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仇俏佳人

第六十四章 父子关系

“这个重大案件,让我行尸走肉般的堕落生活停顿了下来。周来法是因为我才导致把黑人打死的,我怎么也不能无动于衷,我必须要尽最大努力来帮他。我请了最好的律师,花钱疏通了某些关节,本来按照美国的法律,周来法犯的是故意伤害罪,应判为终身监禁;但名律师的口才不是虚设的,他抓住周来法根本没有带凶器,只是拳脚相加这一点,经过一阵雄辩以后,法庭休庭。再开庭,宣判如下:周来法犯过失伤害罪致使被害人死亡,判处十年监禁。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是我怎么也无法预料的。只是有一点我很不服气,当年的我性功能并不差,应该每次都能够满足她的,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或许乔娜是假装满足,然后背着我去找**······

“现在,我对周来法要做的,只能是这些了,接下来他十年以后出来,我已经在国内的律师那里为他准备了一份财产,足够他下半辈子生活了,眼下你李涛的出现,这些事情就都由你去完成吧。”

“我?我来完成?”李涛瞪大了双眼。

“是的。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几天夜里鼻子根部和脑神经连在一起痛,耳膜和口腔上颚都有针刺的感觉,这是最危险的信号。所以,你要认真的听我为你安排的每一件事,特别是要花十年的时间培养功力。功力不够,仇没报成,反受其害!你必须牢牢地记在心里,我的财富就是你十年以后复仇的资本,足可以让你运转自如,达到目的;我在这一两年教你的上流社会的注意事项,你要反复领悟,运用自如。”

“居士先生,您到底得了什么病?”

“鼻癌。美国最有名的五官科医生告诉我,如果手术,我也许可以活十年;如果不手术,最多还有五年的生命。但是动完手术以后,其生活质量将很差,因为口腔的上颚将要拿掉,吃饭只能以流汁为主。当时我因为乔娜生黑婴儿的刺激已经万念俱灰,加之身上又染上了几种性病,情绪已经到了最低谷,五年和十年,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

“那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马上就要快八年了,我比医生说的多活了三年,够本了。好在当今的性病医疗技术够先进,除了艾滋病,其他的任何性病基本上都能治愈。我的几种性病通过打针吃药,很快就痊愈了。”

“可是,您是怎么会到这里当居士的呢?”

“你说呢?对于一个命运对他如此不公的人,一个情感历程如此凄惨的人,一个年近花甲的人,他还能有什么选择?他需要的,就是找一处绝对清净,没有世俗烦恼的地方自我疗伤。我托我国内的私人律师,也是我的朋友,寻找一个能让我清心寡欲,养老送终的地方。

“我的私人律师帮我选的这个地方很绝妙,他知道我有钱,道观破落一点没关系,可以重新修建,只要环境如仙境就ok。我来到这里,有三个主要因素,第一,看破红尘,与世无争;第二,身患绝症,叶落归根;第三,美国的黑人特别多,我一见到黑人,鼻子就会出血,就会激起摆脱不了的耻辱和绝望。”

“那这里的医疗条件肯定不如美国啊!”

“我的这个病无药可治,我带着的所有药,充其量只能暂时缓和症状,就像道长真人给我弄的草药一样,可以暂时减轻一点发作时的痛苦。”

“居士先生,我听了您的人生故事,真的感到上帝太不公了!”

“如果真有上帝,恐怕他的脑子早已经进水了。”

“您今天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今天的一个主要议程还没有做。”

“主要议程?”李涛不解。

“李涛,我想认你做干儿子,你意下如何?”

“李涛一震,仿佛是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但瞬间他就明白了居士的用意。

“我很愿意,居士先生,只是我这个干儿子来得太晚了,没有能够多尽一点孝道,真的很惭愧。”

“哈哈哈······”居士开怀大笑起来,突然用双手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李涛一下子束手无策起来。

“没什么,一阵刺痛而已。”居士放下双手,“你说得好,你很会说话。”

“我说的是心里话。”

“这个我相信,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好吧,现在我们就开始吧!”

“怎么个开始法?”

“你去道观正殿取三支香和一个小香炉过来。”居士虽然面有倦容,但心情颇佳。

李涛拿来三支香和香炉,按居士的要求点燃插上,放在书桌上。

“好了,现在我们认干爹、认干儿子的仪式正式开始。你站到我的对面,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改称呼;你改完称呼后,干爹要给你一份礼物,你收下后说声谢谢,好了,这个仪式就算通过了,父子关系就算成立了。”

李涛毕恭毕敬地站在居士的面前,然后身体笔直的双腿跪下,认真的磕下第一个头,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李涛的每一个头都磕出了响声,这让居士大为感动。

“爸爸!”李涛磕完头,从内心深处叫出声来。他自己不知道,他的额头上已经起了苞。

“嗳!嗯,好,好,很好!”居士笑眯眯的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很精致小皮包,递给李涛后继续说: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银行卡和银行账户,密码都储存在那个微型计算器里面。为了预防不便,我的遗嘱,给你的继承权录音,手印签字文稿,都安排定当,银行卡有美国和中国的。你今天晚上好好看一下,最好把密码熟记于心。搞不清楚的明天来问我。”

“谢谢爸爸!”李涛没有忘记居士说的仪式程序。

“还有,在我衣柜的夹层里,有一枚我的印章,是上好的和田玉刻制,因为有点分量,我又怕丢失,所以一直珍藏着,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时候,别忘了一起带走,这个印章你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知道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