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第128章 血,遍染身下

第128章 血,遍染身下

“绛婷……别不要我。”

简短的几个字,饱含了多少深情,又融入了多少卑微,多日来,他的痛,他的悔,他的思念,他的隐忍,无数千言万语,无数牵肠挂肚,却都无从开口,生怕她的拒绝,他在她看不到的情况下,用力的逼回眼里的水光,低低的又加上两个字,“求你……”

彼时,她还趴伏在他的肩背上,清晰的感受着他紧绷的情绪,他的大手捉的她腿弯很紧,似是怕她掉下去,又似是出于不舍,弄的她肌肤微疼。

“求你不要再把我当猴耍!”苏绛婷开口,声音清清冷冷的。

“没有!”顾陵尧答的很快,语气急切而慌乱,“我没有戏耍你,我对你是真心的。绛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承诺,是因为没把握,所以才逼迫自己,给自己上了道枷锁,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该背叛的时候,心里何曾还有过承诺?”苏绛婷淡漠的打断,唇边扬起一抹凉薄的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顾陵尧,你喜欢那个头牌姑娘,就收进王府吧,不用考虑我,我也不会闹腾什么来给你丢人,兴许过些日子……”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她忙止了话音,决心虽下,可要实施起来颇难,她不能让他起了警觉之心。

然而,男人已经听的眯起了眸,墨黑的瞳孔中,划过一抹暗色的幽光,他不理会她的好心建议,只道:“过些日子怎样?你又打算和离,还是……逃离?”

说完这话,他缓缓松手,将她放在地上,并且转过了身,犀利的冷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轻动,简洁而有力,“看着我回答!”

被他一语戳中,苏绛婷心被拧的发疼,她在那会儿痛哭时,的确是想到了逃离,既然和离不了,她又不可能原谅他,而宸嫔也难收留她,那么,她不逃,还哪里有容身之处?

他耐心的等她开口,盯着她的目光,深邃灼烫,不想被他捏在股掌之间,她暗吸口气,不甘示弱的抬眸迎向他,却蓦然发现,他消瘦了很多,虽看起来依然精神矍铄,可眼晴里的红血丝那么明显,眉宇之间的疲惫亦是无法忽视,心中陡然有抹疼痛四散开来,戳的她眼睛亦干涩的疼,她握着拳头,下巴抬高,幽幽而道:“顾陵尧,我们分开吧……”

“绛婷!”

顾陵尧瞳孔一缩,大掌握住她的肩,俯下身子,气息不稳的低喃,“你胡说什么?怎么分开?你要怎么分开?已经分开了这多日,我不想再分了!”

“那是你想的,和我无关。”苏绛婷凄然一笑,冷硬的拂开他的手,抬脚一步步向前,欲跨进门槛儿,他却箭步跟来,一把扯拽住她,眼眸充血,咬牙低吼,“苏绛婷,你就是个胆小鬼!除了会逃会跑,你还会做什么!”

闻言,苏绛婷一滞,稍许扭过头来,无视他冲天的怒火,吃吃的笑,“我还会成全你,不是么?一条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原来男人呵,都喜欢穿别人穿过的破鞋,哦不对,我们顾王爷是什么人哪,当然是要睡清倌人,做**第一人才好……不过呢,我想王爷碰过的女人,哪怕是妓女,也不会舍得让别的男人碰的,所以,我这成全的不是挺好么?”

“苏绛婷你……”顾陵尧被噎住,似乎是被呛的无颜以对,又似乎是被她露骨大胆的言辞给惊住,一张俊脸颜色难辩,竟是半响没接上话来。

苏绛婷见他完全一副默认的模样,只觉得胸腔里郁积的火气,又翻了几倍,无论她怎么清楚,他**是千真万确的事,但心底总归有一丝不甘心,幻想听到他说,那是误会不是事实,可他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哪怕是哄骗她的话都没有,遂冷冷的逼视着他道:“请顾王爷松手!”

“绛婷……”顾陵尧讷讷的张唇,却是茶壶里煮饺子,一个字也辩不了,可是放手亦是舍不得,便就这么僵着,她的唇近在眼前,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让自己不冲动的吻上去,而因此再招来她一巴掌的厌恶憎恨,如今,他连抱一抱她,都不敢……

他拖延着不想放她走,可她却忍不了,下身的不舒服越来越严重,好似汩汩而淌般,感觉底裤亵裤全湿了,粘濡的令她难受,要是渗出来就是难堪了!

“放开!”苏绛婷不得已的低吼,并用力的甩着他的钳制,他不明就理,当然霸道的紧捏着不放,且道:“我不想跟你分开,你在宫里久住不是个事儿,我求你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你个混蛋,你快点放开我!”苏绛婷终于怒了,双腿并的紧紧的,又急又囧的骂他一句,然后朝里院喊着,“箬染,快拿披风给我,快点儿!”

“哎,好,公主您稍等!”箬染本未走远,听到这话,忙应了一声,就朝深处跑去。

顾陵尧方才感觉不对,忙松了松手劲儿,将苏绛婷双肩揽住,按她靠在他肩上,急切低问着,“绛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隐约想起,他们刚相见时,她就气若游丝的叫他去找箬染,只是他全然没在意。

“不要碰我,脏死了……”苏绛婷嫌恶的推着他,却撼不动他如山般的高大身躯,而她亦难受的弯了腰,小腹下坠的**,让她直不起腰来,这令原本因她的话,而怔楞失神的男人,立刻惊惧的抱稳了她,她又一反抗,他干脆霸道的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跨进去,轻车熟路的朝她的闺房方向走去。

苏绛婷无力再说什么,他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这么被他紧张着,她心中酸涩无比,眼角渐渐润湿,模糊了视线,若是时间能倒流多好,她一定紧守着心房,一定不要爱上他,那么便不会如此的痛……

和箬染相遇在走廊里,箬染惊了惊,赶忙打开房门,顾陵尧进去时,朝她吩咐,“去宣太医来!”

“不用了,不用……”苏绛婷摇头拒绝,不过是可能月事不规律又来了,宣太医做什么?

顾陵尧不理她,睇一眼箬染,箬染点点头,唤了其它宫女过来侍候,便忙着出去了。

随着小腹处开始隐隐作疼,苏绛婷刚被放在**,一低头就瞧见她身下有血渗了出来,染红了裤子,她顿时羞囧无比,扯着被子遮住自己,朝脸色已大变的顾陵尧吼道:“你出去!快出去!”

“绛婷!”顾陵尧惊惶的握住苏绛婷的手,俊脸发白道:“绛婷,怎么好多血?你月事不是才过去半月有余吗?你是不是想不开,给我做傻事了?”

“我没,没有做傻事……”苏绛婷想解释,可小腹越来越疼,脑子也晕晕乎乎的,眼前突然一黑……

“绛婷——”

……

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屋子里比之前更暖和,似乎又加了火炉子,窗帘和床帐也加厚了,重的要用力才能掀起,感觉沉闷而压抑。

“母嫔!”

苏绛婷轻唤一声,靠在床尾正侧着身子悄然抹泪的宸嫔闻言一惊,忙扭过头来,看着苏绛婷勉强扬起笑容,“绛婷你醒了,先喝点水,然后喝药了!”说完,便朝屋里的宫女吩咐道:“去叫箬染把煎好的药端来!”

“是,娘娘!”宫女福了身,便朝外走去,苏绛婷顺着目光这才注意到,连屏风那里都加了帘帐,宫女很小心的掀起一角闪身出去,都没敢全掀起帐子。

“母嫔,我又生病了么?”苏绛婷不禁皱眉,脑中隐约想起什么来,目光在屋里逡巡一圈,并不见那个人,继而一股浓浓的失落后,眉心蹙的更紧,“我好像月事不规律了,一个月竟来两次,真麻烦!”

“绛婷……”宸嫔心下一紧,本就发红的眼眶,立刻就忍不住的淌下泪珠来,惊的苏绛婷忙道:“母嫔,你别哭啊,我这又不是什么绝症,调理一番就好了,你别总是担心我,你看屋子都被弄的成高温室了,这样子一出去,才最容易感冒了!”

宸嫔哭着摇头,一手按住嘴,一手轻抚上苏绛婷的脸,好久的时间里,除了哭再没说出一句话来,弄的苏绛婷糊里糊涂的,实在憋不住了,才又问,“母嫔,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么?”

“没有没有,女儿你别胡说八道!”宸嫔立刻否认,拿了帕子擦了擦眼睛,又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柔柔的道:“你身子没好全,要继续调理,听母嫔的话,再不许瞎跑出去,每天就呆在屋里养身子,太医说……说你气血不足,不仅不能出屋,还要卧床一段时间,知道了么?”

苏绛婷嘴角一抽,“有那么严重么?卧床我可受不了,母嫔……”

“必须卧床!”宸嫔陡然喝道,神情严肃的很,“你敢再不听母嫔的话,再敢踏出这屋子一步,你就不要再叫我母嫔!”

“母嫔……”苏绛婷被骇住,怔怔的看着宸嫔,脑中空空的,宸嫔背过身子,又垂了把泪,哽咽着补了一句,“以后,你就长住宫中吧,母嫔陪着你,无论祸福,我们娘俩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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