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毒妃:腹黑邪王偏要宠

第26章 发怒

第26章 发怒

“小姐,外面有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孩,拿着这玉佩前来,说是来复诊的。”忽的管家拿着那日莫汐染给妇人的玉佩进来。

莫汐染接过,今天竟然是第五日了,这几日为吴刚那事,忙得她都差点将此事忘了。

瞟见北堂绮罗准备再次开口,莫汐染连忙轻声回了管家,“带进来吧。”

待管家下去,谢决杨这才疑惑道:“卿儿,何人?”

莫汐染道:“那日我在兰枫酒楼无意救下的一对母子。”

北堂绮罗见有外人来了,便不好在继续刚刚的话题,只能扭着手帕,不爽的坐在旁边。

不一会,管家便将这对,母子带了进来,那妇人一见莫汐染便让身旁的孩子跪下磕头,“来,宝儿快给莫小姐磕头,谢谢她的救命之恩。”

宝儿很是乖巧的跪下,奶声奶气道:“宝儿给莫小姐请安,谢谢莫小姐的救命之恩。”

莫汐染被宝儿的可爱到了,连忙伸手扶起他们,让他们坐下,可那妇人看着北堂绮罗嫌弃的眼神,不太敢坐下,只好推迟道:“莫小姐不用了,我等粗糙之人,站着就好。”

北堂绮罗的眼神也落入了莫汐染的眼中,微微皱眉,前世她怎没发现她还是如此嫌贫爱富之人,亏她还帮着她坐上王太医的徒弟。

“无碍,你们坐下,宝儿,乖乖坐下,姐姐才好替你试脉。”莫汐染伸手将宝儿拉在自己身旁坐下。

宝儿刚坐下,她便被北堂绮罗一把拉过,小声低语道:“汐染,不是我说你,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能劳的你亲自救治,还有这种人怎么能配和我们坐在一起啊。”

莫汐染眉头微皱,甩开北堂绮罗的手,面色不爽,微怒道:“绮罗你什么意思,你家也是医学世家,悬壶救世,怎会连一点医德不讲,什么叫‘配’,难道只有达官贵族才配和你坐在一起吗?”

对于莫汐染的突然发怒,让北堂绮罗一愣,她只不过嫌弃两人的穿着,心中觉得会沾染她的罗裙而已。

张口,还未来得及回嘴,就又听见莫汐染道:“北堂绮罗,我这也不是什么显赫官家,想来也不配和你坐在一起,冬儿,请北堂小姐移步吧,我的兰沁院容不下她的尊躯。”

冬儿本就不喜欢北堂绮罗,见莫汐染都这样说了,连忙上前,作出请的姿势,“北堂小姐,请。”

对于冬儿如此的配合,莫汐染在心中暗暗为她鼓掌,等会她要为宝儿检查,她正愁着怎么把北堂绮罗弄走,北堂绮罗毕竟还是医学世家,对医术有了解,她可不想让莫家的医术落入这等人眼里。

气氛瞬间凝结成冰,谢决杨也没想到莫汐染会发如此大的火,连忙上前化解,“表妹,还不快像卿儿道歉。”

北堂绮罗本想着如何才能化解莫汐染的生气,但一听到谢决杨竟然反过来帮莫汐染,心中不勉觉得委屈,什么道歉的台词瞬间破裂,满脑子都是谢决杨不向着她的画面。

毕竟如今的北堂绮罗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心性不成熟。

小嘴一扁,双眼婆娑的看着两人,怒吼道:“我没错,我为何要道歉,走就走,我才不稀罕。”说完,转身跑出来兰沁院。

谢决杨眉头一皱,连忙想要去追,却想着美人还在身后,便顿住了脚步,转过去刚想要安慰莫汐染,就被其一把拉住。

莫汐染满脸后悔道:“决杨,刚刚是不是我们把话说重了,你快去看看绮罗,她可别做出什么傻事。”

谢决杨纠结的看了一眼院外,见莫汐染也是真的担心,便点头答应,追了出去,若在这一刻,谢决杨后悔回头,便会见到面如冰霜的莫汐染正看着他笑。

可惜,他没有,莫汐染深知谢决杨是什么人,优柔寡断,做事拖拉,所以只要她将北堂绮罗气走,只要稍微提点,谢决杨定会追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呵呵,这不正说的谢决杨嘛!

“小……小姐,对不起,都是贱妇的错,害你与这位小姐生气了。”妇人从莫汐染发怒起,便将宝儿拉起来,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

莫汐染摇了摇头,让冬儿换了些茶水招待妇人,带着宝儿进了偏房复查身体。

半刻钟后出来,莫汐染摸了摸宝儿的头,“基本好了,但记住这一年来,不能让宝儿过于激动,每日晨间用浸泡一个时辰的茶叶水擦拭心脏位置。”顿了一下,看向冬儿,“冬儿,去房间里取一包药茶来。”

茶叶对于他们来说,是常见之物,但是对于这种贫苦人家,哪里有闲钱买来。

那妇人本还在愁,如何去准备茶叶,听莫汐染说言,连忙激动的起身,行了个大礼。

“好了,好了,你也别谢我了。”莫汐染将妇人扶起来,顿了一下,见宝儿看着桌子上的糕点不转眼,笑着将桌上的糕点递给了宝儿,“宝儿,这些糕点莫姐姐吃不下,你替莫姐姐吃了可好?”

妇人连忙阻止,“莫小姐,使不得……”她们母子已经够幸运的,得小神医如此帮助,怎能才讨要其他。

莫汐染莞尔一笑,“无碍。”继续看向宝儿,笑道:“宝儿,这糕点可是冬儿姐姐亲自做的,不吃就浪费了哦。”

浓浓的清香味在鼻尖缠绕,宝儿毕竟还是个孩子,最终抵不过**,接过盘子,吃的大快耳朵。

妇人见莫汐染眼底流露出的慈爱,感叹莫汐染真是慈悲为怀,“莫小姐不禁会是一个好大夫,定还会是个好母亲。”

母亲?

莫汐染听闻,有些记忆瞬间涌上,无数的悲凉环绕着她,她曾经也以为她是最幸福的女子,有爱她的相公,有疼爱的孩子,有珍贵的挚友。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黄粱美梦罢了,都毁在了那个电闪雷鸣的日子里。

“莫小姐,你怎么了?”

妇人的唤声,将莫汐染从前世的悲凉的拉出,甩了甩头,淡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顿了顿,待脑海内再无那个可怕的噩梦后,莫汐染才接着道:“大婶,那日我给宝儿治病就发现他身上有些淡淡的伤痕,像是皮鞭抽打的,不知是为何?”

那日在兰枫酒楼,她替宝儿治疗时便发现了,但当时地点不对,她便就没有问出,可今日一看,那些淡淡的伤痕还在,而且背后还有一些刮伤。

这位大婶既然愿当街拦下她的马车,如此着急宝儿,这伤痕断不会是她所为。身为大夫,应当替患者守住秘密,不该问的便不能问,但宝儿的伤实在让她好奇。

这种穷苦人家,得一个孩子已是不容易,见宝儿也是乖巧懂事的,怎会受了这等罪。

妇人闻言,眼神似有似无的躲开莫汐染寻来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道:“孩子嘛,总是调皮,和周边的小孩一起玩耍,难免磕磕碰碰,不是什么皮鞭所造成的。”

莫汐染见她眼神缥缈,知她说的不是真话,但也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既然人家不愿说,她也无权过问。

待冬儿拿了药茶来,莫汐染又叮嘱了几句,才叫冬儿送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