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125.七日之后

双手紧紧的握着太极玉佩,墨夜伸手将玉佩塞进了衣襟里,店小二木愣愣的看着,嘴里唉了一声,却在看到墨夜那骇人的面容和如要吃人的眼神时,生生将想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和玉佩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儿重要。

这一点,店小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银辆先欠着,总有一日我会十倍奉还的。”墨夜转身,妖异的紫发发尾扬起优美的弧度。临出门时,墨夜甩给了店小二一句话,算是一种承诺。店小二也是见识过人,墨夜本就长得俊美非凡,再加上他那一身超凡的气势,非一般人可比。

店小二隐隐觉得,这人肯定是个什么大人物。

目送墨夜离开,店小二唉声叹气的继续打扫着店里的卫生。虽然心有不舍那块太极玉佩,可店小二还是心生希望的。只要墨夜是个守信的人,日后他还是能眼巴巴的拿到一笔不菲的银辆的。

从客栈前的枣树上解开拴着马匹的绳索,墨夜飞身上马,一声低喝手中的长鞭扬起,马儿一声嘶鸣飞奔而去,扬起一路的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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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夏皇宫。

处于昏迷状态的羽含烟足足被熏香了七日之久,除了每天墨夜替她喂食补药和膳食外,其它时间羽含烟都是昏迷的躺在床榻上睡着了的。每天昂念都会准时来给羽含烟熏香并诊脉,看着羽含烟一天天的好转起来,墨夜心里的隐患也渐渐的隐去。

只要她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就不会伤心难过了。也许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他人的孽子,他怎么可以留下他。

墨夜坐在床榻边看着**的羽含烟,只要有空,他便会坐在这里独自一人看着沉睡的羽含烟,有时一看就是几个时辰。晚上别说是去别的寝宫休甛了,墨夜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后宫佳丽三千。

因为羽含烟,整个昭夏的后宫都变得怨声载道。每个宫里的娘娘都在猜测皇上为什么如今都不来后宫了,是有了新欢么?还是生病了?

可说是有新欢了,也不见这后宫有新来什么妃子娘娘的,要说皇上生病了吧,可经多方打听,也未从太医院那边传来皇上龙体有恙的传闻。这让后宫的嫔妃娘娘们极度的郁闷,天天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宫门望眼欲穿,巴不得能变出了皇上出来整日陪着她们的好。

这后宫的女子也是怪可怜的,一年到底就盼着能见着皇上一面能解相思之苦。偶尔能得皇上临幸更是能独自乐个十天半月的,这日子也勉强的过得去。可如今到好,这皇上整日的呆在自己的羽坤宫,既不让嫔妃前去探望,也不出羽坤宫去看她们一眼。各宫的娘娘们是有怨言却又不敢对着皇上撒,每天都过得格外的凄苦。

幸好她们不知道在羽坤宫里有住着一位女子,还是名扬整个昭夏国的皇妃。

所以墨夜才能落个清静,每天就窝在寝宫里,抱着大堆的奏折批阅,偶尔休息一下就坐在床榻边看看羽含烟,几日下来倒也过得清心寡欲的。

这一日,已是第八日了,昂念依旧如往常一般来羽坤宫替羽含烟诊脉熏香。

经花海禀报,昂念从羽坤宫进到墨夜的寝殿,来到床榻前,“皇上,今日已是第八日了,还是要给皇妃熏香么?”

墨夜深情的凝望着羽含烟,这时日久了,墨夜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看羽含烟。是利用,还是在不知不觉的关心和担忧中产生了恻隐之心。

收回神,墨夜看了看昂念,又看了看**羽含烟,面露沉吟之色。“先替她把脉吧,再看看她身子骨好了没有。若是已经完全好了,那便不需要了。只要她不知道她做过手术就好...”

昂念心里了然,放下医药箱走到床边,拿出白色的绫缎盖在羽含烟的手腕上,四指轻扣。

手指刚碰到羽含烟的手腕上,指腹下便传来清晰的脉博跳动,依旧是两个脉博。比起几日前,如念这两个脉博的跳动是愈发的清晰了。就如同已经怀足月身孕的女子一般,可就是羽含烟体内又没有任何有身孕的迹象。

这让昂念颇为疑惑。

放眼整个昭夏,自己行医济世诊过多少人的脉,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女子,在没有怀身孕的情况下竟然会有两个脉博,堪称奇异。

松开手指,昂念将羽含烟手腕上的白绫收起。墨夜轻轻握着羽含烟的手腕,将她的手放进了锦被之下。“怎么样,情况如何?”

昂念沉吟,“回皇上,情况已渐好转,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墨夜心下一喜,脸上也放松了,神情有几分温和。

可不待墨夜放松心绪,昂念又接着道,“皇上,皇妃依旧有两个脉博,这个....微臣实在解释不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夜眉头瞬间拧起,有些疑惑的看向羽含烟。

难道真的是如乐阙所说的那样,是因为你是陵女的关系吗?墨夜在心里腹诽着,却没有说出口。

“既然她身子骨无大碍,那便不需要熏香了。你确定她醒来后不会知道些什么吗?”墨夜不确定的问。昂念看了看床榻上的羽含烟,美得太晃眼了,勾人心魂的。特别是羽含烟这般静默的睡了七天,不言不语如同睡着的仙子一般,浑身带有一种不可让人亵渎的气质,让昂念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回皇上,皇妃的身子已经基本恢复了。醒来后是不会察觉到什么的,但因时日过短,创口才刚刚长扰,皇上还是要格外的小心,不可让皇妃距离的行走或是...”

“或是什么?”墨夜阙着眉问。

“或是行房。”昂念红着脸说。墨夜一愣,大有一种想掐死昂念的冲动,“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禽兽吗?”

昂念惶恐摇头,连连直呼,“皇上息怒,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皇妃身子蝉弱,经不得折腾。皇上或是禁/欲过久,可召其他行宫的娘娘侍寝便是。禁/欲过久也是会对身子不利的,皇妃的身子骨彻底的好起来只怕是要一个月的时间了。皇上大可不必...”

“行了。”墨夜恼火的出声打断了昂念的絮叨,“朕自有分寸,你做好你的本份就行了。”

昂念心里腹诽,“微臣要不交待清楚,皇上到时一个把持不住把皇妃吃干抹净了,累的可是微臣。这都几天了,看皇上您脸上那几颗突然冒出来的豆子,微臣总得想想法子让皇上您降降火吧。不然到时憋出什么病来,咱太医院又得伺候您一个主子了。您总得体恤体恤咱吧....”

墨夜恼怒的看着昂念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却是半天没有想要走的意思,一张脸像是腹秘一般。“你愣着做什么,还是赶快退下。”

“啊?哦~”昂念一愣,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呢,墨夜的一声低吼将昂念吓得差点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微臣告退。”昂念一脸窘迫的背起医箱,匆匆出了墨夜的寝宫。

“等等。”刚走到寝宫门口的昂念被墨夜叫了回来。昂念心有戚戚焉的折回身,“皇上。”

墨夜有些别扭的看了看**的羽含烟,半晌却不说话。昂念猜不透墨夜的想法,只能杵在那里不说话。

半晌,墨夜脸色怪异的问昂念,“那个...她什么时候会醒啊?”

昂念心跳漏了半拍,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的皇帝一番。“还说不是禽兽,皇上您现在都是禽兽不如了好吧。”

“这个,回皇上,按照药性,估摸着皇妃还有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了。”昂念一脸正色,声音严肃得好像皇上欠了他俸禄没给似的。墨夜微微咳了声,“咳咳,那个...没事了,你先下去吧。对了,把花海叫进来。”

“是,皇上。”昂念朝着墨夜行了一礼后退出了寝宫。

不多时,花海从殿外进来,尖声细语的向墨夜行了一礼并问道,“皇上您找奴才。”

“快,去给朕备好洗浴的水。还有,你去司珍房看看有没有给朕做什么新款的衣袍出来,有的话就给朕拿来。没有的话就把前几日的那件珍丝白袍拿来,要快。”墨夜向花海吩咐道。

花海面露疑惑之色,顺口就问了句,“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宫娘娘那里歇息吗?奴才命人去传达一声。”

墨夜面色一厉,“话那么多,叫你去准备就是了。朕哪里也不去,就在羽坤宫,通报个什么劲儿。”

花海脖子一缩,吓得直往外跑。

寝宫里只剩下墨夜和羽含烟了,墨夜有些窘迫的从床榻上站起,走到了寝宫一角的铜镜前,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几日未修边幅,这突然往镜子前一照,还真有些吓人。这胡渣太明显了,都衬得自己有些沧桑了,还有这鬓角也未修看着脸都没那么匀称了。

“断然不然让你看到朕这个鬼样子。对了,红袍!朕要穿第一次见你时的那件红袍。”墨夜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双手搓着脸笑得格外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