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不嫁恶魔太子

248、不祥

待到远远望得见林城时,便只见烽火台上烽火蔓延。

淳于曦大惊,等不及战船自水路返回便乘着小船直接就近靠岸,带着于寅一行杀了回去。淳于烈便带着一思和水军以水路返回。

淳于曦赶到时,敌军已然撤军,只留得城外残骸一片。

于子见淳于曦回,便出城来迎,回报军机。

原是小烈走后不久,秦赞便率军而来,军力不多,却来势凶猛。于子当机立断便不顾帅令不帅令,直接命令反攻。秦葬见势不妙便撤了回去。

淳于曦微皱眉毛,只觉心下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顿了顿问于子,“本王受困拉姆湖,是谁报的信?”

一切来得太过巧合,他受困拉姆湖,便有人送信给小烈,小烈一走便有秦葬偷袭!

秦葬为人精细,无把握之事不会贸然行动,在兵力不足之情况下竟然偷袭林城?!委实不像他的作风,而后只攻城片刻又忽然离去,像是算准了他要回城一般巧。

淳于曦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为何?一一皆不成立。眉心越加纠结,深深拧成一个川字。

正纠结时,于子忽然想到什么,便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来,呈给淳于曦道,“此乃适才飞鸽传书的急件,是京城来。”

淳于曦眼中冷厉更深,心中不安更浓,他快速接过信件来,展开一看,便是一愣,信上只道,“父危,兄动,小心。”

淳于曦一震,顿觉眼前黑天暗地一片,脑袋轰轰直响

。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袭上心头,他惊,猛然想起小烈来。

他大惊失色,只道,“小烈危险,于子你继续守城,于茂你带两万水兵立刻赶往拉姆湖,于寅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吩咐完,他便一刻不停的飞奔回去。

不知怎的,小烈那句“小烈没了二哥,不习惯”一直留在耳边,如何也挥之不去,他心中忐忑不安,竟是有强烈的不祥之感。

……分……割……线……

一思对着那张粉碎的案几一直发愣,她是真的乱了,有如这地上残骸一样杂乱不堪,看不出原先的模样来。

淳于曦忽然召集人手离开,她也浑然不觉,只是盯着那堆残骸发呆,盯得只觉眼中灼痛异常。()

小烈进来时,看到的竟是发呆如偶的一思。

他心下一疼,竟是忘记适才的不安。

二哥走后,他惶惶不安,心中愧疚难耐便想来找一思谈谈。一来是看一思如何,二来便是找人说说话,缓解心中不安情绪。

他顺着一思的视线看去,才看到那张看不出模样是案几,他忽然心中越加疼痛,他似乎皆能看到适才的二哥该是如何的痛心,如何的隐忍才未将这一掌打向一思。

他亦能料想到一思伤得二哥有多重!

他慢慢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嫂子。”顿了顿便找着话题,指着那堆残骸问,“这是二哥弄的?”

一思这才发现小烈,愣愣起身,要福身问好,只是未到弯下膝来,便被小烈止住。

他笑得依旧憨厚,道,“嫂子,不必如此,我和二哥虽生在皇家,私下却从不重这些繁文礼节。”看了看一思,便又变着法的为淳于曦讲话,又道,“嫂子和其他人不同,乃是二哥珍视的人,自当更不需讲究这些。”

一思一愣,她知晓小烈话中之意,只是他的这个“不同”,到底有何不同

。为之不顾生命之不同?还是她如此讥讽他,他却不杀她之不同?更或是她本身便是不同!

无论哪种不同,仿佛皆是她承受不起的不同,仿佛每一种可能皆可令她心烦意乱,心存不安。

她未吱声,只是将视线移向了窗外。

窗外湖水轻起波浪,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似奇观异彩,亦似浮生若梦。

小烈见之,便又没话找话,道,“这水波流动,在月光下竟是有这翻美景。月之清冷,映射在冰冷的水中竟能制出这番波光琉璃的冷艳来,和烈日下全然不同。”说着,他又笑了起来,自说自话的又说,“这水和人一样,在不同环境下便有不同的景象。我二哥……”

“小烈,你可知卿月在何处?”一思无情打断,她知晓小烈何意,可如今,她不想听有关淳于曦任何一点信息。

小烈微愣,他知晓卿月在世,他也是无意间听于茂回禀说,见到一个与二月公子极像的人在三界之地出没。

他本以为卿月和一思已死,后来见了一思,他亦是有疑惑的,他也向二哥追问卿月之事,追问一思未死的真相。

他也曾怀疑乃是二哥因妒成恨夺了一思害了卿月,但二哥说出实情时,说起卿月之事时眼中抹哀伤痛苦却是骗不了人的,他相信此事于二哥无关。

其实细想起来,他一度怀疑二哥委实不该。二哥为人他该了解的,他对外人委实毫无情面,可对自认的亲人,二哥是不同的。而卿月亦是他一同长大的手足,卿月大病时,他亦是为他奔波求医,能尽之事样样做尽。如此的二哥怎可能害卿月。

他急切,为二哥辩白,道,“嫂子,你千万别误会二哥,卿月之事真与二哥无关,乃是另……”

砰一声巨响打断了小烈的后话,随后船便无故晃动了起来。

一思和小烈皆微惊,刚想向外看去,却是有人急报,“报,将军,有敌情!有伏兵!”

给读者的话:

别字明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