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求你别碰我

129 这一夜,她经历了什么

说实话,冷安腾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当傻子一样的对待,更没有女人对他这样和颜悦色过,他顿時被激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木木……”他声音低嘎,如同磨了沙砺一般。

端木木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恶心,眉头皱着,甚至还用小手在鼻尖扇了扇,“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

她刚才吐了他一身,不难闻才怪?

冷安腾被她这样一说,倒也觉得难堪起来,紧压着她的身子微微松开一些,看着他已经面色松动,端木木又推了推她,面色含羞的指向浴室,“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此刻的她如沐春风,眼波含笑,直看的冷安腾心神荡漾,冷安腾哪还有心思多想,就连连点头,恋恋不舍的在端木木红唇一啄,便急匆匆的奔向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端木木紧绷的身子蓦地的松懈下来,抬手在被亲吻过的唇上用力抹了抹,仿佛上面沾了什么恶心的细菌,以前她对冷安腾好,哪怕他是个傻子,她也没有嫌弃,可是在今天彻底揭穿他的真面目后,端木木只觉得他才是全天下最最恶心的人。

她不能让他碰了自己,绝不?

抬手去寻找自己的手机,现在她需要找个人救她,几乎本能的就拨出了冷安宸的号码,可是只拨了一半,她又停下了。

他现在不在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如果被他知道此事,想必又会闹大,冷安腾装疯卖傻的在冷家这么多年,目的肯定不只是想要她这么简单,为了不打草惊蛇,为了暴露他最终的目的,现在还不能让冷安宸知道这事。

那她该找谁呢?

苏华南不行,他对自己的野心也是路人皆知,找他就等于才出狼血又入虎口。

思索了几秒,端木木决定还是先逃开这个房间再说,她抬手去整理自己被冷安腾弄乱的衣衫,可是手却抖的厉害,因为她虽然将酒吐出大半,但是毕竟还有一部分残存她的身体内。

镇定,端木木你要镇定?

端木木深呼吸,一遍遍提醒着自己。

终于,她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便快速的下床,结果双腿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她又摔了一跤。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只喝了一杯酒,怎么就醉的连路都走不了?

端木木此時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还以为只是酒的原因,她撑着床边想要站起来,可是几次努力都不行,就在这時,她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下来。

他洗的这么快?

一想到他出来就会侵犯自己,端木木顿時来了股力量,竟一下子站起来,然后直直的向着门口跑去。

她的手刚触到房门,就听到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了,冷安腾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

啊?

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端木木回头,只见冷安腾只系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发梢还有水珠蜿蜒而下……

“木木……”冷安腾在短暂的失怔后,似乎明白她要干什么,大步腾的就奔过来。

与此同時,端木木也骤然拉开了房门,然后拼尽全身的力气向外跑去。

身后是冷安腾追逐的脚步声,她能感觉到那步伐的用力,仿佛带着被耍的怒气,端木木有种感觉,如果被他追到,自己的下场一定是会被碎尸万断。

不能被他抓到,一定要逃开,一定要……

端木木脑海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她几乎忘了所有,仅存的意识就是支撑着她逃。

乘坐电梯一路向下,然后冲出电梯又向酒店外跑……

冷安腾就像是抓捕逃犯的警察,步步紧追——

端木木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短,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力不从心,而且她听得到身后追逐的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完了,难道今晚真的逃不过吗?

端木木想呼救,毕竟现在大街上,一定会有人帮她,可是当她喊的嗓子都快哑時,才发现这大街寂静的只有路灯还不眠不休,哪有个人影?

绝望如同海水汹涌而至,端木木张着的嘴如果同塞了苦瓜,涩苦难咽,喉咙里火辣辣的,鼻腔中也像是被灌满了风,每呼吸一下都痛苦不堪。

她就像是被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鱼,终于要耗尽最后一丝生力……

可是,哪怕还有最后一口气,她也不能放弃。

端木木闭上眼,仍拼命的跑,忽的,她鼻尖一痛,像撞到了一堵墙,可是这墙怎么有些软?

她蓦地的抬头,在看到眼前的脸時,顿時,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刹那崩溃,就像是鼓鼓的汽球突的被人扎了一下。

她跌入那个人怀里,想张嘴说什么,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又昏了过去。

端木木永远不知道她昏倒后发生了什么,如果她听得到,恐怕她宁愿再跑,也不要这样昏倒。

“怎么是你?”冷安腾在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時,眉头蹙起。

冷振业将怀里的女人交给身后带来的人,然后看向夜色中的儿子,“这话该我问你吧?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追着自己的兄嫂,是疯病又犯了吗?”

‘疯病’两个字如同毒.针直刺冷安腾的神经,宛若深渊的黑眸绽开出一道骤然的光芒,但那光芒转瞬即失,随即化成比最初那黑还要浓重的暗沉,“我如果不疯,恐怕早就转世投胎了吧?”

似乎没料到自己这个疯傻的儿子一开口就是如此犀利,冷振业的老脸僵了几僵,最后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你既然什么都明白,就识相一点。”

“冷振业,你根本就是个禽.兽,”自古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血姓。

被自己的儿子这样骂,冷振业没有半点恼怒,他甚至还哂笑了几声,“回去继续装你的傻子,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以后别想再打你嫂子的主意,她注定不会是你的。”

“那你想据为己有吗?”冷安腾锐利的双眸微微眯了起来,讥讽的笑在唇角放大,“连自己的儿媳都要霸占,冷振业你真是无耻至极。”

冷振业的神色在暗夜中有一瞬间的黯然,但瞬间消弥无踪,“我是无耻,但只要我得到一切,你就还能在那个家有吃有喝,但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说完,不再给冷安腾开口的机会,冷振业转身上了车。

汽车嗖的离开,只留下红色的灯芒在夜色中拉出长线,却如同一根尖利的硬刺扎进了冷安腾的身体,惹得他连呼吸都抽搐着疼。

端木木昏昏的,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海面上,飘飘浮浮的,让她觉得不安稳,更奇怪的是梦里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而且还在耳边说着各种奇怪的话,偏偏她又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好吵……”

她不耐烦了,想挥走那个梦魇般的声音,可是手一抬,却听到空气中啪的传来清脆的一声。

手上的颤麻,还有这无比真实的声音让她原本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却在看到头顶的那张脸后,吓的尖叫——

“啊?啊——”

这尖叫只持续了两声便嘎然而止,因为冷振业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唇。

端木木无比惊恐的看着他,嘴里发着唔唔的挣扎声音……

“不要叫,我不会伤害你,”冷振业慢慢开口,然后才将她一点点松开。

想到在冷安腾追逐自己的最后关头是他救了自己,端木木点了点头,呼吸得到解放,端木木剧烈的喘息。

“爸,你怎么在这里?”端木木四处环顾了一下,她能确定这不是家里,也不是她平日熟悉的地方,这应该是一个酒店。

冷振业在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叠放,黑色的风衣敞开,露出里面的条纹衬衫,这个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俊朗,只是年龄有些大了,其实他长的并不算老,只是神色之间多了岁月的沧桑,这是任何护肤品都抹不去的。

房间里只有她和冷振业两个人,联想到平日他看自己的眼神,端木木有些不自在,起了起身,下意识的拽紧盖在身上的被子,“爸,你……”

“小腾的事吓到你了吧?”冷振业打断她,轻声开口,柔声细语之间透着关切。

端木木机械的点点头,有委屈的泪水漫上眼眶,“我没想到他会那样?我把他当弟弟一样的疼,虽然看起来他傻傻的,可是他充满了阳光,没有阴暗,让我在冷家感觉到了温暖……他怎么能这样利用我的感情来欺骗我,还意图对我做出那样违背伦理的事来?”

有些哽咽,几乎说不下去,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的滋味真的太痛了,痛的她无法呼吸。

之前,她对冷安腾还是震惊,可现在平静下来,更多的是难过和心痛。

“木木,”冷振业走过来,递给纸巾,“大概这是他的一种生存法则吧,你既然知道了,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

他说的那样风轻云淡,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甚至不像是一个父亲的口气,端木木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爸,你……”

他怎么能这样淡定?难道他就早知道了冷安腾一直在装傻,天啊,冷家的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都如此可怕,比起那些女人明枪带棒的挑衅,端木木发现冷家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豺狼。

她忽的怕了,身体向后缩着,突的,猛然从床的另一侧跳下,想都没想就要向外冲,她不能和眼前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不能确定这个人对自己有什么样的企图。

端木木用力的去拉扯房门,可那门像是被锁上似的,怎么都拉不开,心里的恐惧再次被放大,她转身看向那个神色岿然不动的男人,“开门,你把门锁上干什么?”

又下被都。面对她的吼叫,冷振业愈发神色淡然,只是说出的话却让端木木如跌冰窖,“别费功夫了,你今天是走不出这个房间的。”

端木木的身子骤然一抖,倒跌在门板上,牙齿都在打颤,她深呼吸,好一会才努力让自己说出话来,“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步步向她走近,他每走一步过来,端木木的心就紧一分,仿佛她身后是万丈悬崖,她虽然没挪动一步,可是随着他的靠近,她已被逼到边缘,只稍一步,她就会万劫不复。

“你是我的公爹,你要干什么?”在冷振业离她还有一步之遥時,端木木大吼一声,似乎想提醒他什么。

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有那样的心思,而且她认为冷振业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己这个儿媳做什么?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能不多想。

冷振业在离她半步之远時站住,暗深的眼眸望不到底,可是精明的光芒却是让人心慌,他仿若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你不必惊恐,再怎么着,乱.伦的事我不会做。”

虽然不该相信,可是当冷振业说出这句话時,端木木还是觉得紧压在胸口的大石闪开了一条缝隙,让她又能呼吸了。

“那你开门,让我走?”此刻只有逃开这里,才是安全的。

可是,下一秒,冷振业的话让她才看到的一点曙光又灰暗不堪,“不可能?”

端木木倚在门板上的身体不可支的下滑,如果不是她紧握着门把,她几乎要坠地了,“为什么?”

三个字透着她声音的嘶哑,如同被烘干了水份,干涩,难听。vewr。

冷振业冲她伸出手,“过来?”

端木木摇头,特别是他此刻的动作让她觉得恶心,他是公爹,是她的长辈,怎么能对她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简直让她觉得这是对这个动作的一种亵渎?

“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端木木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嘶喊着,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的恐惧才会少一分。

看着她这样,冷振业抬起的手缓缓放下,“木木,你别激动,我说过不会对你做什么事,你要相信我。”

她很想相信他,但是她做不到,今晚的她承受的惊悚太多,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魂飞魄散。

“我不要相信,只要你放我走,放我走,”端木木剧烈的拍打着门板,可是那门板就如铜墙铁壁一般,她根本撼动不了。

“你答应给我一样东西,我就放你走?”冷振业忽的开口,让端木木激烈的动作骤然停下。

她回头,似乎觉得这样才正常,她嘴唇颤了几颤,才发出声,“什么?”

冷振业重又走回去,坐到了沙发上,此刻他的沉默却如同暗夜下的海浆,却是搅的端木木一颗心愈发的狂乱。

“你说啊,”端木木在这种神经紧绷的煎熬中,有些受不住了,“股份吗?我可以给你……”

“你觉得有这个权利吗?”冷振业的眼眸瞥过来,淡淡的反问。

端木木愣住,是啊,那60%的股份是在她的身上没错,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处置的权利,除非……

冷振业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犀利,仿佛要将她洞穿了一般,端木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揪紧衣领,“你休想?”

“我说的不会做乱.伦之事,”冷振业再次强调,声音也厉了起来。

“那你放我走,”端木木崩溃了,她所有的战斗力已经被消耗殆尽,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像做苦力般难捱。

冷振业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然后舒了口气,然后空气中响起端木木死都无法相信的话语——

“生个我的孩子,把股份给我?”

她如遭雷击,双耳嗡嗡乱想,甚至感觉眼前的天地都在旋转,可是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不可能,不可能?

他是她的公爹,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是要与你发生什么,你不必怕成这样?”不知何時,冷振业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禁锢了她周围的空气。

端木木想逃开,可是双腿却像被上了枷锁,她根本挪动不得半分,只有拼命的摇头,还有一双大眼里有恐慌不断外涌……

“我只要你的卵子,”冷振业的话又如一枚重磅炸弹,将端木木尚存的神智炸的支离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拉开门边的,只是待她再反应过来時,屋里又多了两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冰冷的机械,那些东西,端木并不陌生,曾经她在医院里见过。

当初老太太让她人工受孕的時候,医生就是拿着这些东西要取她的卵子,不过最后关头,她逃脱了。

“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好了以后,给她打一针让她睡觉,”冷振业这话是对医生说的。

“是,冷先生,”医生的表情僵硬而麻木,如同他们手中冰冷的器械。

房门打开又关上,端木木望着面前陌生的两个医生,虽然是女人,可是她仍觉得恐怖不已,“你们不要过来,不要?”

她的抗拒和挣扎,甚至没让那些医生看一眼,片刻只见她们整理好一切,便伸出手来,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将她按在**,然后将她固定。

下身的衣物被强行褪掉,双腿被分开到最羞耻的姿势,哪怕面对是女人,端木木也觉得承受不了,她想发声,想说什么,可是她的喉咙如被人扼住,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眼泪懂的她的心思,汩汩而落。

沾着酒精的冰冷器械终于刺穿她的身体,那一刹那,她闭上眼睛……

痛吗,她感觉不到了?

只有,无休无止的耻辱在她身体内翻腾,如同那些器械……

也不知过了多久,端木木只听到两个女人说到好了,她才被松开,可是一针**又缓缓的被推入到她的手臂之中,她只觉得眼前的人一点点模糊,然后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冷安宸下了飞机,就拨打端木木的电话,可是怎么也拨不通,他皱了皱眉,将电话打到家里,女佣说端木木一夜没有回来,顿時有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杜汶,我老婆在公司吗?”这边挂掉家里的电话,冷安宸就拨通了杜汶的手机。

“没有,”杜汶的回答让冷安宸的心再次下沉,好一会没有听到冷安宸的回应,杜汶才小心的问了句,“冷总,总裁夫人怎么了?”

望着头顶的天,明明和走時一样的蓝,可是他就是有种感觉,这天已经和他走的時候不一样了。

深呼吸,他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沉声开口,“找到她,马上?”

与此同時,苏华南也像是疯似的满世界找人,他昨天有应酬回来很晚,直接洗洗就睡了,直到今天早上他才从女佣那里听说端木木没有回来。

一夜未归,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或许并不代表什么,可是对于一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酒店里。

端木木如只颤抖的小猫,身体瑟瑟抖抖,苏华南将她抱在怀里,抱的紧紧的,可还是无法阻止她的颤抖,仿佛她一直被冷藏在冰窟中。

“木木……”苏华南心疼的唤着她的名字,在看到她的刹那,他已经不止是心疼,几乎是心碎。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看得出来,她就像是一朵被摧残的花,已经残败不堪了。

“带我走,走……”端木木紧闭着双眼,这个房间的一切,她都不想多看一眼。

苏华南将她抱起,她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这一刻,她似乎发觉自己还活着。

昨天一夜,她失去的不是尊严,不是卵子,而是她的生命,她整个人都被冷家的两个男人能践踏碎了,她就像是被摔碎的玻璃球,再也拼凑不到一起。

回到了苏华南的别墅,端木木就连喝了两杯白酒,现在她只想让酒精麻醉自己,希望酒精能忘掉昨夜的耻辱。

“不要喝这么急……”苏华南抓住她的手,可是端木木却如触电般的拂开,她看着苏华南,这才意识到他也是冷家的男人。

只是苏华南并没有感觉到她的排斥,反而更紧的握住她,端木木此時连挣扎也懒得了,她拿起酒杯笑着,“怎么着,你也想要吗?那就来吧……”

苏华南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木木……”

“不就是想让我怀上孩子吗?不就是想要那60%的股份吗?来啊,来啊……”她去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却被苏华南制止。

“木木,你疯了?”苏华南承认自己确实有那样的想法,却从没想过要强迫她,哪怕他给她吃避孕药,那也只是不想她怀上冷安宸的孩子。

“疯了?不是我疯,疯的是你们……”她冲苏华南笑着,可是那笑比哭都让人难受。

她又连喝了两杯,清醒的意识终于又混沌起来,似乎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那种羞辱之事都只是虚幻的。

“不是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她开始胡言乱想,开始笑,大声的笑,然后笑着笑着,就用拳头捶着自己,“为什么要把我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什么?我不要股份,我不要冷家的一分钱,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苏华南看着她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捶打自己,心疼不已,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木木,别这样,别伤害自己。”

“华南……”所有的委屈和坚强在这一刻破碎不堪,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把所有的呼吸都隐藏在他的衣间,哭的悲伤悲怆。

“你们把我毁了,冷家把我毁了……”端木木有些醉了,呼吸间全是浓重的酒气,“我不该爱冷安宸,不该爱他的,我好后悔,好后悔……”

她醉了,可是她说爱他?

苏华南只觉得自己胸腔内的那颗心犹如被车轮轰隆的碾过。

她醉的厉害,最后在哭泣中睡去,苏华南看着睡梦中的她,伸手拨开她额头的碎发,她漆黑的长睫上还沾着泪瓣,晶莹闪烁的像是上好的珍珠,他抬手,为她拭去那颗颗珠花,指腹落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昨晚受了怎样的伤,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从刚才她的低泣中,她似乎猜出了大概,冷家的男人个个精于算计,偏偏老太太临死又将她置于这样的风口浪尖上,真是足以要了她的命。

“木木,要我怎样帮你?怎样才会让你摆脱这一切?”苏华南低喃,可是她听不到,而他知道自己也帮不了她。

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他轻轻打开,只是想查找一些昨天发生在她身上的蛛丝马迹,可是手机才打开,就有来电,屏幕上跳跃的‘老公’两个字如针戳着苏华南的眼睛,他恼火的挂断,可是不到一秒,她的手机重又响起。

苏华南的眼眸望着屏幕上的称呼变暗,最后有亮光一闪,然后接听,“喂……”

电话接通,只是那端却没有声音,只有让人神经骤紧的沉默。

苏华南扬了扬唇角,故意说道,“木木在睡觉,有事你说吧?”

仍旧没有回音,仿佛电话被中断一样,可是通话時间明明还在继续,苏华南耐心极好的等待着,好一会,终于听到那端有声音传来,带着疲惫的沉闷,还有阴寒,“她在你那里?”

是质问的语气?

苏华南似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眼底的笑意绽放到极致,甚至还故意打了个呵欠道,“是啊,她还在睡,有事么?”

那端又是死一般的沉寂,片刻,便传来嘟嘟的收线声。

苏华南看着手机愣了一会,翻了翻她的通话记录,最后一通电话是贺明兰打的,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和贺明兰有关?

苏华南望着沉睡中的女人,大脑快速转动着,似乎在理顺着这其间的各种联系,就在他还没有想出个头绪的時候,就听到了门铃响了。

来的真快?

苏华南在心里腹诽一句,然后又看了看**的女人,最后从橱柜里拿了套睡衣给自己换上,才去开门。

如果用这样的方法能让他们分开,能让她回到自己身边,苏华南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