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缠:诱君为夫

一百七十六、离人葬痴人6(为凌化仙而更)

照景行然的说法是,若他存在这种情况,一定会将所有的恶果扼杀在未成型前【夫妻缠:诱君为夫(大结局)一百七十六、离人葬痴人6(为凌化仙而更)章节】。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更甚至是这个女人,都不会留。

也许男人都有劣根性,他们可以很轻易地跟自己不爱的女子发生关系,但若要承担起责任来,却懒了些。

其实对于景行然的说法,我是将信将疑的,毕竟为他诞下皇储的林雪兮,他是毫不犹豫地给予了厚待。

这件事横亘在两人之间,其实迟早都要面对。但我还是选择了逃避,也许晚一天面对,便会增长几分对自己以及对他的信心吧阄。

“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也许你三哥根本就没碰过她,她腹内的孩子,是别人的?又或者,这安胎药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服用,而是为别人煎的?她也许是为自己隐瞒,但也不排除她是为别人隐瞒的可能。”

景行然逐一分析着,不得不说,经过他这般讲解,我的思路更清晰了几分。但我的眼前却总是浮现出叶檀眼角眉梢中显露的沧桑,这股与她年龄根本就不符的情感,让我产生一种直觉,无端地印证自己的揣测。

“婚期迫在眉睫,我不希望出任何岔子。”将指甲从剪子下抽身,也不管景行然是否因着我的固执而沉下了脸,直接便窝到了**哦。

“你说你与爷置什么气呢?不过是对你分析事实,爷反倒里外不是人了?”景行然紧随着我走了过来,坐在床畔,笑容有些无奈,“刚刚沐浴头发都还没干,这会儿又急急上了床,这究竟是虐待自己呢,还是虐待爷呀?”

我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他这是存心想要我当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过【夫妻缠:诱君为夫(大结局)一百七十六、离人葬痴人6(为凌化仙而更)章节】。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在这成亲的节骨眼上闹出些事情来。

不过,这又怎能当作没发生过呢?

如今,还有个不知几个月大的胎儿啊……

若是事件中根本没有牵涉到三哥,那么,我会理所当然地站在叶檀那边,为她讨回公道。毕竟身为女子,怀喜这种事,过错方基本都是在男子。

但如今这个人,是三哥,是我从小到大至亲至爱的人。

三哥从未动过情,最痴迷的,也不过画神天方子而已。

若这天方子是男子,三哥也权当是亦师亦友,与他讨教切磋。但如今这天方子却是名女子,且还是名美貌风华的女子,三哥动情,完全是理所当然。

我不管他对赵妃离究竟是仰慕多一些还是爱慕多一些,但赵妃离既然是天方子,那么三哥便决计会为了她而不顾一切。

三哥唯一一次动了情动了心,我这个做妹妹的,便得努力为他和赵妃离的未来铺平道路。

“行然。”任由景行然用巾帕擦拭我的湿发,我猛地转首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猝不及防地将整个身子扑到他怀中。

景行然。

行然。

行者,知然。

这久违的称呼,我以为,再也不会唤,却终究还是世事难料。

万万料不到我会如此,景行然身子有些僵硬,那擦拭着我头发的手,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去动。然后,我听闻头顶一声轻笑,似久旱逢霖,似枯木逢春,悠悠清润。

“嗯,爷在。”三字,他应了。

将手缠在他腰际,我将脑袋使劲地往他身上埋:“你知道你以前有多可恶吗?你知道你以前有多伤我心吗?你知道你以前有多让我痛彻心扉吗?你知道我以前有多希望与你老死不相往来吗?你知道我以前有多希望与你素昧平生吗?你知道我以前有多希望过往种种伤害只是虚幻吗?”

“知道,爷都知道。若可以,爷根本就不希望你伤心。若可以,爷希望你所受到的伤害全部都转移到爷身上。但是……”

成功地引发出了他的那抹愧疚,我心下苦笑,自己,竟然也会如此利用人心。

“你明日便去向父皇提亲吧,我和你一道入宫。”打断他的话,我沉稳出声。

明显感受到那拥着我的怀再次一颤,这一次的幅度,竟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强烈。

“紫儿……你……你是说真的?”

从他怀中抬眸,我看到狂喜侵染他的眼眸。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根本不似作假。

早在画舫上有人行刺,九死一生之际,我似玩笑似认真地说若能脱困,便让他重新向我父皇提亲。他分明是见着我便要提醒我一次,每每说上几句话就要拿我当时那脱口而出的话来堵我的口。当然,我大多数时候是概不承认,一概指责是他的幻听。

如今见我不仅承认,还主动提及要和他一道入宫,景行然,似乎真的是惊喜莫名了。

俊颜欣然,那般毫不掩饰的情感,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真实。让我一时之间竟有种错觉。仿佛之前那个为了林雪兮为了江舒薇而置我于不顾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他。而那个废了我后位更将我充为军妓的男子,根本就是另一人……

“在进宫前,我想先请江植到竹萱阁一趟,你应该,不会不允的吧?”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最想做的,也不过是让江植来此为叶檀把脉,好确认,我该如何走下一步棋。

景行然终究只是一叹,用巾帕搓揉着我的长发:“敢情说了这么多你还在原来的话题上转着呐,该打!”手弹了一记我的额头,又状似心怜地用自己的唇轻吻,继而,一点点向下,直到吻上我的唇,舌沿着唇线一点点描绘,而他的手,也早弃了巾帕,隔着薄薄的衣衫,揉弄,撩拨。

江植来的很快,第二天一大早便被景行然的人请了来。

虽然不能够用诊脉这个最直接的途径来获得我想要的答案,但他到底是名医,即使不若玄枫锦那般被世人称为神医,但却有自己的一套行医之道。

望闻问切。

江植用的是前三者。

问的,有与叶檀一道当值的婢女,更有叶檀本人。

当然,不会那般没水准地直接问她最近如何如何,从小方面着手,一点点剖析,是江植的强项。

“那位姑娘已经有喜三个月了。”最终,待关上门来密谈,江植道出的答案,让我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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