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

宿如雪福了福身,脸上扬着浅浅的笑容:“不如,我与菁菁妹妹就来一场比试好了,如果我赢了,那我想将她指婚给谁,就给谁;如果她赢了,那就还她自由好了,让她自己选一次夫婿么?”

这都是宿如雪一早就打算好的,如果自己真能给这个曹菁菁指婚,那就给她发配到龙风傲那里去,还落个人情,让这个曹菁菁一辈子都念着自己的好,从今以后,将这个女子收为己用,也不错(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内容)。都怪那个前任公主,太过霸道和刁蛮,到处惹事,什么都要让自己来善后,真是麻烦。再或者是这个曹菁菁赢了,就等于变相的还她个自由身,这样也不错,两不相欠了。真是一举两得啊?

曹菁菁瞥过眸光,淡淡地扫了宿如雪一眼,原来这个女子是早有打算了。不过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不是更得了她的心意么?为什么她非得要自己全力以赴不可呢?算了,管她呢?视线一兜转落在龙风傲的身上,为了自己的幸福,这场比试,自己势在必得,想想就凭她宿如雪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能有几番的能耐。

皇帝的眼珠一转,再次打起了心思,如果这曹菁菁赢了,自己对曹大人施施压,那这曹菁菁必然还会听父亲的话去纠缠宇文逸,到時候,哼哼,也不错。看来自己这个女儿,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時的小笨蛋,既然如此,那自己不妨就应了,卖她个面子好了。qq1v。

“咳——”皇帝轻轻地咳了一声,顺势递了个眼色给龙侍郎和曹大人:“既然女儿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不过你要是输了可不许哭鼻子,不许赖账?”

一看皇帝的那般模样,宿如雪早就了然,这里面必然还有猫腻,不过一早自己就算计到了,想她输,难,难如登天(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内容)。

“那是当然。”宿如雪信心十足,想赢也得靠本事的,这年月没点才艺怎么出门啊?不过比才艺也得要这曹菁菁挑自己最拿手的才艺来比,不然自己岂不是没有胜算了。

琴棋书画歌舞,宿如雪会的寥寥无几,琴——电子琴;棋艺嘛,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画,那还是初中的時候,老师布置的作业,要同学们照着书上的画,画一只凤凰出来,结果宿如雪竟然将凤凰画成了只小鸡在吃米,头上顶了个天使光环滥竽充数的交了上去,把老师气了个半死。至于歌,舞就一般了,ktv吼歌从来没输过,舞么,电视里看过无数回了,自然也难不倒?宿如雪打心里祈祷这曹菁菁千万可别选自己不会的,这等于赶鸭子上架。

“菁菁你是妹妹,你先挑好了。”皇帝对着曹菁菁直言道。

想在了还。“父王,怎么也该让女儿来挑吧。还有,您是不是该相让宇文丞相家起身呢??”宿如雪可看不得宇文逸受半点的委屈,看看现在,这宇文丞相带着小兔子都在殿中跪了半天。这皇帝就当没有他们这两人似的,不管也不顾。

“宇文爱卿平身吧。”皇帝很不情愿地哼哼了一声,只唤了宇文丞相平身,根本没有让宇文逸起身的意思,就打算让他跪着了:“如雪,菁菁是妹妹,怎么也该由她来挑,对不对?对事,对人,朕一直认为公平最重要,尤其是赏罚上面不能有片刻的怠慢?”皇帝说话异常的严厉,而且意有所指,这宇文家违逆了自己,他现在很是不高兴,既然不能整治宇文丞相,那就拿这宇文逸开刀了。

看着宇文丞相干着急,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宿如雪心中冷冷地哼了一声,想用这方法压朝中百官没有问题,想压她宿如雪,自己这皇帝老爹真是妄想啊?

“那是当然,父王说的真是太对了,如雪真是太不懂事了?确实该由妹妹来挑,妹妹今日在父王您为宇文家摆的庆功宴上献了那么漂亮的一支舞,怎么说也该她先挑呢?不过父王,您说说,这是给宇文家摆的庆功宴吧,那该受赏赐的不该是这宇文逸么?他的庆功宴他跪着,那其他的大臣还坐着站着,这是不是太有失体统了??”宿如雪的一句话,让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由地纷纷起了身,一折膝盖,全跪在了殿上(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内容)。敢让我家兔儿跪,那我就拉着所有人陪跪好了?

皇帝看着这般的场面,显然也是没了办法,心中明白,自己这女儿真就是跟自己耗上了,更是就盯上这宇文逸非他不可了,这宇文逸到底哪里好,论文采,论武功,怎么比得上龙风傲,别说龙凤傲,就连宇文家的宇文茂都比不上。皇帝抬起手,摆了摆,无可奈何的道:“宇文逸平身吧。”不让这宇文逸起身,这百官就都得跪着,今日这宴席也就到头了。

宇文逸手扶着膝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旁。

“妹妹挑吧。妹妹挑两样,我挑一样。”宿如雪说话的時候,心中已经默默想好了比试的内容,逼着曹菁菁选一样自己擅长的就好。

曹菁菁轻轻地一福身,冲着皇帝行了一个礼:“菁菁想挑画。”

天啊?画,这可不是赶鸭子上架,简直就是赶鸭子上锅了。这是活活要命啊?不过宿如雪可没有表现出慌乱的样子,她唇角轻轻一勾,蔑视的冲着曹菁菁报以一记浅笑:“菁菁妹妹选画啊。唉?居然跟我这做姐姐想到了一起去了,我最拿手的就是画,那就它吧。”虚晃一招,将曹菁菁吓得不轻。

“既然姐姐想选,不如妹妹我再选个别的吧?”曹菁菁赶紧寻了个台阶,要改口。

“别,妹妹就选画吧,正好,姐姐我就承让赢下一局好了,反正我也好久不画了。所以……”宿如雪继续虚张声势地说道:“烟翠,你随我来,去我的房间取幅我前些日子临摹的真迹来给菁菁姑娘看看。”

众人的视线不由投向了宿如雪(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章节)。只见女子不慌不忙地调转过身携着烟翠退出了大殿。

刚到殿外,烟翠就小声地问道:“公主,您根本不会画画啊?您看看陛下那脸色都发青了。”

“我还不知道我不会画,笨蛋,不这样怎么能唬住他们,逼着那曹菁菁换题目。”宿如雪揪着烟翠的胳膊越走越急,这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你去把刘玄喊来,让他去给我现买一幅临摹的假画回来。”

“那哪来得及啊?”烟翠看着宿如雪急,跟着一起着急。

“来不及,也得装模作样,大话我都说出去了,来不及能怎么办?”宿如雪回到屋中,冲着桌上那铺开的画卷急得直跺脚。怎么办?都怪自己,早知道就该买几幅画来应应景么?现在临時抱佛脚,哪里来得及?

正在她急的快不行的時候,宇文逸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兔子,你怎么来了?”宿如雪几步上前,赶紧掩上门,焦急的问道。

“嘘?”宇文逸将手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迈开脚步直奔到桌案前,捏起桌案上的笔,挥洒在画卷上,不消半刻便画了一朵黑色墨汁勾画的牡丹出来:“我说我小解这才偷溜出来的,你就先拿这画应付一下-

-临摹的找不到了,所以现画了一张。你让刘玄去为你买画,哪里来得及。”

宿如雪看着桌上宇文逸画出的牡丹,惊讶的不能再惊讶了,这牡丹真就是太漂亮了,看看黑色的线条,如果上了色,简直就如同一只盛开的真牡丹一模一样,不禁伸手轻轻地去触碰。

“别动,墨还没干呢。拿画就捏这画轴,千万别碰这画,否则摸花了,我就白辛苦了。”宇文逸提醒道,迈开步子扯开门,直接走了出去(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章节)。

宿如雪本想跟着他一起走,可是迈了没两步,想起没拿画,又折了回去取画,再踏出门時,宇文逸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的动作有这么慢么?不过,管它呢?如今有了交差的画,应付完了大殿上的那群人,这兔子还不是稳稳地坐这驸马的位置。

宿如雪刚刚走出院门,就见烟翠带着刘玄焦急的赶紧了过来,刘玄的手中空空无物:“公主,不行啊,外面的店面几乎都关了,而且都下方都有刻印,这买来用不了啊?”

“公主,您手上的这是?”烟翠垂下头,看着宿如雪手中的画卷,不由地惊呆了,结结巴巴地问:“公主,这画是哪来的??天啊?这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我怕你们也搞不到画,我就自己试着画了一幅,还好啦。一般般?”宿如雪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尴尬地笑了笑,这都是宇文逸的杰作,自己哪里有这个本事,可是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公主,您不是不会画画么?”刘玄很诧异的询问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我就是磕了头后,突然间就会了,今日牛刀小试,哎呀,别问了,烦不烦啊?对了,你们来時,有没有撞见什么人??”看着刘玄与烟翠来的時间与来的宫巷,千万不要撞到宇文逸,不然就穿帮了。

“没有啊?什么人都没看见?”烟翠歪着头,细细的回想着,如实地回答道。

刘玄疑惑的拧紧了眉头。自从撞了头后,公主变了,变的奇怪了,可是有个人,比公主还要奇怪,就是那个宇文逸,公主问来的時候,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人,莫非与他有关系么??公主离开正殿,他也就说要小解,便也走了。这事太巧合,太过蹊跷了?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赶紧去找那曹菁菁献宝呢?”宿如雪边说边笑,边扯开脚步往前走。

刘玄在原地静静地站了片刻,缓缓地移着步子,跟上了前方的两个女子(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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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将这画卷铺在了殿中放好的一张长桌上,众人不由的上前围观了起来。刘玄静静的站在一侧,视线一直落在站在众人后面怎么也寻不到位置挤不进去观赏的宇文逸身上。

“这牡丹真是太漂亮了。”有官员惊呼道。

皇帝也自高高的龙椅上走了下来。

“这墨迹还没干呢?”有人不由地说道。

“哦,这个啊?我是寻不到临摹的画了,就现画了一朵牡丹出来。”宿如雪小手背在身后,唇角微翘得意洋洋地说着。别过头,正好望见好不容易挤到桌前的宇文逸,冲他感激地轻轻笑着。宇文逸接到女子送来的表示感谢的眸光,浅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幕,正好落在刘玄的眼中,原来这朵牡丹出自宇文逸之手,刘玄一目了然。不过,这个宇文逸到底是几時去的?什么時候走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袍,出入公主的庭院竟然犹入无人之境一般,连自己布下的守卫都没有惊动?想必他的武功一定极高,并且一定在自己之上,只是为何他要一而再再三的去装弱者呢??也许答案只有宇文逸自己明白了?

“这牡丹与老臣家中真迹画上的那一朵一模一样。”宇文丞相不由的惊呼出声。

宇文逸闻声瞬间脸上神色一怔,缓缓地垂下头去,明明都卖了这么久了,自己的父亲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呢?那本就是自己画的,可不是一模一样么?

“宇文爱卿,你说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你说你有冯逸的画。”皇帝也急了。

宇文丞相这時才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可是没有了办法只得承认:“是(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内容)。老臣那确实有幅冯逸的画,他的画实在是太稀少,太难得了。所以……”

“所以你就偷偷私藏起来了,没献给朕是么??”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行,朕不跟你计较,那画呢?画在哪?”

“画?”越说那画,宇文丞相越觉得痛心疾首:“那日公主去老臣家,说是喜欢就把画取走了。”

“如雪啊,父王知道你最爱父王了,那日从宇文丞相家抢来,啊不,不是,是你取来的画呢?你也不是很喜欢画,不如送给父王吧,好不好?”皇帝头转向宿如雪,搓着双手谄媚道。

“不好。”宿如雪很干脆地甩了自己这皇帝老爹两个字。

“如雪?”皇帝软磨硬泡继续道。

宿如雪浑身打颤,泛起了恶寒:“父王,不是女儿我小气,而是那画。”宿如雪看着皇帝那一副渴望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击他的心肝,可是也没有了法子,谁让自己当時那么不识货:“那画,让我卖了?”

“什么??卖了?”尖叫不但出自皇帝的口中,更是出自宇文丞相和龙侍郎之口。三人几乎不约而同。

宿如雪委屈地点了点头,早知道就拿着那幅画要挟他们多好,自己怎么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换了钱呢?

宇文逸垂着头,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个小女人真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時。不过与她接触这么久,按照她的姓格看来,她会这么做确实是正确的——典型的贪财小女人。宇文逸再次抬起头,正好看见宿如雪懊悔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宇文逸唇角轻轻的一勾,不由地浅浅窃笑。

“如雪啊?”皇帝抬起手,指在桌上的画上:“这画送父王吧,好不好?”

“啊??这?”宿如雪立刻泛起了难色,这是小兔子画的,自己还想好好的留着呢:“不行(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106:这年月没点才艺不能出门内容)。”快一步手落在画轴上,将那画收进了手中。

这一幕再次让宇文逸哭笑不得,说她笨吧,真就是一点都不聪明,拿这画跟皇帝那讨点好处多好。只要有他在,这画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么??况且图章在自己的手中,盖上去,价钱至少要涨上数倍。因为他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个名画师:冯逸,冯是自己生母的姓氏,逸自然就是用的自己的名了。

“如雪。”皇帝锲而不舍地继续游说道。

“再议。这是女儿的画,又不是那个什么冯逸的真迹,您为什么要抢女儿的画嘛??母后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宿如雪扁着嘴不情愿地说道,叫她拱手将小兔子的画送人,就跟要她割肉一般,她不要?没的商量,将皇后往出一搬,打算压死自己的皇帝老爹。

可是这皇帝哪肯就这样善罢甘休:“你母后不会知道的,如雪啊?你就把那画送给父王吧,好不好?”

“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您能保证他们不说嘛?如果不能保证的话,说什么都不能给您?”宿如雪依旧不肯让步。

皇帝立起眼睛,将百官环顾了一圈,众臣纷纷垂下头去,表示誓死不说,定会守口如瓶。皇帝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凑到了宿如雪的身边,一双大手,搂在自己女儿的小蛮腰上:“女儿啊,就把这画送给父王吧,父王最爱你了?”

“如雪啊,既然你父王喜欢,不如就把那画送你父王吧。”皇后迈着细碎的步子,边从殿外走进来,边徐徐的说道,一双美目落在皇帝身上,狠狠的一剜,仿佛能割下人肉一般。

宿如雪歼笑着退到了一旁,这烟翠果然会办事,不但这么快就把救兵搬来了,还搬的如此及時,回头一定要多赏她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