含烟。帐篷内虽有凉风阵阵,可依旧闷热不已,羽含烟不敢乱动,可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格外的不舒服。苦着一张脸,羽含烟嘟着嘴,不满的抱怨着。

“什么破地方,这么热,要是有空调就好了。”羽含烟小声的咕咙着,墨夜耳尖,竟然听到了羽含烟说的话,瞬间瞪大了双眸,头上几个问号冒出来。“空调?此乃何物也?”

不懂!

继续看着羽含烟,墨夜突然心生一计,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了桌案上。从椅子上离身,墨夜起身离开了桌案后,来到了床榻前。

双眸中突然印过来一张放大的俊颜,饶是羽含烟心里有准备,可还是生生的吓了一跳。

一双受惊的眸子惊慌失措的看着墨夜,羽含烟吓得眨了眨眼,随即将眼睛闭上,不让墨夜看出她内心的慌张。

要那你会。“热么?”墨夜关心的问。

羽含烟噜了噜嘴,很想说句不热,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头上都还在冒汗,哪里不热了?

“有点。”羽含烟如实的说道。墨夜笑笑,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羽含烟有些窘迫的脸蛋,墨夜很想伸手去捏捏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

“想洗洗么?”墨夜声音顿了顿,有些干哑。羽含烟听在耳朵里格外的刺耳,倏的睁开眼睛,羽含烟慌忙摇了摇头,“不想。”

“真的不想?”墨夜压低声音,像是在和伴侣调/情一般,声音魅惑至极。“很凉的河水,洗完整个人都会神清气爽。真的不要吗?”

羽含烟咬了咬牙,有种想要淑女的骂个脏话的冲动。

“不要。”羽含烟嘴硬的回答。uzel。

墨夜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好吧,既然这样,那孤就去洗了。你乖乖躺着,孤一会儿回来看你。”

说完,墨夜只身出了帐篷。

刚出帐篷,正巧遇到前往这边帐篷而来的昂念。

“你来干什么?”墨夜双眼危险的眯起,一脸戒备的看着昂念。

这人迟早得赶得远远的,比起赫连清逸,墨夜觉得昂念才是真正让他产生危机意识的那个人。

昂念的脸皮太厚了,而且你怎么骂他他都笑脸相迎的。

“我来看看她,这大热天的,容易感染。我温了点凉药给她,省得她生内火。”昂念说得理直气壮,还不忘举起手中的那碗褐色的汤药碗递到墨夜的面前,“这是凉药,是我专给她熬制的。”

墨夜的眼角抽搐了几下,咬着牙伸手便要接过昂念手中的药碗。

“欸~”昂念身子一侧,避开了墨夜的手。“你不是要出去吗?不劳烦君上您亲自动手了,我来。我是她的专治医师,昭顾病人是我的职责,你快去忙你的吧。”

墨夜脸色一黑,昂念见状,猫着腰从墨夜的身旁溜了过去,只冲羽含烟所在的帐篷内跑去。

墨夜气得狠狠一跺脚,又返回了帐篷内。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又回来了?”昂念刚坐到床边,便看到墨夜一脸阴测测的冲进了帐篷内。那驾势,吓得昂念心一跳一跳的。

墨夜不语,只是站在床边,一脸阴沉的盯着昂念。

昂念只觉得颈脖后一阵一阵的寒意,比起刚刚的闷热,昂念只觉得这帐篷内如寒冰地窖,冷得他忍不住颤抖。

羽含烟看到昂念,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墨夜看到,嘴角扯了扯,看着昂念的眼神更是**裸的杀意。

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竟然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甜!

“这是我熬制的凉药,去内热的,我特意放凉了给你端过来,要喝么?”昂念小声的问羽含烟,语气轻缓。羽含烟扯着颈脖子朝着昂念手中的药碗看去,点了点头,“反正你也是想我早点好,这药我当然得喝。”

昂念笑笑,猛的点了点头,“对啊,我当然是为了你好。可不像某些没心没肺的人,整天就知道将人往死里整。”

“咳咳~”墨夜重重的咳了两声,昂念不语。羽含烟看了看昂念,用眼神看了看昂念手中的药碗。

“我带了勺子,我舀给你喝。”昂念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竹片掏成的勺子。墨夜这时才知道,从上车后昂念便抱着个竹片在手里挖,原来是为了做这个勺子的。

说着,昂念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子汤药,小心翼翼的送到了羽含烟的嘴边。

羽含烟歉意的笑笑,张嘴,勺子里的汤药倒进了羽含烟的口中。羽含烟抿唇咽下,眉头微皱。

“良药苦口。”昂念浅笑着,脸上挂着和熙般的笑。

羽含烟嗯了声,昂念继续用勺子给羽含烟喂药。

墨夜在一旁纠结的看着,脑子里突然浮起了一个奇怪的感觉。

他们俩个好像俩小夫妻!

“呸~什么破夫妻。”墨夜突然出声,怒吼着。吓得昂念和羽含烟二人均看向墨夜,墨夜大跨步到了昂念的面前,指着昂念道,“你,给孤滚出去。我是他夫君,这喂药的事,自然是我来。”

说着,一举夺过了昂念手中只剩下一小碗底的药碗拿在手中。

昂念粗着脖子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一脸纠结的看着墨夜。

见过男人吃醋的,可没见过男人这么毫无理由的吃醋的。

这帐篷内全都是醋酸味儿了。

昂念走到一旁,看着墨夜。“那碗是我的,那勺子是我亲手做的。”

墨夜咬咬牙,不作声,拿起药碗里的勺子舀了点药汁,缓缓的送到了羽含烟的嘴边。“乖,再喝一点,为夫亲自给你喂药。”

羽含烟神色一愣,大为诧异。

墨夜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为夫?

偏了偏头,羽含烟冷着声音道,“不喝了,喝饱了。”

墨夜剑眉一挑,怒瞪向羽含烟,“为什么他喂你就要喝,我喂你就不喝了?”

羽含烟不理会墨夜,心平气和的闭上了眼睛。

这凉药果然有效,喝完整个人都觉得凉爽了许多,心都静了。

墨夜抿紧薄唇,阴测测的转头看向昂念,昂念无辜的耸了耸肩,一幅他是无辜的表情。幽幽的走到墨夜的面前,昂念接过墨夜手中的药碗,脚底生风的跑出了帐篷外。

“呼~快憋死了。”跑出帐篷外,昂念长长的呼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还活着。”

墨夜坐在床沿边,看着羽睫轻颤的羽含烟,气咻咻的站起身。

必须得用凉水洗洗,不然墨夜可不敢保证,半夜会放火烧了某个人的那顶破帐篷。

临下山时,墨夜唤了十名士兵,提着二十只水桶,同他一起下了山。

到了河边,墨夜只身跳进了河中。

微凉的水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一旁,十名士兵拿着水桶在上游打好了满满二十桶河水。

墨夜在河中将身子清洗了一遍,虽然穿着衣裳,可身上的汗水和汗臭味算是洗掉了。

待得墨夜回到和十名士兵回到山岗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墨夜命十名士兵将装满河水的木桶提进了他的帐篷内,之后便让他们在他的帐篷外二十米处守候着,若是有人敢擅闯,就格杀无论。

一身白色的锦袍紧紧的贴在身上,衣袍上还在滴着水,墨夜披散着他紫色妖异的长发,走进了帐篷内。

羽含烟喝完药后稍稍眯了会儿,听到有响动后,便睁开了眼睛。

看着变成落汤鸡一般的墨夜,羽含烟惊愕不已。

不等羽含烟惊愕完,墨夜竟然直接伸手,解开了腰际的束带,将身上的衣袍如剥皮一般的剥了下来。

“呃~你..你干什么?”羽含烟吓得紧闭双眼,声音微颤。

墨夜邪恶的笑笑,声音轻浮,“又不是没见过。”

羽含烟听着墨夜不正经的话调,脸上更是一片绯红。“流氓,你快把衣服穿上。”

“这衣裳都湿了,孤自是得换上一件干净的才行。”墨夜如是的解释着,羽含烟不敢睁眼,“那你快点。”

半晌,耳边不再有动静,羽含烟不安的问道,“好了吗?”

没有声音,没有回答。

“喂,你换好没有?”羽含烟皱着眉,声音拔高了几分。

依然没有声音回应,羽含烟不安的稍稍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啊~”只见眼前白花花的肉赫然呈现,羽含烟吓得一声惊叫。墨夜坏笑的盯着羽含烟,“为夫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乖,别动,山下的河水微凉,你现在不能动,为夫帮你擦擦身子,会凉爽些。”

“不要。”羽含烟吓得开口拒绝,墨夜轻佻的摇了摇头,“怎么可以不要呢?水都提来了。没事,为夫先帮你擦擦身子,然后给你换件干净干爽的衣裳。”

羽含烟无奈身子不能动,嘴里的咒骂却是起不了作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夜的魔爪朝着自己的胸前袭来。

解开衣衫的束带,墨夜动作轻柔的将羽含烟身上的轻纱素裙给扒了下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雪白,透着粉的皮肤让墨夜咽喉一阵发紧。

从行李箱中拿出棉帕和自己换洗的絷衣,这次来昭夏,墨夜并没有准备羽含烟的衣裳,所以也只能暂时让羽含烟穿他的絷衣。

拿着棉帕,墨夜走到水桶边,用水沾湿了棉帕,稍稍拧了水后回到床榻边,拿着棉帕替羽含烟擦拭着身子。

细嫩的颈脖、线条优美的锁骨、丰挺的酥胸、纤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再往下,便是修长的**和粉嫩的脚踝。一点一点,墨夜细心的擦拭着,光着的身子也有了丝丝的反应。

“你别碰我,我不热,不需要。”羽含烟吓得僵直了身子,可墨夜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轻轻的用棉帕擦着羽含烟有如凝脂般的肌肤。

“乖,好好躺着,别说话。”墨夜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羽含烟紧闭着眼,没有看到墨夜已经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他身下渐渐发生变化的膨胀。

每一桶水,墨夜只用一次,便不再用了。

在替羽含烟将身子擦拭了三次后,墨夜便消失了少许,接着又在不久后拿着棉帐继续替羽含烟擦拭着身子。如此反复几次,墨夜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僵硬。

紧阙着眉,墨夜咽喉滚动了几下,低眉垂眼,看着身下已经肿胀得快要暴裂的某物,一阵发愣。

“死丫头。”墨夜咒骂了一声,羽含烟拧了拧眉,却没有作声。她这身子都不能动,还能拿墨夜怎么办?除了乖乖的不惹他那头狮子,羽含烟别无他法。

“哼~”一声痛苦的闷哼,墨夜突然手按在了羽含烟的手腕上,低下头在羽含烟的耳边轻喃,“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