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298:宇文逸死了!宿如雪要砍大夫人报仇!

“你说你怎么……”宇文丞相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大夫人好好的理论一番?

“老爷,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夫人泪水满面,装模作样的说道,看见自己做了错事的人除了宿如雪还有就是宇文逸,当然还有那个碍眼的烟翠?

她是眼睁睁地看着烟翠落的井,那井可是淹死了茗儿那个小贱人的,想必那烟翠也好不着,多半是死了,她听府中的人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现在都没有捞上来呢?大夫人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看看呢,看看那个与茗儿那小贱人长得有几分的相似的烟翠的死状呢?

“如雪说……”宇文丞相刚刚要说?

“老爷?”大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那人都是妾身喊来的,妾身真的没有害人啊,如果妾身害了公主,那又何必……又何必去喊人呢?”

“你……当時在哪?”宇文丞相大喝一声?

“妾身当時就在房中,老爷要是不信,可以把家奴找来一问便知?”还好自己早有安排,找人在屋中扮作自己的模样,然后这才有了证据与证人?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如此的说法,反而更证明了她有罪?

“来人那,把大夫人说的证人都请来,我要挨个审问……”宇文丞相一震桌案,茶碗顿時一翻,茶水淌了一桌案?

平日里几个不会帮大夫人说话的家奴都可以证明大夫人当時确实是在屋中,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老爷……妾身真的不曾出过屋子啊?妾身就午時前,差人去过公主的院子,其他的時候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啊?”大夫人一看自己的安排没有出差错,不由地赶紧又开口劝慰道:“一定是公主记恨了妾身在金殿之上的所作所为才故意将脏水往妾身的身上泼的?”

大夫人越说越难过,不禁跪在地上咚咚地跟审问自己的男人磕起头来:“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茂儿就去的不明不白,老爷难道还要让妾身也那样不明不白的去了吗?”

“你……唉……”宇文丞相狠狠地一挥衣袖?本是想抓个妇人个典型,逼问出当年的事情,可是谁承想,竟然是如此这般?

“老爷……”大夫人一见自己说的话好像管用了,赶紧跪着凑到男人的脚边:“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好……你先告诉我,你差人去逸儿与公主的院子做什么??”宇文丞相眯起眼睛,目光凌冽地盯着跪地的妇人?

“茂儿去了,妾身就辉儿这一个儿子了,妾身想早点抱个孙儿,差人去是去唤那龙风娜搬出别院,住进辉儿那里的?”大夫人将一早自己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你什么時候对辉儿与风娜如此好了??”宇文丞相越听越觉得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自己这个妇人对宇文辉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以前没有宇文茂的時候,大夫人对宇文辉只能还算凑合,虽是说不上关爱有加,至少可以还算勉强称职当个母亲?可是自从得了二儿子,这个妇人就变了,对宇文辉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了,時常冷落这个非亲生的孩子?如今这几年,更是不用提?她做过什么,心中最清楚?

“老爷,辉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茗儿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贴身丫鬟,当年她不幸落井而亡,就留下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在世上……”大夫人赶紧解释:“当初得了茂儿,我确实糊涂了,光想着茂儿的事情,而忽略了辉儿,如今茂儿去了,我也是孤苦伶仃,自然不能再亏待了他……”

“你还知道你亏待了辉儿……”宇文丞相背过身,不由的双眸紧闭?

“老爷,妾身亏待辉儿如何与此事没有关系啊,老爷……”大夫人使劲地央求着男人?

“罢了,罢了——”抓不到妇人的把柄,还在这里与她耗什么時间?宇文丞相摆手就朝外走——

待男人走远后,大夫人冷冷的一哼,别过头,望着地上跪的几个家奴:“这次做的还算稳妥,你们记住了,谁给你们银子拿,谁给你们饭吃,谁才是这个府里的真正女主人……”

“是?”家奴赶紧走上去,将妇人挽了起来?

“那东西丢了吗?”大夫人使劲地扑了扑身上的灰尘,对着身畔一个家奴询问道?

家奴自然知道大夫人问的是什么,指的就是那件凶器:“丢了?”

听了家奴的话,大夫人阴冷的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吧,记得,把嘴给我闭严实点?”

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将身边的下人全换成与自己关系不和的几个家奴,并用银子堵上了他们的嘴?这才能逃过这样的一劫,哼?还想跟我斗,在宇文府坐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人的位置,你当我白坐的吗,宿如雪,你个小妖精,这次除不掉你,算你命硬?下次,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宇文府的大门?

不过那个宇文逸,真是碍眼的紧,自己得想个办法,把那个碍眼的家伙除掉?茂儿等着,娘这就拉着他们一个一个下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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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宿如雪与宇文逸的房中烛火摇摇晃晃地跳跃着?

们得得如?“咳咳——”

屋中传来了男人猛烈的咳嗽声,随之而来的是宿如雪的尖叫声:“驸马,你坚持住,驸马……你不能死啊?我和孩子还等着你那?驸马……”

“晨五,晨五……”顾不得太多,小女人大声地呼喊着晨五的名字,晨五慌手忙脚地跑了进来:“去,去喊陛下和老爷来,快啊……驸马不行了?”

“是……”晨五听见后面的话,顿時身躯一颤,拔脚就往出跑——

“驸马,你撑住啊?”屋中的女人哭喊着要男人挺住?

“不好了,不好了?……”人声四起,老管家慌手忙脚地跑进了屋中:“驸马,好像快不行了……”边说老管家边禁不住落下了泪水来?

“什么??不是说……无姓命之忧了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宇文丞相边说边跟在老管家的身后往出走,那张老脸上愁容不展?

“公主……公主说驸马一直没有醒来,刚刚还呕出了血……怕是……怕是……”老管家抬起手臂,以袖口擦着脸颊上的泪水——

“不会的,逸儿不能这么走?逸儿……”宇文丞相也禁不住的潸然落泪?

那收了大夫人钱财的家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一溜小跑直跑去通风报信了?

“要死了?他真的要死吗??”大夫人听了家奴的消息,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你下去吧,这是你的好处?”捏出一张银票塞进了那通风报信的家奴手中,大夫人美滋滋的迈开脚步往出走,想去看宇文逸咽下最后一口,顺便看看宿如雪那个小贱人悲痛欲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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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宇文丞相在床畔,身躯堵住了少半的床位?

“驸马……”宿如雪娇小的身躯则是霸主了床位的最上方?

而太医们则是将屋中的大片位置占了下来,堵了个水泄不通?皇帝站在侧边,也是急得直跺脚:“给朕医啊,医活了他,朕给你们大把的银子,他若死了,你们就都去陪葬……”ussj?

“是?”太医们擦着额角的汗水,齐声应道,直接凑了上去?

“来了,来了,马婆婆来了?”外面有人大声地吆喝一声?一个黑纱遮面的老妪迈着蹒跚的脚步直走到床榻前?

这時众人不禁为老妪劈开了一条道路出来,大夫人就在此時看见了男人那惨白无血色的脸庞,原来他真是快下黄泉见阎王了,不禁幸灾乐祸地勾唇一笑?

“出去,你这杀*人凶*手,你给我出去……你害了我的驸马?谁用你来看他?你这蛇蝎心肠的刁妇……”宿如雪一眼就瞥见了大夫人,直冲上前,扬手就是一扇——啪的清脆一声,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大夫人就挨了宿如雪的一记耳光,然后那拳头与脚踢便凶猛而至?

“拦住公主……”皇帝一声令下?

屋中的男女老少齐上手,纷纷去阻拦发疯似的宿如雪?可是他们哪里拦得住——大夫人朝后使劲地退,宿如雪步步紧逼?

“你这凶*手……你没权利来……你来干嘛,你来看他怎么死的吗?你……”宿如雪怒不可遏的哭嚎着,如果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拎刀上去了砍面前十恶不赦的妇人?

刀,对啊?刀?宿如雪想着一眼就望见了送马婆婆来的白炎随从,紧走几步,将随从的佩刀抽了出来,在众人还来不及的情况下,直接挥刀就砍,嘴中还大声地叫嚷着:“还我驸马命来——还烟翠的命来——”

大夫人吓破了胆,只得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想跑都跑不了,根本挪不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