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妻,总裁求上位

第144章 :离开K市

席原本打算在k市多呆一些日子的,除了陪陪父母外还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老朋友”见见面,比如肖岩柏、秦士景、陶妮、卫兰、肖向菊等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怎么说也得去看看他们,顺便带些礼物过去,但是这一切却都因为肖岩柏的突然死亡而提前结束。

席在医院的时候直接就昏了过去,一直到次日的中午才醒来,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就面无表情地望着一个地方发呆,眼泪默默地流着,沙南看他这样心里无比的难受,就问她离开这里是否可以,她点头同意。

离开的那天是肖岩柏出殡的日子,她去了肖家陵园,但没用进去,站在远处看了半个小时,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沙壹市后,席更加的沉默了,虽然每天她按时的吃饭睡觉做操锻炼,但几乎不再说话,笑容更是离她而去。

天气逐渐转暖,夏天来了,她即将临盆。

沙南几乎不再去公司,每天都陪着她,孕前恐惧症原本是孕妇才会有的,可他却紧张得彻夜彻夜睡不着,尤其是在预产期前的这一周,他几乎每天就睡不到三个小时。

可席却依旧吃吃睡睡放佛生孩子的不是她一般。

六月六日凌晨一点的时候,席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预产期也就在这两天,所以早在半个月前所有的医疗队就已经被安排在了城堡里,所以她肚子痛的时候沙南没有特别的紧张,而是叫了佣人去叫医生,然后他抱着席去简单地冲了个澡,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跟随医疗队去了一早就安排好的医院。

早上六点钟,在经历了近五个小时的等待,第一个孩子出来了,当那一声啼哭响彻整个产房的时候,席和沙南同时流下了眼泪,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终于平安地降临了。

护士将孩子洗好后包好抱给他们夫妇看,席看了一眼,小家伙的脸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看,她跟沙南都长得还行,尤其是沙南那么的英俊帅气,怎么他们的孩子这么的丑呢?不会是把他们夫妻两个不好的基因都给继承了吧?可千万不能这样!

沙南却连看都没看孩子一眼,一直在看着席,眼中全是心疼与爱恋,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说道,“,辛苦你了。”

又过了大概三十分钟的样子,老二也出来了,可他似乎有些不满为什么他是老二,明明都是一起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大的凭什么他要是弟弟呢,所以他扯着嗓子使劲地大哭,哭声都传到了产房外,走廊里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小子!”沙胜煌抱着怀里先出来的孙女一脸兴奋地跟旁边的手下说。

几分钟后护士把老二也抱了出来,沙胜煌一手抱着孙子一手抱着孙女,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住,保镖们也围上来,一个个像是没见过孩子似的兴奋,其实他们这些人还真没几个见过刚出生的婴儿。

小小的,嫩嫩的,皮肤那么的薄,都能看到里面的血管了,让人都不敢碰一下,生怕一碰那层薄薄的皮会被碰破。

“先生,小少爷和小小姐怎么这么丑啊?”还没女朋友的年轻保镖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没见过刚出生的孩子,所以他觉得这么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少爷和少奶奶的孩子呢,他们两个都长得那么好,孩子怎么可能这么丑,会不会是医院搞错了?

还没等沙胜煌开口,一个结过婚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保镖便开了口,“你懂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刚出生的孩子有比小少爷和小小姐更漂亮的孩子!”

“就是!赶明儿你跟你媳妇生个孩子瞧瞧,我敢打赌要是不比我小外甥和小外甥女丑我席阳的名字倒着写!走开!”席阳生气地把年轻的保镖推开,凑到沙胜煌的跟前,伸手就要去抱,沙胜煌慌忙躲开,一脸的警惕,一副谁要跟他抢孙子的架势瞪着席阳,“你干什么!”

席阳翻他一眼,一副你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我能干什么,我也想抱抱他们。”说着伸手上前。

沙胜煌紧紧地将孙子和孙女护在怀里,“不行!你要是摔着我孙子了怎么办?不让你抱。”

“我会小心的,我保证绝对不会摔着您的宝贝孙子。”

“那也不行!你做事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

席阳歪着头叹了一声,“沙伯伯,您看您抱了两个,就给我一个抱抱呗,我真的真的会小心的。”

沙胜煌毫不退让,“说不行就不行!”这俩孙子可是他的**,谁也不许碰,碰坏了咋办。

“我警告你们,谁都不许不经过我同意碰我孙子听到没有?要是碰坏了我饶不了你们!”

“切!”席阳翻了个大白眼,“不让抱就不抱,有什么大不了的,赶明儿我自个也生一个,哼!”说完潇洒的转身推开挡道碍事的保镖,仰着高傲的头颅大步离开,正好这时候护士推着席从产房里出来。

因为胎儿较小而且胎位也正,所以医生建议了顺产,而席也看了很多关于顺产和剖腹产对胎儿健康影响的章,所以她一直都打算顺产,虽然在生的时候受了很多罪,痛得死去活来的,但好在两个孩子都平安地出生了,她除了看起来脸色有些发白,有点虚弱外精神状况还算不错,人也是清醒的,见到大家,她还笑了。

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笑,可这笑容却放佛在遥远的天际间浮现出来的一般,飘渺而虚幻,给人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莫名地沙南的心里有些惶,有些乱,有些不安。

“姐,你一下子就生了两个,一儿一女都有了受一次罪以后都不用再受罪了,可真好,要是我以后也能一次生两个就好了。”席阳一脸羡慕

慕地说道。

席看看她,抬起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又选择了沉默。

席阳没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问,她只知道孩子平安的出生了这对沙家对沙南来说是激动的无疑,对姐姐来说也是高兴的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给沙家生下了子嗣,那么她亏欠沙南的终于可以还一些了。

肖岩柏死了,虽然他死有余辜,但她很清楚姐姐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与煎熬,爱一个人的时候不能长相厮守,长相厮守的却不是爱的那个人,可即便这样也还是希望爱的那个人可以好好地活着,至少活着。

可如今,爱的人死了,把她那颗本来就已经封起来的心也带走了,从今以后即便是她依然会好好地活着,可想要让她再爱上其他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

她会在每一个下雨的日子里泪如雨下,她会在静寂的深夜里难以入睡,她会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嚎啕大哭,她会在梦呓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呼唤着那个名字,阿岩,阿岩……

席阳很后悔自己的任性与冲动,因为后来她才明白其实杀死了肖岩柏倒不如说她杀死了自己的亲姐姐。

沙南观察着席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中得到一些安慰,可是越看他的心里越乱,她安静得让人觉得随时都会离开一般,握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力。

席扭脸看向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我想看看我们的宝宝。”

沙南笑着点头,头也没回地说道,“爸,把孩子抱过来让看看,快点,她还没看呢。”

沙胜煌正抱着两个小家伙亲呢,哪里肯舍得松手,便道,“再让我抱一会儿,你陪先回房间休息,肯定累坏了,要休息一下。”

“爸!”沙南有些生气地喊了一声。

席轻轻晃了下他的手,“南哥,让爸再抱一会儿吧,我等会儿再看,真有些累,我想睡一会儿。”

“好,那我们回房间。”

回到月子房,席就睡着了,可这一睡却睡了整整三天才醒来,这可吓坏了所有的人,不但席阳沙南沙胜煌吓得半死就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也都吓得只剩下半条命。

第四天的早晨,已经熬了三天三夜的沙南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就在她chuang边睡着了,席却睁开了眼睛。

她并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看着外面的天应该是早上,她以为自己是刚睡又醒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睡了好久呢,原来只是感觉。

扭脸看着chuang边趴着睡着的沙南,她的眉头微微地蹙起,明明记得睡觉前他的胡子没有这么长啊?怎么才一会儿他的胡子怎么都长这么长了?不过,还没见过他胡子拉碴的样子呢,看起来还蛮性感的。

看着看着席的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轻轻地摸着沙南生出的胡茬,硬硬的,有些扎手,以后跟他说说干脆就把胡须蓄起来算了,看着挺好看的。

沙南虽然很困但依然很机警,她稍稍一碰他,他便睁开了眼睛,见她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笑,他怔愣片刻,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然后坐起身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看,她确实是在睁着眼睛看着他笑。

“你可醒了!”他激动地将她抱住,真是吓死他了,天知道这几天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席嘟了嘟嘴唇,“我睡了很久吗?”

沙南紧紧地抱着她,喜极而泣,“你这个捣蛋的家伙,你都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席一脸的茫然,“我怎么了?”

沙南迅速地擦去眼泪松开她,盯着她,眼睛红红的,“你说你怎么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席更加的疑惑了,黛眉蹙成了一团,“到底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沙南真想将她的脑袋给撬开,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捣蛋的家伙,睡了整整三天竟然还一副这样若无其事的神情,问他,怎么了?

席看着沙南,看着看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扭头看了眼身边,看到chuang边的桌上有手机她慌忙拿起来一看,顿时傻了眼,“我,我睡了三天?”

沙南没好气地看着她,“不然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我刚睡着又醒了呢,看着你的胡子我还在纳闷怎么才一会儿你的胡子怎么都长这么长了,原来是三天了!你三天都没洗脸刷牙啊?”席一脸的坏笑,这男人平日里干净得让人有些受不了,让他三天不洗脸不刷牙那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呢,如今这是变性了?

沙南直接将她拉起来用他三天都没刷牙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他三天没洗脸没刷牙她难道洗刷了吗?

一个吻结束后席将他推开,用手使劲地摸了摸嘴巴,一脸的嫌恶,“臭死了!赶紧刷牙去!”

“反正你臭我,我臭你,我们臭味相投。”

“谁跟你臭味相投!离我远点!每次都占我便宜!不理你了,出去给我弄吃的,我饿了!”

正说着只听门口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声音很大,有些乱。

席朝门口望去只见沙胜煌和席阳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门口站着,而且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站在这里可不是一分钟两分钟了。

“姐,你饿,宝宝也饿了。”

“对啊,你正好醒了赶紧喂喂孩子吧,这两天可把他们给饿坏了。”沙胜煌抱着孙子急

急地走进来。

席因为是顺产,产前身体状况也一直不错,所以产后第二天奶水就下来了,因为她昏迷着所以医生不建议让孩子吃奶水,所以每次都用吸奶器给吸完倒掉了,每次都让沙胜煌心疼得不行,孙子饿得哇哇大叫有奶水却不让吃,能不心疼嘛,他都觉得这三天孙子比生下来的时候瘦了一大圈呢!

“我,我喂他们?”席有些无措地看了看沙胜煌又看向沙南。

“姐,你是他们的妈妈你不喂奶谁喂啊?”席阳说。

“可是我……”席的脸有些红,“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好难的,我教你。”席阳抱着孩子来到chuang边,楼下也是月子房,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她就去楼下的房间里转悠,所以自认为自己比生过孩子当妈的姐姐要懂得多,所以自告奋勇地当起了老师。

“赶紧喂啊,喂好了我来抱走。”沙胜煌把孙子递给沙南,匆匆出去了。

“姐,把你的衣服撩起来。”席阳大大咧咧地说。

席看看沙南又看看她,一脸的难为情,“你们可不可以出去,我自己喂?”

席阳看着她,“你会吗?你不是不会吗?”

“我,我不会也比你会!你们出去。”

最后席阳和沙南都被赶出了房间,一扭头席阳瞥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那身影看着有些眼熟,可当她走到身影消失的地方时却发现没有人。

“难道是看花眼了?”席阳自言自语地走回来。

“怎么了?”沙南问。

“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可没人,估计是看花眼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沙南朝席阳刚才去的方向望去,刚刚他也瞥到了那个影子,也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席阳这么一说他肯定自己没看花眼,不可能两个人都看花眼,刚才一定有个人过去,只是是谁呢?

中午的时候席阳离开医院,没想到在大门口碰到了陈如,他跟以前一样看起来高傲而冷酷,只是人看起来有些沧桑。

席阳不想跟他说话,就假装没有看到她转身朝另外一个放下走去,可谁知陈如却叫住了她,“阳阳!”

席阳依旧装作没有听到,步伐加快了一些。

“阳阳!”陈如追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

席阳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们认识吗?神经病!”说完扭头又要走,身后响起了陈如的声音,“你真的要跟他结婚吗?”

席阳笑着转过身,“对啊,我要跟他结婚了,祝福我吧。”

“你了解他吗?”

“怎么?你这是来劝我不要跟他结婚吗?听这口气你似乎很了解他。”

“至少比你了解。”

席阳一脸不屑地笑了下,“是吗?”

陈如淡淡地看着她,笃定道,“他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席阳脸上的笑更大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我想你还不知道吧,我跟他已经领过了结婚证。”

陈如明显地怔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冰冷道,“那又怎样,还不一样要离婚。”

席阳的心里微微地颤了一下,从领完结婚证那天月生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距离今天已经五天没露面了,给他打电话他说正在外地办些事,很快就回来,她虽然有些不开心,但也没放在心上,陈如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慎哥,怎么?又心情郁闷了?”穿着比基尼戴着墨镜的高挑女人手持两杯红酒朝躺椅上躺着的单律慎走过来。

单律慎闷闷地抽着烟,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女人却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男人有多危险,腰肢一闪坐在了他的腿上,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将红酒送到他的嘴边,红唇轻启发出娇滴柔媚的声音,“慎哥这是怎么了?”

单律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里如碎了冰渣子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度,“滚开!”

女人丝毫没有畏惧这寒冰,自顾自地喝起了红酒,另一只手依然托着红酒杯在单律慎的嘴边,边喝边说,“慎哥,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不喜欢女的怎么偏偏喜欢个男人呀,你说你是不是有问题?”

一句话激怒了单律慎,他猛然捏住了女人尖尖的下巴,然后甩手将她推进了前面的游泳池里。

女人水性还不错,可猝不及防掉入水中她还是猛喝了两口水,呛得咳嗽了老半天才好。

“时年我告诉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远点!”单律慎愤怒地离开游泳池,刚到门口就见班锐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班锐今年十四岁但却已经178厘米的身高了,虽然脸上的稚气还未褪去,但从身材体型和做事上来看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班锐是半年前的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单律慎收为手下的,短短半年的时间,单律慎不但把夜总会交给他打理,而且还让他跟他一起住进了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外人住进来的私人别墅。

“慎哥,怎么了?年姐又惹你生气了?”班锐问,将手中的一杯红酒递给他。

单律慎接过红酒一饮而下,“把时年给我赶出去,以后谁要是再敢放她进来我饶不了他!”

“好,我这就让她走,你也别生气了,要不一会儿我给你捏捏?”班锐笑着问,同时

眨了下那双迷人的丹凤眼。

单律慎脸上原本还是冰冷得犹如覆盖了一层寒霜,此时一下子就化开了,笑着点点头,“我去房间等你。”

“好,我让年姐走后立马就去你房间。”

单律慎莞尔一笑。

一个小时后。

“慎哥,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些了?”班锐笑着问。

单律慎舒服地点点头,气消了一大半,可这是在不去想某个人的时候,一想起某个人他现在就上火,他该死的结了婚不说,还有了孩子,如今都有快一年没来看他了,上次他回来k市竟然也不来看他,更过分的是他去找他,他竟然还不见他,那个女人真该死!早知道当初就该杀了她!

原本布满了qing欲的双眼登时被愤怒遮盖。

“慎哥……”班锐看他这个骇人的样子,不免有些害怕。

“出去!”单律慎的声音里充满了烦躁。

班锐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走出房间。

单律慎拿起chuang头的手机,忖度了片刻,拨出一个电话,刚响一声却又立马挂断,抬手用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啪--”一声,完好的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来人!”

门外守着的保镖立马推门进来,“少爷有何吩咐?”

“申请航线,我要去沙壹市!”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