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豪门恶魔:花样男子

第83章情变1

第83章情变1

许久之后,李天啸终于稳定了情绪,开车来到了苏凌的新住所。这套两居室的房子是他和梁思哲几天前就为苏凌物『色』好的。当然,这些全部都是李天啸的决定。他知道,凭苏凌的『性』格,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接受他的帮助,而如果打着程越泽的旗号,她也许会考虑。

这里属旧式住宅区,外观虽旧,但里边却简单干净。他认为这样的条件苏凌反而会接受,太豪华高档的,她是死活不肯住的

此时,李天啸的车就停在苏凌的新居楼下,而苏凌正慢慢除去了开始时的不安,在张罗着布置房子。她现在没有了手机,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同程越泽联络。刚才梁思哲告诉她程越泽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有可能是手机坏掉了,所以让她不要急着联络他,苏凌虽觉狐疑,倒也没很往心里去。

房子在青雨的帮助下基本布置妥当后,李天啸也摁响了门铃。他一进门就不自觉地『摸』出了一支烟,不巧却被眼疾手快的青雨两秒钟后给一把夺了过去,扔出了窗外。李天啸尴尬地笑了笑,便坐在沙发上看着苏凌发呆。他的神情是极不寻常的古怪,惹得青雨在忙碌之中一次次回头看他,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喂,你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哦?我?我有吗?”李天啸回过神来,一副佯装若无其事的表情。青雨撇了撇嘴,朝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苏凌也看了看李天啸,说:“要是累了就早点回去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房租我会尽快挣了还你们的。”

“你挣了钱先吃饭吧,房租的事以后再说。”李天啸一听她又提钱,心里就有些烦燥。苏凌低下头去,脸上现出委屈的神『色』。李天啸看了看她,欲言又止。这时,眼尖的青雨看出了其中的苗头,她快步走到苏凌的跟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扫帚,对她说:“李天啸要回家了,你送他到楼下吧。”

“我?”李天啸又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让你走你就走,罗嗦什么?”青雨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推着苏凌说,“你赶紧下楼去送他,别杵在这里既不干活又碍事。”苏凌被她推着,磕磕绊绊地走到门口,只得无奈地对还在愣神的李天啸说:“走吧!还愣着干吗?”

李天啸耸了耸肩,只得站起身,随着苏凌往外走。等两人一走出屋门,青雨就“嘭”一声关上了屋门,好像还上了内锁。李天啸又耸了耸肩说,“这丫头,疯了吗?”苏凌在前面听着,并没有答腔,直到两人走出楼洞,苏凌才说,“她不是疯了,她是吃醋了。”

“呵呵。”李天啸干笑了两声。苏凌接着叹了口气,说,“可惜碰上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我说,你能不能不提青雨啊?先说说我们吧,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那天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是……我后来的短信仍然长期有效。”李天啸说这话的时候,站住了脚步,表情严肃地在苏凌的身后说。

苏凌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李天啸,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明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离开程越泽。”

“万一他离开了你呢?我有没有希望?”李天啸没容苏凌喘一口气,立即追问道。

苏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李天啸,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依据是什么。但李天啸的严肃又让她不得不严肃对待。“他不会离开我的。”苏凌的态度也很坚决。不管内心有多不自信,有多恐慌,但在李天啸面前,她从来都不想含糊。因为不想给李天啸留有希望。

“我是说假如!”李天啸的表情依然严肃,严肃得令苏凌都产生了一丝反感。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假如?就这么不希望我幸福吗?她皱了皱眉。

“就算将来有那么一天,我应该也不会选择你。”苏凌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壮。那种悲壮让她自己有种哭的冲动,仿佛李天啸嘴里口口声声的“假如”已经成真了一般,令她心里一阵阵的泛酸。

“为什么?我就那么差吗?一无是处吗?”李天啸是真急了,他忍不住朝苏凌的跟前跨了一大步,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苏凌摇了摇头,继续用悲壮的语气说,“不是你不优秀,是我不想再和程越泽的朋友有任何瓜葛。到那时候,我一定会自己躲得远远的,不见他,更不见你们。”

“你别那么傻!他是他!我是我!梁思哲又是梁思哲,我们虽然彼此是好朋友,但并等于就是彼此。这个世界上,离了谁都是一样活。假如到时候,你跟了我,你不想见到程越泽,那我就不会让你们见面,这样也不行吗?”李天啸的声音显得如此焦急,就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假如,而是已经来临了一般。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脑子比较『乱』,你也别想太多了,如果想交女朋友,就从你的众多的追求者中挑一个吧。要么,和青雨处处也行,我的朋友是不会错的。”苏凌的眉头皱到了一起。李天啸的“假如”让她莫名的烦燥。隐隐地,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行了,以后不许你再提青雨的事。我们只谈我们!”李天啸又一次重申着。苏凌叹了口气,李天啸接着说,“好吧,今天的话题到此为止。不过最后我还是想告诉你:程越泽是程越泽,李天啸是李天啸,无论他将来是否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否背叛了你,也请不要把我一并抹杀。我相信我会做得比他好。所以,我随时希望你到我身边来,完,李天啸长舒了一口气,在苏凌惊愕的表情下,跨上车,扬长而去。

苏凌呆呆地看着李天啸的车开远,这才满腹心事地回到楼上。青雨给她开了门,便坐在沙发上也发呆。苏凌叹了口气,继续拿起抹布擦玻璃。青雨没好气地说:“全擦干净了。”苏凌“哦”了一声,也便停下来坐在青雨的对面发呆。过了一会儿,苏凌说:“今天李天啸的话很奇怪,让人很不安,我得给程越泽打个电话去。”说完,便拿了钱跑到楼下拨了程越泽的号码。里边依然是关机的提示,苏凌心里颤了一下。她低了头,又慢慢地回到屋里,不安地问:“青雨,程越泽是不是出事了?怎么会这么久不开手机?”

青雨想了想说:“梁思哲不是说他手机坏了吗?你再等等吧。”苏凌摇了摇头,继续不安地说:“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好像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我们也没办法,你又去不了新加坡。”青雨无奈地说。苏凌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天啸去找了梁思哲,当他告诉梁思哲程越泽已经和褚小语重归于好时,梁思哲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连连摆手说“不可能,不可能”。但李天啸却说是褚小语亲口告诉他的。梁思哲急了,立刻拿起手机,要了褚小语的号码就拨了过去。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也太荒唐太可笑了。程越泽——这个他一向认为最沉稳最理智和冷静的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卑鄙的一面,才出国多久,居然又耐不住寂寞和原女友旧情复燃,可怜这边的苏凌还在天天为他坚持。一想到这里,梁思哲就气不打一处来。

褚小语的电话很快接通了,里边仍然传出褚小语愉快的声音,旁边似乎还有程越泽的声音,在打通电话后嘎然而止。

“褚小语,我是梁思哲。”梁思哲先自报了家门。电话那边的褚小语也颇感意外,怎么今天一天,接连接到李天啸和梁思哲的电话呢?难道程越泽的电话……想到这里,褚小语忍不住看了程越泽一眼,口里应着:“哦,是你啊,有什么事?”

“褚小语,我就想问问你,程越泽是和你重归于好了吗?”梁思哲的语气有点僵硬,因为他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褚小语笑了一下,轻松地说,“你也知道消息了?是啊,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已经又在一起了。”

“md,你让程越泽听电话。”梁思哲一气之下,突然爆出了一句粗口。褚小语气得张口就回击,“呀,梁思哲,你个混蛋骂谁呢?”

“我骂的程越泽,赶紧让他听电话。”梁思哲用愤怒的声音吼了一句,褚小语气得把手机“啪”一下扔到了程越泽身边,“你接电话!”

程越泽刚才就被褚小语的粗口给吓了一跳,现在又看到她把电话甩给自己,就差不多猜到了**。他略一犹豫,还是接起了电话,刚“喂”了一声,梁思哲便在电话这头破口大骂:“程越泽,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我太tm鄙视你了。苏凌有什么不好,不就是没跟你去新加坡吗,你居然接着就把她甩了,亏了她在这边苦苦等你,你太tm不是东西了,我真是看错了你!”

程越泽耳朵里听着梁思哲的狂轰滥炸,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他看了一眼倾着耳朵在旁听的褚小语,便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了病房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时,梁思哲的怒吼刚刚告一段落,程越泽的心『乱』得很,后面的骂声几乎没听到耳朵里。等到梁思哲终于消停之后,他才说:“我别的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求你相信我一点,我是无奈之下的选择。你想想,我再怎么无耻,也不会移情别恋到这么快,而且,是和已经没有感情了的褚小语。我对她什么感觉,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程越泽的一席话,顿时把梁思哲的火给熄灭了一半。他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到底怎么回事?”

“褚小语以死相『逼』,她在这里『自杀』了两次,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程越泽说到这里,几乎要哽咽了。他的语气里的绝望通过长长绵绵的电话线直击入梁思哲的内心,捎带着连梁思哲也似乎跟着绝望了。

“真是无耻的『逼』迫!无耻的女人!”过了好半天,梁思哲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那你打算就这样和她好下去?那苏凌怎么办?”梁思哲又忍不住问。这才是未来他们所需要面对的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我就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一直没有开机……”程越泽说到这里,又沉默了。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那也不能这么拖着啊!跟褚小语实话实说吧,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幸福埋葬在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的女人身上?对不对呢?”梁思哲忍不住提议道。

“那太残忍了!不管褚小语怎样,她毕竟也曾经是我的女朋友,而且我见死不救的话,不就等于谋杀吗?我好像做不到。”

“行了,你要是想仁慈,那就干脆陪在褚小语身边,再干脆点和苏凌分手,这样才不会耽误苏凌的一生。苏凌可没有义务当你们俩的牺牲品。”梁思哲有些生气地说。

“不,我不想。我不想就这样失去她。我们好像还没有认认真真地开始就要结束吗?我不甘心!我会在这边想个万全之策,不过我得需要时间。”程越泽的语气里明显透着焦急与不甘。梁思哲气得骂了一句“该死!”,又接着说,“苏凌那里不能久瞒,你得赶紧恢复和她的联系,给她一个充分的理由。而且,这种事不能拖太久,你得抓紧时间决定,不然会同时害了几个人。”程越泽叹了口气答应了,梁思哲这才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梁思哲把程越泽的情况对李天啸重述了一遍,李天啸也陷入了沉默。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等他的决定,但只等这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