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迷情

第25章 故事,因爱而生

第25章故事,因爱而生

敲过副主编办公室的门,我心想上回事件可别再重演,又把人家社长给堵里边,我这工作的事可就黄了。林曼琴来开门时,我就让伊琳在外头等着,进去后又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下环境。还好,看来这次社长大人没在加班,我才算是放了这个心。

“小沈来啦?”美女主编倒也没留意我在看什么,关上门,她转身来笑容满面地招呼我坐下,还倒上一杯水。我想如果她把我此刻心理活动描写出来的话,恐怕那杯水就该直接请我洗脸了。

这个林曼琴,叫我小沈,其实我不算小,她也应该不会太大,想到一个大字,我情不自禁地瞄了瞄她的34D。不过向**保证,我这时候绝对没有什么不良念头,完全出于一个下意识。毕竟,那对宝贝的体积实在有点夸张,很难在视野里将它做个完整格式化。

我一边乱七八糟地想,一边结结巴巴地把来意说了一遍。

林曼琴笑起来。“不要着急,得慢慢地来。”她瞟我一眼,那眼神我怎么就觉得象是一个媚眼如丝呢?没等我回味明白,这位美女就款款地走到我面前--真的是面前!太面前了!!因为她的34D直接触到我的脸上!

我头皮一炸,立马站起身来。这一下动作幅度有点大,重心不稳,我下意识地(又是这个下意识,汗!)往边上扶了一把,准确无误地抓住林曼琴的34D!天哪!老天有眼,我还真不是故意的!如果是蓄意行凶,只怕自己的精准度还没修练到这个境界。

我的禄山之爪闪电一样从那篮球状的物体上缩回来。

窘迫地看着面前的林曼琴,我心想这下糟了,工作出书什么的只怕是都歇了菜。

不过林曼琴却并不在意,她格格地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趣的样子。接着她把手环住我的腰,仰起脸来看着我。“亲我。”

我倒!我可不是白痴,其实即使是白痴也会知道现在究竟在发生什么。我傻了吧叽地退后一步,一动也不敢动,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实说,我这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清教徒卫道士,如果有美女投怀送抱的好事那是连做梦都可以笑醒过来,可是这一次的投怀送抱来得如此猛烈,迅雷不及掩耳,却是始料未及的。再说了,想到伊琳还在外头等,我有点心理障碍。

林曼琴好象没打算放过我,她搂着我喃喃地说,“沈,我喜欢你,来--”一边拉起我的手,放进她的羊毛衫里。然后,把我紧紧地按在她的胸前。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挡这样的**,美女!34D!就在我的手下面!反正这一刻我是没有做成柳下惠,因为我不安分地动了几下。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细腻和温度,那就应该不是在做梦,而且就算再**再**的美梦,在后面这个声音里都会被吵醒过来:只看见林曼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非礼啊--来人哪!!!!!!!!”

我张惶四顾,四下寻找这一声巨响的来源,直至清楚无误地判定它属于身前这位美女。副主编的声音高亢激越,充满**,完全可以媲美凯瑟琳.巴特尔。

通常一首歌唱得好,人们的形容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林曼琴的歌声一定美妙动人,因为她的声音能不能围着房子转三天我不敢保证,但是至少维持到了这间办公室的门被踢开。

是的,门开了。我看到很多人涌进来,伊琳也站在他们中间。而此刻,我的手正停留在副主编的衣服里。

人们当然不是为着欣赏歌声来的,很快我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臀部应该出现N多个手掌和皮鞋的印迹。这些编辑应该都是读书人都是书生的对吧?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说那是在放狗P。

不过,身上的痛我都无所谓,反正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我抱着头,眼睛盯着人群中的伊琳,我看到她失望的眼神,看到她伤心的泪水,看到她边哭边跑,看到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暴风雨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受害者林曼琴副主编及时地制止了人们激烈的革命行动,并且对扭送公安机关的建议不予采纳。此刻她表现出一个好人的善良品质,一种温柔的慈悲。

林副主编用充满感情的声音说:“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呢?对于一个犯了错误的年轻人,我们要能够原谅,何况,他已经受到了冲动的惩罚。我们要学会宽恕,宽恕--永远是人类最美好的品德之一……”云云。

啊呸!

整个过程中,我一言不发,一直等到有人呼喝了一声:“滚!”我才扶着墙,歪歪斜斜地慢慢走出了这幢大楼。

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伊琳,跟她解释--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如何去解释。

回到同兴里,但是伊琳不在。伊老爷子看到我的狼狈样子,吓了一大跳:“你跟谁打架了啊小沈子?”我没理他,只是管他问伊琳去了哪里。

“刚刚收拾东西出去了,说要去北京。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也问不出。”老爷子担心地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什么事都不肯跟家里人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唉――”

唉――我也叹口气,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发生过什么?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满怀深情地拥抱生活,生活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不对,应该不止一个。

很有前途的职业、出版中的小说、触手可及的爱情,甚至,还有我宝贵的声誉值(有吗?即使不多,一点点应该没问题吧?),眨个眼就统统消失在空气里。

我努力寻找产生这一切的根源,但是却找不到,只知道我的倒霉是从摸了一个女人的**开始。可是这些天来,无数次回忆那个事件的全部过程,我得出的结论依然是――林曼琴在引诱我。是的,就算当时有那么一点点意志上的不坚定,我还是能够清楚相信自己的无辜,这个事件里,应该说,我――才是受害者。

引诱,或者说是勾引――反正就是这两个字,林曼琴为什么要这么做?喜欢我?仇恨我?毁我?春潮泛滥中,良心发现回光返照欲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要开练,也别拿我当靶子使啊,把这贞节牌坊都立我脑门上来了,他妈的!

我想到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一个医学案例,好象叫什么周期性**强迫官能症。就是说有一男的,过一段时间就会狂性大发,不操人不行。神经病还有犯到这份上的,我真服了他。难道林曼琴也有个周期性花痴什么的?正好在我面前发作了?那我可真是倒了血霉。

真是欲哭无泪,投诉无门啊。

极度郁闷ING。

早晨起来,坐在伊琳家的院子里,看着一地的枫树叶儿,我百无聊赖,无所事事。

伊老爷子已经走了,这里的水和电继续停着,同兴里的居民们还在跟房地产公司顶。他不想在这里受罪,逮着我帮他看家,自己跑回乡下玩去了。

我无所谓,就留在这里,自打水电停了,老爷子也不收我的房钱。反正现在没地方去,蹭个地儿躺着也好。

发了半天的呆,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做的,就想出去上个网,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网上溜跶,手都发霉了。

刚把院子门锁上,就看到一辆车停到面前。是辆灰色的凌志--或者叫雷克萨斯。一个女孩从车里跳出来,冲我招手,还大声喊:“沈宜修,过来!”

女孩一身休闲装束,看上去阳光时尚的样子,她是伊琳的好朋友云菲菲。

“你把琳子怎么啦?老实交待!”一坐到车上,云菲菲就开始凶巴巴地审问我。

我一愣,我把她怎么啦?

自从那天袭胸事件发生以后,琳子就回北京大学了。我打过几个电话给她,可是每次一听到我的声音她就挂机,一个字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