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废后

074 两年后,冷笑廉价的诺言(1)

074 两年后,冷笑廉价的诺言(1)

他单手握住她的脚踝,叶佩只觉得叫上传来阵阵温暖,一阵烫过一阵,这不是他的体温。

正要问,却听他说:“我将内力输入其内,你若是疼就说,别忍着。”

叶佩不语,嘴角却弯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好用,连脚扭伤了,都可以用来做热敷,只可惜,这个时代真是让人悲哀,于是,自己就成了个悲剧。

一盏茶的功夫,那肿痛处,只剩下微微的隐痛,她要起身,却被他一把圈制在**,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没有**,叶佩的眼中,也没有**,两人静静的,静静的对视着,许久,他终是起身,对着叶佩道:“佩儿,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不会碰那西域公主。我只是属于你的。”说完,那高大的声音,憔悴转身,消失在了房门口,只留下叶佩一人,又一次,落下了温热的泪。

五日后,报伽兰国逸王爷成亲,娶的是西域第一美人——若水寒公主,十日后,报阳焰国国君凰哲剑来访,十五日后,报伽兰国叶沐尘沐公主无故消失,当日伺候宫女及值班太监只见着一玄『色』人影闯入公主寝宫,一个月后,报阳焰国和伽兰国沙场兵战,刀剑相接,新婚不足月的逸王爷亲自挂帅,对方由皇上凰哲剑亲自领兵出征,那一战,激烈无比。两国伤亡无数,十年内,再无力对战。

二年后。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一绝『色』男子坐在山巅之上,看着下头的小村庄,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拿着鸡腿,倒是清闲自在,只是这首诗的意境,却不适合他现在的心情,只是『吟』来解闷罢了。

“你怎生晓得这首诗的?”一边安静的躺在躺椅里头的女子,闭目养神,容貌乍看下,生的异常美丽,只是左颊上,有一块明显的伤疤,看着给这张脸蛋,画上了一道败笔。

“你写的,我能不知道!”男子仰头喝尽酒壶内美酒,潇洒的将酒瓶子往悬崖边一扔,又从女子的躺椅底下拿出一壶美酒。

女子一笑,道:“你后来又去过那了?”

“说是想去看看你,实在想你的紧,只是却扑了个空,我送你的玄女策,你也给丢在那,那东西,就算是千斤都难买的到,你倒好,辜负我一片心意不说,还那般不识货。”

“算是我错!”女子淡然一笑,对着男子手中的鸡腿一努嘴,道,“光顾着喝酒,也不见你吃,既然不爱吃,给我就是,何必糟蹋了好东西。”

不等男子说,便径直上前,将鸡腿纳入口中,男子哈哈一笑,手一松,鸡腿便直接被女子嘴巴叼着夺了过去。

“也没饿着你,你怎么这般模样。一点都没了我喜爱的美人的冷酷劲了,倒像个刚长大的小妮子。”

“水幕容,你这是说我在倒着长了。”女子挑眉,一副不好得罪的模样。

“叶佩叶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见着女人挑眉白眼的模样,男子忙是道歉,一时间,山巅之上,气氛好不温和怡人。

而这一笑一来回的两人,正是叶佩和水幕容,两年已到,水幕容是费劲了心终于变成了水公子,而叶佩,则是淡然恬静,安心享受着这水公子的宠爱伺候,既然两年前劫走了她,又将她脸毁的见不得人,那么,他是不是该负责到底呢?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叶佩来说,两年,却足够让她心静如水,就算在某个莫名的夜晚,看着外头熟悉的新月,那一张渐渐淡出记忆的脸,也已经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她苦笑,谁说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忘记一个人却要一辈子,看她,不就颠覆了这个真理,爱一个人爱的慢,要忘记一个人,却忘的快。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实,却只有水幕容知道,要让她忘记,谈何容易。

他是费了多少心思,也没能让叶佩睡梦中的呢喃的那个名字,由逸扉萧变为水幕容,或者就算是变成其他张三李四的名字,好歹说明他也算成功的让她忘却了前尘往事,只是,哼,他冷笑,仰头饮尽壶中美酒,取下腰间别着的青玉长逍,放在唇边。

一曲悠扬婉转响起,山巅上,吹着微微的秋风,他只着单衣,凉风习习,撩拨起他的一头乌丝和单衣衣摆,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翩然如同仙子,俊脸上的柔美之『色』,更是让人看得呆住了几分,叶佩在一边,本已经要入睡,却被他的箫声唤醒,双眼朦胧间,只看到一皓月下的翩翩佳公子,玉箫竖立,身形清冷单薄,自由一股灵气。

他是真的变成男人了,两年前入宫将自己带走时,她胸前尚还有明显的隆起,现在,他已经真正的变成了一个男人,叶佩感慨古代的变『性』手术,是怎么让一个女人,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她问过他,他只邪笑的托起她的下巴,道:“这个过程很辛苦,你要是知道了,会心疼的。”

应该很辛苦吧!叶佩知道他虽然笑的有几分邪恶,但是那个过程,肯定是让他,连咬牙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不说,他总邪笑着说是为了她才吃的那些哭,让她以身相许,但是却从未动过她分毫,宠着疼着,溺着爱着,唯独不强迫着索求她的回应。

“慕容,你吹的真好听。”叶佩蜷起身子,有些冷,水幕容进屋拿了一床薄被给她盖上,眼神温柔如水。

“还要听吗?”

“嗯!”叶佩点头,看着山下的小村,听着水幕容宁静略带着忧伤的箫声,知道村子里的人,必定又都聚集在溪水边,和她一样,享受着这天籁般的声音,玉箫公子,她们是这样唤他的,村里的女人,但凡见过水幕容的,眼睛便再也看不到别的男子,至于男子,则是被水幕容那双柔媚的眼睛勾的去了一半魂,于是,玉箫公子,就成了他们心里的神。

每当玉箫公子箫声响起,村里人便如膜拜上神般,聚集在溪水边,玉箫公子的箫声配上着泉水清脆的叮咚声,伴随着村人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安详宁静的夜晚。

一曲终了,叶佩嘴角含笑,已经入眠,他的箫声,让她心境如水,带着魔力般,催她入眠。

水幕容收回玉箫,挂于腰间,再从屋子里拿了一床厚点的被子,盖子叶佩身上,自己只是随意的跃上一枝高枝,随手一捞,便从树枝上捞出一瓶美酒,仰头灌入喉间,眼神看向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城池,是该回去了,两年,若是她真的放得下,他便不管她梦里唤的是谁,此生都要将她留在身边,若是她终究放不下,那么,就让他独醉山巅,永世为那玉箫公子水幕容吧!

天亮了,当黎明的气息拂打在叶佩的细腻侧脸上,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见着身上压的两床被子,知道是她昨夜又听着他的箫声入眠了。他并未抱她入屋,而是让她一睁眼,就看见她所喜爱的日出,嘴角不由一弯,只是抬眼却寻不见他。

“慕容。”她轻唤,却得不到预期的回音。

“水幕容!”她提高嗓音,回答她的,是鸟儿叽啾的欢快声,他不在。

叶佩起身,将两床被子抱回屋内,又细细寻了一番,他真的不在,有些纳闷,这么一大早,他究竟是去那里了,他不是最爱陪她看日出的吗?两年内,除非遇上风雪大雨或者阴天,他都是雷打不动的陪着她看日出,只是今日,这人是到哪里去了。

“在找我?”正纳闷间,身后猛然一个黑影靠近,她嘴角一弯,回身道:“去哪里了?”

“你这是关心我,还是说是责怪我,就像小娘子责怪自己的丈夫,出门不晓得打个招呼。”水慕容已经想到了叶佩的表情——一计白眼。

“无聊,你这人,就是这么调皮,我说过,我以前把你当女孩子,现在把你……”

“当好朋友吗,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个坏女人,枉费我费尽心机的为你变成男儿身,真是的,小气的要死,一点情意都不肯给我!”他佯装生气嘟囔一句,随即语气又转为玩世不恭。

“不过,我爱着你就好,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吗!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的。看你这小美人脸,成这样了,也只有我要你了。”说着一手就要去抚叶佩那带着伤疤的半边脸,被叶佩“啪”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