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无题

“就只嗯?”某人相当不满意,不过不满归不满,该得的福/利还是毫不手软,照拿不误。舒悫鹉琻

热气随着说话,一阵阵喷到**的颈间,杜蘅怕痒,忙缩了缩脖子,道:“想~”

“有多想?”某人得寸进尺,加重了力道逼迫。

她吃了痛,忙闪躲,一慌张,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做梦都想。”

萧绝心中一荡,想着方才掀开帐子瞧见的旖旎风情,低了头冲她坏坏地笑:“好媳妇,梦里,都做啥了?畛”

杜蘅轰地一下整个人红成煮熟的大虾,为了躲这个问题,情急之下,主动攀住了他的脖子……

(那啥,非常时期,以下省略一万字……泪奔,偶好不容易才卡了个蘅姐主动的剧情啊,全都断送了……绝少,掀桌,有木有?)

折腾到天亮,想着还得进宫大朝会,杜蘅只得低声求饶,萧绝瞧着时辰确实不早,勉强放她一马,掀了帐子,懒洋洋地唤道:“白蔹,热水。钚”

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慵懒低哑,带给人无限的暇思。

杜蘅脸一热,恨不得把嘴给他堵上!

几乎是立刻,白蔹几个提着热水,眼观鼻鼻观心地鱼贯而入,东西放下就走,连一秒都不多耽搁。

萧绝不禁赞了声:“一会爷有赏~”

不等杜蘅反应过来,直接抱着她跳下地,光着脚就进了净房。

杜蘅先还有些微微的别扭,待发现白蔹几个对于萧绝的出现,竟没有一丝的诧异,立刻就反应过来。

怪不得昨夜他却肆无忌惮,丝毫也不担心会惊动隔壁上夜的白蔹。原来是有备无患,偏又不说破,害得她整晚提心吊胆……

想到这里,不禁又生出了几分幽怨。

他回来,第一个知道的居然是她的贴身丫头,不是她?

意识到竟然在吃丫头的醋,杜蘅大骇,忙不迭地轻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回到正常状态。

“你干啥呢?”紫苏忍着笑,问。

白蔹几个假装忙碌,眉梢眼角的笑,分明都写着同一个意思。

“没什么~”杜蘅终究面皮薄,脸上热度持续上升,忙忙移开视线:“昨晚没睡好……”

话没说完,立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眼角余光已经收到萧绝投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笑,她越发心虚,恨恨地别过眼去。

同样是熬夜,他还比她多跑了几千里路,怎么他看上去象吃了千年人参似的神采奕奕,自己却活象被扔到码头扛了几天几晚麻袋呢?

夫妻二人穿戴整齐,一起去了听雪堂。

穆王妃明显被惊到了,看着并肩而来的儿子媳妇,足足愣了半盏茶的时间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冲上去抱着萧绝喜极而泣。

直到这时,杜蘅才总算找回了点平衡感。

“咳~”萧乾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问了句废话:“回不了?”

“嗯。”萧绝的答话更简洁。

“事情还顺利吗?”萧乾惜字如金,依旧是干巴巴地询问。

“嗯。”萧绝能省则省,答案千篇一律。

穆王妃蹙眉:“好啦,爷俩见了面就谈公事,新年第一次,好歹让人喘口气行不行?”

萧乾这才做罢。

“大哥~”萧燕这时才怯怯地过来,问了声安。

萧绝心情愉悦,难得地赏了她一个笑脸,外加一长串话:“这次回来,顺便捎了点东西,喜欢的话,就去挑几样。”

他出门是家常便饭,但带礼物回来,显然是破天荒第一次。跟萧燕有超过十个字的对话,而且是带着示好成份的,绝对是首次。

对于萧绝的转变,萧燕明显接受不能,因此表情有些木讷。

穆王妃噘了嘴,表达不满:“没有娘的?”

“有,”萧绝笑眯眯:“都有,见者有份。”

杜蘅没有吭声,有小小吃味。

她都不知道他带了礼物,而且,身为妻子竟排在妹妹之后,还得拣萧燕挑剩下的。

她其实并不在乎他带了什么东西,在乎的是他把她放在哪个位置?

萧燕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眼睛一亮,明显高兴得过了头:“大哥给我带了礼物,大嫂为何只字不提?”

杜蘅黑线。

她哪里有机会?且,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好吧?

萧绝脸一沉,牵了她就走:“再不走,朝会得迟了。”

穆王夫妻已经很多年不参加大朝会,萧燕往年是没人带着不愿意去,所以找了借口推辞,今年有了杜蘅,自然不想放弃这个露脸的机会。

可是,眼瞅着马车驶来,萧绝扶了杜蘅上车,满心以为下一个轮到自己,谁知道萧绝一撩袍子,自个先上去了。

萧燕咬着唇,愣愣地站在马车旁,不知所措。

“媳妇……”萧绝一坐下,就往杜蘅身上靠。

杜蘅忙不迭地躲闪,轻轻推了他一把把,示意他朝车外看。

萧绝百忙中看了她一眼,随便挥了挥手,道:“行了,回去吧。”

萧燕一口血憋在胸口,涨得俏脸青紫。

“郡主跟咱们一道走。”杜蘅苦笑,只好低低解释一句。

萧燕穿着那么隆重的朝服,除非是瞎了才看不见。

萧绝一愣,嘀咕道:“大朝会闷得要死,又不好玩,要不是陪你,爷才懒得去呢,搞不懂她跑去干嘛?”

萧燕离得近,萧绝又没刻意压低声音,这句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成了,”萧绝掀了帘子探出头来:“想去就再派辆马车,一会进了宫跟着嫂子,别乱跑。”

说吧,啪地一声将车门关了,直接把她晾那了。

倒是杜蘅有些不好意思,撩起了车窗的帘子,冲她笑了笑道:“我在宫门等你,一会见。”

话没说完,马车已经启动,将萧燕抛在了身后。

杜蘅颇有些无奈地道:“小姑娘贪新鲜而已,带她一起去也没什么,何必非要跟她抢?”

“哼!”萧绝伸手捏她下巴:“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开心得很,跟小爷装什么贤慧?”

抢在杜蘅说话之前,又道:“爷整整二天二夜没下过马,这会听到马字就想吐。你舍得让小爷再去受这个罪啊?”

杜蘅被他戳中软肋,语气瞬间柔和下来:“都累成这样了,干嘛不在家休息,非要出门?”

“嘿嘿,在家睡哪有陪媳妇重要?”萧绝一边油嘴滑舌,一边顺势就把她拉过来,很没形象地躺上了她的大腿:“妞,过来,给爷捏捏肩。”

杜蘅俏脸绯红,娇嗔地横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骂归骂,还是乖乖地伸出手给他揉捏。

“嘿嘿,在自个媳妇面前装正经的,那都是假正经。”萧绝闭着眼睛,一边舒服得直哼哼,一边东拉西扯地跟她耍着贫嘴,渐渐的,没了动静。

杜蘅低头一瞧,他已经枕着她的腿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不住眼底那片浓浓的倦意,薄薄的嘴唇却微微翘起,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大理到临安,二千多里路,他星夜飞驰,一路上餐风露宿,马不停蹄地往回奔,就为了与她一起过除夕,共同迎接新年的第一道署光……

得夫若此,还有何求?

她微笑着,近乎怜爱地抱着他的头,替他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目光流连地在他英俊的脸宠上来回逡巡,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廊。

分离了三个多月,一百多个日夜,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直到此刻,他在她的怀中

,仍然有种“犹恐相逢是梦中”的惊疑。

毫无预兆,昨夜的春/梦突然浮进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比梦境更真实,真激烈,更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脸上热度迅速攀升,且有越来越热,几欲把脸蛋灼穿的趋势。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杜蘅忙伸手,掀了车窗帘子,仰起脸对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脑子清醒下来。

等她再次睁开眼,却赫然对上一双漆黑如夜,幽亮如晨的眼。

南宫宸。

他正冲着她意味不明地笑。

杜蘅一愣,整个人迅速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放下帘子。

同时,马车徐徐停住,林小志恭敬的声音传来:“到了。”

杜蘅定了定神,并未在第一时间下车,而是隔着车门,低低吩咐了一句:“你留意一下,郡主到了,立刻通知我。”