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186:她是青梅,但是他却不是竹马!

“切,什么叫以前的我?”宿如雪不高兴地再次嘟高嘴,那前公主是挺可耻的,但是她可不那可耻的前公主,他居然敢这么说,信不信她火了,今晚就给他这兔子炖了做火?

“我……”宿如雪的恼火,将宇文逸堵的哑口无言{chapternamesum}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86章节】。思索了半天,宇文逸慢慢的旋身而起,无声无息的向屋门走去。

“你这兔子又想逃?”宿如雪不高兴的一叉腰,从椅子猛的起了身,几步蹬蹬地冲到了男人的前面,以自己娇小的身躯封在门上,横死不让男人走。

想想今早的那只纸鸢,宿如雪免不了的一阵揪心,听人说男人就像风筝一般,女人就像放风筝的人,感情就是系在两人间的线,只有拿捏好力度,才不至于让属于自己的那只纸鸢飞出自己的手掌。

“说吧,我不闹情绪了。”她退了一步,也许自己真是太心口不一了,所以才让他真的相信了那一日自己真的不生气了,才没有来吧。亦或者,这青梅并不如自己想象之中的那般。t7sh。

“公主,宇文公子,开下门,这茶水……”屋外烟翠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宇文逸唇角一勾,轻轻道:“我只是想帮烟翠开门而已,没想走。”

“你……”宿如雪顿時语塞,自己在干嘛。还以为他是生气了要走,结果他倒好,只是体恤下人,那她呢?他什么時候可以体恤一下她的心情呢?愤恨地扬起小手,使劲地指着男人那样俊逸的容颜,又凶巴巴地甩了下去:“兔子,等着瞧?”低低地念了一声,迈开脚步,宿如雪便迅速地移到了床头,不愿再与男人离的像刚刚那般近,至少也要等他解释清楚了再说。

宇文逸接下烟翠的托盘,宿如雪侧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公子,公主都气了三天了……”烟翠这多嘴的丫头,什么都往出说,宿如雪不高兴的在心中嘟嘟囔囔。

“我知道。”宇文逸淡淡地回了声。

知道你还不早来,呸?说谎的兔子,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这兔子这么会说谎,这么会骗人,这么会偷歼耍滑。在白炎的時候,趁着我失忆,骗我说自己还是个处男,宿如雪越想心中越恼。

“公主,今天去外面放纸鸢,那纸鸢收线的時候飞了……线折了……”烟翠继续老老实实地打着小报告。

“烟翠,你再多嘴,我就找针和线来给你嘴缝上?”宿如雪终于坐不住了,嘴也闭不紧了,大声地对着屋外那聊起来没完没了的两个人叫嚷道。

“是?公主,烟翠知错了?”烟翠立刻冲着屋里回道,然后赶紧打手势给为宇文逸,小小声地说:“公子,您快去吧,公主现在脾气可大了,您要小心些啊……”嘱咐的话还没说话,就见女人一张生气的脸直接的映在眼前。

宿如雪小手扯在男人白色的袍子上,使劲地往屋中一拽,整张小脸暴怒异常:“我脾气大么?我怎么觉得是我平日对你太好了?”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烟翠就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忽的觉得有双眼睛在巴巴的盯着自己,宿如雪手抚在门扉上,轻轻地一垂头,就与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撞在了一起:“你是不是也想说我坏话啊?”想想自己这两日来,好像对逸逸也很冷漠,肉给的分量都不足,让小家伙没少跟自己闹意见{chapternamesum}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86章节】。

“嗷嗷——”逸逸卖力的嚎了两声,然后如同尾巴着了火一般的直冲出了屋去。

“叛徒?”宿如雪冲着小家伙的身影,大声地叫嚷道,奋力的扬起手,狠狠地撞上了门。

宇文逸将托盘放在桌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女人这句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啊?看来自己必须早跟她解释清楚整件事,为了自己好,更是为了众人好,免得她的无明业火牵连到更多的人。

宿如雪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迈开脚步朝着床榻的位置就走。可是宇文逸哪里肯依,抬起手臂,使劲地一扯将她直接拉进自己的怀中,往腿上一坐。

“干嘛?想解释啦?我不听,你出去?”宿如雪不高兴地扭摆着身躯,使劲地挣脱着,想摆脱男人的怀抱,现在想劝她,晚了,早干嘛去了。明知道比不过男人的力道,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认输?

“真不听?”温暖的手臂,熟悉的气息,将小女人圈在这样的禁锢之中,不给她任何脱逃的机会。

漾着茶水芬芳的气息,蓬在宿如雪的鼻息间,他刚刚喝了茶水么??那是上好的龙井呢,满嘴的清香,沁人心脾。该死,她怎么这么没用。“不——听?”故意拉长声音,将违逆真心的话使劲地说出来,为了抵抗那股**的茶香味,她使劲地垂着头,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不听,不听,兔子念经?”

“兔子不会念经。兔子又不会叫,怎么念经呢?”宇文逸赶紧纠正道。

“但是有只讨厌的兔子就会念经,他不但会念经,还会说谎,还会骗人。”宿如雪赶紧将男人做过的那点坏事全拉出来,说了上了一遍:“他骗我说他是只……唔……”

宇文逸自然知道小女人下面要喋喋不休的是什么,还不是自己在白炎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没想到她这么的爱记仇。从早记到晚,如今想堵着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就要靠自己的嘴了。以一记绵长的吻,将她想说的话全封在嘴中,更是将她的抗拒也全然扼杀掉。

“现在能安静的听我说了么?”还是这一招管事,看看现在的小女人静静地缩在自己的怀中,安静的如同一只猫儿一般。

唇齿间还是那抹沁心的茶香,宿如雪的脑中空白了一片,本以为一次次的与这兔子交好,便会有些抵抗力,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将她的魂勾了去。听到男人那宛如天籁的声音,她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

“龙风敏她跟以前的你可是最要好的一对搭档呢?”

宇文逸的一句话,让宿如雪顿時立圆了眼睛,好搭档,这是什么意思?哪个方面的好搭档?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夸赞的话呢??

头她子在。“唉?我真该庆幸,你撞了头,然后完完全全地变了个摸样,更庆幸,自己会被这样的你看上?”宇文逸静静地说着:“以前的你与龙风敏总一起欺负我?”想想以前的一幕幕,宇文逸便觉得時过境迁,回荡在脑海的竟没有恨,没有怨。

“欺负你?为什么?”宿如雪赶紧出声问道,生怕错过了每一步的细节。

“因为我好欺负,文文弱弱的。”面对这样的问题,宇文逸选择一笑置之:“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你们两个合伙骗我,她在前面用书招我,你在后面,趁我不主意,将我推进了一口井里。唯一值得让我庆幸的是那井是口枯井……”宇文逸的话语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如果不是枯井的话,我想我已经溺毙在井里了。”

宿如雪听到这样的话,微微一怔:“你不恨我么?以前的我对你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听宇文逸说起以前的事情,宿如雪突然想到以前从烟翠那听来的一幕幕。

“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我,我也回答你了,不是么?”将小女人轻轻地搂在怀中,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一般:“后来有一天龙风敏出事了,她……”

“等等,对她呢?也像对我一样么?”宿如雪打断了宇文逸的话,她怕从这个男人的话里听到他还会关心别人的事情。这样,她会接受不了。

“我可做不到那么大度。”宇文逸笑着说道:“其实她被劫走后,救她的人不是我。是另一个男人,同样是一袭白衣,年纪跟我差不多?”

边说宇文逸边垂下头打量着小女人的表情,发现她用不相信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对天盟誓,她被劫走的時候,我欢天地喜的雀跃了很久,后来,觉得自己挺坏的。不过我没坏的那么彻底,因为我还是追了出去,不过我不想暴露身份,不想让人知道我会武功,正想着怎么把脸蒙起来去搭救她的時候,她就被人救了。”

“这么说你看见了她真正的救命恩人喽??”

“恩,算是吧。”宇文逸垂着的头,随着他说出的话,轻轻地点了点:“不过我没看见他的脸,那个時候天很黑,只记得他穿了件白袍子,武功挺好,拿着一把刀,舞的虎虎生风,很厉害。可能就是因为我与那个人也同样穿的白衣,所以才会被龙风敏误会成救命恩人吧?”

“这样……”同样穿白衣,侧面看着像兔儿的男人,忽的宿如雪眼前就真出现了那么个人来——那日逛风情楼的白无炎。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白无炎好像最讨厌穿白的。那就不该是他了?

“龙风敏的救命恩人,肩头受了伤。”

“他被坏人打伤了?”

“不,被龙风敏咬的。”宇文逸想想那一天,始终觉得心有余悸,被搭救的人咬伤肩膀,这样倒霉的救命恩人他这辈子都不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