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天价弃妃

第一百零五章 敢动钟晴,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知不知道她在北国做了什么?利用不知情的金盛容顺利的进宫,让皇后弄到了珍贵的药材,然后又假装不经意的闯入朕的视线,还用那么像你娘的方式。她不是存心引诱是什么?你不要被她美丽的外表欺骗了,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会骗人。”

南宫衍气得提高了声音,脸涨得通红,这儿子怎么就非钟晴不可呢,他的儿子应该有个温柔娴淑的女人陪在身边,而不是骄傲不可一世的女人。

“北国皇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引诱你了?你年纪都能当我爹了,说句难听的话,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到地狱里报道了,我脑子被门夹了吗,非要赶着对你投怀送抱?你以为你许的贵妃之位真的那么动人吗?我不缺钱,南宫墨将我捧到掌心里如珠如宝的呵护,他愿意给我正妻的位置,还承诺除了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他还比你年轻比你俊美,你觉得我需要勾搭你?麻烦你照镜子看看,你和南宫墨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

钟晴肺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对北国皇上的无耻再次有了新的认识,明明是他强硬的将她扣在皇宫里,不顾她的意愿想要纳她为妃,现在在他的眼睛里,她又是心机深沉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南宫衍被钟晴尖锐的话语嫌弃,怒火翻腾,额头上青筋暴涨,眼神凶恶得像是要把人吃了,他不敢相信在她的心里他竟然这么不堪,这个女人怎么能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狠狠的踏碎,她怎么可以。还有他是北国的皇上,是整个天下的霸主,他哪里比不过南宫墨,她凭什么能看上南宫墨而嫌弃他,她怎么可以!

“钟晴,你一定会为今天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朕是北国之君,是天下霸主,等到那一天你一定会知道自己究竟错得有多么离谱!墨儿,这个女人你不能娶,不然休怪朕不仁不义!”她不配当墨儿的妻子,她只配当暖床的侍妾,而且是他的侍妾。

南宫墨都懒得跟他对话了,直接打开门,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手势,碧落阁的杀手以最快的速度闯进来,杀气腾腾的瞪着南宫衍,大有他如果不离开就直接杀了他一样。

“你敢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敢,你是谁呢?”南宫墨锐利的眸子涌动着嗜血的寒芒,“钟晴是我心爱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主意,不然你就死定了!”

“南宫墨!”

北国皇上气得七窍生烟,厉声喝道,“你敢不听我的话!”

“再不走,本王直接让人将你的头颅砍下来!敢觊觎本王的女人,你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墨两根银针飞过去,将南宫衍的脖子划开一条深深的血痕,“滚!”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又想带着侍卫冲过来杀人,南宫墨冷漠的瞪着他们,对着身边的杀手淡漠的命令道,“谁若是敢不怕死的冲上来,直接砍下他们的头颅!”

“你敢,你这个卑鄙小人!”果然是低贱的孽种,连礼节都不知道,还想着杀害父皇,这种人留着做什么。

南宫墨挥了挥手,有杀手的暗器飞出去,直接割下南宫瀚海的一撮头发,吓得他再也动弹不得,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

南宫衍即使心里很生气也知道今天不再是谈判的好时机,他难掩疲惫的说道,“回去吧。”他心里恨着南宫墨,南宫墨心里何尝不是恨着他,两人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掉的,还是另寻时机算了。

北国的人终于灰溜溜的离开了,南宫墨冷哼一声,让店小二锁好医馆的门,不由分说的牵着钟晴的手上了马车,直接带着她回到了睿亲王府。

想到南宫衍竟然觊觎他深爱的女人,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那个男人怎么能染指他的晴儿。

他以前就想过钟晴能顺利拿到三百年的天山雪莲,中间肯定耗费了难以想象的心血,可是他却没想到她竟然差点被南宫衍抢去,差点成为了北国的贵妃。

而让钟晴奋不顾身做着一切的都是因为他,是他眼睛失明,她一个纤细柔弱的女人才被迫孤身前往北国,想方设法的帮他拿到雪莲治好他的眼睛。

她怎么那么傻,明知道那是虎穴龙潭,为了他还是义无返顾的跳了下去,差点搭上了自己。

钟晴的手被南宫墨握得生疼,那个男人沉默着一言不发,身上散发着冷若冰霜的寒气,她的心忍不住突突的跳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北国的皇上竟然会觉得我像熙瑶长公主,他硬是要将我扣在皇宫里,我没有想要勾引他。”她也没想到南宫衍竟然那么无耻,颠倒黑白的污蔑她,在知道她是南宫墨的未婚妻之后,还要不遗余力的抹黑她,逼迫他放弃她。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害得你为了我亲自前往那个可怕的地方,还要被他泼脏水。”

南宫墨忽然大声的喊道,声音里带着浓烈的痛苦,让钟晴吓了一跳,对上南宫墨通红得快要滴血,又像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时,不由得愣住了,“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被搂进了一句温暖的怀抱,南宫墨将她抱得紧紧的,“晴儿,谢谢你为了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个人心肝都是黑的,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在他心里是最干净最圣洁的存在,谁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又怎么会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钟晴才明白南宫墨心痛的是什么,她嘴角绽放开了温柔的笑容,放柔了声音拍着他的背,将脸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的说道,“嘴长在他的身上,他想要怎么说随便好了。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愿意相信我就好了,对于不相干的人何必费那些心思。没关系的,那些语言伤害不了我。我只是为你感到心疼而已,那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你的父亲。”

“他和我没有关系,我像娘亲,我娘亲聪明美丽又善良,如果不是孤身一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能看到我娶妻生子。她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儿媳妇的。”

南宫墨心里像哽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眼泪慢慢的滴落。他再也不要让晴儿像娘亲那样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种痛入骨髓的滋味只要尝一遍就够了。

钟晴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脖子落到了肌肤上,烫得吓人,她喟叹一声,从南宫墨的怀里挣脱出来拿着帕子将他的眼泪擦去,“墨,不要再让他伤害你的心。他们不把你当成兄弟,他们没有将你放在眼里,你也没有必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真正在乎你的人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比如皇上,比如我。”

南宫墨摩挲着她乌黑如墨的长发,他其实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想法了,他害怕的那些人会对钟晴暗地里下手,他害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让钟晴受到伤害。

“晴儿,我一定要将你保护得好好的,谁若是想伤害你,我让那个人去死!”

钟晴再次回到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柔的说道,“我相信你,我们会好好的,一定会幸福到永远。”熙瑶的悲剧不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我有点饿了,你陪我吃饭。”

南宫墨不愿意去想那些让他觉得心寒的北国人,低头遮住了满眼的心事,和钟晴来到了餐厅,两人安静的吃着饭。

吃完之后,钟晴知道他最近事情很忙,想要离开,南宫墨靠近她在她的脸颊上落下浅浅的吻,柔声说道,“你留在这里我晚饭回来吃,吃过了晚饭之后,我带你去见一些人。”

晴儿身上的绝情咒应该要解开了,已经拖得太久了,他害怕再拖下去会有意外。

“是南渊向家的人吗?”很重要的事情,应该就是要解开她身上的绝情咒吧。

“是。”南宫墨没有瞒她,“我打听到南渊的太子妃快要临盆了,胎位很不正,南渊太医已经断定了太子妃会难产,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南渊太子急得都快要发疯了,四处寻找名医想要让太子妃顺利产下孩子,还要让大人小孩都平安。我已经秘密派人去找了妇科圣手,他们出手应该会有八成的把握救得活太子妃,或许我们可以谈判一下。”

“南渊太子会答应吗?”

钟晴眼睛里全是怀疑,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一个女人难产算得了什么,再娶妻或者让别的小妾生就是了。她不觉得南渊的人能答应她,或许南宫墨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解开她身上的绝情咒,那个代价她甚至不敢想象。

“不知道,南渊太子很看重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可以一搏。”

钟晴还是不敢相信,“可是我担心他们不会对我们伸出援手,或者会狮子大开口提出很过分的要求,但是我们却做不到。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孩子罢了,女人死了,孩子没有了,再娶再生就是了。”

“南渊的太医断定太子妃怀的是男胎,会是下任帝王,所以绝对不能有闪失。”

她终于有些了然了,却不能十足的放心,低着头手指敲着桌面沉思着。

“你可能不知道,南渊皇家一向子嗣单薄,历任储君都只有一名儿子作为下任储君,如果太子妃肚子里的男孩生不下来,恐怕太子就要绝后了。”

知道钟晴不相信,南宫墨彻底将南渊皇室的秘闻和盘托出。

钟晴惊骇得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儿子?太子那么多女人,怎么会连儿子都生不下来。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之前我让人去探查南渊向家的事情,也明白了南渊向家为什么那么受到皇家的重视,皆是因为皇家子嗣单薄,如果没有向家保驾护航,或许根本就撑不下去。南渊的权势有三分之一掌握在向家人手里。”

“如果是这样,那么解开我的绝情咒应该没问题了。”

钟晴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也不用去找妇科圣手了,到时候让南渊准备几个医术熟练的医女帮我的忙,我能让太子妃的孩子顺利的生下来,也能让太子妃平平安安的。”如果这是能够解开她身上绝情咒必须要做的事情,那么她愿意付出代价。

南宫墨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我想我至少有九成九的把握。”钟晴胸有成竹,笑得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那就好,等我回来,我们立刻去接洽。”南宫墨心情好了很多,很快出门办事去了。

钟晴待在宁王府里,下厨耐心的为晚饭做好准备,傍晚时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了上来,她坐在餐桌前等待着南宫墨回来。

这时候王府的暗卫拿了一封信进来递给她,恭敬的说道,“小姐,外面有人送一封信给你。”

钟晴拆开信封,认真的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气得直接将那封信撕得粉碎,都是一群卑鄙无耻的混蛋。

“小姐,你怎么了?”

云舒看到她气得浑身发抖,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出门一趟。”钟晴强忍着怒气说道,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云舒等人不敢大意,赶紧让几个丫鬟跟着她,又让暗卫紧跟在暗处保护她,不让她被别人欺负了。

钟晴从王府的后门走出来,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已经站在那儿等着了,她隐忍着怒气走了上去,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究竟找我什么事情?”

斗笠下面露出南宫衍依旧病弱苍白的脸,只是那双眼睛阴鸷的瞪着她,里面有丝丝掠夺的味道。

“离开墨儿,你不能待在他的身边,朕不允许。”南宫衍对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他不能忍受在这个女人的眼睛里他没有南宫墨英俊迷人,没有南宫墨有吸引力。他是北国的皇上,掌握着所有的权力,北国所有人的命运都捏在他的手里,北国所有的财富都为他所用,他也自认英俊迷人不逊色于儿子,现在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这个女人眼睛瞎了还是如何,竟然愿意嫁给南宫墨,也不愿意跟他,他能给她皇贵妃的尊荣,能让她在皇宫里横着走,她怎么就不愿意嫁给他呢?南宫墨再好,除了云国皇上怜悯他给他封了一个王爷,还能有什么?而他手里握着实权,呼风唤雨,这女人脑子坏了吗,竟然去选一张废掉的牌。

那些丫鬟和暗卫已经遣退到了几丈开外的地方,南宫衍说起话来也就毫不客气了。

钟晴脸上浮起了一丝不耐烦,直接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想问的是你说如果我不来,南宫墨什么时候暴毙而亡让我别后悔是什么意思?”

南宫衍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医术很厉害吗,既然如此难道查不出来他早就中了剧毒,越长大毒素沁入骨髓越深,等毒素浸入骨髓的时候那么他离死也不远了。那味毒药只有皇家才有解药!你想让南宫墨好好的活着,那就离开他,到朕的身边来。”

钟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无耻的脸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从来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也就算了,儿子想要得到幸福,他却铁石心肠的将儿子在乎的一切都夺走。

南宫墨真的是他唯一爱过女人的孩子,而不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吧?

“不用欺骗我,我不会上当,南宫墨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他有没有中毒我很明白。”

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南宫衍提出的无耻要求,转身打算离开。

“就算你医术再高明,难道真的能认识所有的毒吗?南宫墨真的中毒了,连把脉都把不出来,难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钟晴,墨儿那么爱你,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这就是你的爱?”

南宫衍近乎恶毒的说道,她怎么可以选择南宫墨而不是他,他不服气,这个女人是他看中的,谁也别想抢走,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也不能。

“那又如何,我宁愿跟着南宫墨一起去死,也不愿意陪着你这种冷血肮脏的老男人。”

钟晴锐利的目光瞪着他用最尖锐的语言指责他,“就你这种男人也配说熙瑶是你的真爱?熙瑶在地狱里都恨不得掐死你。爱她就能害死她,爱她所以将她的儿子驱除出北国吃尽苦头,让他在逃亡的路上被你其他的女人追杀差点丢了小命。爱她就在她死之后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拉上你的床?爱她就连她儿子未来的妻子都想染指,听到你这些话我都忍不住要吐出来,渣男,熙瑶恐怕最恨的就是被你强取豪夺成为他的妃子。”

“你闭嘴,信不信朕让人将你杀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朕说话?”

南宫衍真是恨不得弄死眼前的女人,心里却又舍不得,熙瑶已经离开他太久了,他不想连这么个相似的慰藉都失去。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北国的皇上就可以在云国撒野吗?北国的皇上就能想拉哪个女人到**就拉哪个女人到**吗?我不愿意,看到你的脸我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别以为你是皇上就如何,我宁愿陪着南宫墨去死,也不愿意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给我滚!”

钟晴气得浑身发抖,“南宫墨还是你的儿子吗?你怎么能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连你儿子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你还是人吗,老天爷怎么不来一道雷将你这种人渣劈死了,还活着祸害人间做什么。你扪心自问欠了南宫墨多少,不仅没想着补偿你欠他的,现在还用他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做你的妃子,抢你儿子的未婚妻很光荣吗你这个渣男!”

南宫衍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浑身敛聚着森冷的杀气,出手如风,直接掐着钟晴柔嫩光滑的脖颈,阴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贴近她的耳边轻声的喃呢,“你再敢侮辱朕半句,朕直接拧断你的脖子,信不信!你不就是仗着朕喜欢你所以才敢在朕的面前那么肆无忌惮吗?熙瑶也好,你也好,朕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南宫墨是朕的儿子又如何,朕愿意补偿他十万两黄金还不够吗,你还想朕怎么样!他是朕的儿子,不要说一个女人,哪怕就是要了他的性命,他都不能犹豫,他的一切都是朕给的!”

“小姐!”

风华,云舒看到她被人掐着,吓得脸色都变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带着暗卫直接将南宫衍包围在中间,闪耀着寒光的剑尖指着他,厉声喝道,“大胆狂徒,快点放了我们小姐!否则要了你的命!”

“你们识相就快点退下,否则朕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拧断她的脖子,这么美的人儿如果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退下!”

南宫衍也不隐藏他的面目,另外一只手抚上钟晴光洁如凝脂的脸颊,“钟晴,识相的话就乖乖地跟朕到北国去做朕的贵妃,墨儿那边朕自然会再帮他寻找温柔娴淑的妻子。你性格太过尖锐,你的棱角有一天恐怕会伤了墨儿,到时候害人害己可就不划算了。跟朕回去之后,朕可以不计较你之前对朕说的那些无礼的话,只要将朕伺候好了,朕愿意将你宠到天上去。依着你的性子,皇宫里那些女人根本不可能欺负得了你,母后那里已经吃了你那么多的亏,她不会敢对你如何的。你只要愿意做朕的女人,南宫墨的解药朕亲手送到你手上,如何?”

钟晴差点喘不过气来,璀璨的眸子里却溢出了绚烂的笑容,“南宫墨真的中毒了吗?需要的解药是什么。你不给我解药我可以去找鬼门谷的人要啊,鬼门谷最擅长的是解百毒,不是非你不可的,皇上。”

“除非鬼门谷圣女在世,否则墨儿必死无疑!钟晴,哪怕你医术再了得,也不能得到鬼门谷的解药,如果你真的爱墨儿,就来到朕的身边,不然你就看着他暴毙而亡吧。”

南宫衍得意的笑着,眼神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的脸色,想要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心疼和慌乱,但是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他想要得到想要征服的女人迷人的眸子里依旧一片镇定。

“没有鬼门谷圣女,想要清除墨儿身上的毒,只能用三百年的天山雪莲。”

“北国皇上,你开什么玩笑,三百年的天山雪莲已经用掉了,被你的母后吃下去了,你还能变出来一棵不成?”

“当然不是,世人都知道北国皇室里有一朵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莲,却没人知道北国其实不是只有一棵,而是两棵。当初母后对熙瑶恨之入骨,在墨儿刚出生的时候就给他喂了剧毒,如果不能解了那些毒他活不过二十五岁,你明白吗?今年他就满二十五岁了吧。”

南宫衍看着她精致绝美的面容,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音,“你如果愿意爱他,用你自己换他的解药总能做得到吧,钟晴,朕期待你来到北国皇宫。”

“无耻,禽兽不如的东西!”

钟晴一口唾沫直接吐到南宫衍的脸上,南宫衍瞳孔微缩,恨不得杀了她,“贱人!”他怒骂一声举起袖子将脸上的唾沫擦拭干净。

趁着他分神的时刻,钟晴的银针快很准的出手直接扎在他的手腕上,剧毒侵袭了南宫衍全身,他浑身僵硬,宛若有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他的身体,疼得他满头大汗,差点昏死过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

钟晴捂着火辣辣的脖子,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嘲弄又轻蔑的看着他,“北国皇上恐怕你要失望了,南宫墨身体内没有毒,他也不会死,我更加不会嫁给你这种渣男,你赶紧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不介意将北国皇上现在就在云国京城的消息传递出去,恨不得你死的人那么多,我相信应该有不少人愿意出手要了你的头颅吧。”

她太过生气了,用力的在南宫衍的脚上狠狠的跺了两脚,“想让我做你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呢。那么爱玩女人小心哪天精尽人亡!”

南宫衍动弹不得,一双眸子喷涌出熊熊的怒火,死死的瞪着她,“钟晴,别给脸不要脸,总有一天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看得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钟晴给他的回答是,“我呸!”

“自以为是的混蛋,好好在这里吹冷风吧,你这种渣男最好烧坏了脑袋才不会生出那么龌蹉的心思。北国有你这种连儿子未婚妻都想抢的男人离亡国也不远了!这次的毒两个时辰就能解开,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风华,云舒,我们走!”

钟晴骄傲的挺直脊梁转身,目光朝着王府后门望过去,就看见南宫墨焦急的匆匆赶来,脸上还染着薄汗,看到她的时候加快脚步来到她的身边,“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现在形势很危险你不知道吗,万一你有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

她怎么胆子那么大,竟然单独跑来见北国的皇上,明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有着那样的心思,还敢冒险,这女人怎么总是让他这么操心呢。

“我没事,有那么多暗卫保护我,又是在王府后门,不会有危险的。”

钟晴对上南宫墨铁青的脸讨好的笑了笑,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我们回去吃晚饭吧,恩?”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笑容,南宫墨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一声,目光触及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清晰的指印,怒火再次涌上来,恨不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他干的?”

他心疼的将她的领子往下拉了一些距离,隐忍着滔天的怒火质问道。

钟晴心里咯噔一跳,暗叫糟糕,这一回南宫墨肯定要气死了,她又笑了笑,像小猫一样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我没事啦,脖子上的皮肤本来就娇嫩稍微碰一下就会有痕迹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吃亏啊,他现在才痛苦呢,你看他脸色都变了,不知道有多么疼呢,几万只蚂蚁咬在身上,肯定会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她虽然极力说得轻松,南宫墨的怒火却怎么都止不住,气势汹汹的走过去对着南宫衍那张脸一拳头过去,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北国皇上英俊的脸被打歪了,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来。

“逆子,你想弑父吗?信不信朕杀了你!”

南宫墨眼神跟困兽一样狠戾,又是一拳过去,南宫衍牙都被打掉了,满嘴的血看起来异常狼狈,原本他被钟晴的毒药折磨得就很疼,现在更是疼得恨不得昏死过去。

“南宫墨,不要欺人太甚!”

“胆敢欺负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南宫墨凶神恶煞宛若地狱归来的修罗,抬起腿对着北国皇上的肚子狠狠的踹了过去,“让你觊觎我的女人,你找死!”

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害死了他的娘亲还不算,现在又将魔爪伸向了他深爱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宫衍疼得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原本他就高热不退,喝了两碗药烧刚退下,又被毒药折磨,又被儿子踹肚子打脸,真是快要疼死了,整个人直接像雕塑一样被踹翻在地上,整个人原本就僵硬不已,哪怕疼得快要死了,他依旧没有办法捂着肚子,只有额头上的冷汗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南宫墨,你就不怕朕将你弄死吗!惹恼了朕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他瞪着这个阔别十几年的儿子,仅存的一点愧疚因为他两拳一踹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只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