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娘亲被抢了

一百一十五章

一百一十五章

若薇长长的叹口气,全身浸在温暖的泉水里,捂着脑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容恒为什么突然发疯把她关起来,而是她身上这些痕迹。

若薇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有些像吻痕,有些却又好像是被什么绑住遗留下来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根本记不起来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又失忆了?

她现在很清楚,已经被容恒关在这鬼地方一天了,这一天的过程她也清楚的很,晚上被关进来,两人发生了短暂的争吵,在她慰问他老娘的那一刻争吵结束。然后她就睡觉,大概睡了有三个时辰,换算下就是六个小时。大概在中午的时侯,有个很漂亮的美眉过来给她送饭——稀饭!

因为不知道容恒给她吃了什么,全身软的跟摊烂泥,勺子都握不住,吃完了饭又来了个漂亮美眉,用纱布蒙住了她的双眼,然后就把她抬到了这个地方洗澡。

那美眉的力气真大!

看着这一身莫名其妙的痕迹,若薇苦恼困惑并且有些诧异

难道说她睡梦中被容恒xxoo了?

“你洗好了?”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熟悉且低沉的声音。

若薇吓的连忙将身体沉入水底,瞪着眼前的人……

容恒。

今天容恒打扮的很素雅,一身白……额……好像是丧服。但他的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喂,我在洗澡啊,你偷偷摸摸的过来干什么?”看着他**的笑容,若薇气不打一处来。

被他囚禁起来就算了,现在她连一点**都没有。容恒,你有种的就把老娘一辈子关在这里,看我会不会喜欢你!若薇在心里愤恨的想着。

容恒慢慢的移动到池边,蹲下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摸着下巴玩味道:“本王并没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

“你光明正大我会看不见你?”若薇猛地拔高嗓门。

“因为你背对本王,当然看不见!”容恒的目光倏地来到没有被水盖住的肩膀,那上面斑斑点点,仿佛开在她身上的一朵朵梅花,容恒笑容更加放肆了:“你还记得第一次与本王相遇时的样子么?你整个人都贴在本王身上,然后对本王说,恒,人家好怕!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时候,本王恨不得将你吞下去!”

“……你有病吧!”

“你有药!”

“……”

若薇连续呼吸了几口气,扬起脸面带微笑:“容恒,请你现在站起来,向后转,然后大步的迈出去成么?”

容恒一动不动:“你刚刚是不是很好奇,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痕迹?”

若薇一愣:“你知道?”

容恒站起来,直接迈步下了水池,清澈氤氲的池水没过他的腰际,若薇惊的大叫:“容恒你干什么……”

容恒毫不费力的将她拖拽到身边,从腰间解开一尺宽的扣带缠绕在那纤细的手腕上

猛地一勒,若薇痛叫起来:“容恒,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知道么?”

他居然敢这么对她……

“乖,别叫。看到了么?手腕上的淤青是本王腰带绑缚后的痕迹,至于你其他地方的,等下本王一一为你讲解!”说着,容恒在水中捏着她的细腰缓缓走上岸边,大手猛地一推,若薇软软的趴在池子壁上。回头,看见容恒肆意的邪笑,当即又惊又怕,一张脸吓的煞白……

他……到底想干嘛?

容恒压在她后背上,对着她脖子后面的那个浅浅的痕迹上用力一吻,重新烙上一个新鲜的颜色。

“你那晚在本王面前跳的那段舞,真美,若不是本王双手被缚……”容恒的手绕到她脖子上,用力转过她的脸,重重的吮吸着那张令他每夜思念的香甜。

“呜呜……”这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

一阵天魂地转的吮吸,容恒仿佛并未满足,但是怀里的人已经昏昏沉沉,他不得不放开她,让她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看来夏桀并未好好**过你,连接吻都不会!”调笑的语气带着一丝怒意。

若薇用力的甩头,悬在水中的小腿用力踢蹬着,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而且双手还被这个王八蛋绑住了,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若薇有些急了,生怕容恒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连忙道:“容恒,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你放开我先!”

“不,本王已经放过你好多次了,偏偏你不怕死的非要冲撞过来,若再放,本王岂不是傻瓜?知道本王在你睡着时都做了什么么?”温和低沉的嗓音透着三分邪气,那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脖子,那个地方就好像生起一团火苗。

若薇大骇:“你做了什么?”

一个用力,若薇被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并将她被绑缚的手腕套在自己脖子上,从侧面看,就好像是若薇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暧昧的姿势不禁令若薇面红耳赤。

容恒在水下托着她柔软的腰肢,邪魅的笑道:“本王就像这样用腰带将你绑缚起来,然后……在你身上烙下属于本王的痕迹,就像这样……”一个大胆湿润的吻重重的落在她胸口。

“啊啊啊……你走开……走开……”若薇在水里吓的花容失色,热气氤氲的池子里,她像被丢进冰窖里一样,全身都冰冷的发寒。被绑缚的双手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后背,但那虚软的力道对容恒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不要挣扎,你斗不过本王的!”容恒从她胸口抬起头,他不是恐吓,而是事实。

“容恒,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再敢对我怎么样,我死都不会放过你……”若薇仰着脖子死命的扭着手腕,想要挣开那紧紧的束缚,但是她越是用力,那东西就缠的越紧。

“昨夜,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本王怀里拼命的扭动,不过说出口的话却不是这样,你哀求着本王,不要停!”容恒在她耳边吹气,样子邪魅而**。

但此时若薇看他跟恶魔差不多,一双大眼瞬间充满了泪水。

“容恒,你不得好死,你居然……居然……”迷尖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本王知道自己将来一定不得好死,不过在此之前,本王得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热气冉冉的浴池,此时正上演着惹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池水剧烈的击打着池壁夹杂着女人的呜咽与男人沉闷的低笑。

古铜色的肌肤紧紧压制着身下白皙的身体,精力充沛的帝王仿佛一只怎么也喂不饱的凶兽,全然不顾身下女人柔软的哀求。

若薇最后的记忆是在一片绚丽的高朝中晕睡过去。

“咳咳咳……”若薇猛地从水里坐起来,大口的喘息,小脸煞白。刚刚……容恒在浴池里把她……把她……

容恒呢?他去哪里了?

若薇四处搜寻那杀千刀的家伙

。但是空荡荡的浴池哪里还有容恒的影子?

皇后大丧,皇帝要斋戒三月,期间不得动荤腥,不得近女色,以表示对皇后的尊敬。

容恒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边的一只盒子,修长的手指挑开,里面是十四颗晶莹剔透的药丸。

“这是什么?”修长粗粒的指端点着盒子里的药丸,容恒看向赵甜儿,嘴角带着一贯的轻浮。

赵甜儿躬身道:“这是寻欢丹,此丹药极其神奇,凡是服用之后无论再冰冷的身体都能瞬间灼热起来,是魅药中的极品!”

容恒目光一沉:“你献给本王这个?你觉得本王需要用这种东西?”

赵甜儿款款一笑:“陛下,臣妾还未说完呢!”

“哦,你接着说!”容恒一副饶有兴致的问道。

“此药若是普通的魅药便不再稀奇,服用此药十四天,如果这十四天内服药之人都与同一人欢好,那她这辈子便再也不能跟旁人一起欢爱!”

容恒眼睛一眯:“不妨说的直接点!”

赵甜儿脸上依旧带着尊贵的微笑,但是仔细的看,那笑却透着一丝凄凉,为了心爱的男人觅得此药,却是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普天之下,有谁比她更大度的么?

“陛下可以将此药用在若薇身上,十四天之后她便彻头彻尾的属于陛下了!”

“你怎确定她会永远属于本王?”容恒问道。

赵甜儿解释道:“服用此药之后,若她与别的男人欢好只会疼痛难耐,而且碰了她的男人也会被她体内的毒素感染,数十天内全身虚软无力,严重的很可能丧命。所以说,除了陛下,没有男人再能真正拥有她!”

打量着面前的盒子,容恒那绝美的五官出现一种复杂的笑意,他施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臣妾找人试过

!”赵甜儿回答道。

“本王会重重赏你!”

赵甜儿弯下腰,将脸上的落寞与心痛埋下,言不由衷的回答:“谢陛下!”

啪嗒,盒子扣紧的声音,容恒托着那只盒子走到赵甜儿身边:“不过这东西本王不需要!”

赵甜儿吃惊的看着容恒。

容恒一副高高在上,眉眼深邃,一股冷傲之气骤然迸发,他道:“要想若薇永远离不开本王,本王自然会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如果用药物控制,得来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本王要来何用?你先下去领赏吧。本王要休息了!”

赵甜儿怔怔的看着那渐渐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来。

不是嫉妒,不是悲伤,不是难过……只是羡慕。

处理完一切的容恒神清气爽的打开暗室的门,旁边的婢女立刻上前道:“容王万寿无疆!”

“嗯,她呢?”容恒颔首。

“在洗澡,已经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容恒皱起眉,那还不泡脱一层皮?

不等婢女继续说话,容恒脚步一转飞快进入内室的浴池。

入眼是一片昏暗,只有几枚油灯当做照明,四周泛着淡淡的黄,纱幔垂地,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地面。一切显得那样安静而诡异。

“你怎么洗了那么……啊……”容恒躲闪不及,左眼传来阵剧烈的疼痛,身体猛的一晃。刚站稳想看清是谁偷袭他,肚子又被人狠狠一踹。那一脚又快又狠……容恒一下子栽倒,后背重重的抵在墙壁上。

因为知道这里面除了若薇不会有别人,所以他并没有像往常那么警觉,没想到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这里偷袭本王!”

容恒单手撑住背后的墙面,身体飞速翻转,在敌人即将再补一脚的时候,踩着墙面凌空跃到敌人后方,掌心一击,内力催动,遮挡在面前的帷幔哗啦一声分开,容恒定睛一瞧,心漏跳半拍,连忙卷起一侧的纱帐朝若薇送去,柔软的纱帐缠住了若薇的腰,容恒猛地一拉,刚刚她站的地方立刻出现一道裂缝

看着怀中惊魂未定的小脸,容恒怒不可及的低吼:“你干什么?”要不是他及时拉开她,那一掌要被击中,内伤也够她受得!

若薇仰着头,小脸绷的紧紧的,只听一道风疾驰而过。

“啊……”容恒头一仰,再次向后踉跄两步,环绕在若薇腰间的手不觉的松了,刚刚是左眼,现在是右眼!

若薇丝毫没有给容恒喘息的机会,正欲补上一脚,脚踝却被容恒毫不费力的擒住,容恒揉着疼痛不已的眼睛,厉声:“等一下!”

若薇一张脸布满了怒意,却没有听容恒说一句话,八卦游龙掌她没有学的精髓,但是最后一招游龙戏水她学的极为精妙,掌心朝身后的池水猛地一吸,池水被她吸到半空中,形成一道蜿蜒的游龙,不由分说的朝容恒击打过去。

容恒急忙松开她脚上的钳制,有些狼狈的躲闪,一击不成,若薇又来第二次,总之每一招都带着不容忽视的狠绝。

容恒没有办法,面对突然发狂的若薇,他不再坐以待毙,扯下垂在地上的流苏纱帐当做武器。

那轻巧的纱帐到了他手上就是无坚不摧的利器,犹如柔软的蛇一样朝若薇射过去。

……

看着被纱帐裹扎的跟粽子一样的若薇,容恒开始平心静气下来,他坐在地上与若薇平视。

“你发什么神经?”

很少跟人动手帝王,如今跟若薇大干了一架,全身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额头的汗划过眼角,那两个乌青的眼眶更加刺眼。

若薇咬着唇,恨恨骂道:“你干的好事,你个无耻丧尽天良的色鬼,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

“本王都做了什么?”

“你还敢狡辩

!”若薇激动的又想上去补一脚,怎奈被身上的纱帐牵制住行动,只能坐在那粗喘。

看着她满脸绯红,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摸样,容恒扪心自问到底做了什么。最后他想到了:“你还在怨本王将你关起来?”

“关你妹,容恒,你最好祈祷我若薇一辈子出不去,我出去那天一定要将你阉掉!”

若薇双目泛红……

容恒弯腰,一把抄起她走向另一侧,那里是她暂时的卧室,等到了**,容恒挥手命人出去,明亮的地下室内容恒一脸寒冷。

“若薇你闹够了吧,本王容忍你够多了,你接连攻击本王,本王已经对你手下留情,若你还不知好歹,本王只能继续对你使用软骨散了!”还是软绵绵的她比较可爱,现在活像一只发毛的狮子。

若薇一双眼睛都快滴出水来:“对,你只会用那下流的东西,别人不愿意你就迷尖,容恒,你是我看过的最无耻,最王八蛋的王八蛋!”

“对,本王是无耻,是王八蛋,等等……”容恒眼眸一暗,眼底仿佛要射出冰冻来:“你刚刚说什么?”

迷尖?他没有听错?是迷尖?而不是别的什么?

“做了不敢承认么?”若薇气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本王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

“你趁我洗澡将我……将我……”若薇脸一偏,委屈的垂下眼帘。忽然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咦?那些痕迹呢?怎么没有了?还有身体上也没什么不适。她记得跟夏桀做完之后,全身酸痛的不得了,腰都直不起来啊。而她刚刚还来了个托马斯转体飞脚踹了容恒一脚?

若薇倒抽了一口气,一脸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个两眼乌青的男人。

容恒紧盯着若薇不断变幻的表情,皱起眉

被她莫名其妙的一顿打,到头来她却一副迷茫的样子。

容恒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拎起她:“若薇,我警告你,别跟本王耍花样,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把你放了?你少做梦了!”

做梦?若薇瞬间瞪大双眼。

“你……你进来之前都干了什么?”若薇支支吾吾问道。

“你管本王这么多干嘛,现在本王要你说,为什么发疯打本王?”容恒拎着若薇的脖子狠狠问道。

“这个……这个……”

“还说本王迷尖你!”容恒咬牙切齿,他连赵甜儿送来的药都不屑用,会趁她睡觉时做那种事?他容恒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下流胚子。男人的骄傲在这一刻被若薇击的粉碎,连个渣也没留下。

感觉到容恒越来越漆黑的脸,若薇暗叫不好,她好像搞错什么了?

“不不不,这是个误会!”若薇连忙解释:“这真的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好,你解释下为什么把本王打成这样!”容恒气的满脸铁青,但是一听到若薇的软语,那心中的火竟然奇迹般的灭了下去。只是看她的眼神依旧冰凉,如果她说不出个正常的理由,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若薇动了动身子:“能解开我么!这样说话挺难受的!”

等若薇穿戴整齐,容恒转过身来:“说!”

基本上只能用一句误会来说了,她在梦中梦见容恒欺负自己,然后很生气,一醒来到处找容恒的影子,这时候容恒又很恰当的出现,她一时控制不住……当然这样的解释只会让眼前已经游走在暴怒边缘的男人更加危险而已。

若薇顺了顺呼吸,一本正经道:“白泽剑法超群,而你又是无极宫的首脑,我想你武功一定不凡,所以一直都想找你切磋切磋,只是没有机会,这几天我闲的很无聊,就想试试看!”

这番话说的面不改色,而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钦佩:“没想到你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还能临危不乱真是可喜可贺

!”

说完,对他拱拱手做佩服状。

容恒颤抖了下眼帘,怒极反笑:“那你之前说的迷尖又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若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编:“我怕你不同意与我切磋,于是就编了那个谎言,不错吧,把你都骗到了!”

“……你信不信本王让这个谎成为事实?”容恒阴恻恻说道。

“你不是这样的人!”若薇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不减。

容恒轻哼了一声,伸手捞过搭在肩膀上的手臂,重新放回去:“你说的对,本王确实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那也分情况,如果你一直想方设法的欺骗本王,妄想逃离,本王不介意做一个卑鄙无耻的下流帝王!今天这件事本王暂且相信你是试探本王的武功!”

若薇撇了他一眼,他这是相信的样子么?

容恒严肃起来比夏桀还来的吓人,若薇有些不适应,但是她却对容恒毫无办法,这个人做事从来没让人看懂过。就好像他说的,他喜欢她,所以她就必须也喜欢他一样。

“容恒,感情不可以勉强,你知道不?”若薇道。

“本王知道!”

“那你还……”

“感情虽然不可以勉强,但是可以培养!”容恒忽然展露出微笑,托着若薇光滑的下巴,拇指轻轻抚摸着,幻想着着细腻的皮肤有一天会像一只乖巧的跟猫儿般蹭着自己的肩膀,那滋味,一定是天下间最美妙的。

若薇听的头有些发胀,她坐在**环抱着身体:“如果是我把你关起来,你会爱上我么?”

“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

轰……

这样的话在什么地方听过?又是谁讲过?

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是夏桀

犹记得曾经被夏桀识破随心铃惧水,被他囚禁在浴池里,她气的七窍生烟,就问道:“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很开心!”

“我会!”夏桀回答的不假思索。

若薇的身体狠狠晃了一下,眼睛有些发酸。

过了一会才恢复平静,转头看向容恒:“容恒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你把我囚禁起来,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你,除非我有被虐狂,才会爱上你!?”

“你当本王是傻瓜,几句话激一下就会放了你么?”

若薇突地从**跳起来。仿佛再也忍不住一般:“你搞清楚啊,现在是你说喜欢我,有这样喜欢人的么?啊?还有,你喜欢我什么?我又有哪点值得你喜欢的?”

容恒一愣,他似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会喜欢她?他也不知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她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上来,明明第一次见面,却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了。

“你想知道?”容恒反问。

“是的,我非常想知道!”

“告诉你之前,本王要你履行曾经的一个承诺!”

若薇皱了皱眉,猛然想起来曾经答应过容恒三件事。他只说了两件,还有一件事没有说。

若薇吞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问道:“你该不会要我嫁给你吧!”

“你觉得会么?”

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若薇无比轻松:“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不过我之前也说过,有违伦理的事,还有一些我做不到的事除外,其他的都好说!”

容恒豁然扬起一抹动人的微笑:“本王要你永远不离开本王!”

“……”若薇惊的张大嘴巴,永远?

“这你能做到的

!你现在可以不喜欢本王,但是,你不可以离开!”

“你到底什么意思?”若薇十分不解。一个夏季够她烦的了,现在又多出一个容恒,他的喜欢莫名其妙的,她承认,以容恒的样貌不管是男是女都会为之倾倒,加上又是一国霸主,喜欢谁不好,非要来喜欢她?加上自己已经有了孩子……想到这,若薇叹口气:“容恒,这我做不到,即便你把我关在这里一百年,我还是做不到,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离开!”

“为什么呢?”

“因为我会想念我儿子,我师傅,还有……还有外面的空气,外面的花草,我所喜欢的东西全部都在外面,而不是在这里!”明明晓得说这样的实话会更加惹怒这个男人,但是她控制不住,只因不想欺骗!

“本王可以放你出去!但不是现在!”虽然没有无极宫,但是他还有潜伏在各国的暗哨,现在夏国、奕国、安国甚至连段微都在疯狂的找她,如果被他们任意一方找到,尤其是夏桀,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灾难。他借着囚禁的名义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一方面是私心,一方面也是为了她好!

“为什么?”

“段微这几天夜里都会到本王皇宫走一趟,等他放弃找你,本王就放你出来!”

段微在找她?

听到段微的名字,若薇一阵心安,看来这个师兄并不坏嘛!知道她失踪,还晓得来寻她。

“那我儿子呢?”若薇急急问道。

“他在天机子身边!”

若薇舒了一口气,忽然她惊悚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段微放弃找我,你再放我出来?”

容恒站起来道:“段微此人心狠手辣,六年前我见他才智双全便将他留在身边,但他不要俸禄,只说六年后要从本王身边拿走两样东西。段微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人身上,他那么着急找你,定然对你有所图谋,他知晓你怀揣《推背图》,也晓得你知道圣水的下落,若你被他找到,你说会怎么样!”

“……”不一会,若薇开始鼓掌:“您真是深谋远虑,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

容恒嗤笑:“也就你这个傻瓜以为谁都对你很好!但真正对你好的,你却看不到!”

若薇也跟着嗤笑一声:“你该不会是说你吧!”

“本王对你不够好么?你坏了本王那么多大事,本王都没跟你计较!”

“政治上的胜败就跟赌场一样,愿赌服输,玩得起的就玩,玩不起就回家的道理一样的,你的计划被我戳穿,那只能说我比你赌术高明!”若薇说着说着,小尾巴就翘起来了。

容恒忽然伸手,爱怜的摸着她的头,这个傻瓜,因为那是你啊,所以我才会手下留情。如果换做别人,早已经尸骨无存了。真是傻瓜!

若薇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尴尬无比,连忙别过头去:“容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我儿子还在外面等着呢!拜托了,我真的很想念他的!”说完,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上,做出一副祈求状。

容恒怔怔的看着她,心情忽然大好起来,连眼睛上的黑眼圈都不那么疼了。

“这样吧,你应承了本王的要求,本王就放你出去怎么样?”

“应承什么?”

看着她那清澈无垢的双眼,容恒魅惑一笑;“只要你答应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若薇皱眉:“如果我离开了呢?”这世上根本没有人会一辈子待在谁身边,生老病死不算,就是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即便再好的朋友也会有分离的时刻吧?

“如果你离开?”容恒下意识的重复着,忽然,他脸色一变:“那我就将所有令你离开的理由全部拔出!包括你的儿子!”瞬间阴狠下来的语调丝毫不遮掩那里面蕴含的杀气。

若薇狠狠的呼了一口气,咬着唇:“容恒,你是聪明人,你这样伤害我身边的人,到头来只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本王知道!但是让本王这么做的罪魁祸首是你自己!”

若薇突然间觉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面对这个只会索取去永远不会爱的男人,她能说什么呢?

“容恒,你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爱她所爱的,喜欢她所喜欢的,而不是一味的断绝她的后路,让她无依无靠

!”

“你可以依靠本王!”容恒大手一揽,将若薇按在自己肩膀上。

“假设一下哦,如果有个人爱上你,但是你不喜欢她,她认为使你不爱她的原因是我,然后那个女的就把我杀了,然后把你身边所有喜欢的人都杀了,你说你是什么感受?”

容恒的胸口忽然感觉到一阵窒息。

若薇从他怀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你现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吧!”

容恒有些猝不及防的点头。

是的,那种感受很恐怖,如果有人杀了若薇,他绝对会将那个人碎尸万段,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薇见容恒有些动容,连忙趁热打铁道:“这样吧,我答应你,暂时不离开容国,在你想起我的时候,我立刻马不停蹄的出现在你面前,那你可不可以把随心铃还给我?”

“不行!”容恒立刻回绝。

若薇小脸一沉:“你也太无耻了吧,扣着我的人还扣着我的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当本王是傻瓜,有了随心铃,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容恒面目阴沉,双眼泛着隐隐残忍的颜色。

你也知道啊!若薇咬紧牙关恨恨的想。

“第二,我不相信你!”

纳尼?

“你这人说的总是很好听,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又有千百种理由搪塞!所以你不能离开,一步也不能!”

什么什么什么?这个贱人,枉费她刚才还在考虑要不要在容国定居,结果不管自己如何犹豫如何考虑,他一开始就抱着不放手的打算,既然如此为何还跟她说那么多废话?还以为他多喜欢她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幌子,想把她当宠物才是真的

注意到若薇脸上的愤恨表情,那孔雀蓝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在看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贝,他对所有人都宠爱,但是他从不认真,此刻他注视着若薇的眼神却无比认真。

“容恒,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若薇咬着下唇,恨恨道。

容恒忽然凑近,捏起她的小下巴,邪笑:“知道么?第一次看就你的样子,你也是这副凶巴巴的,在我的记忆里,好像见过你一样!”

“你省省吧。”

“不骗你!”容恒松开她,身子一歪,倒在她面前,睁着一双迷离的眼,仔细回忆起来:“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遇见一个女人,样子记不清了,不过她的语气跟你很像呢,我问她你是谁,她说我是你未来的妻子你信么?”

若薇一个机灵打起来:“你做白日梦了吧!”

容恒耸耸肩,手掌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若薇,如果我真的把随心铃还给你,你会不会离开?”

“如果你再把我关在这里,我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现在放我出去然后再把随心铃乖乖的还给我,这有待考虑的!”

“那就是不肯定了?”

忽然,一抹闪亮从眼前一闪而过,留下一串铃铛晃动的声音。

若薇的眼睛被牢牢的吸引在那处。

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铃铛……

容恒笑的一脸狡猾:“想要的话,就吻我一下!”

一间普通的客栈内,段微负手而立。

“容恒此人心狠手辣,六年前与我定下契约,六年期限一到任我拿走他身边两样东西,当时我要他手里的无极宫,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无极宫乃是他一手创立,花了十年心血,就这样白白赠与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舍弃?他知晓若薇拥有《推背图》并且知道圣水藏于何处,如今扣留她在身边,一定不怀好意

!”

听完段微的分析,天机子沉默半晌道:“你在容恒身边那么长时间,就没有发现皇宫有哪些密道之类的?”

段微摇摇头:“白天我眼盲不出去走动,而晚上男子又不能随意在宫中走动,大部分时间我只在容恒身边!”

“现在当务之急,必须要先找到人!”天机子掌心朝侧面一扬,一个胖墩墩的老头被掌风吸了过来:“死算盘,算算看我徒弟现在在哪!”

天机算满脸的怒气,狠狠的挣脱掉天机子的钳制,没人的时候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算了,现在这么多晚辈面前他还这个样子。天机算十分不满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个徒弟我算不到算不到,要说几遍你才相信啊?”

“那你算算,容恒在哪?”天机子又问道。

——作者:当人家是卫星定位仪啊?

屋内八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天机算有些不自在起来:“干什么这么看我,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个算命的,又不是问路的!”

白泽歪了歪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众人唰得一下将目光甩向白泽。

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白泽并未觉得不自在,他道:“每年的这个时候,主人都会去一个地方祭拜,而且不带任何随从!”

“你怎知?”段微问道。

“因为我有一次路过那里,后来每年我都会路过那里!他每年都在!”白泽认真说道。

“没有被发现?”段微又问。以容恒的警觉性,就他这样的白痴竟能每年都在那个地方守株待兔等到容恒,简直就是奇迹了!

“没有!”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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