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王侯

第二十一章 焚心似火

瓶儿不敢看他,垂下头,轻轻地道:“大哥,这是瓶儿给你做的一身新衣服,你站起来穿穿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马小兔只觉得全身被一股暖流涌过,心中充满了被人关爱的幸福感。()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好,大哥就试试瓶儿的手艺!”

瓶儿轻轻一笑,提起衣服的两边肩膀,先把袖子给他穿了上去,然后给他抻抻背后,又转到他的面前,低下头,给他轻轻系上衣服的腰带。

马小兔低头看她像个小妻子似的,俯身为自己更衣,一头青丝垂到额前,上面有一层细细的香汗;如玉的脸庞浮上一抹动人的红晕,微微咬住嘴唇的贝齿流露出少女的娇羞;一阵处子的天然体香不断吸入他的鼻中,一对弹性惊人的丰盈顶起她薄薄的衣衫,在马小兔眼前漾出一抹极致魅惑的惊人曲线。

想是瓶儿十分紧张的缘故,她美丽的****急剧起伏,弥漫在空气里的阵阵热浪,简直快要把马小兔身上的星星之火引成焚天巨焰!

他只觉得内心有一种灼热的气息就要控制不住地迸发出来,情不自禁握住了瓶儿的双手,柔声道:“瓶儿,谢谢你。”

瓶儿的两手都被他握住,只觉自己浑身越来越热,热得快要喘不上气。她像一条被大浪冲上岸边的鱼儿,期待一场不知何时到来的甘霖,喘息愈急地道:“大哥,你……你谢瓶儿什么?”

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流倏然卷过马小兔的丹田,并迅疾地走遍全身

。他猛然把那个如花娇嫩、如玉生香的身子搂入怀里,坏坏一笑道:“我谢瓶儿来陪我共度良宵!”

一声惊呼,瓶儿的双唇已被他深深吻住。只觉一股雄浑的男子气息蛮横而暴虐地包围住自己,突袭而来的眩晕之感如此强烈,直要把自己的浑身都炸成碎碎残片!

香舌涩涩缠吐,芳唇甜甜糯糯,瓶儿生涩的初吻,反而令得马小兔生出一种不解渴的冲动。他抱住瓶儿香软的娇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双手托起她的**,将她轻轻放到桌上。

他站在瓶儿双腿之间恣意品尝她的唇舌,右手放肆地撩起她的薄衫下摆,一路顺着她的腰腹攀爬至她胸前,如游鱼般轻轻抚上那团雪白软腻的丰盈,用略带粗茧的指头轻轻捻摘顶端那颗粉嫩的春芽儿。

这一下的放肆,令得瓶儿浑身巨震,犹如被人抽筋剥骨了一般,突然间全身半分力气也无。她的脑中轰轰地响成一片,晕晕乎乎如在云端。在他温柔而技巧的搓弄下,瓶儿浑身酥软,小腹又酸又胀,一种痒痒爽爽的感觉从她的双腿之间一点点地浸润而出,迅速地滑腻成一片。

她的心智渐渐沉沦,欲待推开大哥那只可恶的大手,但双手却再也不听自己的半句使唤,只得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任他滚烫的身体渐渐地要与自己融而为一。

马小兔怀中搂的是温香软玉,眼中瞧的是春意迷离,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鼻息不觉愈发粗重起来。

瓶儿紧紧贴住他的胸膛,星眼如烟朦胧,脸上嫣红也是越来越盛。

随着瓶儿喘气愈急,她丰挺的****上下起伏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刮蹭着马小兔渐渐膨胀的身体,令他感觉一处火山即将不可遏抑地喷涌而出。

他再也忍耐不住,腰胯直直往前一挺,一处滚烫铁硬的凸起隔着瓶儿的薄衫,紧紧地抵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瓶儿一声惊叫,她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从未有人光顾的春涧花蕊之中突然多出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事,不由得心中一慌,双手不觉往外一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恰似开锅沸汤之上猛然浇下一瓢冷水,让正要极度忘我的两人,忽然神智一清-原来是瓶儿在慌乱之间,无意把桌上的铜灯碰了下来

“哎呀,大哥……你……你好坏!”瓶儿猛地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和大哥痴缠的模样,不禁一声惊叫,像只中箭的兔子似的跳了下来,粉拳连连擂在马小兔的胸前,嘴里不依道:“大哥,你坏,你坏,你怎么可以这样捉弄瓶儿!”

马小兔被那铜灯一吓,心中绮念已不似刚才那般不可控制。他看着瓶儿那张烫得可以烙饼的俏脸,想到她这几日为自己赶制新衣的忙碌,心中柔情忽动,伸手拿住瓶儿的手,柔声道:“瓶儿,过来,大哥跟你说说话。”

瓶儿羞道:“那,那你……你不准再动我!”

马小兔笑道:“你不动,我不动。你大动,我还是不动。这样行了吧?”

瓶儿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正襟危坐,仿佛刚才那些羞人之事与他无关似的,不禁又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她走到马小兔的对面坐下,心脏仍在砰砰地跳动,脸上的红晕却已不似刚才那样剧烈。

见瓶儿低着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咬着嘴唇,马小兔心知刚才的一幕对她冲击过大,此时不便跟她搭话,需得先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面。

他站起来,穿上新衣自得其乐地走来走去,顾影自怜地自语道:“唉,为什么总会这么帅?什么衣服被你穿上,都会这么好看,真是受不了你。”转过身来,面对已经被他逗得咯咯娇笑的瓶儿,又道:“啧啧,太合身了,简直就是比着我的身板做出来的。哎呀,瓶儿,传说中的‘东京第一巧手’,难道就是你?”

“哼,油嘴滑舌,就知道哄骗人家。”瓶儿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了,主动走了过来,帮他理了理衣领,又拉了拉双肩,前后左右仔细地看过一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嫣红如玉的脸庞,晶莹饱满的胸膛,马小兔不知怎地又有了一丝禽兽的念头,吓得他赶紧在心里狂唱了几十遍“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才把那股念头强硬地镇压下去。

“大哥,你会不会觉得,瓶儿是个轻浮的女子。”瓶儿忽地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