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102.有身孕了

“你愿意带我去看看吗?”羽含烟用一种淡淡的口吻问着,似有意,似无意。

赫连清逸刹时错愕,惊愕的看着羽含烟那张认真的脸,却半晌没有回话。

“不愿意吗?”羽含烟步步紧逼,脸上带着憧憬的表情,似是很向往。赫连清逸看着,微微有些心软,心里一片恍惚。也许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好奇罢了,只是自己是万万不能带她去皇陵的。

“那种地方晦气,你身为朕的爱妃,万万不能沾梁那些晦气的。”赫连清逸寻了个借口,婉转的拒绝了羽含烟。

赫连清逸如此说着,羽含烟更加确信自己内心的想法了。

看来赫连清逸说的话是一半真一半假了。那些黄金确实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只是不是什么古时候的陵王墓,而是就是他自家祖先的皇陵。

“好吧。”羽含烟诺诺的点了点头,突然一阵恶心,更她头晕眼花。一手捂着嘴一手按着胸口,羽含烟跑离开一旁狠狠的干呕了起来。赫连清逸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六具尸体,转过身朝着羽含烟走去。

“还好吗?”轻拍着羽含烟的脊背,赫连清逸关心的问。赫连清逸心里清楚,刚刚突如其来的在羽含烟面前活生生的杀了六个人,确实有吓到她了,才至于让她现在如此的难受。tgwh。

“呕~”羽含烟又是一阵干呕,嘴里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却恶心得厉害,一下接一下的反胃,看得赫连清逸剑眉紧拧。

羽含烟又吐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胆汁都快要被吐出来了方才觉得好了些些。抹着从眼角滑落下来的眼泪,羽含烟缓缓直起腰身。赫连清逸伸手扳过羽含烟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将羽含烟的脸微微挑起,一张惨白得有些柔弱的脸印入眼帘,赫连清逸一阵阙眉,双唇紧抿。

不知为何,赫连清逸突然将羽含烟搂进了怀里,尖俏的下巴轻轻的抵在羽含烟的头顶上,心里一股难以明状的情绪在翻涌。

每每看到她那倔强得有些让人生厌的脸,赫连清逸是既厌恶又怜惜,有时候感觉这东西就是说不清道不明。明明只是想要利用罢了,却又好像真的狠不下心来摧残这么一个小人儿。

“朕抱你回宫。”将羽含烟缓缓的推开,赫连清逸不由分说的将羽含烟从地上抱起,搂在了怀里。

羽含烟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已经在刚刚的那一阵呕吐中消耗掉了,整个人都软棉棉的靠在了赫连清逸的怀里,脑袋抵在赫连清逸的胸前,听着他那颗强壮有力的心脏在热烈的跳动着。

临离开时,羽含烟又睁眼看了看那六名被赫连清逸一刀毙命的侍卫,却看到已经有人在那里清理现场了,六具尸体也被其他的侍卫抬了下去,只剩下那时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到了粉白的宫墙之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赫连清逸感受到怀里人儿的颤动,低头便看到羽含烟满脸悲伤的看向宫殿那边,有些不忍心,赫连清逸对着羽含烟的眼睛吹了口气。“别看了,都过去了。”

羽含烟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许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也显得昏昏沉沉的,“可他们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赫连清逸不语,只想抱着羽含烟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已经有其他的换班侍卫在这里,他也可以放心的抱着羽含烟离开了。

只是,越是走到后面,赫连清逸就越是感觉到怀里的羽含烟格外的怪异。时不时她都会抽搐一下自己的身子,有时整个人都会无原无故的颤抖着。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可赫连清逸就是感觉明显。

“你怎么了?”赫连清逸有些担忧,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只是怀里的人儿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颤抖的身子却依旧在颤抖着。

赫连清逸瞬间感觉不对劲,眼看着羽坤宫就在眼前,赫连清逸硬是没办法冷静下来,提气便朝羽坤宫掠去。

羽坤宫大殿内,墨夜已经休甛够了,正想来找赫连清逸,却看到赫连清逸如一阵风一般的掠了进来。

“表弟。”墨夜出声,疑惑的看着赫连清逸火急火燎的向内殿冲去。而且,他的怀里似乎还抱了一个人的感觉。

赫连清逸听到墨夜的叫唤,身子却没有停,只是回了句,“表哥,你先四处走走,朕的爱妃生病了,表哥见谅。”

待得赫连清逸的声音消失,赫连清逸本人早已经掠进了内殿。

守在羽坤宫外的贴身太临花海抬袖抚汗,不安的也跟着跑进了赫连清逸的内殿。自赫连清逸登基以来,他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如此的着急过,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

花海手持白拂,在经过墨夜身旁时只是匆匆的行了个礼,便钻进了内殿。

已经到了自己寝殿的赫连清逸忙将羽含烟放在了龙榻上,明黄的锦缎床绫和绣着腾云驾雾的飞龙锦被。赫连清逸腾开一只手掀开了锦被,将羽含烟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

紧跟而来的花海候在了一旁,赫连清逸看到花海燥着声音道,“快去请太医来,快。”

“是,皇上。”花海抬眼瞟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一眼,脸露惊愕之色。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要朕摘了你的脑袋吗?”赫连清逸怒瞪着站在不远处的花海,看着花海脸上错愕的表情,声音里充满了暴戾之气。

“奴才知罪,望皇上恕罪。”花海连连点头,一路倒退着退出了赫连清逸的寝宫。

墨夜站在羽坤宫的外殿,也是诧异非常。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让表弟惊慌失措成那样。

不多时,墨夜看到从赫连清逸寝宫里出来的花海,忙拦住了好奇的问,“表弟这是怎么了?急成这样?”

花海也是心急如焚,只能歉意的行了个礼,匆匆回道,“皇妃似乎生病了,皇上着急得不行,奴才得去请太医来给皇妃把把脉,君上恕罪,奴才招呼不周还请君上责罚。”

“哦,原来是皇妃病了,那你快去吧,可别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墨夜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难道刚刚看到表弟好像抱了个人冲进去,原来是他的妃子生病了。

花海如赦大赫的跑出了羽坤宫,直奔太医院而去。

半盏茶功夫后,花海领着一名正值弱冠之年的年轻医师走进了羽坤宫,医师肩上背着一个医药箱,也是一脸的行色匆匆。

花海又向墨夜行了一礼,心里却也诧异,这皇上的表哥怎的还不走?都在这大殿站了许久了。

只是,这话花海只敢在心里说,哪敢表露出来半分半毫。

领着那名年轻的医师进了羽坤宫的内殿,赫连清逸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额头都沁出了一层密汗。

而此时躺在龙榻之上的羽含烟则是一脸惨白,双唇时合时闭,浑身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昂念,快给她把把脉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刚刚还好好的。”赫连清逸就差没直接拉着昂念将他拖到龙榻前了,整个人也难得的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被唤作昂念的太医点了点头,快要走到龙榻时却突然折回身走到赫连清逸的面前,淡淡的问,“皇上刚刚说她还好好的,也就是刚刚皇上是和她是在一起么?”

赫连清逸点了点头,昂念继续道,“敢问皇上,刚刚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么?”

“咳咳。”赫连清逸不自然的咳了咳,一旁的花海压低了头,实趣的走出了寝宫。

“刚刚她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可能是受了惊吓了。”赫连清逸委婉的说了一些事实,却不愿告诉昂念他刚刚在放黄金的宫殿前生生杀了六名侍卫,羽含烟就是看到那一幕,才变成这样的。

“卑职明白了。”昂念点了点头,既而又转身朝着龙榻走去。走近龙榻时,昂念这才看清龙榻之上的人的面孔。点个人他。

一双柳叶眉紧紧的阙在一起,无墨自黑,樱桃小口漂白却润泽如凝玉,秀挺的鼻梁即笔挺又灵动,椭圆的小脸微微皱成,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撇,可昂念却也吃惊不小。

这此时躺在龙榻上的人儿,不就是皇上日夜想要找到的皇妃么?

难道这几天皇上匆匆微服出宫,就是去找皇妃去了?

不敢再做他想,昂念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不该知道的不去打探究竟,不该听的就当自己是聋子,什么也听不到。

这样方能明哲保身。

从医药箱里拿出把脉用的护腕以及用皮袋装着的银针,昂念坐在床沿边,顺便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条纯白的绫缎,轻轻的敷在了羽含烟的手腕上。

四指轻扣,昂念细细的感受着羽含烟的脉博,却在少倾后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

“怎么了?”赫连清逸一直站在床边,看到昂念如此怪异的表情,也有几分担忧。

有些不确定,昂念又重新把脉了一次,确定自己没有把错脉,才惶惶不安的看向赫连清逸,“皇上,她,她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