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仇俏佳人

第五章 最后的工艺

“也许你在心里会骂我们神经病、变态、花痴甚至白痴。。。”一号继续说道:

“这个很正常,因为从来没有人敢于把自己的这个爱好公之于众的。但是我们觉得自己很健康,我们恋足,我们快乐;我们恋足,我们幸福;我们恋足,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很大的享受。就像是正常人对同性恋的嗤之以鼻,根本无法想象和接受是一样的道理。”

“好了好了,一号,你不要高谈阔论了好不好,我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事,你冠冕堂皇的说了这么多,难道是人家自愿的?你挑点实在的说吧。”看来二号比较实在。

耐心地听到这里,刘小婵的心里确实宽慰了许多。

她在想,只要不受到太大的伤害,受点惊吓和委屈不至于有严重的后果,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妈妈。

她的脑海里这时候像闪电般的回忆最近几个月航班上的乘客,有没有出现过多次的身影?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或许是这两个家伙隐蔽的确实很到位,或许自己当时根本没在意。

可是,飞机票的价格并不是件便宜的事,他们跟着自己这样飞来飞去,那可不是一般工薪阶层能够承受的了的。嗨!想这些做什么?自己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倏地,刘小婵忽然在脑海里飘过自己曾经在网上看过的有关足恋的文章和图片,也许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这样的群体和癖好,也许自己今天的危险并不大。

“既然如此,你们恋足也已经恋过了,幸福也已经幸福过了,可以给我松绑了吗?”尽管航空公司也是服务性行业,空姐的格调就是有点高。

“那还不行,”一号蛤蟆镜说,“你知道,我们除了跟你飞了这么多航班,我们还跟踪了你近两个月,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刚才我们恋的,只是高跟鞋和丝袜,真正的足恋还没有开始呢。”

“你就快说吧,抓紧时间,夜长梦多!”二号在催。

刘小婵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看来自己不能太乐观了,歹徒毕竟是歹徒。

“请问女神,你穿的丝袜是连裤的还是不连裤的?”一号问道。

刘小婵猛地紧张起来,可以想象,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好事?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就是恋足吗?”

“请你告诉我,是连裤的还是不连裤的;如果是不连裤的比较方便,如果是连裤的,就比较麻烦,因为我们要脱掉你的丝袜。”一号的语气似乎很坚决。

“为什么要脱丝袜,这样不是很好吗?”刘小婵说完这话自己都感觉等于没说。

“你不说我们只有撩起裙子自己看了。”

“不要??????我从来不穿连裤袜的。”她只有妥协的份了。

“那就简单了,二号,我们一人脱一只,说好了,只脱丝袜,不允许碰别的。”

刘小婵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位老兄开始各自脱自己的一只黑丝袜。

他们小心翼翼地撩起刘小婵那充满美女体香而又摄人魂魄的空姐的套装裙,还好,刘小婵的黑丝袜穿的并不高,基本在大腿的三分之二处。

幸亏一号二号是站着的,如果他们是蹲着脱的话,裙子里面那诱人的风光将一览无遗,而且,不能排除两位因挡不住极端的**而违背两人的承诺。

刘小婵仿佛是被他们剥皮似的一人剥去了一只丝袜,两人各自拿着丝袜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然后各自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世界上美女到处都有,但有气质的美女、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腿和翘臀的美女并不多见。

现在,这样的“圣物”就摆在这两个真正恋足的家伙面前,他们怎么可能不激动?怎么可能不兴奋!

就像是前面的镜头重放,他们各自拿出手机,连拍了数张腿和脚的照片,不过还算有信誉,就像前面拍穿着丝袜的照片一样,绝对没有拍到上身和脸部。

接着,两位又重新跪到了地板上,一左一右的几乎是用颤抖的双手捧起刘小婵的双脚,然后开始即认真又神圣地从膝盖以下的小腿舔起。。。

从他们眯起的眼睛和如痴如醉的面部表情来看,他们真的是在享受,真的是有一种幸福的感动在心里翻腾。。。

从生理的角度来说,刘小婵被他们舔着的小腿并没有什么痛苦,也谈不上有什么难受,只是有点痒痒的感觉——但是从心理上,她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两个陌生的尤其是两个蒙面的歹徒在舔自己的小腿。

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听之任之,本身就是身不由己。

不过,从她开始被劫持到现在,应该说眼下的心理状态是最稳定的。

她本身就是个聪明人,她从两人脱丝袜的细微动作上可以判定,他们今天要施暴的对象可能就是自己的小腿和自己的粉足了。

两个蒙面人各自手里捧着一只在他们看来是天下第一的圣物,嘴却在刘小婵的**上漫游。

时间大概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刘小婵的小腿已经被他们舔了个遍。

“你们能不能快点?我都被你们搞得心里痒死了!”刘小婵带有试探性的催促着说道。

“女神再耐心点,我们只剩下最后一道工艺了。”一号嘴里忙中偷闲。

尼玛!还有最后一道工艺?刘小婵不明白这最后一道工艺指的是什么?

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因为跪着的两人这时开始舔自己的脚。

他们把自己的大拇指完全的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着,然后挨着个一个一个脚趾吸吮过来,并在每一个脚丫子里面用舌头清理着。

上帝啊,这最后一道工艺尽量快点结束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刘小婵在心里呼喊着。

事实上,在这么长时间里,她的身体一直被捆绑在玫瑰红的单人沙发上,确实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所谓的最后一道工艺,还真不是这么简单、这么短时间内能够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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