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缠:诱君为夫

一百二十一、平生一痴人5(为紫蓝羽而更)

血腥浓重,弥漫在屋内【夫妻缠:诱君为夫(大结局)一百二十一、平生一痴人5(为紫蓝羽而更)章节】。

破败的宅院,可里头的陈设,却是面面俱到。

谭素心躺在**,苍白的面容在对上我时,涣散的双眼有一丝丝转动的迹象。

张了张嘴,她的声音沙哑,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想要喊“娘娘”两字,却意识到什么,又急急改口:“风夫人。阄”

平淡无波的三字,舌苔的伤,似乎已经被玄枫锦治好,竟不再口齿不清……

“爷真是好奇,夫人怎会认识谭素心……不过人之将死,夫人便留下来跟她好好谈谈【夫妻缠:诱君为夫(大结局)一百二十一、平生一痴人5(为紫蓝羽而更)章节】。”景行然将我扶到床畔的椅子旁坐下,似又觉得不放心,吩咐道,“去拿个靠垫。”

他那眼盲的情况,本该是被人搀扶的对象才是。如今我让一个本身便身体有障碍的人来伺候我一个孕妇,还真是惭愧。

“不用了,奴家受得住。”抗议无效,下一瞬,婢女便在我背后垫了个软垫。不过确实是舒服多了,见木已成舟,我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景行然,“奴家谢爷的好意。”

那幽深暗沉的眸子投向我的身上,古井无波的眼,空洞单调,没有任何的起伏,更没有任何的色彩,可我却又**地觉得自己被他这个根本不能称之为眼神的眼神盯得有些颤抖。

那样的眼神,太让人感到不安,他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可却让我有种秘密被窥探的恐惧与担忧哦。

久居高位,即使再落魄,却依旧还是能够在无形之中散发着万般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手下意识便抚上那一层面纱,轻飘飘的厚度,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有,却比没有,强得多。总觉得,隔绝了这样直接的接触,便能够让心底的那份担忧少一分。

屋里的人,在景行然发号施令之后瞬间便行礼告退。

当几个侍卫想要将陈尚寅给拖出去时,却遭到他拼死的抵抗。双手狠狠地扣到地面,血肉模糊,却固执地想要攀附些什么。

“我不走……我不走……让我看看她……让我看看她……”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装什么深情呢……呵……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看着陈尚寅那两条碍眼的腿,被截断在屋内的两侧,侍卫总算是意识到该清理了,两个人一人一条腿,那染血的腿便被丢了出去。我望着那一幕,只觉得从腹内又涌起一股恶心,泫然欲吐。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有些事也该做个了结了。爷,不若给奴家一个面子,就让陈大人留下来。”反正他已经这般模样了,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刘桂年想要来扶景行然离开,却被他斥退了出去:“爷留下,你先出去。至于陈尚寅,便让他在那儿吧。”一挥手,便令人关门。

“爷,这儿污秽,还是老奴扶您出去吧。”

“罗嗦什么?下去。”低沉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起伏,不怒而威,景行然面色如玉,俊润清隽,不容人反驳。

玄枫锦早已随着刚刚景行然的命令而走了出去,如今正在外头给九公子疗伤。看到这边的僵持不下,淡然一笑,语气有些别有深意:“刘总管,奉劝你一句,还是让爷待在里头吧。别忘了爷此次到闵周城就是为了这件事,你想让唯珍皇后死不瞑目吗?”

这玄枫锦,劝就劝吧,非得提到我干什么?死不瞑目……他这是明知故犯,明明知道我活得好好的,非得诅咒我去死是不是?

心里早将他骂了不知多少遍了,又趁着人不备给他翻了几个白眼,他却一一接收,一副好心情的样子。

刘桂年听得那话,浑身僵硬,颤着声音说道:“老奴逾矩了,老奴这就告退。”疾步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前后表现得也太明显了些,我一个死人的威力,还没到让他这么害怕的地步吧……

正诧异间,却见景行然高大的身子一晃,摇摇欲坠。

我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背后靠着的垫子顺势掉落于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爷没事。”将我搀扶着他的手甩开,景行然的心情倏忽间格外烦躁。我当真是想不通,刚刚我排斥他揽着我的腰肢,他还偏要来揽。这会儿我也主动一回,却又被他嫌弃了。

都道是君心难测,也懒得多想。

不过看着他下一刻抢夺了之前给我准备的椅子,我却有些不淡定了。

这个男人,出尔反尔的本事委实是高了些。刚刚还一脸体贴入微的模样,转过脸所有人都离场了,他总算是暴露了真性情。呵……果真啊……怎么可能会有莫名其妙的好呢……不过是逢场作戏,想让世人瞧瞧他这个帝王对自己的臣子夫人也可以做到平易近人,也算是做个样子给自己树立个人人传颂标榜的楷模形象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在床畔,执起了谭素心的手:“怎么这么傻?不是让你活下去吗?为了个男人,你糊涂啊!”

她笑笑,蓦地光彩照人起来,之前看上去的苍白无力,仿佛只是幻觉:“娘……”对着我张了张口,复又反应过来,她忙遮掩过去,“素心幼时,娘亲便跟着人跑了,只留下爹爹,独自将素心拉扯大。街坊间传言,娘亲攀龙附凤,又找到了一个更高的枝头,才会弃家于不顾。所以儿时,素心便对自己发誓,若遇上一个能让自己爱上的人,即使他再贫再困再潦倒,也会对他不离不弃。”身上的肚兜凌乱,胸口起伏不定,她一口气说着,话语流畅,那……显然便是回光返照……

突然,我便想起了那一夜她所说,陈尚寅最初是如何的潦倒,如何的不济,她非但没有嫌弃他,反倒处处想要帮衬他。

原来早在最初,她便是这般固执了。

爱一个人,无论他如何,只想着他最好,只想着,一味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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