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宝宝:妈咪,跟我回家吧

071 诡异十足的梦,再次出现

第二天,花安素直到日上三竿才满身酸痛从**醒来。舒残颚疈

时正值十点多,太阳已爬得老高,炽热的光芒从拱形窗户外照射进来,落在床边的不远处,映得眼帘都些生痛。

她睁开眼,第一时间看的就是床的另一边的位置。那半边空空如也,摸一摸,也没有刚起床的温度。

死男人去哪了呢?

她揉着零乱的发丝赤脚跑到浴室,厅外查视一番,都没发现聂少皇的身影。奇怪了,人呢?

她站在华丽的小厅中,满腹的狐疑。

忽地,门声被人在外面轻轻叩响,花安素停下猜想,稍稍地打开一条门缝。门外,站着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见到她,微微一笑,“夫人,这是你的午餐。”

午餐!?

她没点午餐啊!

“这个,呃,我没点啊!”她看着那小车,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这个是你先生点的,吩咐我们在这个时间段给你送来。”男子回答。

难怪了,原来是死男人点了的。

花安素打开门,让男子把放着食物的车子推进来,然后跑回卧室床头柜的抽屉翻来一张埃及镑算小费递给了服务员。

花安素不大搞得清楚埃及镑和英镑,或者rmb的汇率,反正就随便给的。

年轻的服务员一看到那纸币,连连摇头:“夫人,这,这太多了。”

“啊,多了?”花安素见男子一副十分坚定立场的模样,只好又跑回抽过另一张。这一回,男子终于收了下来,走到门外朝她颌了颌首:“夫人,请慢用!”接着,便为她带上了房门。

人一走,花安素立刻很没形象地摊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着聂少皇的手机号码。好不容易翻着了,结果一拨,却发现死男人的电话根本就不痛。

靠,他去哪里了嘛!都不说一声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睡着了就跟只猪没差别,喊都喊不醒,但是,好歹踹一脚也是能醒的嘛!要是舍不得踹她,好歹留个字条说一声嘛!

花安素怒!

有气无力地如烂泥一样继续摊在沙发,她盯着那小车,一点食欲都没有。

不过这死聂少皇还真是厉害,连她什么时候醒来都知道了。

算了,先洗个澡再用午餐吧!

她暗想,从沙发爬起来颠入浴室,泡在浴缸里看着身上的吻痕,又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疯狂,脸不禁又一阵炽热。

每次只要想起跟死男人那个那个,她总是觉得很害羞。

“花安素,不许想咯,不许想了,醒来醒来!”拍打着自己发热的脸颊,她嘴瓣带着傻兮兮的笑容滑进浴缸,有种幸福得快要飞起来的感觉。

现在的她,真的觉得很幸福。

好希望每一天都能跟他呆在一起,就那样,静静地呆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这个澡,因为胡思乱想,花安素几乎花了一个小时才洗完。重新踏出浴室时,她已有隐隐的饥饿感。走到车子旁,她把碟子上的盖子一个个拿起,满意地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且带着埃及风味的食物。

她食欲大开,吃得津津有味,不消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食物消灭了一大半。

如果聂少皇在,这份量肯定还得再上个三倍以上。吃得那么多,却不见长胖,那男人真叫女人嫉妒。

午餐用完,聂少皇又不在,只剩下花安素一个人,也不高兴出去玩了,那自然就只能上网消遣了。

她刚上线,克莱尔的消息是冲了出来----‘an,你死去哪了?’日期显示是昨天的。

但由于埃及与英国有时差,算一下,现在英国也就差不多刚天亮的时候。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回言了。

于是,便敲着键盘回答:我在埃及!

原以为消息会在下午才收回来,她就准备开始倒弄这两天拍的照片,却没想到几分钟后,克莱尔竟然回了。

克莱尔:哇靠,你丫的去旅游竟然没通知我一声。埃及哎,咱们想去多少回了。

安之若素:我这不是找你来了么?(微笑)

克莱尔:是我找了你,你才想起我了的。

安之若素:对不起咯!

克莱尔:对不起有个毛用,这一次,我怎么都要名贵的礼物才能平复怒气,你就看着办吧!

哟,顾贪吃鬼还敲起杠来了。花安素忿恨,不过,她心情好,就暂且让她得意一次吧!所以敲打:好,你要什么礼物?

克莱尔:我要求不大,就钻石吧!

安之若素:……你丫的,得寸进尺来了。

克莱尔:哎哟,an,你家这么有钱,你大哥这么有钱,你又那么有钱,现在外加你老公又那么有钱。咱一辈子两姐妹,你就跟我计较那点钱吗?

安之若素:……姐妹再亲,也没银子亲。(笑)

克莱尔:(翻白眼)

然后久久没说话。

安之若素:喂,你不会气得要砸电脑了吧?

安之若素:喂,我家好克莱尔,你的玻璃心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碎吧,其实,是看着玻璃,其实是钻石心来着,经久不衰啊。

安之若素:那这样好了,既然看着一样,我就送你玻璃什么的好了

克莱尔:切~~~要玻璃我不会在伦敦买么,用得着你去埃及给我买?

克莱尔:算了,你就随便给我带一点很有埃及特色的小玩意给我就行了。

安之若素:哎哟,怎么今儿个这么好说话?

坐在电脑前,花安素撑着脑袋,森森的觉得今天的克莱尔有点儿奇怪。

克莱尔:对,就这样!

说完这一句话,克莱尔忽然沉迹了下来。

正当花安素以为她已经下线之时,忽然,又再一次跳跃出来。问的话反转得有点诡异。

她是这样问的----‘an,你觉得欧阳燕这人怎么样?’

吓!

花安素发了一个惊吓的表情。

安之若素:你受刺激了么?

克莱尔:呃,我也就随便问问

安之若素:这种问题能随便问,你别告诉我你看上欧阳燕了哇!

克莱尔:不是我看不看得上的问题,是……

安之若素:是什么?

克莱尔:是这样的,他今儿个大清早的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送给了我一束黄玫瑰,他是什么意思啊!

安之若素:oh,my,gad!!!

……

之后,二人又聊了一些别的,直到聂宇轩小可爱的信息跳出来,花安素才跟克莱尔告别。不过最后克莱尔提醒她,最近estelle所在的剧团在开罗有一场表演,问她要不要去,花安素当然表示一定不会错过,克莱尔说回去问艾伯特先生那票,然后再通知她。

花安素圆满,开始心花怒放的跟小可爱聊天。

宇宙无敌…:妈咪,你终于起床了么?

花安素想了想,最近宝贝儿不该跟着小玄子一起去上课的么!?

故而回:小宝贝儿,你是不是和小玄子又翘课了?

宇宙无敌…:没呢,宝贝儿和小玄子在图书馆自学呢!

安之若素:……

安之若素:请问,小学校的图书馆还有什么书能够入你们二个小恶魔的眼睛么?

宇宙无敌…:妈咪,你果然是不爱我了,居然说宝贝儿是恶魔,宝贝儿吃醋了!

安之若素:恩,那还是表吃了,亲一口以示安慰。

宇宙无敌…:还是妈咪最好了,最疼宝贝儿了。

安之若素:我是觉得,你的胃口已经够好了,再喝醋的话,再开胃,胃口更大的话,那岂不是得被你吃穷!?

宇宙无敌…:(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妈咪,你果然不疼小宝贝儿了。

安之若素:(捂嘴笑)(捂嘴笑)(捂嘴笑)

安之若素:宝贝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怎么就一直赖在小玄子家了呢?你不要自己家了么?

宇宙无敌…:抛弃小宝贝儿出去玩二人世界的爹地妈咪有资格说这个话么?

花安素:……

好吧,这死小子记仇了!

花安素觉得这是不行的,不能把自己坏妈咪的形象存在小可爱的脑海中,她应该是二十四孝的好妈咪才是。

所以---

安之若素:宝贝儿~~~~

宇宙无敌…:还在呢(挖鼻屎)

安之若素:宝贝儿觉得是妈咪比较强大呢,还是爹地比较强大,就武力啊,无耻方面。

宇宙无敌…:那还用说,肯定是死老头子了。

宇宙无敌…:妈咪你是不是想说你可无辜了,是被爹地逼着走的?你其实也不想和宝贝儿分开滴?

安之若素:(红脸,害羞)还是宝贝儿了解妈咪。

宇宙无敌…:哼,在爹地面前,妈咪你需要动武力么?只要你撒个娇,爹地一定立即柔情似水,你就算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爹地也点头称是外加有人胆敢反驳你的理论,爹地立即会揍得他‘桃花满天开’

安之若素:……

宇宙无敌…:所以,妈咪你还是抛弃小可爱了,没有在第一时间扭转乾坤,把小可爱也带去!欧阳叔叔说了,妈咪你是自动跟着爹地上飞机的,如果你也是被爹地打包带上飞机的,宝贝儿一定就不怨你了,现在……怨你!

安之若素:……

宇宙无敌…:怨你,无限次。

安之若素:宝贝儿,咱们来讨论下你昨天的女装问题吧?

宇宙无敌…:(凌乱ing………)

他深刻的知道了,自从跟了爹地之后,妈咪已经无耻了!

完胜的花安素得瑟。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随后小可爱说有什么事情要跟小玄子去办,就下线了。而她,继续整理照片,视频,一张张的挑选,一个个视频的看!她很满意这些照片。

“嗯!花安素,你还是挺漂亮,挺上照的!”某人自恋加得瑟了,其间,打了好几次喷哧。

然后,秀眉一皱,“唔,聂少皇,你果然被我说对了,就是有镜头恐惧症!”这不是拍到一个肩膀,就是拍到他一直手,最好的那一张,是拍到了一个侧脸,丫的,正脸就是不露出来,聂少皇,真可恶啊!跟本姑娘拍照居然露侧脸,恨啊!!!

花安素在电脑前咬牙切齿的,蓦地,一股呕吐感从胃里直向喉咙蔓延而来。起先,她只当是刚才的食物凉了引起胃稍微的不适感,然而,反胃感却越来越强烈。

最后,一个压抑不住。

她猛地冲向浴室,捂着胸口就对着马桶一阵狂吐,把刚才的烤羊肉,番茄都给吐了出来,胃直抽搐着。

如此这样吐兼干呕了几分钟后,直到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才虚脱地歪倒在马桶旁,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唔,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水土不服!?

花安素凌乱了!应该不会吧,全世界她也走过大大小小无数国家了,应该不至于这回就水土不服了吧!

或者,是食物不对!?

这个比较有可能呢!

恩,下回,还是叫聂少皇亲自下厨比较好,免得又造成今天这样的情况。vlub。

这样一来,花安素自然是不可能有力气再爬去上网,于是,便拖着全身乏力的身躯爬上了床,不消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再次醒来,窗外已昏黑一片。

她喉咙干得快冒烟,只好爬起床找水喝,却不慎打翻了一个水杯。刚想蹲下身子去把碎片捡起来时,一双手却已更快的速度将她抱起,重新放回**。

她转头对上那双蓝眸,好不哀怨。

“你总算回来了。”

聂少皇低叹口气,“我不过出去一天,你怎么就把自己搞得发烧了?”

“我发烧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

“轻微的,也不算很大的事,你吃点药睡一觉就会没事了。”他把她扶下床躺好,拉起被子把人给盖好。

“我去给你重新倒一杯水。”

刚转身,手却被花安素拉住。

“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她发现自己变小心眼了,他的行踪她已经做不到无视,她想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出去办了点事,乖,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他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十分的温柔。

花安素松开手,看着聂少皇转过身去。

这个男人,已经让她把全颗的心都投了进去,如果有一天他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她开始胡思乱想,就如所有热恋中的女人那样,既有甜蜜也有着一丝丝担忧与害怕。

“来,把药吞下去。”他重新坐回**,手上多了几颗白色的药丸。

她见状,脸呈苦瓜状摇了摇头,“不吃可不可以?”她生平就讨厌就是吃药,打个针都能哭上个半天。

“你说呢?”他给她一个迷倒众生的温柔笑脸。

“……我吃,我这就吃。”她立刻改变念头,换上顺从的嘴脸。

她最怕的就是死男人这个表情了,那笑脸虽然明媚得如六月的太阳,但眸光却阴深深的如地狱来的魔鬼,总让她莫名其妙地起了寒颤。(读者:“花安素,你要不要这么的不争气啊,女王范拿出来!制住聂少皇!”花安素哭:“我不是女王,我很善良,我纯真,我就是小白兔,斗不过奸诈成性的大灰狼啊!什么,你们竟然拿鸡蛋砸我?好女不跟恶婆娘斗,我闪……”读者哭:“我们白期待了,你这丫的不成器的家伙!”)

她掂着一颗小白丸,犹犹豫豫了半天都没放进口。聂少皇看不下去,干脆从她手中抢过药丸扔进自己的口中。

“啊,你怎么吃我的药了?”花安素疑惑地叫起来。

“废话少说,把嘴张开。”他命令。

“为什么?”

话虽是这样问,但她还是乖乖地张开嘴。

薄唇凑上来,他的气息也萦绕在鼻端。那颗小药丸,在灵活的舌头推送之下,竟然滑进了她的喉咙,而她却浑然不知,沉醉在他的吻中。

当聂少皇把那几颗药丸全部成功地‘送’进她的喉咙时,坏坏笑着说:“有时候,美男计也的确挺好用的。”

花安素已经脸红心跳地意识到自己再一次的沦陷——她爱死了他的吻!

……

接下来的数天,花安素与聂少皇依然在埃及神秘美丽的独特风光中度过。

他们去了埃及博物馆,去了著名的‘法老村’,还去了亚历山大城神柱遗址等等一系列非常有埃及独特魅力的旅游景点。最后,当然不忘在汗.哈利里市场挑选合适的礼物。

汗·哈利里市场位于开罗市的中心地带,由分布在几十条小街巷里的几千家个体小店组成,许多店铺可追溯到公元14世纪。市场道路狭窄,街道两旁挤满了小店铺,主要是出售金银首饰、铜盘、石雕、皮货及其他埃及传统手工艺品,素以店面古朴、货物齐全深受外国游客喜爱。

花安素给克莱尔挑了很多带着伊西斯女神,拉美西斯头像的手工艺品,又给思甜买了一套雕刻着埃及各种神明的白金项链,很漂亮也很典雅。

当然,她也没忘记给家里的小宝贝儿还有蓝家的小玄子与小希都挑选一些适合孩子们玩的东西。

她这二十四孝的妈咪其实还是很称职的。

这些全都是花安素自己挑的,聂少皇并没参与其中。

有时,女人若真要发起狂来购物,男人能做的就只有拿着女人的战利品跟在后头。花安素当然不是那种泼辣敢要求聂少皇把自己买下来的东西好好地拿在手里,但是,再每一次她买完过后他却都会自动自发地给店主付钱,然后又把东西抢在手里。

一路在汗·哈利里市场走来,花安素乐得双手清闲兼且不花一分钱!有人出钱,就是爽!

“素素……”

忽然,身后的他唤了一声。

她笑吟吟地回头,“什么事?”

“我有点急事需要离开一下,我把克迪叫过来陪你继续逛!”他的手上拿着手机,显然才刚切断通讯。

闻言,花安素满溢光彩的小脸一下子暗淡下来。

“什么事这么急啊?”竟然连她都给丢下。

“有一些事情,有点麻烦,我得过去处理一下。”他走到她的旁边,为她撩起乱发塞在耳朵后面,轻淡淡地道。

“很麻烦么?”未来老公的事自然就是她的事,于是禁不住也有点担心地问。

“应该还好……我出面的话。”

花安素:……

这男人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不过花安素还是理解的点了点头,“去吧,注意安全哟!”

她可不会认为聂少皇所说的事情是那种简简单单清清白白的事情。

说完,就看到从不远处缓缓走来的阿拉伯男人。

聂少皇,俯头轻吻她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安份一点别乱跑!”

“嗯!”

花安素点头。

然后,他就放开她,把那一堆东西交到克迪的手上,走出市场外拦截了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花安素直到聂少皇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克迪见状,笑了笑走上前,说:“小姐,聂先生不过离开一会儿,你也用不着这么快就变了表情。”出口的竟是流利的中文。

花安素惊讶地眨了眨黑眸,“克迪先生你不是埃及人吗?怎么会……”之前听着聂少皇跟这男人说的都是鸡肠文,压根就没一点会说中文的迹象。

“我的确是埃及人,但我以前是在中国留学的,所以中文对我来说并不算陌生。”

原来如此!

她又被耍了!

看来,跟着死男人身边的人都不能相信。

花安素边感慨着,边继续在克迪的陪同逛着剩下的店铺,直到傍晚五六点才把所有的礼物给挑好。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埃及一个星期了,这七天差不多都是在吃喝玩乐中度过,好不逍遥快活。

她想,这一趟埃及之旅应该会是她毕生难忘的一次旅行吧!

于是,花安素决定在晚上聂少皇回来时好好地为他准备一次烛光晚餐。回到酒店,她就开始折腾了起来。把从汗·哈利里市场淘回来的花带,小物把房间布置好之后,她就叫了酒店服务,惟恐再次发生上一次的水土不服,她点的全是自己吃得惯的菜,有他喜欢的菜,也有她喜欢的菜。13767235

然后,她换了一套与那位好莱坞女明星有些相似的古埃及白色衣服,这衣服是她新买的,花了不少的钱呢,自从自己开始做衣服,花安素就没花钱买过衣服了!

接着放下披肩微卷的长发,还精心化了一个妆,很带古典风味。最后,就在耳朵上配戴着非常漂亮的耳环。一个神秘,美丽的女郎就这样给诞生了。

克迪见到她那时,眼睛都瞪直了,还竖着大母指赞她“漂亮”!

花安素想聂少皇应该也会被惊艳到了。

一个人,就那样在房间里左转右转等待着聂少皇的回来,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她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等了很久也没见聂少皇回来,迷迷糊糊地居然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如果不是电话铃声响起,她估计会到明天早上才醒来。

庆幸,电话响了。

花安素一个激灵从沙发爬起来,先是下意识地看了那古典挂钟。竟然已经九点多了!怎么回事?死男人还不回来?

她楞了楞,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只好接起。

“夫人,打扰了。我们是酒店的服务部,请问你的晚餐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是酒店服务员。

“再等一会吧,我先生回来我就会让你们送过来。”她感到不好意思地答道。

“好的!”

电话挂断,她的眸光再次放到那挂钟上,看到分针在一点点走动,时间在一点点流失,心底的烦躁与不满也随之慢慢浮了上来。

蹙着眉头,她的手探向耳边把耳环扯下来扔在茶几上,起身走到窗边试图吹一下凉风平复那乱如麻的情绪。

远处的金字塔在黑夜中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与之相反的是窗下,酒店门前的花园园林。虽然时间已不算早,但显然对于夜生活丰富的外国人来说夜晚不过刚刚开始。室外游泳池以及湖畔的咖啡厅依旧人声鼎沸。些落爬竿。

夜晚的menahouse很美,也很热闹。

她勾来一张椅子坐在窗边,看着下面与自己不一样的世界,没有羡慕也没有反感,有的只是身为局外人的淡然,就如欣赏风景一样。同时,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心聂少皇的安全问题,他……不会遇到什么大的麻烦了吧?

就这样,她一边担忧地猜想着,一边欣赏着不一样的‘风景’,直到,一辆银灰色车子驶近酒店。车门打开,走下一抹高挑的身影。

那身影很熟悉,同样的高度,却换了一套十分正式的西装。

她欣喜若狂,猛地站起来就想对着窗下的人大声叫起来。

然而……

车子的另一边门打开,同样高挑出众的红色身影探了出来,盘起的发丝把美丽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无比。再加上身上的红色纱裙,整个人高贵典雅又不失性感。

花安素的笑容凝滞住在脸上。

因为,她看到那抹高挺的身影走向美丽的女子向她伸出了手臂,女子嫣然一笑,把手放进其臂弯中,朝下面很多人打起招呼。

显然,聂少皇也认识很多其中的人,嘴边也是淡淡的笑意。

这样的他,就跟上次在凯撒酒店的那场化妆舞会一样,行为举止,笑容都拿捏得十分到位,就如那些富家公子,成功的人士一样,成熟稳重又优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边站着其他女人,女的美丽,男的帅气,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双绝配。

但是……

不该是这样的!

她还记得他下午说有事才离去,也记得他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她。可事实上却是……

她看着那名好莱坞有名的女演员脸上的灿烂笑容,忽感到一种背叛欺骗的忿气。她在房间里精心打扮等着他回来,结果等到的是什么?

整个人晕晕眩眩的,花安素气愤地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冲进浴室。

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满面泪痕的脸。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哭了。

男人都爱美女,她可以理解这一点。但是,为什么他要骗她呢?他可以说晚点回来,那样她就不用等着他,不用看到那么令自己难堪的一幕。

虽然,花安素也知道,事情未必是她想的那样,毕竟她知道,聂少皇的心底一直有着一个女人!但是因为深爱着聂少皇,所以当她看见他笑靥灿烂的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心底的猜疑心仍不由得跑出来作崇。这是女人一个通病,没有多少人能避免。

她伤心地抽泣着,胃一阵一阵抽搐。

不消一会,反胃感再次袭来,让她如上次那样抱着马桶又是一顿大吐特吐。她还没吃晚餐,吐不出东西就只能辛苦地干呕着。

最后,忘了是怎样走出浴室,也忘了用怎样的动作爬上床。

那时的她已浑身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却又难过得想死。如此,哭得累了才慢慢地坠入睡梦中,发了一个梦。

梦中,她一个人站在荒芜的大地上,空无一物。

花安素很害怕,大声呼唤着聂少皇的名字,却看到他与一位红衣女郎相携飘然而去,连头都没回一下,把她一个人扔在那片大地上,像等死一般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淹没了整颗心。

她害怕着,却又好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希望自己清醒,拼命拼命的捏着自己的大腿。

可是,却又开始进入了另一个梦境。

她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是整片整片的红色!

床单,被套,是红色的!

家具,是红色的!

墙壁,也是红色的!

甚至……窗户,也是红色的玻璃!!!

这红色,与那名红衣女郎所穿的服饰相得益彰。

还有屋顶那巨大的十字架!

她被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目光空洞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床边,站在这个男人,用阴鸷冷漠的声音告诉她:“你只是一个工具,乖乖尽到一个工具的本分就行了,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男人如酝寒冰的黑眸中噬血的寒光一闪而过,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上翘,不带感情的语言继续说出:“你只要乖乖的,就能活命……或者,你还想要继续回到地下交易所去?”

……

…………

“啊……!!!!”花安素惊醒,从**坐起来,喘着粗气。

又是这个梦!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终于看清楚了梦境中女孩儿的脸了!那个女孩子,是她!居然会是她自己!!!

这个梦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诡异!!!

花安素觉得心,好凉,可是额上却冒出了汗。

她伸手抹了抹,抬眸看向挂钟。

凌晨三点,他还没回来。

她起来,走到窗边探头往下。园林仍有零丁的几个人,与几个钟头前的热闹大相径庭。凉风,缓缓地吹着……

很是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