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劫:浴火重生

015 白衣女子

无尘便将萧潇的事情放在了一边,跟无情说起来。

“师父让我通知你,立刻回山庄!”

“怎么了?”无情一脸凝重,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下午我本想来给你送饭,顺便沿途再找找萧潇,”无尘说着又看了萧潇一眼,“但是师父拦住我,说让我和无止都守在他的门外,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他。我和无止见师父神情严肃,就都守在门外寸步不离,到了傍晚,师父从屋里开门出来,满脸通红,兴奋异常,吩咐我来找你回去,我就来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听师父没事,无情松了一口气,对无尘说道“走吧!”

于是几个人东西也不收,棉衣棉被都还放在原地,只将篝火灭了,就离开寒崖洞。

到洞口的时候,无尘和无情一人拽住萧潇的一个胳膊,萧潇闭上眼睛只听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寒崖洞对岸了。

无尘和无情一路都用轻功带着萧潇跑,萧潇也乐得其所,不用动脚,不用长翅膀,就能在天上快速的飞。

很快三个人便回到凡境山庄,大门敞开着,无止一早就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看见三个人一起回来有些诧异,但还是迎上去翘起兰花指说道“你们回来就好了,师父问了好几次啦!”

无尘问“师父在里面等我们?”

无止歪着头“可不是呢?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说完又高兴的跑到无情跟前翘起兰花指“二师兄,你这几天可好啊?有没有患伤寒,又有没有被些毒虫咬到呢?”

无情一边往前走一边拍拍无止的肩“都好!”

无止舒心的出了一口气,又走到萧潇面前翘起兰花指“小师妹,你这几天去哪啦?怎么跟着大师兄二师兄他们一起回来的呢?你不知道啊,你可把我和大师兄吓坏啦,我们两个到处找你,把整个山都翻了个遍呢!”

“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寒崖洞,进去后铁索桥又断了,我出不来,就在那呆了几天。”萧潇装着傻笑。

“迷路居然能走到寒崖洞去?铁索桥二十几年不断,你进去后居然就断啦?你出不来?二师兄一送你就出来了呗?”

萧潇偷偷看了一眼无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无情一把揽过无止瘦小的肩膀,“都已经平安回来了,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去看看师父有什么事!”

“哦!”无止恍然大悟状快步像庄凡静的房间走去。

无情回头和萧潇目光交汇,虽然短暂的只有一秒,但无情的心里还是很开心,他们之间居然也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只是他们谁也没注意到,站在他们身后的无尘,一脸的怅然若失。

庄凡静的房门敞开着,他正襟危坐高堂之上,无尘等人进屋各向师父鞠了一躬,萧潇也学着他们的样子,似模似样的给庄凡静鞠了一躬。

庄凡静看看众徒弟,说道“为师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庄凡静说着神情恍惚的走到书架前,伸手到书架第三格后面半米的位置找到机关,左转三圈,右转半圈,对面墙体突然移动,一道密门显现在庄凡静面前。

庄凡静回头看一眼,“你们随我进来!”

众人随庄凡静走进密门,密门自动关闭,庄凡静两臂一挥,房内四面上百支蜡烛全都亮起,霎时间亮如白昼。

密室的正中央有张千年寒玉床,床周摆满了四季菊,一个绝世美女一袭白衣躺在上面。

“你们站在这里,不得上前半步!”庄凡静让几个徒弟站在密室门口,一个人走到寒玉床旁边。几个人站在门口都看不清**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于是各个浮想联翩。

无尘一直看着**的女人,心想“好一袭白衣靓丽,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这身段就可看出这个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从师父瞧她的眼神上看,两人应该是爱人关系,可是见她发色乌黑,和师父的年龄又不是很匹配,难道是忘年之恋?那就真的lang漫似神仙眷侣了!可是我来这里有十二年了,师父从来不近女色啊,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有这么大本领迷惑师父?”

无情扫了一眼那白衣女子,便开始观察这个密室,心想“以这个密室的新旧程度,建造应该有二十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她,难道她一直都躲在这个密室里?她到底是师父的什么人呢,师父竟然为了她建造一座密室?”

萧潇翘着脚企图看到那白衣女子的脸,心想“我的天,想不到师父竟然金屋藏娇,这么大费周折有必要么,整个山庄都是他的,他想谁来谁就来,想谁住谁就住,没有人会反对,还用把人藏在屋子里?难道……是强抢民女?怕我们告官?”

无止翘着兰花指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想看又不敢看,偷偷看一眼转过头来,过一会再偷偷看一眼,说道“师父,这位姑娘是谁呢?怎么穿的这样单薄睡在寒玉**?这样睡小心要着凉的,你快让她起来吧!”

无尘马上去拉无止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出声,但为时已晚,无止已经把要说的都说了,回头看看无尘问道“大师兄,你拉我做什么呀?”

无尘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苦笑着对无止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事!”

庄凡静走到床边,看着**的女人,温柔的说到“你看看你,过了二十年,还是这么美丽,一点都没变老!可惜我,为你一夜白头,连眉毛和胡子都白了!”

见女人不答话,庄凡静又说“你现在是嫌弃我变老了?都不跟我说话了!”

庄凡静跪在床边,轻抚女人的脸颊,一滴眼泪从眼角低落“你要是跟我说说话,我该有多高兴呢!”

庄凡静拿起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二十年了,你已经死了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