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图的诅咒

第16章 相斗难之阴谋

第16章 相斗难之阴谋

豪哥先是一愣,转而回头对着后面的小弟们大笑起来,说道:“啊呀哈,顶上我了啊,挺不赖嘛,有个性,我喜欢,比起那些小姐带劲多了。”他狂笑着拍拍文函的头,继续道:“好小子,真行。我就喜欢这类型的,好,你姐姐就先行放过。”听了豪哥的话,颖之又羞又怒,第一次有人拿自己和风尘小姐比,这让她如何受得了。再听听豪哥对文函说的话,她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睁着大眼鼓鼓的瞪着文函。只是她不知道,她这生气样是时下里90后00后最流行的卖萌装纯动作,加上她那眼睛越睁越水灵,直看得众人心痒痒,文函痴痴呆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急忙要解释,却听豪哥一声大叫:

“把他们带走。”几个人冲上来欲架着文函和颖之就走。不料毫无防备的几个小弟却突然被颖之飞起一脚踢翻在地,有一个被踢到下阴的更是脸色发紫,在地上翻滚哭爹喊娘。

他们谁都没想到颖之居然是学过几下子的,其实颖之的前男友是跆拳道教练,哥哥更是武警总队的教员,这样耳濡目染,自然有意无意学会了一些防身措施。豪哥一看,冷冷一笑,挥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慢悠悠走上来,转着圈子色迷迷的看着颖之。颖之警惕好一阵子,却见豪哥迟迟不动手,稍微放松警惕,也就同时,豪哥突然出手,一招“怀中抱月”将颖之牢牢扣住,颖之顿时只觉一点之痛传遍全身,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动也洞弹不得,连开口大骂的气也没有。

文函看着心里,急在心上。他知道,豪哥是学过擒拿手的,曾经就因为使用擒拿手力度过狠而误伤人命被判刑,故而他对豪哥一直心存顾虑,能避则避,不能避则卑微求饶或者想些花招讨好豪哥。那次因为赌博欠了豪哥钱,豪哥让他介绍姐姐乐乐抵债,导致最后乐乐和他兵戎相见。后来,文函想到的方法,就是介绍颖之给豪哥,这也是他大胆的想法,他知道乐乐家庭背景不小,豪哥自然不敢把颖之怎么样。可此刻毫无安排的撞上,文函却是始料未及。看着颖之那难过样,文函急忙向豪哥求饶。可豪哥那肯理会,架着颖之就走。文函急忙跟上去,七弯八拐,来到一个幽静的破旧废弃厂房里,豪哥才把颖之推翻在地,关上厂房的门,邪笑着向颖之走去。回复自由的颖之自然知道自己接下来面临的处境,虽然她知道抗争无效,不过她不会束手就擒。她摆开架势,打算拼死一搏。

豪哥邪笑着靠近,说道:“别以为我就是个混混,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完扑向颖之。颖之大惊,后退一步,一转身照豪哥脸部一脚踢来。豪哥伸手档住,微一使力,将颖之推出四五部外。豪哥笑道:

“哟,截拳道里的踢法,还真搏众家之所长啊,不过学而不精,再说,这可不适合小姑娘学习啊。”说完他快步冲向颖之,右手直直伸出,指曲成爪,只取颖之喉咙。颖之大惊,自知豪哥力大,自然招架不住,只得双手护喉,等待见式拆招。不料豪哥右手是虚,左手藏实,猛一滑步面贴面搂住颖之腰部,颖之大羞,抽手护腰,豪哥却右手顺势下滑,赶巧锁住颖之手腕,一转身,绕到颖之身后,可怜此刻颖之双手左右交叉被豪哥拉到身后,自己缚住自己,动弹不得。众人见状,皆哈哈大笑,称赞豪哥好身手。豪哥一脸得意,将颖之按到在地,欲行兽事。颖之挣脱不得,怒骂声宛似声音,众人又起哄起来。文函不知如何是好,不顾一切跑上去,拖着豪哥的脚就往后拉。豪哥没料到文函居然敢出手,一脚蹬出,正踢在文函面门上,口中鼻中顿时血流如注。他顾不上这些,还是牢牢抱住豪哥的腿往后拖。豪哥大怒,放开颖之,一把揪起文函,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胆子不小嘛,找死啊你?”

文函一脸惊慌,可事已至此,说道:“豪哥,你今天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豪哥喘着粗气,怒视着文函,咬着牙气得说不出话。此刻,颖之已经站了起来,不过似乎刚才豪哥用力过大,她还没把气喘顺。

只见豪哥指着文函的额头,道:“有种,这可是你说的。这城市遍地是女人,我今天可以放过她,不过,你必须为我班一件事。”

“行,只要豪哥你放过颖之。”

“这可是你说的。听好了,我要你进入那个万2b的别墅,偷出那幅楼兰美女图,还有,装一个摄影机在他们房间,要正对着他们的床。办好了,我不但放过她,以前你欠我的钱也一笔勾销。”豪哥说道。

“可以可以,不过,为什么这样做。”文函问,顾不上流血的鼻子。

豪哥此刻似乎更加愤怒了,他道:“你别忘了,那该死的富二代,居然敢摆我一道,我一定要他先身败名裂,最后在付出血的代价。”听着豪哥的话,文函开始哆嗦起来。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现在都有些后怕。

“好,我答应你。”文函说。

后面颖之却虚弱得说道:“文函,不可以,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在说,万仁杰家有监控有保镖,被发现后他们会打死你的。”

“少他妈多事,是不是想陪我玩玩?”豪哥回头怒骂颖之。

颖之一脸的愤怒和羞愧,但是自知不是豪哥对手,心中有怒却不敢发,看这伙人,真不是什么寻常小混混那么简单。

豪哥狠看她几眼,也不再理会她,搂着文函往外走,还掏出纸巾为文函止血。

“文函,不可以这样做。”颖之在后面叫道,可是文函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脖子上放着的是豪哥的手。

颖之颓然坐倒再地,眼中流出了泪水。

当乐乐走进自己的房间后,越想越气,她不明白颖之怎么就那么维护文教授。气急攻心,她大吼一声,双手就往面前的桌子上扫去,顿时嚓嚓叮叮一片响,瓶子盘子尽数落到地上。她还不泄气,抓起枕头向窗口扔去。随后,她仰面朝天躺在**,又翻转过身爬在**,委屈的哭了,哭了许久,累了,居然慢慢的就睡着了。梦中,她看见了母亲,看见了弟弟,也看见了颖之,看见了文教授,许多人,许多场景错综复杂的交杂在一起,完全没有一条主线,许多画面重重叠叠,可能的、不可能的都掺杂在一起。将近半个小时,她醒来后,眼角的泪痕还湿润可触。她的思维开始慢慢清晰,觉得自己完全不应该那样对颖之,颖之完全没有义务站在自己这边一起去恨文教授。她想了想,觉得应该给颖之打个电话,可是看着颖之的号码,她却迟迟不肯按下拨号键,她在想,要怎么说才能使双方都有台阶下。想着想着,手指一用力,电话打出去了。很快那边传来颖之的声音,却让乐乐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颖之的声音带有哭腔。只叫出一声“乐乐”,那边就没再说话,而是一个劲的呜咽。乐乐以为是自己伤了她的心,急忙道歉:

“呃,颖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们在哪里呢?”

那边颖之哽咽了好一阵,才说:

“乐乐,文函被人带走了,让他去万仁杰家偷画和装摄影机。”

乐乐一听,觉得无所谓,但想到去万仁杰家偷东西,心中还是被刺了一下。曾经就有一个乞丐到他家门前乞讨,因为碰了一下他女朋友的衣服,就指使保镖将那乞丐活活打死。可是人家有的是钱,随便找个替死鬼就可以了,这个社会是钱的社会,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有点担心文函,不过这种担心一闪而过,她道:

“没事的,你先回来,来我家。”

见乐乐这样说,颖之多想无用,挂了电话就去了乐乐家。途中,无意间触到了衣袋中的那张脏污的名片,她又想起了葬礼上那个神秘的男子,她确定这名片一定是他故意留下的,但是想不出其中的用意。

“如果这真的是他留下的,想给我们一些什么的话,他应该还会再出现的。”颖之想,放好名片,快步向乐乐家走去。

到达乐乐家,敲开门,里面坐了许多陌生的男男女女,原来这些都是乐乐的同学朋友,知道文教授过世,来吊丧的。俗话说:虎死一枝花,人人都想谋块皮,人死一粪土,不想接近但是总得处理。那些吊丧的人表示了下心意也就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最后就只有乐乐和颖之,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却不知道从哪说起。颖之知道乐乐不在意文函,也恨谈文教授,不过文教授死前似乎有话要说,所以她决定还是要和乐乐谈谈文教授,能解开她的心结消除他们的误会那最好了。不过究竟是不是误会颖之也不知道。

“乐乐,我还是想和你谈谈你与文教授的事情,希望你平心静气,不要动气。”

“你说吧,我也知道,再怎么恨他,最后也就一个死字。”

听着乐乐冷冰冰的话,而且**裸的用个“死”字,颖之有些心寒,不过还是说道:

“文教授去世前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他大叫着冲下车去追,才导致这场灾祸。”

乐乐疑惑的看着颖之,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我们在警察局提供的录像里面看到了那具丢失的楼兰古尸。”

“这有什么奇怪的?”提到楼兰古尸,乐乐对文教授的恨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