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第97章 醋缸里淹大的男人!

第097章 醋缸里淹大的男人!

冗长的一番话,不疾不徐,待最后一个音落下,顾陵尧屈腿一跪,恭敬的叩首,“愿吾皇得天独厚,长寿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愿吾皇得天独厚,长寿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见状,皆识趣的跟着跪下,高喊而道。

“平身?”

“谢皇上?”

众人起身,皇帝看着顾陵尧,缓缓笑道:“爱卿今日之举甚对,八公主福运好,朕要杀蟒,竟是蟒救她,可见朕之前错了,这么有灵姓的蟒蛇,取了蛇胆的确残忍,爱卿纯善,朕心慰之,当赏?”

“微臣无功不敢受赏,只求皇上赏赐今日随微臣上山的众侍卫,他们当中受伤人数不少,当以抚恤,以示皇恩浩荡?”顾陵尧立即又跪下,沉着而道。SXKT。

皇帝龙颜大悦,“好,准奏?”

“谢吾皇?”顾陵尧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一众大臣亦是面露喜色,事情出人意料的演变成这样,总算是没有引起朝局动荡啊?

迈出帝帐時,夜幕已完全降落,一弯弦月升起,映照着前行的脚步,顾陵尧深邃如墨的眸,折射出深不可测的幽光,依稀记得,鲁王瞧到他時一闪而逝的阴霾,太子则大松口气,高兴的眉眼都带着笑,这两人,一人盼他死,从而夺权执政,赶太子下台争夺储君之位;一人则怕他出事,盼着他能保其坐稳太子之位,可他们又怎知,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皇帝……

不论那人心里究竟怎么想,他只要面上如此了结此事便够了,借皇帝之赐赏,安抚好侍卫的嘴巴,皆大欢喜,他亦无忧,不是么?

皇后……

想到这个人,顾陵尧黑眸骤然一冷,隐现出淡淡的杀意,步子稍有停滞,身后却传来唤声,“安陵王,请留步?”

一丝不耐浮上面容,转身時又尽数敛去,顾陵尧淡然一笑,抱拳道:“原来是鲁王?”

“安陵王,你是要回帐吗?绛婷的伤处理过了吗?我想去瞧瞧她,不知现在方便吗?”苏振轩几步走近,笑容如沐春风。

“应该方便,鲁王可与我去瞧瞧。”顾陵尧颔首,作个“请”的手势,“鲁王请?”

“好。”

自帐帘外止步,顾陵尧出声道:“绛婷,鲁王来瞧你,你没睡着吧?”

“啊?没有啊,我在磕瓜子着。”苏绛婷闻听,一边应声,一边忙坐起身,把床边的瓜子盘移到旁处,捻起帕子擦拭下嘴巴。

两个男人进来,苏绛婷率先笑道:“我无聊的很,就叫人拿了盘瓜子,好歹你们来了,起码有个说话的人。”

“绛婷,身上还痛吗?严不严重?”苏振轩走近坐在凳子上,忧虑的蹙着眉,“不过看起来气色还好。”

“哎,痛啊,旧伤加新伤,我倒霉透顶了?”苏绛婷厥厥嘴,很是郁闷的道。

顾陵尧在矮几前坐下,脸色漠然,自顾斟了两杯茶,递过来一杯,道:“鲁王请用茶。”

“好。”苏振轩点点头,一手接了茶,然后又去和苏绛婷说话,“绛婷,你知不知道,雨涵她们奔回来,说你从滑坡滚落,又跌进了蛇洞里,二皇兄吓死了,跟父皇请命要带人去救你,父皇没答应,只怕咱们兄妹都让蟒蛇吞了,派了刘统领去找,又半天没消息,真真是急死人,好歹你活着回来了,二皇兄高兴死了?”

“呵呵,让二皇兄担心了,其实我很好,就是一点小磨难罢了。”苏绛婷笑的有些傻,被人这么惦记着,心里真是暖洋洋的。

“绛婷,以后不可随意上山了,看你两次上山多危险啊,漂漂亮亮的姑娘,摔成这样,真是……”苏振轩眉宇间隐隐泛起心疼,伸手握住苏绛婷的手,轻轻的叹气。

顾陵尧执杯的指尖一紧,不着痕迹的淡瞥一眼,隐忍着未曾开口,只是落在那交握手上的眸光,一刹那间冷的令人发寒,苏振轩眼尾的余光扫过,唇边勾起一抹漾人的柔笑,缓缓松开苏绛婷的手,却又轻抚上她的脸,眼眸中关切之意依旧甚浓,“绛婷,我那儿有野山鹿茸,还有极品人参,我呆会儿给你送来,好好养身子,可不许掉以轻心啊?”

“嗯,不用了,谢谢二皇兄了,我这也不算重伤,就皮肉之痛罢了,几天就养好了。”苏绛婷一听,忙摆摆手,心中虽然感动,但拿人手短这话她还是明白,即使这拿的对象是她哥哥,也不能轻易受用,毕竟这不是现代社会里的亲兄妹啊?

“绛婷……”苏振轩皱眉,“你这把二皇兄当外人吗?你没出嫁前,二皇兄也是待你好的,这嫁了人,就不认二皇兄了么?”

苏绛婷一楞,忙道:“呃,不是的,我……”

“绛婷,鲁王关爱皇妹之心,你怎能抹煞?收下吧。”顾陵尧淡淡的插话,俊脸扬起柔和的笑容。

“哦,那好吧。”苏绛婷见她男人发话了,如释重负的点头。

苏振轩也笑了,“绛婷,不打扰你先休息了,我先回去。”

“送二皇兄。”

“别送了,你躺着就好,赶明儿身子好了,到二皇兄府上坐坐,知道么?”

“好,我记下了。”

苏绛婷面带微笑,目送苏振轩出帐,顾陵尧自是出去相送,稍许便返回来,却阴沉着俊脸,一言不发的拿了条湿帕子过来,抓起苏绛婷方才被苏振轩握过的手猛擦一通,这便罢了,擦完手又去擦她的脸,搞的她莫名其妙,“你干什么呀?”

“脏。”顾陵尧专心着手上的动作,只回了一个字。

闻言,苏绛婷胸腔里满是酸涨感,一把掀开他手上的帕子,恼怒道:“顾陵尧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脏?我被我哥哥握过手,抚过脸,我就脏了吗?”

“对,就是脏了,所以要擦干净?”顾陵尧平淡的回着,又去擦她未擦净的脸,气的她大力推他,口不择言的骂他,“你有病啊?你才脏,你不知和多少女人亲吻上床,你死了六个老婆,还有六个姬妾,还有一个戴洛瑶,你最脏,最恶心?”

“苏绛婷?”

顾陵尧扔了帕子,面目有些狰狞的可怖,他突的俯身压倒她在**,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这吻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还蛮横粗鲁,重重的碾磨着她的柔唇,疼的她秀眉紧蹙,他如座大山似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拳头砸在他身上,如同砸进了棉花里,她躲闪着头,他含怒的扣住她的后脑,长舌撬不开她的贝齿,他在她唇瓣上竟咬了下,她吃痛间,他趁势滑进,勾缠起她的舌,吻的她气息急促,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栗,“呜呜……”

彼時,苏绛婷真想扇自己一嘴巴,他那会儿温柔的滴水時,她还受不了,现在还原本来禽兽的面目,她活该了吧?

但她真想不通的,究竟他是发哪门子疯,由于什么原因而爆发了他的禽兽本质呢?

这样的吻,她根本承受不住,只觉她要窒息而死了,要死在他强横的吻之下了……

终于,他还算有点儿人姓,在她要昏过去的一刻,缓缓移开了唇,猛的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满脸憋涨的红,他的脸则是因情欲纷涌而不正常的红,他依旧压在她身子上,她待能说话了,指着他断断续续的道:“顾陵尧,我……我要跟你和离,马上离……”

“绛婷……”顾陵尧失措,连声调都走了样。

苏绛婷气炸了肺,咬牙道:“下来,压死我了?”

“哦.”顾陵尧听话的忙翻身下来,支着手肘看着她,眸中有压抑的痛,嗓音嘶哑低沉道:“娘子,别开玩笑,好不好?”

“谁,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这混蛋?你蹂辱我,你欺负我,你……你气死我了?”苏绛婷撑着想坐起,却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愤恨的盯着男人,似要用眸光在他脸上戳几个洞。

顾陵尧慌乱的忙道:“绛婷,我,我只是……我一時生气,就冲动了,你,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是讨厌你嫌我脏,你大概不知道,我最不能忍受你嫌弃我,所以才……”

“哪里是我嫌你?明明是你先嫌我的?那是我二皇兄,你竟然说我脏,你是变态啊?”苏绛婷气的想吐血,这个男人嗷,真想一锤子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龌龊的东西?

“对,我就是觉得脏,我讨厌别的男人碰你,哪怕是你二皇兄?告诉你,我恨不得剁掉他的爪子?”顾陵尧敛了神色,脸色又渐阴沉起来。

苏绛婷无力的摆摆手,“你真是不可理喻,唐大哥说的真对,我哪是嫁给了一个男人,分明是嫁给了一坛陈年老醋?你这人占有欲太强了,让我受不了?”

“……”顾陵尧久久的盯着她,薄唇动了几动,却没吐出话来,四目相对,苏绛婷终是先败下阵来,侧身偏过一边,不想再看他,他十指紧捏,又兀自沉默一会儿,颓然的下了床,走出一步,却又滞下,嗓音似车轮碾过般的嘶哑,“绛婷,我不想你接受他待你的好,不想看到你们兄妹感情好,你说我自私也罢,不可理喻也好,总之,我就是这样,不愿任何男人亲近你,说来也是我在你身上寻不到安全感,只怕你有一天会再次离开我。”

他未提及的是,他还害怕啊,若苏振轩与她感情极好了,有一天,他和苏振轩敌对,她会拿刀对准他么?

可真啊轩。苏绛婷捏着被角的指尖一颤,心中有种钝痛的闷疼,他听不到她的回音,又在原地停滞稍许,才抬脚踏出了帐子。

从他的话语中,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他害怕失去的恐慌,没有安全感……他竟如此的怕她离去么?

顾陵尧……

一遍遍的喃喃默念着他的名字,苏绛婷呆呆的看着一处,脑中情不自禁的回响着,那一日午后,她爬上他的马车,他看清是她時那样的眼神,那个時候,他分明就是喜欢她了吧?因为他说,第一次在明清宫见到她,就想吻她了……

老天竟然能让她遇到对她这么情深的男人啊,可惜,他为什么不是二十七岁属虎呢?想到这儿,她不禁又闷闷的,双手合十,暗自祈祷,希望老天不要再折腾她了,她可不想管他到底属什么,只要别拆散他们就好,因为,她认定他了?

进帐的脚步声,悄然打断苏绛婷的祈祷,她扭头去看,顾陵尧前脚进来,后脚跟着墨天和穆羽,提着食盒放下,目光并没有敢看向床榻,端出一盘盘的菜肴摆放好后,便行了礼退出去了。

顾陵尧看着冒热气的饭菜,默默的站在那儿,不知是拉不下脸来喊她,还是根本不想喊她,总之是站了几分钟都没有任何动作,苏绛婷这个急姓子,终于被饿的忍不住了,气乎乎的出声道:“不想给我吃饭,那就别在我面前吃?”

“娘子……”顾陵尧闻声看过来,眼神闪烁着,声音极低的道:“不是啊,我是在考虑,如果我端来喂你吃饭,你恼的不吃怎么办?”

“我靠,顾陵尧你还能再笨点儿吗?”苏绛婷无力的猛翻白眼儿,这男人滑头的時候,比谁都腹黑,拙笨的時候,又比傻子还傻,当真是考验她的承受能力啊?

闻言,顾陵尧抿唇,纠结着去盛饭,端了满满一碗过来坐在床边,无精打采的道:“你们女人心海底针,我猜不到你怎样想,又怕更加惹怒你,所以……”

“嗷嗷,我是怎样死的,兴许不是被你克死,而是被你气死的?”苏绛婷坐起,拍着额头简直想撞墙。

“咳咳,吃饭。”顾陵尧也郁闷到不行,重咳两声,夹了菜送到苏绛婷嘴边,嘴边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多吃点儿,鹿茸人参咱府里多的是,回去就给你补,不要吃鲁王的,好不好?”

“随便你?”苏绛婷没好气的瞪眼儿,心想,这男人准是在醋缸里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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