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追逃妻

011 堵住她的嘴

在这样的时刻,蓝羽欣不由自主的,也想起了曾经的蓝家的那些人。

比如说,蓝芷欣,蓝之成,蓝夫人,特别是,蓝开源!

虽然对于蓝家没什么感情,毕竟,她也姓蓝啊,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生命,给了她姓氏,她努力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做给那个男人看的?

让蓝开源知道,对她这个女儿不好,是他的损失。

可是最终,她还什么都来得及做的时候,那个男人眼睛就要吓了。

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之间,蓝羽欣倒不知道如何感想了,真的吓了吗?五年了,他有没有去动手术?想当初,蓝开源是一个多么功利重面子的男人,如果眼睛瞎了,这日子还能如何过得下去?

蓝家的那一对男女,现在怎么样了呢?

对于蓝芷欣,蓝羽欣当然是一直都不喜欢的,却不明白,那个所谓的姐姐为什么那么的讨厌她,从小到大都喜欢把她往死里整;而那个所谓的二哥呢,其实蓝之成一直都对她不错,不知道这几年他的工作如何了,生活得怎么样,给她找了二嫂没有。

以前兢兢业业的努力,现在没有了蓝芷欣那个对手,蓝羽欣有时候还会有一种,成功没人分享的失落感呢。

还有穆蔚西,自己是突然回来的,也没有跟她联系,不知道小西知道以后会如何啊。

五年了,又重新回到这里,面对她的一切,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你二哥自然是在你们家的公司上班,你大姐三四年前就嫁人了,而且嫁的很好,是富商,跟着他移民去美国了。”

正出神间,耳朵里,突然听见了这样的话语,蓝羽欣诧异的转头看,说话的却是坐在前面的那个男人。

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只是留给蓝羽欣一个后脑勺。

只不过,开了头之后,嘴里的话语倒是没有听过。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的,只是当时,我有点吃惊,因为孩子,我一直在找你,找了五年,也一直在想,找到之后该如何如何。唯独没有料到的,却是孩子的存在。”

顿了一下,齐天聘才接着说:“那时,我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早知道,早知道我就……”

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涩然,可是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可能齐天聘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早知道会如何,早知道蓝羽欣怀孕了,就不会做那些事吗?

以他那个时候的性子,还有对蓝羽欣的怀疑程度,说不定,知道了她怀孕了,还以为会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要是那个时候知道蓝羽欣怀孕,这个孩子能不能生得下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同样的,蓝羽欣也在想这个问题,早知道,早知道又如何?知道我怀孕了,就会不理睬姐姐,转而爱上我吗?

蓝羽欣知道,不会的,她不会忘记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齐天聘和别人的对话,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尔后又不小心想起了令人心碎的画面,浑身是止不住的颤抖,愤怒、生气、绝望、爱上,各种情绪笼罩着她。就连睡在她怀里的洛洛,都感觉到了不安稳。

嘴里模糊不清的嘀咕着:“妈妈,我怕,我好怕……”

蓝羽欣这才冷静下来,一面安慰着自己:“那都已经过去了,你跟那个男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就是一个陌路人而已,何必想太多?”

一面控制自己的情绪,真的就慢慢放松下来,只当车里坐着的就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

从后视镜里,齐天聘其实也注意到了,蓝羽欣有点不对劲。好像,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的,可是过了没多会儿,却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冷静自持模样。

他真的是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女人了,不过该说的话不能少:“蓝羽欣,当年的事,对不起,我——”

“齐总,当年发生什么事了?我已经忘记了,既然如此,也请你不要再提了。很晚了,我和孩子都很累了,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去医院呢。”

闻言,齐天聘只能闭嘴了,可是从他紧绷的侧脸可以看得出来,总裁大人很不高兴了。

该死的,她竟然称呼他齐总,该死的女人,他没有名字吗?以前怎样叫他的,以后依然可以怎样叫他啊。

老公,亲爱的,或者像吴美娟那样喊臭男人,他都不会反对的。

唯独,齐总这样的称呼,陌生,跟他的界限泾渭分明,齐天聘听了心里很难受。

突然也就想起来,在过去的短暂的婚姻生活中,她一般称呼他总裁,有时候也会叫他天聘;而他自己呢,好像还从来没叫过蓝羽欣的小名或者爱昵一样的称谓,他们之间,从来没唤过对方一声老公老婆的。

那样寻常的称呼,现在看来,是那样的可贵。

现在的蓝羽欣,看样子,别说叫他老公了,只怕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呢。

看蓝羽欣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齐天聘绷直了身子,其实他肌肉紧绷内心一片涩然。

其实他宁愿蓝羽欣打骂他两句,好过现在这般的冷漠,当他如同陌生人。

真的忘记了吗?发生那样的事情,想要忘记应该很难很难的吧?可是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蓝羽欣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所以,她唯有忘记,佯装坚强,这样才能生活得更好,日子才能开开心心的过下去啊。

只是没想到,蓝芷欣,蓝芷欣居然嫁给一个富商,去了美国?还真是神奇啊,她不是一直想做豪门阔太太威风八面的,怎么舍得离开这里啊?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就到了齐家的别墅,看洛洛已然重新进入熟睡状态,蓝羽欣也懒得叫醒他了,只等明早起来再洗漱也是一样的。

孙慧茹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管他们的事,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还是让儿子自己去处理吧。

她的态度,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那是她的孙子,自然会无比地疼爱,而作为孩子的母亲的蓝羽欣,她会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的。

不顾其他人的劝阻,蓝羽欣带着洛洛睡进了三楼的客房,离齐天聘卧室最远的一间房。一进门将洛洛安置在**,帮他盖上薄被,然后赶紧回转身子将房门反锁了。

“蓝……”随后而来的,手里端着托盘的总裁大人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该死的,齐天聘低声咒骂一句,他是该一脚踹开门,还是拿备用钥匙开门?

齐天聘站在蓝羽欣暂住的客房门口,心里那个纠结气愤啊,明明,他就是好心,怕她饿了怕她折腾了一晚上的睡不着,好心给她端来了甜品和牛奶帮助睡眠。

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作出这种事,不知道这是他的家,想打开随便哪一扇房门都是易如反掌的吗?

不过最终,齐天聘也只是叹了口气,乖乖地端着托盘原路返回。

反正,母亲今天也忙碌了一整天,那个时候爷爷还没苏醒晚饭也没吃几口,端回去给她吃也一样的。

要知道,我们的总裁大人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吃着儿子亲手端过去的迟到的晚餐,只怕孙慧茹会激动的泪如雨下了。

门背后的蓝羽欣听着动静,听那脚步声渐渐地远离,齐天聘应该是已经走了吧?叹了口气,她的心防,也跟着松懈了几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明白对方现在的心思,无非也就是在孩子面前做样子,虽然跟她保证了不抢孩子只怕也是一时之计还有后招吧?

而且现在必须保证爷爷的好心情,爷爷对自己和洛洛可是宝贝的很,特别是洛洛,看他清醒之后一直拉着她们母子的手不妨就知道了。

蓝羽欣觉得,那也会是一张保命符,齐天聘会利用爷爷逼她来这里,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反过来从爷爷那里寻找机会脱身啊。

而他所说的,蓝芷欣已经嫁给了别人,是因为这样,他才又重新注意到自己,准备找回自己吗?

不管什么原因,这五年都是一个人过来了,以后,她也会一个人走下去的。

加油,蓝羽欣捏紧拳头为自己鼓气。

当然了,总裁大人并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急着为自己解释证明的一句话,听进蓝羽欣耳朵里变成了这样的效果。

他将托盘送进母亲房里,还没等孙慧茹夸他两句呢,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一进屋赶紧拿起手机拨电话,第一次,响了无数声没人接听,不死心的挂断重拨,这一次,手机铃声足足响了五声之后,电话终于被人接起来了。

一接通,齐天聘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爆发了,对着那头的人就吼叫起来了:“搞什么鬼,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一会儿才能听见那边的人说话:“天啊,凌晨四点,齐天聘,你有毛病,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接着,是打哈欠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对方身边有个女人在嘀咕:“世铎,谁啊,这么晚了扰人清梦?”

某人可是没有一点扰人清梦的自觉,还在那里叫骂着:“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接电话,这要搁在战争时期,要是遇到紧急情况,看我不毙了你。”

“可是现在,一切太平,我不觉得有什么要命的事非逼着你这会儿给我打电话啊。”一边说着,阎世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最近齐天聘因为个人问题休假,丢了一大堆事情给他做,连着忙了好几个通宵才能回家的。好不容易抱着老婆说要睡一个舒坦觉,齐天聘这个催命鬼,居然还给他打电话。

“老阎,快点起来,我有个任务交给你去做。”

“你不是已经休假了?手上还有一大堆事情呢,”抱怨归抱怨,阎世铎还是很认真的半坐起身子,“说吧,什么任务?老大的指令,我一定想方设法完成。”

结果话到嘴边的时候,听见阎世铎这么认真的说腔,齐天聘却犹豫了,男子汉大丈夫的,真不好意思啊。

阎世铎可不知道齐天聘的小心思,一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已经在找衣服了。

该死的,昨晚上他只顾着和老婆亲热,睡衣都被扯烂了扔到一边去,现在穿什么好?

“我,我是有点问题想请教你。”

“说吧,我在听着呢。”终于找到了一条裤子,管他三七二十一,阎世铎抬脚就往里面伸。

套进去一半才感觉到不对劲,这颜色,这花式,这,这不是吴美娟的睡裤?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齐天聘觉得,研究一个女人的心思,比跟一整个团队作战还困难。

他也打听过了,这些年来,蓝羽欣都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的,他也说了,自己没有跟那个蓝芷欣在一起,那他们俩正好,重新在一起不就完了?

为什么,蓝羽欣还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

阎世铎一听,蔫了,裤子顾不得穿也顾不得脱了,反正这是在他自己家里,也没人看见。如果没有猜错,听齐天聘这口气这说话的神态,肯定是为了私事。

而且,说不定他妈的,还是为了女人问题。

想着,也就来气了,嘴里也不干净起来:“该死的齐天聘,你最好给我说出个天大的理由,这么三更半夜的给我夺命电话干什么。”

被这么一逼,齐天聘也不吞吐犹豫了,简单利索的就将自己目前的难题说出来了:“你说女人咋就这么奇怪,她为什么还是一直都不理我呢?”

“我本来是准备道歉来着,可是她说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忘记我了?不可能吧,蓝羽欣很聪明事业干得很好,应该不会是记性这么差的人啊。”

本来阎世铎还是很有耐心的听着,听到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暴吼一声:“齐天聘,合计着你这么晚打电话消遣我,只为了让我做你的知音姐姐?”

这一下子,倒是首先,吵醒了好不容易重新入睡的吴美娟。她一个枕头扔过来,直接砸中了阎世铎的脑门。

“我明天还要上早班呢,你吵什么吵?”

“乖,宝贝,你先睡吧,我这会儿有点事呢。”阎世铎对着手机轻嘘了一声,示意齐天聘稍等,然后哄了吴美娟自己一个人先睡。

这才起身披了一件睡袍,捏着手机到了隔壁的房间,才刚将手机重新放回耳边,冷不丁的,耳边却传来这么一句话:

“你刚才说什么,宝贝儿?”

阎世铎僵住了,完全不知道齐天聘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你是叫吴美娟宝贝吗?平日里,私下相处,你们就是这样的,你都叫你老婆宝贝?”十分有耐心有礼貌的,齐天聘请教着自己的好朋友。

他是真的不知道,夫妻之间相处还可以这样,看来,以前他和蓝羽欣之间,真的是错过了许多。

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联系,阎世铎已经猜到了,是跟女人,跟感情的事情有关,无奈的叹气,“说吧,最近到底遇上了什么烦恼?”

听齐天聘完完整整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mygod,阎世铎又想骂娘了。

他这位上级平日里看着也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怎么一碰着女人,就变成了这样的愣头青、二百五?当年的事他也知道,齐天聘不是还请吴美娟帮着去验他们家的奇异香气吗?

也真够呛的,居然被一个女人用上了魅惑。

该说是他的艳福不浅,还是蓝芷欣那个女人太狠毒太可怕了?

“她嘴里说着忘记,心里,肯定还是恨着你的。”

“我——”恨?齐天聘被阎世铎这么强烈的字眼惊呆了,蓝羽欣其实,是恨着他的?

“你想想啊,她父亲刚刚去世,然后又看见你和她大姐混床单。等等,你先别发火,别打断我的话。我们知道你是被设计了,可是她还不知道啊,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在一个**做那种事,我想,是个女人都不会原谅的。”阎世铎已经是完全清醒了,反正他也睡不着,明天还在休假,干脆的,约了齐天聘出来在一家通宵营业的餐厅碰面,两个人当面谈清楚。

齐家和阎家算是世交了,当年阎世铎的父亲,就曾做过齐家老太爷的助理,后来背靠大树才能青云直上。

阎世铎的父亲一直念念不忘老爷子的提携之恩,总是对儿子说,齐家对他们顾家有知遇之恩,能帮的,叫他儿子一定要帮齐家的人。

帮得够彻底了吧?不仅在工作上做他的指导员,阎世铎心里那个憋屈啊,怎么还帮上级做红娘起来了?

抱怨归抱怨,阎世铎还是很认真的帮齐天聘分析起问题了,他虽然只见过蓝羽欣一两次,对那个小姑娘印象倒是不错。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见到她,打从内心里就自然而然的衍生出一种亲热感。

打住,他对吴美娟还是很忠诚的,爱的只有老婆大人一个。

对蓝羽欣只是对一个小妹妹的感觉,对,就是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阎世铎倒是很想把那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姑娘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疼爱。

他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太苦了,爱情婚姻之路怎么就这么多磨难呢?

听完齐天聘的话,阎世铎只是很冷静的问了一句:“你五年来一直没有放弃找她,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齐天聘愣愣的,鹦鹉学舌般的重复。

“对啊,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爱?”

“因为爱?”齐天聘望着阎世铎,那眼神就跟看鬼差不多,“你胡说什么,什么爱,女人都是魔鬼,我不会再爱女人的。”

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这个人吧?

阎世铎睨着齐天聘,但笑不语,还从来不知道好友是这么富有同情心的人,只因为愧疚,就坚持的找了一个女人五年?还一直都不肯离婚。

“你看什么看?”被阎世铎的笑容弄得心里发毛,齐天聘不自在的反问着。

“好了,我没看什么。”阎世铎也不点破,小心有人恼羞成怒就不好玩了,“现在的情况就是,你一门心思把人家当老婆孩子,可热脸却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蓝羽欣根本就不鸟你,是不?”

瞧瞧他这说的什么话,真难听,本来他是难得放低姿态找人咨询的,也实在是心里烦躁没什么其他朋友才找他,听阎世铎这么说,齐天聘心里窝火的想揍他了。

转念一想,他说的好像也没差,也就无奈的点头了。

“你当年做得那么过分,要是我,看着吴美娟和别的男人在**翻滚,只怕是,我当场就先杀了那个男的。”

“可我,可我不是被那个臭女人下药了。”

“那又如何,你和她姐姐当着她的面亲热,干那种事还被她看到了,这是事实啊。”阎世铎很冷静的分析着:“她不恼恨你才奇怪,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怀着孩子离开,打定主意不要你知道孩子的存在了。”

“她还不知道你是被她姐设计了,而且甚至不知道你们还没离婚?”

齐天聘点头,看得阎世铎心里那个爽啊,好家伙,总在我面前神气活现的,也有这么吃瘪求人的时候?

“你要想重新赢得美人归,老婆孩子都抱在怀里,首先啊,你要去追求蓝羽欣,让她重新爱上你,一切就都好办了。”

齐天聘犯难,追求女人?好高难度的动作啊,他还没做过呢,“这,用不着这样吧?”

“怎么,你不想要他们了?或者是说,你只想着要把孩子弄回来,不要那个女人了?”

“要要,”齐天聘急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生怕迟了好像就应了那句话:“儿子是我的,当然要了,更要的是老婆。”

说真的,从得知洛洛的存在到现在,齐天聘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把老婆孩子一起弄回家。倒从没有动过那个念头,只要孩子不要妈。

对他来说,孩子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却是,为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任由着念馨被那个女人带走了。

从头至尾,他的想法都没有改变过:蓝羽欣是他的女人,必须,跟着他回家。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这女人啊,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狼,当然了,你首先要放低姿态不能在她面前摆你总裁的臭脾气……”巴拉巴拉的,附在齐天聘耳边,阎世铎说了许多。

当然了,他绝对不承认,这番话里面,有一些恶搞的成分。

他是存心的,想看看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总裁大人是如何去追女人的。

以前看他和吴美娟的恋爱过程,齐天聘从头看到尾,可是经常笑话他的,好不容易寻着了机会,怎么能不反扳回一盘呢?

齐天聘很认真地听着,虽然觉得好友的废话比较多,倒也是用了心去记下来,他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

放低姿态,哄女人,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过犹豫也只是一小会儿功夫的事情,想起自己对蓝羽欣的伤害,想起她曾经是那么真诚的做他的妻子,而他居然这么狠心的对待她,就满心的懊恼和歉疚。

于是乎,也就这么的决定了,要听从狗头军师的意见,认真的去追妻。

两个人说了一大会儿话,再喝了点小酒,基本上,天就已经微微亮了,人家餐厅上早班的服务员都开始要上班了。

和阎世铎分手各自回家之后,齐天聘也懒得回房休息了,洗了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围着别墅群跑了几圈。

他要调整状态重新开始,就像之前父亲所说的,大男人能屈能伸,有得是坚强顽强的意志力,把蓝羽欣那女人当成坚耸的城堡,还有他齐天聘攻克不了的难关吗?

阎世铎也给他出了许多主意,脸皮放厚一点尽量温柔一点,国父革命还十多次成功,他怎么就摆平不了一个小女人了?

不过说到女人,齐天聘砸吧砸吧下嘴唇,是好久都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过了五年和尚般的生活,原以为,自己不行了。

那件事之后,蓝芷欣也曾找过他不止一次,可是那个妖娆美丽的女人哪怕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心里想起的却是那曾经的一幕,妈的,还被一个女人给上了,又想起了蓝羽欣的眼泪和伤心,齐天聘也就全无兴致了。

他一直专注于工作,小弟弟勤勤俭俭甚至一度以为失去了功用,现在才知道,不尽然。

那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看见蓝羽欣的时候,不也马上就肃然起敬了?

齐天聘发现,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还是很大,光是看着,已经是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了。

要是能和她在一起,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不过齐天聘也知道,只能是纯想象而已,要他真那么做了,以现在那个女人的脾气,绝对会将他踢下床的。

她可也是练过的,想到这里,齐天聘摇头,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干脆又回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

七点钟,孙慧茹起床,家里的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本来是不打算吵醒蓝羽欣,想让那对母子多睡一会儿的,昨个儿可把她们累着了。

结果,她们却自己出现在楼梯口了,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不论什么时候睡觉,蓝洛尘都是清晨七点醒来,这是生物钟使然。

“奶奶早,叔叔早。”洛洛笑着跟他们早招呼,他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孙慧茹是满意了,笑眯眯的,齐天聘额头爬上三条黑线,叔叔?

他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蓝羽欣只装作没看见,根本就不予理会。

细心的孙慧茹早就为她们准备好了新的毛巾牙刷洗漱用品,还准备带着母子二人去商场一趟,买一些换洗衣物回来。

“不用了。”蓝羽欣连连摆手,反正她们也只是呆几天,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等爷爷的病情稳定了她们就回去。

又何必去浪费那个钱呢?

孙慧茹可不容她拒绝,一句:“这是我给孙子的见面礼。”就堵住了蓝羽欣的嘴,她无法代替洛洛做决定。

不过她还坚持着不想去买衣服,等一下吃过了早饭就去医院。

看着洛洛自己去洗手间洗脸刷牙,洗过了手之后,乖乖地爬上餐桌等着吃饭,孙慧茹笑得合不拢嘴了,这孩子真乖巧懂事,蓝羽欣将他教养的很好啊。

“慢慢吃,不用着急,时间还早,他爸爸刚来了电话,老爷子睡得很安稳,还没醒呢。”孙慧茹吩咐一声,厨房里给上来了各式早餐,中西合璧什么种类花式的都有。

洛洛最喜欢的是稀饭包子,而且喜欢吃的是豆沙包,蓝羽欣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于是都安静的坐下来吃早餐。

给洛洛围上小兜兜,他就自己坐在那里吃了,一只小手拿着包子一只小手紧紧地捏着汤勺,动作很熟练。虽然偶尔还是会把粥菜什么的渗出来弄到桌上,总的来说,吃相还可以。

这应该是从小训练的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妈妈为了培育这个孩子,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孙慧茹看得又是感慨万分,满眼泪花了。

“天聘,你看,洛洛可比你小时候强多了,才多大点孩子啊,就会自己吃饭了,还会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你都到了五岁还要我喂饭,四岁还会尿床呢。”

蓝羽欣扑哧一声乐了,没想到总裁大人也有童真可爱的时候,继而一想,那只是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

又故意板着脸,严肃认真的吃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